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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4部分

汉风1276-第554部分

小说: 汉风1276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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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淑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几乎把嘴唇咬出血来,才一字一顿的道:“不可。无论夫君有无危险。咱们都必须坚持他的突围计划,因为只有突围之后,咱们才能找到军队,救出夫君。
  相反,要是现在停下来,很快我们的队伍就会被沙匪吃掉,我们都会战死六一那么,谁去调动大军来救夫君?如果停下来,不仅是自杀,还会把夫君获救的希望抹杀”。
  雪瑶嘴唇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半晌,塞里木淖尔声音低沉的道:“淑祯姐姐说得没错,只有我们逃出去,才能带大军来救回夫君!”
  雪瑶恋恋不舍的朝楚风消失的方向看了又看,陈淑损强忍着不流露小儿女态,可是塞里木库尔分明看见这位女元帅的拳头捏得好紧好紧,指缝中透出的血迹,显是指甲刺破了掌心,
  大队右翼外围,正在戒备的士兵们莫名其妙的看见三骑从大队中冲出,然后是又一骑飞奔而出,沙尘裹住了骑士的头脸、遮蔽了士兵的视线,他们不知道这是些什么人,只能忿忿的唾骂一句:“***胆鬼,以为离开大队就能活下去?沙漠里渴死吧!”
  紧追不舍的追兵也发现了异状。他们并没有追,仅仅四个人不值得。
  “妈呀,那个一掌差点儿打断我肋骨的人追来了”。赫宰卖慌不择路的打马狂奔。
705章 夜奔
  二尔姆亢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从小当亲哥哥样看待的渊叩头居然会劫持自己。
  生长在酋长父亲保护之下、从未经历过风风雨雨的小萝菲,这几天之中发生的种种离奇吊诡之事已经绷紧了她的神经,奇变之下只觉得头脑之中一片空白,直到被赫宰卖、拜克尔挟持着从右翼冲出了突围的大队人马,她才像不认识似的看着赫宰卖,嗫嚅着问道:
  “为什么?”
  盈盈欲泣的眼波,令拜克尔羞愧的转过了脸,赫宰卖却把心一横,凶横的目光迎了上去,发泄似的吼道:
  “你还当你是酋长千金?你、你父亲。都是背叛真主的哈尔比。你们和卡菲勒不知道干了什么坏事儿,安拉的圣战者来讨伐咱们部落了!那些沙匪。他们是圣战者啊!
  是的,因为你们,都是因为你们,我们整个部族都要陪葬”凭什么让我们去死,你们却可以活着?凭什么?。  赫宰卖的眼神。令努尔馒想起了追随父亲围猎时那条落入包围圈的恶狼。她忽然感觉很累,一种难以明言的累,又觉得很冷,比沙漠冬夜还冷。
  这一瞬间她想到了死,“既然扎克里亚将我送给大汉皇帝的事情是子虚乌有。那么我的死亡也就不会伤害到任何人了吧?从跑得飞快的马背上坠落,痛苦应该很短暂
  想到很快就能见到逝去的妈妈,努尔馒对这个冰冷的人世间已没有了任何留恋。她回头看了看正朝着西面狂奔而去的大队人马,想在死前最后看一眼父亲的绿色新月旗,作为最后的告别。
  可刚网回头她就怔住了:
  湛蓝的天幕浮云半掩,新月如钩,银色的月光透过云层洒下,天地一片朦胧。远处万马齐奔。扬起直上浮云的沙尘。远看有如一道苍龙在沙漠之中奔行,气势磅礴。
  就在这样一幅宏伤的背景下。一骑、仅仅一骑从那苍龙般的大队人马中飞出。高大雄健的雪青马四蹄翻飞,扬起阵阵砂灰,宛如月下踏云而行,马背上的骑士一袭月白色的长袍虽然沾满了沙尘,但那种于千军万马中一骑飞出的英雄气概,直如天神下凡。
  而他那种焦急的神态,分明是最真诚的牵挂”
  努尔馒刚才还强忍着泪水,因为她不愿在两个叛徒面前表现自己的软弱,可现在不知为什么,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洒落黄沙。
  刚才还一片死寂的眸子,瞬间便恢复了生机,努尔馒忽然不想死,了。
  赫宰卖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他本来是想把努尔馒送到扎克里亚军中以求保全自己的性命,可刚刚冲出大队人马,还没有来得及往东面追兵赶来的方向跑,那个,能一掌把自己打飞上天,差一点点就把肋骨打断的汉人。竟然打马急追了来。速度快得惊人,他只好继续向北疾奔,离大队越来越远,也离扎克里亚和曼努埃尔的追兵越来越远。
  原以为那人是东印度公司的大档头,家里娇妻美妾的,追努尔馒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多跑一会儿刻会回去,哪儿想到他竟是阴魂不散的追上来。一刻也不肯放松。
  努尔馒乘着的枣红马。呔儿咙儿叫着回头张望。赫宰卖也是做贼心虚。竟然发现不了异常,自顾着一把抓住它的缰绳,拴在了自己马鞍上。挥鞭朝马屁股抽落:
  “走。快走。那小子和咱们卯上了”。
  枣红马极不情愿的迈开步子,但缰绳被赫宰卖控制。它也只得跟着狂奔起来。
  努尔馒回头泪光盈盈的瞧了瞧还在数里之外的楚风,“王子为了解救公主。和大恶魔进行了九死一生的战斗。”当然一千零一夜里总是有着完美的结局,“从此他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当然,努尔馒并不知道楚风追过来的原因,否则她一定会气得昏过去。
  楚风并不是个,不知道轻重的人,身为率领十万大军、开疆万里之外的统帅。更是一个庞大帝国的皇帝,他绝没有动不动玩单骑讨的雅兴,更何况。努尔馒这个小萝荷虽然很诱人。楚风这个怪叔叔也只是很“纯洁”的欣赏而已,还不至于短短两三天的时间就发展到上演英雄救美的剧情。
  “卧草。这马疯了。有没有搞错啊,我要去西边,我的大军在耶路撒冷”楚风欲哭无泪啊。对着苍天无语凝噎了。
  马儿发情期产生的荷尔蒙的力量,是极其强大的,而咱们这位楚大官人呢,马术也实在太一般了点  没办法。这家伙大多数时候是坐他那部特制御用马车的,车里有巨幅军用地图,有各色美食美酒。常常有绝色美人儿陪伴,还有舒服的床铺。
  所以他根本控制不了这匹被发情期的荷尔蒙驱动,一门心思耍追上前面爱侣的雪青马。
  耳边呼呼风响。楚风双手扯住马的缰绳,身子伏在马背上。对着马耳朵大叫:“马呀马,咱们打个商量,咱们回头去吧!我给你青草和水。上好的豆面,要吃蜂蜜也行啊,”
  雪青马没有任何反应,当然如果楚风是技艺高明的相马师,他就能发现雪青马呼哧呼哧兴奋的打着响鼻,极其冲动的嗅闻着努尔馒乘骑的那匹枣红马在空气中留下的气息。※
  二川玉只眼睛颇为交血,显然只经精电上脑    ※
  牡马在发情期佯装奔逃。是吸弓公马注意力的**手段,枣红马在前面撅蹄子撒欢,看在雪青马眼中就是那浑圆赤红马屁股充满了无穷无尽得诱惑力,呃,于是楚风座下这匹雪青母冲动了,
  “美食的不要?”楚风眼珠子一转,又色迷迷的道:“马老哥莫非有心上人,哦呸。是心上马了?快送我去耶路撒冷吧,我把全城的母马都送给你,让你铁棒磨成针,如此可好?。
  马儿西律律的一声长嘶,听起来就像开怀大笑似的。
  楚风怒了,大声喝令道:“联乃大汉皇帝、天可汗,当之无愧的万王之王,汝可知道欺君之罪当诛九族?联令你即刻停下,否则发情报司天牢,受那九九八十一种酷刑!”
  也不知是楚风聒噪得烦了。还泛把它耳朵揪疼了,那雪青马侧过头呼哧呼哧打响鼻,白泡子喷了楚风一脸。
  楚风只好一挑大拇哥:“行了,兄弟这才知道原来你不是马。你是草泥马”。
  再看看前面奔逃的赫宰卖、拜克尔,楚风很想大声问他们:“丫的你们还要逃多久啊?没看出我这马发疯了吗?大家好说好散各走各路不行吗?当然你们最好把小萝菲留下。否则,”
  与此同时,赫宰卖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虽然骑术比楚风好,可他昨天网受了伤,肋骨差点被陈淑祯暗中打断。五脏六脓都受了震荡。若是好好休息倒也罢了,这一路疾驰在马背上颠簸,暗藏的内伤就越来越严重,只觉得气都快喘不过来了,胸口一阵比一阵发闷发胀。
  赫宰卖回头看了眼依旧紧追不舍的楚风。内心深处绝望的嚎叫着:“大爷。你是我亲大爷,别追了。我跪下给大爷您磕三响头行吗?。
  两人狼狈为奸,向来是赫宰卖拿主意。拜克尔的胆子相对要小一些,赫宰卖都吓破了胆。拜克尔就更不用提了。昨天晚上楚风那惊世骇俗的一掌,实在把他吓得够呛,轻飘飘一巴掌就把个大活人打得飞起两丈远,胸口肋骨咯拉拉直响。  “这他妈还是人吗?简直是地狱里冒出来的魔鬼呀!”
  拜克尔每隔一段时间就回头看看,要是楚风追近了,他就吓得亡魂,大冒。要是感觉稍微拖远了点。就拍着心口叫侥幸。
  楚风在他们眼中,竟比魔神还要可怕。
  瞧着两个坏家伙落荒而逃。惶惶如丧家之犬,急急似漏网之鱼。对楚风实是害怕到了极点,努尔馒的小嘴就微微翘了起来:“哼。艾洪哥哥会打败你们,把努尔馒救走的”。
  四人所乘的马匹,以楚风的雪青马、努尔馒的枣红马最好,但楚风骑术不佳,还时不时想让雪青马掉转方向。也就发挥不了它的真实速度;努尔馒的枣红马呢,缰绳拴在赫宰卖的鞍鞋上,也跑不了太快。
  这样一来。四匹马的速度就变得相差无几,楚风既追不上赫宰卖三人。赫宰卖也甩不掉楚风。
  同时前面的赫宰卖害怕楚风,一刻也不敢停下来唯恐被追上打成肉饼。楚风呢控制不住发情的惊马。只好莫名其妙的追在后面。形格势禁,竟成了僵局。
  大队人马向西边突围,他们从右翼斜刺里冲出来,方向大体上往北。就这么三骑在前、一骑在后。月夜下你追我赶,遇上绿洲就停下片玄给人、马饮点水,又匆匆上马疾驰,也不知跑了多久,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山洞之中,英迫莎尔昏昏沉沉的睡着。萧平替她清理了脓肿的伤口,洒上了特制的枪伤药粉,药效很好,腿部伤处只觉得清清凉凉。肿胀疼痛平复了许多。
  阿萨辛大师虽有杀人不见血的诸多秘技。毕竟也是**凡胎。受了枪伤之后本来有点低烧,长途驱驰令伤势更加严重,全凭一口气支持。这伤处不疼,精神也刻放松下来,便迷迷糊糊的睡去。
  黑夜深沉,洞外是寂寥的漫漫黄沙,洞内孤男寡女,气氛瞬间变得旖旎,随着英迪莎尔沉沉睡去。梦中发出模糊的呢喃,好像整个山洞的温度都在升高。
  不。英迪莎尔的确在发烧。伤口的感染虽然被枪伤药粉遏制。受伤感染加上长途奔驰,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睡梦中她的体温越来越高。光洁如玉的额头上滴滴汗珠滚落。
  “毛病,都这样了还要蒙块布在脸上。当你长得很好看么?。萧平未经主人允许就把她的面巾摘下了,俄而一怔,因为和他方才说的相反。面巾下藏着的脸庞的确很好看。
  纤弱的瓜子脸。或许因为常年带着面巾不见阳光,而显得特别的白哲细腻,甚至有一种近乎病态的美感,透过略显苍白的皮肤,淡蓝色的血管若隐若现。精致的五官,眼窝深陷、鼻子高而挺拔、薄薄的嘴唇带着鲜艳的亮色,长长的睫毛在梦中微微颤动,像停在花瓣上的蝴蝶。
  低烧使这张脸蛋上多了几分平时见不到的红晕,此时此刻见不到那种属于阿萨辛大师的冷酷无情。而多了些许在大多数青年女子脸上能看到的那种醉人表情。
  美人春睡最是诱人,但萧平的心目中别有另
  ,或许换做任何位敌弃萧平都不会对她泣么客与 外驯的脸庞。已经在记忆中和疼爱自己、却不幸早逝的姐姐互相重合,融为了一体”
  东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感觉到光线的变化,英迪莎尔渐渐醒来。她甚至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心里面则是突的一跳:“天。我这是怎么了?我是阿萨辛大师。真主之剑上最锐利的锋刃。即便是最严苛的环境也要保持警慢,昨夜却怎么睡得这样沉?嗯。不过,五年还是十年。或许从成为阿萨辛大师开始,好久没睡得这样香甜了
  英迫莎尔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那个击伤了她,又替她治伤的敌人如此放心,甚至比她的阿萨辛同伴还要放心。
  很有些不好意思的睁开眸子。英迪莎尔突然像弹簧似的从地上跳了起来,双手在脸上乱摸:“我的面罩,我的面罩哪儿去了?”  萧平斜倚在一块光溜溜的岩石上,没好气的道:“昨天你身上烫得像火烧,一张脸都快煮熟了。还带着那玩意儿干什么?别装的这么紧张,我又不是没看见过,再说了只瞧见你脸,没把衣服全扒光算我客气了。”
  呀呀呀呀呀,英迪莎尔有一种抓狂的冲动,作为一生隐藏在黑暗之中,随时准备如眼镜蛇那样发出致命一击的女刺客,获得阿萨辛大师身份之后。自己的容颜即便是亲生父母也不能瞧见,而被其他男子瞧见容貌之后。她就只有两个,选择:杀了他,或者嫁给他。
  上次惊鸿一瞥,英迪莎尔还能自欺欺人的想萧平一定没看清楚,但昨晚一整夜,就无论如何说不过去了。
  杀了他?英迪莎尔觉得可能性不太大,论武艺两人半斤八两,但她受伤在先,功夫要大大的打个折扣,论心计,阿萨辛大师虽然厉害,萧平看上去也不是善类,这方面似乎也没有太多的机会。
  嫁给他?“虽然他替我疗伤。昨夜又老老实实的守在一边没有趁人之危,可毕竟是他击伤了我呀!而且,他还是个卡菲勒,父亲说过 英迪莎尔皱着眉头十分为难。
  英迪莎尔就像一千零一夜故事里被农夫藏起了天鹅翅膀的仙女,一时间内心极度纠结。
  萧平见她神色变幻不定。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只当这危险的女人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于是话音一冷:
  “我想。咱们都是聪明人。有些话就不需要多说了吧?若是我落在你手中,阿萨辛教派的酷刑只怕不会客气,现在你落到我手中 最好乖乖的把事情都说出来,否则大汉帝国保安司的手段,也够你喝一壶
  说完这些。萧平暗暗也有些惭愧,因为他实在不想用刑罚对这个相貌和姐姐极其相似的女人逼供。此时此剪。他古井不波的眼神中隐隐透出了些微的渴求,希望英迪莎尔认清形势。不要逼得撕破脸皮。
  是的,英迫莎尔不仅容貌极似他那位逝去的姐姐,而且两人还一般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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