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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穿越战国做皇帝-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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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臣们纷纷散去,拥挤得赵国朝堂渐渐变得空旷起来。缓步慢行的大将军赵括刚走到大殿门旁,便被那平原君赵胜一把扯住,平原君望着赵括满脸的笑意,忙轻声道:“赵括大将军,莫急着走,且随本君去见我王,将你那备用之策细细说来,本君定会助你一臂之力”
    说完,平原君赵胜急匆匆地拉着赵括,便往王宫的御书房赶去。待进了御书房,赵括气定神闲地将那备用之策一番分说,一旁的平原君赵胜又连声附和,听得赵王丹频频点头。
    今日的大朝会,这赵王丹觉得已经驳了赵括这昔日同窗、知己近臣的面子,这酷爱面子的赵王,此时再也狠不下心来拒绝赵括的备用之策。
    加之,赵王丹虽不识兵,但听着大将军赵括和平原君二人的解说,觉得这备用对秦之策,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可谓是外松内紧、绵里藏针、直插要害,堪称绝妙。
    于是乎,赵王丹顺水推舟,终于昂声大赞着点了头——
    且说秦国那头,就在蒙骜的大军抵达汜水之地五日后,秦国丞相、应侯范雎那软的一手使了出来,他给韩国、周王室摆了个**阵,更让山东列国诸侯不自觉地放松了警惕。
    应侯范雎派来了他的大恩人河东守王稽做为秦王特使,向汜水两岸的韩国、周王室两方申明:秦国无意全部占领汜水流域,只求将与河东郡、河内郡遥遥相对的大河南岸的河段划归秦国做渡口,秦国便立即退兵
    战国之世,列国相互封堵,对关隘要津的争夺原是寻常。地势不利之强国威逼占据要津之弱国割让关津者,更是屡见不鲜。秦国特使一申明秦军意图,各国斥候立即飞马回报本国。
    齐、魏、楚三大诸侯国一听此番并非灭国之战,便立即松缓下来,嘈嘈发兵救援的声浪也顿时平息了,听到这消息,赵王丹更是觉得自己有先见之明,心想若不静观其变,这下赵国岂不成了出头鸟。
    大将军赵括闻听此讯,微笑着摇了摇头,心下道:这山东诸侯就这么进了**阵,那应侯范雎着实厉害。不过,谅你范雎如何也想不到,你那计谋早已被俺这穿越男识破,俺已经在那要害之地,马上要布下深深的陷阱等着你了。
    就在应侯范雎摆出**阵的同时,大将军赵括也紧锣密鼓地筹划起来。
    颇具讽刺意味的是,此时最为轻松的却是那受害方之一的周王室。闻听秦军此来不是灭他东周,在那昏庸的周赧王差点乐得差点昏厥过去,在他看来:洛阳王畿濒临大河的土地本来就荒芜人烟,没有国人居住,几处要塞也无兵可守、形同虚设,便割给秦国何妨?
    与王稽会商的东周王室特使,立即回报周赧王,这位老天子却只是一句回诏:“只要秦不灭周,特使但全权行事。”于是周室特使立即与秦军达成盟约,割让了洛阳王畿的河外渡口,不再跟着韩国四处奔波求援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 强弱分明
    第二百三十七章强弱分明
    周王室舍地保命,再说那韩桓惠王那头,他一见四大战国未曾发兵来救,那汜水对岸的东周王室又乐得割地脱身,措手不及的他,顿时便没了主张。
    平日里自以为智谋天下一等的韩桓惠王,此时再也想不出来什么应对的计谋。面对着一帮似乎变成了哑巴的老贵族们,这韩王急得团团转。
    韩桓惠王心底很矛盾,与秦国开战吧?韩、秦两军分明是实力悬殊,韩国战败已是意料之事;割让汜水北段吧,失去了这联系野王的要道,甚至进一步失去整个上党郡,他又实在是心疼得如被刀割。
    韩桓惠王虽然不是明君,但心底还是有那么一点明白的,这汜水、野王、上党之间的密切联系,他这位韩王又岂能不知。但其中的关窍越是明白,愈发觉得割让汜水之地心疼。
    眼看着韩国迟疑不决,秦国那头应侯范雎竟毫不着急,蒙骜大军只虎视眈眈地压在大河南岸,并未挥军南下。范雎淡淡地一笑,大笔一挥便将下一步的方略写下。
    王稽接到范雎的秘密回书后,却也不急着去见那韩桓惠王,他立即在韩国新郑的最有名的酒楼张罗起了酒宴,盛情邀请韩国的老贵族们饮酒作乐。
    就在那帮老贵族们喝得酒酣耳热之际,王稽故作神秘地吐露了一个消息:此番秦国唯求河外渡口不被韩国封堵而已,绝无灭韩之心;然则,若韩国拒绝割让,则秦国愿与韩国老贵族们结盟,共同拥立愿意割让渡口的新韩王。
    一听这消息,那帮老贵族们心底纷纷打起了小鼓,更有喝得飘飘然的老贵族口无遮拦地喊着要换掉这韩桓惠王,似乎来日他就是拥立新王的功臣一般。
    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加之王稽此举就是故意要把这风声透露出去,果不其然,消息顺利地传到了韩桓惠王耳中,这位韩王顿时惊在当场,惊愕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当年申不害变法半途而废,这些年来韩国老贵胄们纷纷东山再起,各自盘踞一块封地,无聊之时还放言指斥韩桓惠王无能,那不臣之心可谓昭然若揭。这韩国若非王族掌军,只怕是韩桓惠王早已不在王位了。
    要得秦国助力,老韩世族势必弑君另立,甚或秦军只要驻扎不动,只是授意,韩国便要大乱了……念及危局在即,韩桓惠王便不再犹豫,立即派出密使与须贾赶赴秦军大营,第二日便订立了割让河外渡口之盟。
    秋天到来时,函谷关外直到白马津的六百里河外渡口,便全部成了秦国土地,所有的要津渡口都驻扎了秦军大营。
    说是渡口,实际上却是南北宽二十里、东西长六百里的大河南岸原属周韩两国的所有关隘要津。以攻韩陉为由公然出兵,最终却兵不血刃地占领了大河中原段的全部要隘渡口,且不为山东六国警觉,实在是远交近攻的一次大胜利。
    至此,应侯范雎在秦国威望大增,在山东六国心目中便成了威势赫赫的强秦权相——
    秦国王宫密室中,秦昭王、应侯范雎、武安君白起三人围着一张硕大的方案,相对席地而坐。
    秦昭王看着范雎、白起这一文一武两根秦国的顶梁柱,他神情甚为轻松,甚至放下了君王的架子,乐呵呵地招呼着两位股肱之臣,亲手为范雎、白起斟满了一爵冰镇的美酒。
    待三人各饮一爵后,秦昭王咚地一声,将酒爵重重地顿在长案上,随后抹了把唇角、长须上的酒渍,放声赞道:“贼他娘,这冰镇的美酒,滋味真是不孬”
    自秦昭王从宣太后、魏冉手中夺得秦国大权以来,至此已历三载。三年来,秦昭王为大秦东出的伟业殚精竭虑,不经意间,操劳过度的他,头顶隐隐已现华发,看起来苍老了许多。
    不过,此时的秦昭王神情却很是亢奋,因为以前他未曾亲掌大权,秦国拓地千里的的赫赫战功仿佛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不过是在宣太后和魏冉手下的看客而已。
    如今,因了这应侯范雎远交近攻之谋,秦国东出徐徐推进,短短半年余时间,便得陘地、南阳地、汜水地三处战略要地,这等实打实的战功,在秦昭王看来才是真正属于他自己的骄傲。
    还有更深一层,此番秦军大举动出,其要义在于对赵国形成泰山压顶之势,决战大赵为来日秦国一统天下扫除障碍。秦昭王明白这赵**力只比秦国稍弱,乃秦国东出的最大障碍,所以赶紧趁着赵国第二次变法还未真正展开,秦昭王打算把赵国一举消灭其有生力量。
    “我王且看,此处乃野王城”应侯范雎指点着地图,对秦昭王朗声解说着,那被刻意压得低沉的声音里,满是掩饰不住的骄傲和惬意。这两份木板雕刻的地图,正是汜水流域的地图,乃韩国和周王室乖乖地献上来的。
    应侯范雎有着十足的理由骄傲,若是以前列国敬畏他范雎,那是因为他范雎乃华夏第一大国秦国之丞相。眼下,他远交近攻之策大放异彩,拔陘地、下南阳、夺汜水,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便为秦国拓地数百里。更为关键的是,为下一步拿下上党,决战赵国营造出了大利于秦国之势。
    此时,列国的诸侯、文臣武将们敬畏他范雎,那就是对他大才的敬畏了,就是对他本人的敬畏了,而不仅仅再是以前那笼罩在身上的秦国丞相的光环。
    武安君白起望向那木板地图,面色沉静如水。这位为秦国立下赫赫战功、令山东列国闻风丧胆的屠夫战神,大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变色的味道。
    曾经的白起,是宣太后和魏冉一同扶持起来的秦军的一面旗帜,虽说白起才能卓异,虽说秦国赏罚严明,但是若没有贵人的提携他白起觉得做不到上将军的高位,更得不到武安君的高爵。
    正是因为其在秦军中的影响,因为其自身的实力,秦昭王和应侯范雎清洗原宣太后的势力余党之时,才没有敢动他,甚至愈发地看重他。
    对于秦军东出,乃至决战赵军,白起这个实力派武将此时心底甚为笃定。应侯范雎力行远交近攻之策,已经为他铺好了路,剩下的就要看他的铁血大战了。
    (今晚累了,明天继续更,呵呵~~)   
第二百三十八章 明君强臣论上党
    第二百三十八章明君强臣论上党
    “来,还是那沙盘看得更真切些”秦昭王一把扯开了衣领,伸手扇了扇风。虽然这密室中专门设置了一大块冰块做成的屏风降温,但是心情激动的秦昭王,依旧觉得酷热难耐。
    待走到那沙盘旁,看着那隆起的沙丘、下陷的沟壑,隐约间,秦昭王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秦军锐士,隆隆杀向了这片他志在必得的上党山地。
    不过这秦国的沙盘和御林军的沙盘相比,还是粗疏得很,只是能隐隐看出那山川、河流、城池的城池的形状。而不像赵括督导御林军将士精心制作的沙盘一般,甚至连驻军、粮草等等全都有详细的标注,并且还有若干分解开来的小沙盘,将精细几乎做到了极致化。
    这并非是赵括就比秦昭王聪明,而是赵括大将军多了两千多年见识的缘故。在另一个时空中,看惯了谷歌地球的赵括,甚至觉得御林军的沙盘仅仅凑合而已。
    “呵呵——武安君,详尽的地形范雎不如你明白,还是你来为大王解说吧”范雎浅浅地笑着,顺便卖给了这武安君白起一个人情。这范雎总是觉得白起和他隔着一层什么,在秦昭王面前,他还是希望表现得大度一些。
    “应侯过谦了,白起一介武夫尔。”白起冷冷一笑,平日里面色僵硬的他,很少露出笑容,这一笑感觉甚为别扭。范雎看着白起这一笑,觉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难受。
    “武安君,还是你来,好好为本王解说一下这韩国上党郡的地形吧”秦昭王适时地打着圆场,对这一文一武两位股肱之臣之间的那点说不清、道不明龃龉,他心知肚明。
    只见武安君白起缓缓地抽出了腰间的佩剑,唰地一挥,手腕一抖在上党的沙盘上方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随后白起沙哑的声音响起“我王且看,此处乃韩国之上党山地”
    结合地势解说作战之要害,这正是白起拿手强项,白起侃侃而谈,腔调渐渐高了起来,将上党山地的险恶地形解说得生动而形象。
    “嗯”秦昭王专注地听着白起的解说,不时地点着头,他渐渐地他忘记身旁的炎热,目光沉沉地注视着面前的沙盘,仿佛身临其境一般,那上党山地的山山水水,在秦昭王面前渐渐地鲜活起来,而不仅仅是一盘沙子而已。
    秦国欲图决战赵国,这上党乃是必争之地。
    若以秦赵两国腹地本土论,秦赵之间并不接壤,甚至堪称天险重重距离遥远。秦军若自函谷关东出,中间隔着东周室洛阳王畿、韩国、魏国的千里河山。
    若从秦国的河西高原东出,且不说河西高原本身之险峻,从九原云中大草原汹涌南下的大河,更是难以逾越的第一天险。过了大河,便是又一天险吕梁山。(注:本文中所说的大河即为黄河,但是其流向和现在的黄河完全不同。)
    吕梁山东北——西南走向,东北接楼烦的管涔山,西南至大河禹门口接龙门山,依河逶迤近千里,连绵群峰高耸,仿佛便是上天为大河刻意筑起的一道接天大堤。过了吕梁山便是丰饶的汾水河谷平原。
    河谷平原的北部是属于赵国的晋阳,中部南部便是魏韩两国的河东、河内之地。越过河谷平原,便是又一道南北绵延千里的天险——太行山。太行之名,古已有之。《山海经。北次三经》云:“北次三经之首,曰太行之山。其首曰归山。”后世《博物志。山》云:“按太行山而北去,不知山所限极处,亦如东海不知所穷尽也。”
    在古人口中,这太行山又叫五行山、王母山、女娲山,却是大大有名。这道绵延大山与吕梁山一样,也是东北——西南走向,东北起于赵国代地的拒马河谷,西南至于魏国河内的大河北岸,也同样是绵延千里。吕梁山与太行山夹持的汾水河谷平原,还有太行山以东直抵大河入海处的千万里广袤土地,春秋时期都是天下第一大诸侯——晋国之领土。
    魏赵韩三家分晋,东周的天下便进入了战国时代。战国分野:太行山以东以北为赵国,吕梁山南端、太行山中段及南端并大河南岸平原,为魏韩两国。也就是说,秦国要向东进入赵国,这太行山便是最后一道天险。太行山之为天险,在于它不仅仅是一道孤零零山脉。太古混沌之时,这太行山南北连绵拔地崛起,便轰隆隆顺势带起了一道东西横亘百余里的广袤山塬。
    于是,太行山就成了南北千里、东西百余里甚至数百里的一道苍莽高地。
    更有甚者,这道绵延千里的险峻山塬,仅有东西出口八个,均而论之,每百余里一个通道而已。所谓出口,便是东西横贯的峡谷,古人叫做“陉”。这八道出入口,便是赫赫大名的“太行八陉”。自南向北,这八陉分别是:轵关陉。轵者,车轴之端也。轵关者,通道仅当一轵之险关也。这个陉口位于河内太行山南端(今河南省济源县西北),是河内进入上党山地的第一通道,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魏国在轵陉口修筑了一座驻军城堡,叫做轵邑,专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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