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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奉天承运-第91部分

小说: 奉天承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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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穴道没有想象中那么强大,况且太监也不是武林高手,就算真存在这种武功,他们也是不会。
朱由检说不留,太监便将那奴婢按在床上,脱去亵裤,掰开她的双腿,然后用一根毛刷蘸了水在奴婢的下身反复洗刷,直到将留在里面的男人液体彻底清洗干净。这过程中,那奴婢可是遭足了罪,她的阴道壁也不是老得起茧子那种,用一把刷子在里面刷来刷去,疼得死去活来。
这些朱由检是不会管的,他只顾爽完就行了。休息不到半个时辰,朱由检便牵挂着御案上堆满的奏折,起了床,去了冬暖阁。
其实现在让朱由检最牵挂的,还是福建的战事。现在朝廷的三线作战,陈琦瑜进剿流寇,花了几百万银子,并没有多大成效,最后国策又改成了招安。东北的东夷也频频骚扰,让人心惊胆颤。还有福建的郑芝龙居然也反了,还公然北伐,朱由检只想尽快平息福建的局势,好抽出手对付流寇和东夷。
朱由检到了冬暖阁,坐到御案旁边,顺手便拿起一本奏折,开始看事由。
皇帝处理政事的时候,是需要一个大太监在身边侍候的,以方便随时咨询建议。所以内宫太监急忙跑到司礼监,找值班的大太监。
恰逢高启潜和曹化淳都在,两人推辞了一番,最后高启潜说道:“不如曹公和咱家一块去吧。”曹化淳便同意了。
两人来到冬暖阁,朱由检抬头看了一眼,便问道:“朕正要找你们。”
高启潜和曹化淳急忙跪倒。
朱由检道:“起来吧。”
高启潜和曹化淳这才站了起来,躬身立于一旁。侍候朱由检的,还有一些小太监和宫女,这些人也是精挑细选的人,必须要机灵,随时注意朱由检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才能符合皇帝的心意。
就像现在这个时候,是不需要朱由检吩咐的,太监宫女忙退出了冬暖阁。因为皇帝要说政务。
朱由检拿起一本奏折,递了过去,“毕自严上的奏书,你们先看看。”
高启潜和曹化淳同时伸出手来,要接朱由检的奏书,不料一起抓住了一角。
朱由检感觉有人接到了,便放了手,高启潜和曹化淳一起抓住,顿觉尴尬。高启潜急忙放手,谦让曹化淳,不料曹化淳也是同样的想法。
“啪!”奏书掉到了地上。
二人急忙跪倒,“奴婢万死,奴婢万死!”
侍候皇上,不是件轻松的事,所以高启潜和曹化淳这样做并不夸张。朱由检没有说话,过了片刻才叫二人起来,颇有深意地说道:“你们两个,还是缺少默契。”
曹化淳和外廷清流走得很近,温体仁失了圣心,就是曹化淳替清流在皇上面前说温体仁有党的缘故,高启潜则不然,朱由检才有此一说。
两人先后看完毕自严的奏折,曹化淳小心说道:“调集数省兵马作战,需要各方部署,或许多给毕自严一些时间,要好些。”
“恩。”朱由检闭目养神,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高启潜知道皇上是个急性子人,做什么事就想立马看见功效,毕自严停步不前,皇上一定不满,便顺着皇上的心意,旁敲侧击地说道:“朝廷财政困难,毕自严善理财,又是户部尚书,天下钱粮都在他手里管着,朝廷正需要毕自严……”
说到这里,高启潜突然很后悔,这不明说了自己的立场么,高启潜其实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站阵营,免得白受牵连。
但话已说出,高启潜总不能说“刚才口误,说的话不算”吧?只得又加了一句道:“皇爷找外廷再商议一下,就更稳妥些。”
朱由检以为然,临阵撤换大将,毕竟不是件小事,便说道:“值房今晚是谁值夜?”
高启潜道:“回皇爷的话,是元辅。”
“叫温体仁到冬暖阁来说话。”
因其他太监宫女都回避了,左右无人,于是高启潜说道:“奴婢这就去叫。”
这个时候,已经过了三更了,高启潜到得内阁值房的时候,温体仁等人正在吃面。温体仁见高启潜过来,急忙放下碗筷问候。
温体仁正要问高启潜要不要也吃一碗,话还未出口,高启潜便一本正经道:“口谕。”
温体仁等忙跪倒。
高启潜尖声道:“叫温体仁到冬暖阁说话。”
说完,高启潜忙扶起温体仁,“元辅岁数也不小了,得保养些身体呀。”
温体仁道:“不打紧,老夫还很硬朗……高公,皇上找老夫何事?”
高启潜咳了一声,转身走出值房,温体仁会意,忙跟了出来,两人一边走,高启潜一边说道:“还不是毕自严那档子事。”
温体仁紧张道:“高公,皇上的意思是……”
“皇上没有说,咱做奴婢的怎敢妄自揣度?”
“高公说的对。”温体仁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放回口袋,摸出一瓶玩意出来,递给高启潜,说道,“夏天天热,容易出汗,这玩意是西洋那边一个叫格拉斯(法国南部小城)的地方运到大明来的,能去味,高公不妨试试。”
温体仁说是去汗味,实际上是叫高启潜去身上的尿骚味。太监那玩意割了之后,可能伤到一些肌肉神经,尿液不受控制,长期都滴滴答答的,所以太监身上长年都有一股尿骚味,尤其在夏天味更大。
高启潜接过瓶子,打开嗅了嗅,说道:“哟,是香的,妇人才涂这玩意吧?”
温体仁道:“这种香味是专门给男子用的,不会错。高公嗅嗅,闻着挺清凉,高公常伴皇上左右,指不准皇上也得夸高公两句。”
高启潜听到“专门给男子用的”一句,很是中听,又想温体仁说的没错,皇上闻着尿骚味可能也不会好受,便欣然接受了。
两人走到冬暖阁门外,高启潜低声道:“咱家看皇上是等不及毕自严慢腾腾地部署了。”
温体仁一拱手:“多谢高公。”
高启潜点点头,撩开帘子躬身道:“禀皇爷,元辅到了。”
“进来吧。”
温体仁端正了帽子,扯了扯官袍,弯腰走了进去,叩拜道:“老臣拜见皇上。”
“平身。”
温体仁这才慢慢爬了起来,躬身立于一旁。朱由检见他慢腾腾的动作,说道:“元辅今年多少岁了?”
“回皇上,老臣今年虚岁五十九了。”
朱由检道:“五十九做首辅并不算老嘛,朕希望你能多辅佐朕几年。”
温体仁道:“老臣身体还硬朗,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高启潜说毕自严善理财,又是户部尚书,不宜长期在外戎马劳顿,元辅以为如何?”
高启潜一听心中大呼郁闷,一不小心说走了话,现在皇上反倒脱身,拿自己做了挡箭牌,也不知那些支持毕自严的清流会不会在心里忌恨自己。
温体仁一听,觉得高启潜好像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不似那个曹化淳,妈的在背地里向皇上说坏话。而且有刚才高启潜的提醒,皇上也是这个态度,正中温体仁的下怀,他可不想毕自严在福建又搞出名堂来,忙说道:“老臣以为,高公所言极是。内阁缺了户部尚书不行,钱粮的事儿都在他手里掌着呢。”
“恩。”朱由检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说道:“叫谁去福建接替毕自严?”
这下温体仁可有些犯难了,以前他自以为控制了内阁,就把持了朝政,现在方知,真正需要的,还有宿将猛帅,那些名声在外的名将,是一个都没有屈膝温体仁,到用的时候,温体仁一时找不到可以推荐的人选。
要是在以前,赵谦倒是个不错的人选,可是现在……温体仁是万万不会拉赵谦一把,让他复起的,那样的话,下边的人会怎么想?背叛必须坚决杜绝!
孙承宗在辽东,而且也不是温体仁的人,洪承畴更不用说了,和清流东林关系密切,可以说是温体仁的潜在对手。
温体仁想了一会,小心道:“皇上觉得陈琦瑜如何?”
朱由检摇摇头:“他只会花钱,看看山西怎么样了!”
“孙传庭。”
朱由检想了想,道:“西北还得靠他主持。”洪承畴派过了,他不愿意干这差事,朱由检又想了一会:“对了,赵谦不是生病回家养病去了?不知是否好了。”
温体仁忙说道:“赵谦资历尚浅,从未有大范围调兵遣将的经验,况且老臣听闻此人在江南一带名声极差,恐激起民愤,反而节外生枝。”
“哦……”朱由检点点头,心里却明白温体仁为何这样说,不就是上次赵谦那奏书,和温体仁对着干的事么?朱由检反而更觉得赵谦这人靠得住一些,只有自己让他干,他才有机会,让他明白,什么首辅都是靠不住的。
商议了半夜,也没商议出结果来,然后就散了。曹化淳回去,急忙给毕自严写信,要他明白,皇上是铁定要召他回来了,只是没有确定接替的人选罢了。好让毕自严有个准备。
主持福建的人选,成了朝里最关心的事,温体仁实在想推荐自己的人上去,可惜都不中用,皇上看不上,所以退一步,决不能让东林党的人去。如果让他们的人去,东林的势力和影响就会又扩大一些了。
自谕清流的东林党人,也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极力推荐自己的人,却都被皇上一一否决。
朱由检对于党争,感觉力不从心,但是下边的小九九,他还是了解的。朱由检已经不满意温体仁了,只是他决不能坐视东林一家独大,需要一些人制衡,温体仁无疑还是有价值的。
段三二 催战的御史
       被派去催促毕自严的人是吴宗达,万历三十二年的探花。因其为人正直,处事果断,宽严适度,关心他人,深受朝臣、言官的爱戴和尊重。
当然,言官的好感,对吴宗达的好处是很大的,这和他平时与东林关系密切分不开。
吴宗达对毕自严道:“皇上日夜期盼南方捷报,阁老宜速战,老夫定会极力周旋。”
时两人在中军大帐中,四周都是甲士,吴宗达见到官军声势不小,起码已经集结了数万兵马,粮草也有同僚好友一应照应,对于毕自严停步不战,吴宗达甚为不解。
毕自严屏退左右,说道:“老夫就给吴兄交个实底,如要捷报,恐怕得等到明年。军中起码有三个派系,各怀心思,老夫要控制局面,得需要时间。湖广何腾蛟,只管要饷,毫无战心,一心只想着发财。上月何腾蛟在其驻地派摸金校尉私挖古墓,被老夫知道,掌握了他的把柄,这才勉强能调动……”
毕自严喝了拿起扇子扇了几下,说道:“庐州总兵黄得功,老奸巨猾,阴奉阳违,根本一副事不关己的想法,要对付他,一时还没有办法。湖北刘良佐好些,听说他的亲兄弟在建宁府做通判,被围在里面了,倒是一心要战,却又提防着老夫,怕被利用。这样的摊子,如何与郑芝龙决战?”
吴宗达听罢,默然了许久,说道:“如此情状,老夫以为,阁老还是趁早准备回京师的好,这会儿皇上恐怕已在物色福建军务的人选了。”
毕自严叹了一口气,皇上的性格,他还是多少了解的,吴宗达说的都是老实话,再说他和吴宗达在朝里交情也不错,吴宗达也没必要蒙骗他。
吴宗达说道:“阁老以为,何人最适合这份差事?”
毕自严避而不答,扇了几扇,叹了一声:“恐怕朝中又得有一番争执。”
“阁老所言极是……”吴宗达低声道,“元辅对此事很是重视,看来他是想借机扳回局面。”
毕自严笑了笑,说道:“元辅现在的位置犹如火上烘烤,皇上不过想找个人制约东林而已,岂能坐视别人再置党羽?”
“只是元辅如不自知一般,反而想方设法在各处安插亲信……遭其陷害的同僚尚在镇抚司大狱,元辅一日在其位,同僚便一日不见天日。”
毕自严点头称是,想了许久,突然说道:“老夫知道有一人,是最好的人选!”
吴宗达急道:“何人?”
“辞官的浙直总督赵谦!”
吴宗达皱着眉头想了许久,未明白其中关节,遂说道:“请阁老赐教。”
“只因他是杨嗣昌的门人!”毕自严说道,“皇上早对元辅不满,只因未有合适人选,才使的众臣频频攻击元辅仍不得其效。清流意图让周延儒复起,代表政见,此举败也,皇上绝不会同意。”
吴宗达点点头,深以为然。清流就是这样打算的,因为找不到另外的人,有周延儒一般的名望,又是自己的人。而皇上是不愿意看到文官集团抱成一团,抗衡他的权力的,所以毕自严的考虑不无道理。
吴宗达想了想,说道:“除了周老,大伙觉得阁老堪当此任。”
毕自严急忙摇头自谦。他的心里其实也有这个想法,作为一个有抱负的儒学门人,辅佐君王澄清宇内,名垂青史,无疑也是毕自严毕生的追求。况且毕自严心里也有一套中兴大明的想法,只是无法得到施行实践罢了。
毕自严也明白,皇上是认定自己是东林党人,想在这个时候做首辅,是徒劳的。毕自严一向认为,什么事儿,不能太急,比如现在进攻郑芝龙,内部没有协调好,便不能贪功急功近利。
“首辅的人选,必不能是东林党人!”毕自严踱了几步,说道,“所以老夫以为,是时候让杨嗣昌回朝廷了,杨嗣昌门下有孙传庭,卢象升,赵谦等宿将,根基深厚,足可与东林抗衡,以解皇上之忧,况且杨嗣昌为人忠厚,绝不会做出像元辅所为这般恶毒之事,对我等大为有利。”
“所以阁老举荐赵谦总理南方军务!妙!妙!”吴宗达一连说了两个妙字,突然眉头一皱,说道,“初赵谦是杨嗣昌的人,后来投奔了温体仁,现在又和温体仁闹翻了,这样的人,恐怕难以有什么作为,不知是否能熬到杨嗣昌复出……”
吴宗达说这话也不是信口开河,嘉靖年间的胡宗宪,虽平倭功勋不可磨灭,终还是因被弹劾为“严党”死于狱中。牵扯太多,难免被牵连。
“吴兄此言差也。”毕自严摇摇头道,“老夫观此人,有非常之能,才能在几次变革中幸免遇难,否则杨嗣昌罢官之时,他便跟着栽了,绝不会有今天。”
吴宗达听罢觉得好像是那么一回事,想当年杨嗣昌倒台的时候,多少党羽受到牵连,死于非命者不计其数,只有赵谦等少数人幸免,没有点能耐是不可能的。
毕自严道:“况此人在兵事上,尤胜老夫一筹。自长安起,大小经历十几次战事,无一不是以少胜多,百战不殆。数月之前,老夫命他为前锋,以两千余人,全歼郑芝龙五千多人,占据险要地势,老夫亲眼所见,感叹非常,现在福建这局势,说不准只有赵谦才能胜任。”
“此人真如阁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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