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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部分

穿越清朝当皇帝-第372部分

小说: 穿越清朝当皇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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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芬这番有些恼了,把王公、嫔妃们召集在一处相商,静芬在正中说道:“这是依了宫中的成例,规矩也是皇上钦定的,哪有选过了不算的道理?传出去还有皇家的脸面吗?依我说,定了就是定了,明儿个就找相师来掐算,给梁府送帖子”
    德妃此番竟也不想让了,掐着手绢,*着一口京片子说道:“皇家的事才来不得儿戏,皇上说要酌定,选的不妥再选一次又有什么要紧”
    王公大臣和妃子们也都议论纷纷,有向着皇后的,也有向着德妃的,一时间争得乌烟瘴气,谁都灰头土脸的正闹得不可开交,王商从皇上那儿传来口谕,着皇子溥德自行酌定这番谁都没词儿了,溥德关在门子里闷了半晌,仍是选了令娴静芬喜笑颜开,一个劲儿夸溥德有眼力德妃则戳着溥德脊梁骨骂道:“不成器的东西,亏我养你这些年”
    旧历三月十七宗人府为皇子溥德行上中礼,关绪清与王公大臣、后宫嫔妃们临场观礼,眼见着宗人府宗正给溥德戴了一定“通天冠”礼毕时,上书房内监小德安代皇帝致贺词而后,宗正带着溥德去太庙祭过了祖先,溥德拈了三只香,郑重其事的念罢了祷词,方才回宫
    回到宫里,礼部右侍郎郭曾炘正侯着,早已摆好香案,给阿哥打了个千儿,溥德也行了拜师礼,便由其领着烧香,上供,叩拜,直把溥德磕了个七荤八素然后,随郭曾炘进入殿中其他人都留在殿外等候,随侍太监知道要给阿哥上人伦课,便坏笑着调侃,把头凑在一处插科打诨
    “喜公公……”
    “哎,怎么着,庆公公”
    “司寝选妥了没?”
    “选妥了,皇后娘娘亲*代下来的事儿,谁敢儿戏,个个儿风骚透骨,卯足了劲儿要把阿哥伺候爽利了呢”
    “这光棍差事谁不想干,私底下递红包儿的兴许不少,这番你得发笔小财”
    “没有的事儿,莫玩笑啊,这司寝都是我精挑细选了的,都去皇后娘娘那儿打过卯,中间谁敢作弊”
    “得了,谁不知道你喜公公是有名的雁过拔毛,若是生着子孙根,恨不得自己个儿先试试呢”
    “做咱们这行当的,半男不女的,也只有想想的份儿了,五行不全啊”
    大殿里,郭曾炘摇头晃脑的背了一通《朱子家训》:三姑六婆,实银盗之媒;婢美妾娇,非闺房之福童仆勿用俊美,妻妾切忌艳妆祖宗虽远,祭祀不可不诚;子孙虽愚,经书不可不读居身务期质朴,教子要有义方莫贪意外之财,莫饮过量酒……
    溥德听的乏了,半闭着眼睛,昏昏沉沉,脑袋一顿一顿的
    好容易背罢了这篇枯冗文章,两个太监从大喜殿小心捧来了欢喜佛,放在案头,欢喜佛为男女合一佛像,成互相搂抱状,佛身上设有机关,控制男女性器,按动机关,佛就作交合之状,以此来将人伦大礼一目了然的告诉观赏者郭曾炘告诉溥德要行人伦课后,他初始不明,待把欢喜佛摆弄了几下,又听郭曾炘朦朦胧胧的讲了一通儿,便已懂了三分,一张俊脸先羞红了起来
    “殿下,臣方才所讲你可听明白了?”郭曾炘合上手中的册子,一本正经的问呆立的溥德
    “嗯,有些明白,却不透彻”溥德懵然答道
    溥德瞥了一下郭曾炘手中的册子,实际上他是似懂非懂,郭曾炘讲的实在是太正经了,一板一眼的念,浑然没有理会皇子懂不懂,一本正经的模样好像手中捧的并非“春宫册”,而是皇帝的“大诰”见皇子说有些明白,郭曾炘也未追问,他为人一向严肃,这次是不得已被派来做皇子的人伦老师,在人前谈及那等羞于启口之事,巴不得这事早结束早好,哪会考虑眼前这学生懂还是不懂再说这事是天生的,就算不教你,你上了床自己也会摸索,左右不过是个洞而已这会要是和你讲得太过透彻,日后廷前如何相见要不是国之礼仪所在,这等教习直接在民间故院学下岂不是明了
    “那好,请殿下触摸佛身”郭曾炘指了指殿中供奉的欢喜佛小声提醒溥德:“此佛名唤欢喜佛,内含机关,进出之道与臣方才所讲皆合,殿下可自己摸索一下,若有不明之处,再问微臣好了”
    “是”
    溥德拿起欢喜佛一阵摆弄,不知碰到了何处机枢,只听“嘎巴”一声响,那佛象下面突然伸出一根*,不偏不倚正插进了半边女像下身,溥德两手一颤,欢喜佛落在地上,自己早已羞得满面通红
    上人伦课时,师生都必须端庄严肃,不可儿戏,故郭曾炘见溥德的羞怯样子,心下好笑,脸上却是肃然,指着那欢喜佛下面随着机关不断进出的物件继续讲授起来只可惜他如何讲都像是在讲皇帝大诰,本已差得满脸通红的溥德竟然听着听着便肃然起敬,如聆圣训郭曾炘好容易耐着性子讲完,便又问皇子“懂得吗”,溥德只点头不作声郭曾炘长吁一口气,这一堂人伦课便告终了
    掌灯时分,内官监将八名俏丽年长的司寝送到溥德寝宫,教习皇子周公之礼,此事在宫中虽然秘而不宣,却也有关朝仪,偏废不得幔帐下,溥德揽着温香软玉,一个个媚眼如丝,俏生生望着他,一时间两眼迷蒙,平日里摸惯了诗书的手放在缎子般的娇躯上,竟忘了身在何处,烛影摇曳中是耶非耶?
    第二天一早,京城相师便把卜算的帖子送到后宫,相师们只生了一颗脑袋,自然奉上的都是“大吉大利”古人云:“男女无媒不交,无币不见”取到了好彩头,静芬便命天使到梁府下聘,宫中办了个场子祝祷一番,天使便持节,带着礼物前往官学胡同
    檐下礼乐官一声高喊,奏“中和韶乐”,迎娶福晋的仪仗队已在乾清门外列队待发了最先为步军统领衙门马队,以下为北京警察厅马队、保安队马队和军乐队,继而是一顶黄缎银顶轿和三辆黄缎银顶车再往后是七十二个手执彩旗、太平伞的执事队伍,还有众多轿夫抬着的四驾黄亭
    再往后又有六十个手提宫灯的太监,左右跟着王公大臣,这后面才是统率迎亲仪仗的最高官员:手持“圣节”的正天使醇亲王载沣和手捧“圣旨”的副天使端郡王载漪,八名御前侍卫在正副使左右扈从,身后还有人捧着香炉,上插四炷香,一丝丝轻烟旋入霄汉
第六百四十五章 洞房花烛
    钦天监司官高喊一声:“吉时到”若干女官陪同着溥德,把一柄“御笔用宝龙字如意”安放在凤舆内正中随后起轿,从东华门出宫凤舆发走之后,载涛之妻等福晋、命妇、女官又前往洞房,为娘和郎铺设喜床迎亲队伍过三千人,由东华门出东安门,浩浩荡荡向北而去经北池子,往西北进三座门,过景山东街,出地安门中门,沿地安门大街入官学胡同一路之上,黄沙铺道,净水泼街,到处有红、黄两色装饰,这里从昨夜起便由警察厅戒严,马路两旁仍是人山人海,万头攒动大体都是住在这一区段的居民,却不许随意走动至于得到允许可以观礼的中外人士,都佩戴一枚朝廷发放的钢质徽章,见章放行
    “来了来了大人,迎亲的队伍来了”家人一声回报,胡同口鞭炮齐鸣,来观礼的梁家亲朋与院部大臣立刻开始贺喜声不断,喧闹的声音让在后院房中等待的梁家小姐春心为之一动
    昨晚沐浴时,令娴的母亲和丫鬟恨不得把她搓掉一层皮,沐浴之后,反复用以绿豆粉、西域香水、揉面擦身再用蜂蜜、玫瑰花瓣涂面,又用羊脂、素馨香反复涂抹一大早起来,又在她脸上扑香粉,画眼线,涂眼影,描青眉,抹红唇,再在两个脸蛋儿上,鼓捣出两块颊红来,如此一鼓捣,此时的令娴像极了瓷娃娃,却是端庄有余,可爱全无
    对着镜子仔细又照了一次后,令娴忐忑不安的用小手紧捏衣脚,芳心乱跳,一对儿亮闪闪的眸子一瞬不眨的瞧着窗外对于皇子溥德,她没亲见过,可京城里的传闻早已铺天盖地,丰神俊朗、才华横溢,堪称万中无一,早就是各家香闺心里的不二之选,今番自个儿能被皇子选中,用爹爹的话说就是“梁家祖坟上冒了青烟儿”,皇上对梁家龙泽深厚女人一辈子最激动的两件事情便是嫁为人妇和喜做人母
    “小姐,夫人吩咐了,等会儿用这块红帕罩头,罩上去后便不能拿下来,要由殿下亲手摘下,要不然可就不吉利了”贴身丫鬟小云小心翼翼的将一块红帕放在床头桌上,笑着收拾桌上的物件
    令娴突然开口说道:“小云,迎亲的队伍来了吗?”
    “外面的鞭炮把耳鼓都震聋了,小姐干嘛还要问我?难不成等得心焦了”
    令娴脸上一红嗔道:“死丫头,少贫嘴,不许胡说”
    小云扮个鬼脸:“不说就不说,又不是我嫁人,嘻嘻”
    “你早晚也躲不过这一遭”令娴轻笑着又瞧着窗外,心下是忐忑
    府门外,梁家上下但凡是能动弹的,这回倾巢而出,就连前日卧病在床的厨房马四奶奶也不知吃了什么回春药,一大早便活蹦乱跳的起床梳洗,把个管家齐五看得直愣眼,寻思大夫不是说了,马四奶奶这身子骨眼见着是不行了,怎么个今儿却又如此精神,莫不是回光返照想到这儿,齐五心中打了个突,今儿可是小姐出嫁,嫁的还是当今皇子,这马四奶奶要是回光返照,眨眼间人就没了,没得寻了个大大的诲气,搞不好自己吃饭的家伙都保不住,便提心吊胆在马四奶奶后面跟了半天,直到瞅出这老太婆不是回光返照,齐五才放下心马四奶奶若不是真的病好,她从厨房偷的那猪蹄哪能吃得下?
    载沣带领的迎亲队伍到达官学胡同口时,梁家人已经在大门外全部跪着了
    载漪宣读了圣意,梁家人山呼万岁,然后眼睛全骨碌一下瞄向了载漪身后的那四乘黄亭里面都是皇家送来的聘礼,虽隔着轿帘瞧不真切,但都猜着皇家的聘礼那还了得,金山银山不敢说,起码那珍珠、玛瑙多得也能码成小山这聘礼不光有梁小姐和他父母兄弟的,就连家丁、奴仆人人也有份儿,折算下来,人人也能发笔小财了,的的确确是甘泽普降、皇恩浩荡了,喜得那些家丁丫鬟乐得合不拢嘴
    “臣内阁总理大臣梁启见过天使大人”梁启端端正正的给天使施礼,从载沣手中接过溥德的生辰八字,转手交给相师,相师是钦天监派来的,只略略的拿眼一扫,装模作样的掐捏之后,便挤眉弄眼的开始道喜
    虽知道纳吉纳征只是走过场,但听了相师的道喜,梁启还是不由松了一口气,只要把女儿送上凤舆,这门“皇亲”就算结定了
    载沣、载漪领着随行官员太监们在梁府喝了喜酒,令娴披着盖头由几个“全活人儿”搀扶着盈盈而出,溥德也来到正厅,挽着令娴的纤纤素手,梁启先向皇子行礼,而后携了夫人李慧仙在堂前坐定,郎娘向二人行三拜礼,这才踏上凤舆临出门时,令娴的两个兄弟在后送了姐姐一程
    “起轿”礼部右侍郎郭曾炘一声吆喝,迎亲队伍开始向来路返回锣鼓、喇叭一通吹打,鞭炮皮子崩得满地皆是
    皇宫里自是另一番喜庆场面,景阳宫里到处张灯结彩,贴着红色烫金双喜字儿,置着大蜡烛,挂着王公大臣们送来的喜联,御路上都铺了红毡子中和韶乐设在太和殿前,丹陛大乐设在太和门内法驾卤箔陈设在太和殿丹陛及庭院内皇子妃仪仗陈设在午门之外,外面的杏黄色缎子帷幔上,用金线绣着大凤凰
    好容易忙活到天黑,郎娘都累得直不起腰来,渐渐的,天上升起一点星月,不相干的人都已陆续退下,宫女掩了门在耳房听事溥德一步步来到寝室,只见娘子坐在床沿儿上一动不动,仿如木雕泥塑一般,溥德来到身前,灯下见她身子一震,便止住了脚步,两人都不言语,便这么一立一坐,良久无声
    半晌,溥德又欺近了些,伸出手来想去揭盖头,手却停在半悬空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又缩了回来,一颗心扑通通直跳,昨夜虽经过了一番“司寝”,尝到了男女乐事,可娘子到了眼前,他心思里却有些游移先前便听皇后额娘说了娘子千般好处,相片上倒也是个端庄俊俏的人物,可真要揭开盖头,心里又难免忐忑溥德深得诗书教化,到了此时,上书房罗振玉师父那番理学大篇又冒了出来,君子不盗不银,我是堂堂皇子,万要检点着些,莫不可唐突了佳人,到了这番光景,溥德竟也天人交战起来,平日里那股子迂腐劲儿也出来了
    娘子听着脚步声便在左近,来来回回的,却不揭盖头,心里也焦躁起来,心说都说二皇子才华横溢,难不成竟是个书呆子?可婚前母亲便在耳边喋喋不休,说入了宫廷不比家里,凡事要端庄、检点,莫失了闺秀的风度此时心里焦躁,却只得静静等着
    忽听溥德低声吟道:“兽炉沈水烟,翠沼残花片,一行行写入相思传”
    自己便也信口拈来:“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溥德吃了一惊,瞅着娘子愣了半晌,又吟道:“只愿卿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那边也吟道:“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与谁人说”
    溥德喜上眉梢,到了此时再不犹豫,一把揭开了红盖头,烛光灯影里,一个俏生生、粉奈奈的脸庞映入眼帘,令娴偷偷瞧了对方一眼,便又低下头,一张俏脸早已羞红溥德煨着身子坐在床沿儿,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瞅着令娴,不觉间竟似痴了
    忽听墙角自鸣钟当当当的敲起,溥德便如触了电般一把握住人的双手,只觉得触手处温润如玉,心头的波澜层层叠叠的生了出来,轻声说道:“没想到你竟如此美貌”
    令娴缩回一只手来搓着衣角,低眉说道:“照片上便丑了吗?”
    溥德随口恩了一声,立即觉得不妥,又道:“不是,我说照片不及你美……”
    令娴掩口笑道:“二皇子不愧是读书人,竟拿诗书来与人家调笑”
    “我也是有感而发,哪里来的调笑”接着便信口说:“君子不盗不银……”
    令娴笑得甚了,“二皇子诗书教化得好,说出话来这般有趣”
    溥德脸上一僵,灯下观美人,越看越爱,把令娴的手握得紧了,“平日里阿玛督导甚严,书读得多些,因此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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