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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部分

明末中枢一木匠-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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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鞑子肯定也是快马疾奔,赶来袭取张家口。其间速度,估计最多也就差个三五里地。这个时候,前面的马市,肯定会得到消息,拼命的往城里逃,进出城mén的商队,也会拼命往城里钻,想要将城mén关闭,哪有那么容易。你看这城mén前luàn糟糟的,等鞑子来了,还不得更luàn。而且,鞑子若是在马市那里提前布置内应,在关闭城mén之时,进行阻拦,那还要耽误不少时间,鞑子比咱们的侦骑也就差个三五里地,骑兵的速度何等之快,这点距离,还不是片刻就到,到时直接杀进城来,张家口还能守得住吗?”
    “这……”田秀被吴思南的一番教训,再次说的是哑口无言。半晌之后,只能说道:“这鞑子刚走,也不能马上就回来呀……”
    “hún账!”吴思南呵斥道:“本部院刚刚跟你说什么了,为朝廷守御边疆,不能抱有侥幸之心,一旦鞑子来了,一切就晚了。大同那边的前车之鉴,难道你没有看到吗?”
    “是、是……末将糊涂……不应抱侥幸之心……可是……现在的城防就是这样……已然延续多年……那大人您说……该怎么办呢……”田秀小心翼翼地说道。
    “延续多年,你这话什么意思,那本部院问你,一百年前咱们和méng古人互市了吗?nv真人到关内来抢了吗?”吴思南十分不悦地问道。
    “没、没有……”这就是有文化和没有文化的差距了,田秀终究是个武人,嘴皮子哪里比得上吴思南。被一顿抢白,实在不知该怎么应对了。
    “鞑子已经从张家口杀出去一回,要是再从张家口杀进来一回的话。咱俩的脑袋估计就都要搬家了。现在城防出现弊端,那就一定要改。”吴思南大咧咧地说道。
    “大人说的极是,只是……要怎么改呀……”田秀小声问道。
    “怎么改?本部院早就想好了。这样吧,今日天sè不早,就暂且休息。明天早上,本部院亲自到教军场集合众将,议定具体方案。”吴思南说道。
    “是、是……”田秀只能点头。
    “原来是为了这事!”
    范永斗的府上,huā厅之内,范永斗、王登库、靳良yù、王大宇、梁嘉宾、田生兰、翟堂、黄云发围坐在饭桌前,谈论关于吴思南的事情。
    在他们刚刚进城之后,田秀就把吴思南二到张家口的原因,汇报给叔父田生兰。田生兰跟着又到范永斗府上。把事情告诉其他人。
    “照这么说,吴思南是关心张家口的防御问题了……”靳良yù沉yín一声,说道:“看他的意思。是要整顿北mén了,可北mén是出塞的口子,咱们都要从北mén出去,他这一整顿,会变成什么模样?”说到这里,靳良yù眉máo一掀,又道:“他不会是借着整顿城防的名义。要堵死咱们出塞的口子吧,到时严加审查货物,这样一来,可就糟了。”
    “是呀。我最担心的也是这个。吴思南这家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yào?”范永斗也有些无奈地说道。
    “范兄,我看这事,咱们不必着急,就像你白日里所说的,这里的部队还在小侄的掌控之内,一切都是咱们说的算。他吴思南一个光杆巡抚,算个什么。就连宣府总兵都得听咱们的,凭他手下那几百人。能掀起什么风làng。再者说了,他也不可能一直都留在张家口吧。咱们先慢慢等着,大汗要的货,还有不少尚未运到,待全部运到的时候再运走,也照样来得及。”田生兰毫不在乎地说道。
    “田老弟,你这话说的在理,咱们先等,看他能玩出什么huā样。明天他不是要教军场召众将议事么,瞧他明天能nòng出个什么结果——好看的小说:。”范永斗点头说道。
    次日一早,吴思南赶往教军场。
    张家口的布局是这样的,南北通向的地方属于商业区,而东城则是兵营,教军场就在那里;西城也属于军管地带,大部分将领的家都在那里,还有监狱什么的。张家口在那个时候,也叫张家堡,不过是个堡子,能有多大,那么多军队,起码要占一半的地方。
    吴思南抵达教军场,一众将领也都到了,不过能进议事厅与巡抚大人开会的,实在不多,而且起码也得是游击将军以上的级别。
    张家口自副将田秀以下,有参将一名,游击将军五名。而原本的编制应该是这样的,一万五千人马,每个游击将军统率三千,参将作为田秀的副手,麾下可配备两名游击将军,也就是六千人马。
    不过,田将军手下总共也就七千来人,将领虽多,但谁也配备不上有数的士兵。田将军是这么安排的,参将下面设两个游击将军,每名游击将军统领一千人;另外三个游击将军,每人统领一千五百人,剩下的五百人,作为亲兵卫队。
    其中游击将军司马乔禹,便是田秀手下的将领。不过现在,司马将军已经算是阵亡人员了,新填补的将领,还没有来。毕竟游击将军也算是将军,不像把总、千总那样,喊一嗓子,也就任命了,这是需要兵部拟准的。
    所以今天参见会议的,有田秀,参将廖飞,以及四名游击将军。
    第一次来张家口阅兵的时候,吴思南已经知道了这几位的名字,上来客气两句,便直入主题,讲起关于北mén城防的事情。
    “诸位将军,本部院昨日再次前来,视察城防,深感北mén那里,破绽太大,倘鞑子突然袭击,万难抵御,尤其是眼下,我军兵微将寡,更是难以抵抗。所以,本部院有心改善北mén的防御,在这里,本部院有一个提议,各位将领帮忙分析一下,看看是否可行。”吴思南开mén见山地说道。
    “大帅请讲。”下坐众将,一起说道。
    “马市距离北mén太近,本部院有心将其移远一些,因为鞑子一旦向我张家口发起偷袭,马市的人,第一时间就会朝城mén逃遁,令城mén处造成拥挤,一时间难以关上城mén。然后,鞑子再趁此时机杀到,我大张口势必不保,诸位将军以为如何?”吴思南说道。
    “大帅所言极是。”众将一起说道。
    但是,田秀还是多嘴问了一句,“大帅,那不知马市要移出多远呀?”
    “起码五里开外。”吴思南直截了当地答道。
    “是……”五里其实也不算太远,而且马市远近,跟田秀也没有什么切身利益,他也就不再多言。
    “马市距离城池要有五里的距离,但这五里地,本部院也不想让他空着,毕竟鞑子马快,起码要给他们制造点麻烦,给城内守军争取时间。诸位以为如何?”吴思南再次问道。
    “大帅所言极是。”众将纷纷点头,“只是不知大帅要给鞑子设置什么样的障碍?”
    “本部院有意,在北mén之外,建一座大营,设兵马一千,在那里守卫。大营距离城mén越近越好,进出城mén,都要经过这个大营,这样一来,便能够对城mén做到最为有利的保护。营地要建的大一些,里面多挖壕沟、陷阱,只有我们的人知道,哪里的道路可以走,哪里的道路不能走,一旦鞑子到来,守在营里的人,可以从容进城,而鞑子不明就里,肯定是要陷入壕沟之内的。这也可以有效地减缓他们的行军速度。诸位以为如何?”吴思南侃侃而道。
    这话一说完,别的将领还没说话,田秀就第一个站出来表示反对,“大帅,这样怕是有些不妥吧。”
    “怎么不妥?”吴思南冷冷地问道。
    “这个……要是在城mén口修建大营,来往的商队都要从大营进去,而大营之内,却要布上陷阱,一旦那些商队踏入陷阱可怎么办呀?”田秀说道。
    “原来田将军是因为这事呀。其实这一点,本部院早就想到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说。你当那一千士兵是专mén抵御鞑子的么,错了,指着这点人抵御这点人,还不是螳臂当车。本部院让他们在那里的意思,其实就是给那些商队引路、开道。田将军呀,昨天城mén口的情况,本部院也看到了,实在太luàn了,有了这道大营,不但可以有效地减缓鞑子进兵的速度,而且还可以减缓城mén的压力,帮着维持进出城mén的秩序。比如说城内有商队要出来,外面的大营可以把城外想要进去的商队先行拦住,让他们等在一边,等里面出来之后,外面的再进去。这样一来,城mén口也会变得井井有条。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要是鞑子打来,马市里面hún进鞑子的内应,想要给城mén制造húnluàn,在大营这边,就能把他们堵住。可谓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呀。”吴思南振振有词地说道。他的规划,听起来是相当完美,令田秀再也无从辩驳。
    见田秀听了之后,半晌没说出话来,吴思南再次说道:“既然诸位将领没有异议,那就这么定了!”
    “是,大帅!”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谁还能反对,众将也就点头同意,连田秀都得跟着点头。
    这年头,让武将和文官争辩,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而且人家还是直管领导,说的话也tǐng有道理的,尤其是句句都扣着抵御鞑子的大帽子,那还辩给屁呀。老实的答应,也就是了,您老人家让怎么干,咱们下面就怎么干
第六十章 分化、瓦解、拉拢
    第六十章分化、瓦解、拉拢
    “这座大营扎好,负责守御这座大营,可是一个苦差事,挖掘壕沟,每天都要给过往商队引路,到了夜里,起码要有一半的士兵留守在外面,鞑子来的时候,即便可以往城里退,也不知能不能撤的及时,还会担着生命危险。~~诸位将军,你们哪个愿意主动请缨,承担这个苦差事呀?”在众将全都点头之后,吴思南又发表了自己的言论,最后希望有将领主动站出来,揽下这个差事。
    “大帅,末将愿意一力承当。所谓食君之路,担君之忧,末将身为张家口参将,理应首当其冲。我等投身行伍,就有为国守土之责,在城外扎营,如有鞑子进犯,虽然危险,但大丈夫马革裹尸,死得其所。还请大帅,准末将担此重任吧!”参将廖飞第一个站了出来,想要揽下这个差事。
    “末将愿往!”
    “末将愿往!”……
    紧跟着,其他游击将军也纷纷站了起来,希望能够得到这个差事。
    吴思南说的这个差事,看似艰苦,其实是个大大的féi差。挖掘壕沟,谁的手下没有个千把人,大家一起动手,最多两天功夫,也就干出来了。给商队引路,那是白引的么,你要是不给钱,不管进出,都是休想。要知道,守卫张家口北mén,那是最féi的差事,不过却是由田秀手下最为心腹的将领把持,田将军在商人那里捞大头,吃空额、喝兵血,不差这两个过路费,但手下的人可是缺钱的,就指着这个发财呢。
    作为张家口的参将,田秀吃空额、克扣军饷,廖飞是知道的。但田秀后台硬,廖飞也不敢去告,赶田秀心情好,每年赏下几个子,也就算不错了。所以廖飞,一直觉得这个参将干的很憋屈,钱来捞不到几个,好处都让田秀拿走了,自己和个摆设没有什么区别。有心调换岗位,可是自己没有什么靠山,可赚不到太多的钱给上面行贿,所以在张家口hún日子。廖飞并不是什么勇敢的主,那日鞑子攻城,田秀是第一个逃跑,他后脚就跟着跑,没派上第二,也能派上第三。可现在有机会赚银子,自己怎能不冲到前面。在城外安营,成为出入关口的毕竟之路,这不就相当于给进出关卡设置了第二个收费口,出塞做生意的,利润最少关内的五倍,为图方便,谁也不差钱,尤其是那些走sī军需物资的,更是不差几个小钱。而在商人与田秀眼里的小钱,在这些将领眼中,可就是大钱了。
    至于说什么鞑子进犯会有危险,真到那个时候,自己身为主将,想要逃进城来,还不容易。尤其是眼下,鞑子肯定不会再度入关,要来也得是冬天,那个时候,自己就在城楼上不下去了,能有什么危险。赚钱才是最重要的。
    大家伙都是一个想法,吴思南瞧了一转,最后说道:“廖将军,果然勇气可嘉,很好。可你终究是参将,由你亲自驻守,实在不妥……”说到此,吴思南指向廖飞身边的一员游击将军,说道:“许将军,这件事就jiāo给你吧。”
    “大帅放心,末将一定不负所托……”一见吴思南点到自己,这位许将军赶紧走到中央,躬身抱拳一礼。
    吴思南点了姓许的将军,可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欢喜的除了许将军外,还有廖参将。因为,许将军归廖参将同属。憋苦的是另外几位游击将军,尤其是现在负责统管北mén防务的那位。
    此人姓秦,名叫秦南松,乃是田秀的心腹,可以说是被田秀一手提拔起来的,所以北mén最好的差事,也是由他来负责。秦南松怎能拱手将这么好的差事让给他人,当即出列说道:“大帅,末将以为许将军难当此任。”
    “哦?”吴思南眉máo一掀,说道:“秦将军为何如此说?”
    吴大人的表情虽然差异,但心中却是暗喜。他现在正巴不得有人出来反对呢。
    为什么会有如此想法,这就要从前天吴思南在宣府巡抚衙mén想法子对付田秀,以及那些晋商说起来。
    吴思南手下兵太少,而张家口其实是在晋商和田秀掌控之中,他担心一旦发现违禁物资,这帮人会狗急跳墙。同样,他也担心自己手下不够用,晋商可以勾结守城官兵,背着自己把货悄悄运出城。于是,吴大人是左思右想,最后他想到一点,那就是再坚固的堡垒,也可以从内部打破,田秀一向克扣军饷,士兵对他只是畏惧,绝不会全都真心为他做事,所以张家口也不会是坚硬的铁板一块,那些士兵仍旧就朝廷的士兵。只是在将领那里,自己要做点文章。
    于是,吴思南又叫来陈重,向他询问张家口的内部人员情况,谁和田秀关系好,谁和田秀关系不好,哪个被田秀排挤,哪个又是田秀的心腹。
    陈重在张家口属于老资格了,什么事不清楚,当下是娓娓道来,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诉给吴思南。张家口自田秀以下,一个参将,五个游击,因为田秀太贪、太独,也不把手下将领太当回事,所以参将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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