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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2部分

特种兵争霸在明清-第6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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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将这待客之道给发挥的淋漓尽致。
“禅让大典开始,请高丽国的新旧国君,都走到这桌案跟前。请老国君将这玉玺和折扇还有宝剑,一并交与新任国王。请新任国王跪接,这持国之信物。”随着唱礼太监的高声喊喝出的言辞,此时在禅让台上坐着的那两位高丽国君,也同时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而那位高丽的老国君,此刻却是双眼发直。浑然不晓得自己此时此刻,正在做着的又是怎样的一件事情?却是浑浑噩噩的,听着那个太监的指挥。
老国君弯伏下身,伸出手,将桌案上的那三件东西,一一小心翼翼的捡了起来。并将其托再自己的双手之中,这才朝着站在桌案对面的,那位继任者面前,伸出自己的一双手臂。等着对方将东西给接过去?自己也就等于是完成了一件差事。而那位李熙此时,却是抑制不住心头的喜悦之情。
他可以说,还真是从来都不增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也会登上这个高丽国的王位?虽然这个王位,是由东北军交到自己手中来的。自己充其量,也就算是一个傀儡罢了。可有的人,即使想要坐上这个傀儡之位?却似乎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谁让东北军只信任自己?否则,又岂会将这一个国家,给交到了自己的手中?
李熙的心中,此时真是如同汉人的一句诗词所说的那样?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可这几样,明显都无法和眼前这个来相提并论的。李熙的脚,此时就好似踩在了一堆棉花上一般?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轻飘飘的,脸上挂着一幅,略显有着几分得意的笑容,却将昨夜的断指之痛,都给忘记在脑后。
而就在李熙正伸出双手,准备去将那一堆的国器,都给接到自己手中来?也好完成这新老权力的交替更迭的时候,却见站在对面的那个,老高丽王君竟似乎忽然醒悟过来似的?猛然将手中的几样东西向回一收,对着眼前的李熙怒声斥责道:“你是什么人?竟然也敢过来拿这颗国玺?就算是本王死在这里,也是绝不会将这几样东西,转交到你这个浪荡子弟的手中?我呸,什么禅让大典?分明就是有意图谋与我高丽国的领土罢了。众位爱卿,本王知道你等也都是被逼无奈的?实在是碍于对方的钢刀驾临到你等的脖颈之上,这才迫不得已,前来此处观看这所谓的禅让大典?实则是卖国之举。诸位爱卿,如果然是对我高丽忠心不忘?就请与我……?”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辞,尚不曾讲完全了?却见从禅让台子下面,早走上来一个高丽大将。几步就到了这老国君的面前,而此时这高丽的老国君眼见上来一个高丽大将,本还以为,是给自己帮忙来的?急忙在脸上堆挤出一丝笑容,正待要张口,朝着对方说上一些表示感谢的话语?
却冷不防,就见对方将右手举了起来,自己尚不曾明白过来,眼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脸上早就着了对方的一个漏风的巴掌,啪的一声,显得极为的清脆。“你这东西,还不速速得将这玉玺,交到我高丽新国君的手中?却在此咿咿呀呀的搅和什么?似你这等人,就应当将你给推出去,直接一杀就此了事。人家东北军的将领给你一条出路?你却还不懂得好歹,竟然还想着重新登基上位?我呸,当初的李承万将军又是怎么死的?还不都因为你认亲为臣,将整个高丽给搅闹得鸡飞犬跳的?如今,我高丽好不容易迎来了一个英明之主,岂能容你在此地拖延?”那个高丽大将一边说着,一边将这高丽国君的一双手臂,给强迫性的举了起来,朝着对面的李熙重又探伸了过去。
而此时,那个高丽老国君的脸上,除了呈现出一丝无奈,更多的却是一副其心已死去的神情。李熙,终于也顺顺当当的将那颗玉玺接了过来。随后,转过身,手捧着玉玺和折扇以及那把宝剑,准备接受高丽王文武群臣的朝贺?
第一千一百零四章千岩万转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暝
第一千一百零四章
“新君即位,众文武齐来朝贺。跪。一叩首,在叩首,三叩首。”随着唱礼官的高声喊喝,站在昌德宫大殿之内的高丽文武群臣们,急忙一起匍匐下身躯,朝着站在禅让台子上的,那位新一代的高丽国君李熙,接二连三的磕下头去。口中一起高声称颂道:“臣等恭祝我主荣登大宝,此乃是我高丽社稷之福,百姓之福。”似乎这些人,早就串通好了似的,所说的话,简直就如同是从一个人嘴中所说出来?显得是那么的整齐有序。显而易见,这群人也不知是何时聚到一处,私底下一同来操练过。而这位东北军主帅以及其手下的武将们,却是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些高丽文武百官们对那位新国君李熙的朝贺,却是并无人参与到其中去。
眼瞅着,高丽文武百官们对那位国君朝拜完了,此时大臣们也随着唱礼官的一声,‘起’字,而纷纷站起身来,并各自站到大殿的两旁,等着这位高丽新国君,来对这些拥戴他登基的有功之臣来大兴封赏?而这也是,每一个新登基的国君,为了能把那些旧朝的老臣给拉拢住,使之能为自己所用,而必须要来做的一件事情。
而在此时,东北军主帅唐枫,看着这里已然是没有自己的什么事?便转过身,这就准备步下禅让台,也好赶回去仔细的来筹备一下,明日一早就可以带着人马离开高丽的京城。况且,人家李熙已经即位,自己虽然是占领军,可也不能就这么厚颜无耻的待在高丽皇宫之内?怎么的?也得将高丽皇宫给李熙腾倒出来。而在方才,百官朝贺李熙的时候,这位东北军的主帅,以及还有那位下了台的高丽国君,全都是站在台子的一角。毕竟下面人跪拜的,可是眼前这位高丽新国君,而并非是这二人中的哪一位?眼看着下面的人都站起身来,这位东北军主帅,才准备步下禅让台就此离去?
可还没有等他迈步走下第三个台阶,忽然就听得在自己身后有一人,高声对着自己言道:“城主请暂且留步,并劳烦与城主,还望能够转身回到台上?小王有几句肺腑之言,想要当着众文武群臣的面,来对城主言讲一番。望城主能成全与小王的这一份赤子之心?且小王还准备摆下盛宴,以为城主践行。”李熙说完之后,竟是丝毫不顾及到自己的身份?眼见这位东北军主帅此刻已然停下了脚步,急忙朝着他的跟前迈进两步。一伸手,便将这位冰雪城主的一只袖子,就给拽到了自己的手中。便仿佛一个,正在朝着大人撒娇的孩童一般,一双手轻轻摇晃着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衣袖。一对皂白分明的,显得极为真诚的眼睛,也是盯在了这位城主的脸上,从其目光之中可以看得出来,其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挽留这位东北军主帅留下来。虽然不晓得李熙到底因何,非要让自己返回到台上,才肯与自己说出他的肺腑之言?
可想来,李熙也并不敢再闹出旁的什么幺蛾子?毕竟是自己一手把他给扶植起来的。可以说,自己既然能把他立起来,也就能轻而易举的将他给废掉。从而在另寻一个更为听话,也更听摆布的人,来当这高丽国君。毕竟在这高丽国内,似乎无耻的人并不仅仅在这京城里面才有?换句话说,这李氏的宗亲,似乎也遍布在高丽国境内所有的地方吧?即便不是什么正宗的宗亲?可只要他姓李,却又是住在这高丽国境内?
到时候,自己说他是高丽王氏宗亲,难道说,哪个高丽人还敢冒出来,来说他不是皇室宗亲么?想来这些高丽人还不会傻到哪个地步吧?想到这些,这位东北军主帅便坦然自若的,在这位高丽国君的搀扶之下,重新走回到台上。李熙半躬着身子,且是满面陪着笑容,将这位他眼中的贵人,给扶到了当中央的一把太师椅上坐好之后。便退后三步,将自己的衣冠重新整理了一番,这才高声喊了一句道:“儿臣李熙,恭祝与城主父王永享千秋。儿臣自今日以后,必会岁岁使人前去探望与城主王父的。且还会将高丽国中的重要之事,也都会上禀与王父所知。但凡王父有何事?想要吩咐儿臣去做的?尽管命人对儿臣宣下旨意来,儿臣定不会有负父王所托的。”这一番衷心,当着昌德宫中文武群臣的面表达完了之后。李熙是没有丝毫犹豫的,撩起袍摆,就给眼前的这位东北军主帅跪倒在地,规规矩矩的便连着磕了三个响头。
而此刻,站在昌德宫大殿之中的高丽文武群臣们,眼见自家的国君,如今都给那位东北军主帅跪倒在地。自己岂又敢有所怠慢?慌忙也随着跪倒在禅让台下。只是自己的国君,都称呼那位城主为君父了?却又让这些人如何来称呼与其?总不能也随着李熙一同去这般的叫吧?可自己的国君也就如同自己的父亲一样,自己又岂能与父亲同样去称呼对方呢?如此一来,岂不是目无尊上?而这也就等于犯了欺君污君之罪。
也不晓得,是哪一个有创造性的高丽文官?竟然在随着众文武一同跪下的一刹那,忽然就想出一个词语来?“臣孙等,恭祝城主祖上万寿无疆。”一个人如此的一喊,余下的文武们,自然也就跟着一同喊了开去。昌德宫内洋溢着,好一阵的认祖归亲的热闹。只是令众高丽文武们深以为憾的?
却是自己如何就不是东北军中的将领抑或是文官?如要是身在东北军中任职?岂不也能令在场的这些人,去高看与自己一眼么?恐怕,就连这位高丽新国君,到时候都得给自己几分薄面。而同样站在昌德宫内的,这些东北军主将包括曹文诏等众人,眼瞅着在这座昌德宫内,几乎所有的人,都朝着禅让台上的,哪个坐在太师椅上的人跪了下去。只剩下东北军中的几员大将,却是兀自站在原地,一时倒颇显得有些尴尬以及。
毕竟,这昌德宫内并不算小,空旷的宫内,所有人都低俯下身。仅有这么几个人杵在原地?这似乎也太过明显一些了。曹云诏急忙转过头,朝着身后的几员大将,递过一个眼色过去。自己也率先,就跟在这群高丽群臣背后一同跪倒在地。只是如此一来,倒也打破了东北军中的,上下官员见面无需行有大礼的军规禁制。
自然,此一时彼一时,而贺疯子和额亦都与东方升以及胡腾容与曹变蛟还有高一功,还有那位特战队的头领二来。眼见那位众将之首的智将,都以带头跪倒在地,也连忙撩起自己大腿上的护甲,相继跪了下去。整座昌德宫内,此时除了坐在太师椅上的这位东北军主帅,余者包括那位卸了任的高丽国君,还有一应宫女,和被李熙给招返回来的太监们,几乎连大气都不敢出,一水水的跪了下去。只是因其身份较为卑微,只能是跪在最外面。
而此刻坐在太师椅上的,这位东北军主帅环顾与大殿的四周,眼光触及之处,无不都是带着一脸的恭敬神色,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的高丽文武大臣,以及东北军的将领。无形之中,也令这位冰雪城主的心中,竟升起来一股子傲气。一时有了那种拔剑在手,小觑天下英雄的气概。可以说,唐枫这一次才算是真正的知道了。
有人甘心情愿的跪倒在自己的面前,这给自己的心理带来一种怎样的满足和愉悦的心情?怪不得,人人都巴望着能当上皇帝?吃喝穿用等自然无须再提,自会有人肯为自己去操心费力的?且还处心积虑的想自己之不及?最主要的,是终日得有人小心翼翼的,跪在自己面前恭维着自己,且还要时时刻刻都要小心观察着自己的脸色,唯恐与那一句话说错了?在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而这才是当皇帝的好处?
只是这位东北军主帅,才仅仅沉醉在其中,只有片刻的功夫。忽然在脑海之中有一道灵光闪过,同时一眼瞅到了,此刻已是跪在禅让台下的,那位卸了任的高丽国君。却见从他双目之中,流露出一种屈辱和无奈以及愤恨的眼神来。这也让这位东北军主帅,由此而渐渐变的清醒起来。
今朝自己虽是风光无限在眼前,可谁又晓得以后?会不会在他日,自己也落到与这个高丽旧国君同一个下场?这可是谁都说不准的事情。毕竟谁都不在能占卜出来,自己今后又会发生怎样的事情?这位东北军主帅想到此处,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能再太师椅上在坐得安稳下去?慌忙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且是绕到一旁,不再受这位新任高丽国君,以及这些如今跪在昌德宫金砖上的文武群臣的朝拜。
第一千一百零五章别君去时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
第一千一百零五章
略加思索之后,这才对着眼前的李熙吩咐一句道:“李熙,眼前这等浮华场面,与我与你都无有何益处?于我而言,乃是助长了本城主的好胜执念和贪享富贵之心。与你,则是让你失去了在群臣面前的威严。就便到此为止。本城主只希望于一点,你好好在这位置上坐着?不论你自己捞多少?一是决不可亏了你治下的黎民百姓?须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别竟顾着自己吃喝足够了?却忘记了百姓的苦楚,以致使得黎民百姓流离失所,且处于困苦之中,以及忍饥挨饿的拖着日子苦挨性命。第二点,就是每一年的岁例?以高丽人参和貂绒以及白银等实诚的物为主,另外?我辽东境内十分的缺人?每年,你都要往我辽东输送一批青壮和妙龄女子。好了,目前而言,就这些好了。你等都从地上站起来吧,李熙,你可设摆你的酒宴了。”这位冰雪城主的话一说完了以后,却是自顾自的走下禅让台,招呼起来那些,跪在地上的东北军将军们。
在李熙和一众高丽文武群臣的注视之下,东北军主帅合一应武将们,萧然走出昌德宫宫门,一片霞光披洒下来,映在这一行数人的身上。人影渐行渐远,只余下昌德宫内的,听了他方才的那番言辞之后,若有所思的高丽群臣,以及那位,此刻仍然是直直盯着宫门口的新任高丽国君李熙。
“天呀?这位城主王父,却是不增说明白了,到底需要我为冰雪城,在每一年,都来搜集多少个青壮和妙龄女子给他送过去呀?来人呀?速速的赶上去,替本王询问一声城主父王?到底……,也罢,还是由我亲自赶上去问上一声才好。也免得下人再说不明白?”李熙刚一开口,正待要吩咐手下人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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