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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穿越战国做皇帝-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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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弩、长枪阵轮番轰砸冲击,几令秦军毫无还手之力。望着自己亲手打造的劲步营,今日如此地神勇,上将军赵括绝对有着骄傲的理由。
    上将军赵括捋了捋那披肩的长发,便是放声呼道:“彩本将大手挥出,兵锋指处,当者披靡赵军万岁——”一声高呼落定,上将军赵括便步下了云车望楼,向那贴身侍卫刘侠一甩头道:“去,随本将军去看看咱夺来的营垒”
    上将军赵括在大将申阳、贴身侍卫刘侠的簇拥下,快步赶到了营垒,望着那横七竖八躺着的秦军士卒尸首,赵括只是目光冷冷地看了看,哼了一声,却并未开口说话。
    虽然眼前的景象凄惨无比,但是历经战火淬炼的赵括,早已是心坚如铁。毕竟这种铁血大争,毕竟这种你死我活的攻坚争夺战,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酷。若是秦军不死,那死的就是赵军了。
    在血污遍地略略扫了数眼后,上将军赵括深深吸了一口略带血腥味道的空气,便运足丹田之气,高声赞道:“将士们,杀得好——”
    上将军赵括话音刚落,登时劲步营将士们的回应声四起,数万人齐声高呼,如同山呼海啸一般,呼喊声猛烈且持久,只听得远处高平关城头的秦军将领、士卒一个个胆战心惊。
    便在这动人心魄的欢呼声中,上将军赵括却微微一笑,转头对身旁大将申阳使了个眼色,言道:“申阳依计行事”
    那劲步营大将申阳登时会意,只见他爬上一处高坡,将手中令旗高高举起,红黑令旗交错“唰唰唰——”地劈落,便将大军继续进攻的号令发了出去。
    攻陷这半山腰的营垒,不过是破了高平关的外围防线而已,再往前推进不到二里,那高耸的高平关之关城,才是劲步营真正的考验。高平关,关城以砖石混合搭建、坚固异常,将近七万秦军士卒把守,其防守之严密,是这个刚刚攻下的半山腰营垒所不能比的。
    进攻高平关,上将军赵括的命令很明确:一旦开战,绝不停歇;集中火力,猛攻关城,必须一口气拿下,绝不给秦军以喘息之机。
    随着大将申阳的令旗劈落,劲步营将士们便神色肃然地列成严整的方阵,高声呐喊着,往高平关的关城隆隆推进。当然,上将军赵括的五百余件大杀器,更是被一匹匹的犍牛拖拽着,被将士们使出全力推行着,行进在劲步营方阵的突前方向。
    眼看着半山腰的营垒几乎是一瞬间陷落,万余秦军锐士们在赵军的攻击下,更是败得落花流水,那高平关城头上的老将王龁、大将车云在和守将朱方俱是面面相觑、心头发颤。显然,这股赵军战斗力之强悍、攻势之猛烈、队列之严整、杀气之森然,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那老将王龁此时更是面色铁青,紧闭着大嘴一言不发,外表强自镇定的王龁,心头却泛起了一阵阵的寒意:人言赵军多骑射劲卒,那日一战却是见得厉害,此话不假。然则,何时赵军攻坚之能,竟变得如此强悍?怪哉
    那骑兵大将车云在,看着眼前那血腥的杀戮,更是觉得喉咙里一阵阵莫名其妙地发痒,痒得让他几乎难以承受。他想抓,却根本找不到这痒在何处,那喉咙内里的痒,岂是他能抓到的。
    便在这一阵阵奇痒来袭之时,车云在眼前又闪现出了那令他至今心有余悸的一幕:他率领的五千轻骑死士,曾经驰骋列国所向披靡,但是数日前和赵军飞骑营一战,却像是完全被束缚住手脚一般。他的轻骑死士骑术惊人、可以持剑搏杀,但赵军士卒身子却如同定在马背上一般,挺起长枪突刺如同家常便饭,生生杀得他的轻骑死士找不到北。
    那一战,车云在引以为骄傲的轻骑死士,竟然战死了三千之多。若不是秦军弩兵及时来援,若不是事先谋划好了退路,一战之后,他的轻骑死士,就要在秦国除名了
    最为震惊的,便要数那那高平关守将朱方了。望着那瞬间陷落的半山腰营垒,望着那汹涌而来的赵军红色大潮,望着那高高飘扬的绛红色军旗,震惊的朱方长大了嘴巴,那本就宽阔的大嘴这么一张,简直能塞进去整个猪头一般。
    和曾对阵过赵军的王龁、车云在不同,这守将朱方着实乃第一次见识赵军之战斗力。
    他如此震惊,是因为看到那半山腰坚固的营垒竟被赵军如此轻易地跨越,看到那万余秦军锐士竟然这么抵抗乏力地被刺杀得一个不剩,他那原本深深根植于心的“秦军锐士、天下无敌”的信念,突然被无情的现实生生摧毁。信念崩塌的朱方,一时觉得这残酷的现实,着实难以接受。
    (百万字了,作为纯粹的草根写手,不容易呀~~和小生一起开书的兄弟们,都完本了,《穿越新石器时代》、《秦战天下》、《阉党》只有小生还在坚持着~~)   
第三百零四章 如何攻坚?
    第三百零四章如何攻坚?
    (今夜第二更奉上诚挚感谢订阅正版的书友们,正是你们的支持,才让小生坚持到了现在拜谢)
    震惊、惶惑、不解,这种负面情绪是很有传染性的,战场上统兵之将们若是生了这等负面情绪,其传染性将更为猛烈。
    高平关城头,秦军三员大将们虽然心底所想不同,但是那种震惊、惶惑、不解的神色,却都是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眼见老将王龁等将领们都被震住了,城头那些秦军士卒们更是心底惶恐不已,而这种战场上的尤为忌讳的负面情绪,本不该属于骄傲无比的秦军锐士的。
    “杀——杀——杀——”高平关城下,劲步营将士们的喊杀声,宛若山呼海啸一般。便在城头秦军暗自愣怔之时,只见城下的红色人潮已是一波又一波,如同大海浪潮般高速地推进而来。此时,那赵军劲步营第一波人潮,距离高平关已接近一里许的距离,再来一轮高速冲刺,就要真的杀到关下了。
    恰在这危急关头,那老将王龁见状便是悚然警觉,他猛地转过头来,向着城头的秦军士卒便是一声暴喝:“他娘的,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准备投石机、床弩、猛火油,给老夫,死死地守住这关城——”
    危难时刻,方显老将本色,身经百战的老将王龁终究是从震惊不解中惊醒过来了。老将王龁的一声高喝,登时让秦军士卒们清醒了过来,纷纷迅速地行动起来,投入到守关的临战状态。那大将车云在、守将朱方,登时便是身子一抖,尴尬地连连咳嗽了数声,这才恢复了为将者应有之沉稳气度。
    便在那时,高平关城头竟是一派肃然地忙碌,一架架投石机、一辆辆床弩、一鼎鼎的猛火油,被迅速地运到了城墙边,单等着赵军将士冲到城下,秦军便要立即发动,给赵军以迎头痛击了。
    然则,高平关下仰攻的赵军却甚为“狡猾”,只见他们在上将军赵括的号令声中、大将申阳的直接指挥下,恰如其分地掌握着行进节奏,并未头脑一热往关下一股脑地一拥而上、直接发动人海攻势,并未给秦军以痛击之机会。
    那种人海战术失之下乘,不得万不得已,上将军赵括不会用之。便在距离关城大约一千五六百步的距离,赵军将士们在红黑双色令旗的号令之下,缓缓地停顿了下来。
    上将军赵括凭着战阵经验估摸着,秦军之远程攻击武器——投石机和单发床弩,借着自上而下的俯攻的地利之势,最多也就能发到一千步左右。一千五百步,这个距离对于秦军来说已是鞭长莫及,而对赵军来说却正是绝对的安全距离。
    城头的秦军士卒们,紧绷着神经等待着赵军之攻势,心底局势惶恐不安。方才冲击秦军半山腰的第一道营垒防线,劲步营一鼓作气、推进得甚为快捷,以至于城头的秦军还未看清楚状况,那半山腰的营垒便被攻破了。更为可怖的是,等着那动静,半山腰那道营垒之中,万余秦军士卒近乎无一人可以存活下来。恐怖赵军那种摄人心魄的杀气,令秦军士卒简直闻之胆寒。这是何等凶悍之军,简直如同来自地狱里一般。
    老将王龁阴沉着脸,那颗不安的心却是高悬着,眼看着停驻在约一千五百步外的赵军大阵,他心下又是忍不住地一颤。眨眼间,这距离他就估算过了,无论城头的投石机还是床弩,根本不在射程之内。
    “赵军,这是”刹那间,王龁的心头便浮现出当初数日前秦赵大战时的一幕,想起了赵军那射程匪夷所思的连发床弩,想起了四处飞溅的鲜血和脑浆,甚至想起了那连片的哀嚎和一具具无奈倒下的尸体。
    念及此处,那老将王龁便是一声大吼:“举起盾牌,都给老夫举好了,把身子都护严实了”王龁猜度着,赵军怕是要发动那重型连发床弩之攻势了,忙令秦军士卒们用盾牌挡住那弩箭之攻势。
    方才,他也听到了那一声声的巨响,见识到了那地震山摇一般的动静,约莫猜出了那赵军的投石机。但是隔着这么远,他看不清、也想不到赵军所用的投石机和寻常不同,那可是霹雳炮车——这么一件至今尚未完全发威的大杀器,那射程可是犹胜赵军之连发床弩。
    那老将王龁皱起眉头,眯着眼睛打量着,隐约间便看清了赵军士卒架设投石机的动作,不过在王龁的意料之中,投石机自下往上仰攻,应该攻不到高平关的关城。莫非这么硕大的投石机,那射程竟能突破一千五百步?老将王龁想着,便是暗暗心惊。
    然则,此番王龁真的是猜“准”了,便在其喊话声刚落不久,秦军士卒们便听到半空中一阵阵狂风呼啸,抬头间,只见一块块重达百余斤的石块,竟然如同骇人的雨点一般,向城头铺天盖地般迅猛地砸来。
    “哐哐哐——”震耳欲聋的砖石撞击声,震耳欲聋地响起,那砖石砌成的高平关城头顿时便是碎屑横飞、火星四溅。顷刻间,便听四下里惨呼声接连不断,一道道鲜血飞溅的同时,一股股浓热的腥臭便四下里蔓延开来。
    秦军士卒虽有盾牌护体,但是那牛皮盾牌怎能抵挡住那些高速落下石块的攻击。登时,一面面牛皮盾牌便被砸得东倒西歪,被石块砸中的的秦军士卒,悲惨地变成了鲜血淋漓的血葫芦一般,侥幸不死的也被砸断了手脚哀号呻吟。
    好在赵军的投石机并不能连发,炮石雨也不甚密集,对城头的近四万守军来说,其攻势尚能承受。只是各处城墙,已被砸得千疮百孔,更为凶险的便是那墙垛了,一个个残缺不全地咧着大嘴般的豁口,显然已是丧失了防护之功能。
    高平关的关城下,上将军赵括、大将申阳、贴身侍卫刘侠三人在云车望楼上并肩而立,望着城头上被投石机攻击得狼狈万分的的秦军,上将军赵括泰然自若地理了理那披肩的长发,便对身旁的大将申阳言道:“申阳,区区几颗炮石而已,竟让秦军如此慌乱,这就是号称天下无敌的秦军锐士么?”
    一语说完,上将军赵括便畅快地放声大笑起来。赵括这一笑,运足了丹田之气,那连绵的笑声竟然穿破了那炮石砸击之声,生生传到了高平关的城头,仿佛直入那老将王龁的耳中。
    眼看着秦军士卒如此狼狈地被动挨砸,再心痛地听着四下里哀号声、撞击声连环响起,老将王龁心底大是憋火,但是无奈其守城器械射程不足,这仓促之间却想不到还击之策,王龁只是情急地挥舞着青铜剑,扯着大嗓门高喊着:“顶住顶住都给老夫顶住”
    威势骇人的炮石雨持续了一会儿,便停歇了下来,那老将王龁抖了抖满头的石屑,往关城下望了望,便是心下一松。老将王龁窃喜道:“善哉那赵军之攻势也不过如此而已老夫这高平关的关城,可不是半山腰的营垒可比。待老夫看看,赵军还能使出什么招来”
    陡然间,那窃喜的老将王龁便是心头一寒,因了那半空中“嗖嗖嗖——”的锐气破空声,又连绵不绝地响了起来,王龁心下暗道不妙,这声音是如此地熟悉,心思微动时,王龁便明白:赵军的连发床弩,这次发动了
    “盾牌盾牌——”老将王龁沙哑着嗓门大吼着,这床弩强劲的穿透力和连发的密集度,曾让老将王龁吃尽了苦头,他明白这破坏力可不是单发床弩可比的。当下王龁心头暗骂赵军之狡诈,竟然先用投石机轰乱城头的秦军的盾牌阵,然后再用连发床弩攻击,着实让秦军措手不及。
    正如王龁所料,方才一阵炮石雨攻击,城头的秦军士卒被动挨砸,看着那从未见识过的炮石雨的厉害,他们心下已是忍不住地慌乱。眼看着身边高举盾牌的战友或死或伤,便以为这牛皮大盾成了祸害。当下不少秦军士卒们便本能般地放下了牛皮大盾,躲了起来。此时听到王龁的命令,这慌乱之间却又怎能举得起。
    惊惧不已的秦军士卒们慌张地抬起头来,便见漫天的弩箭呼啸着,如同连片的蝗虫一般密集,尖啸着劈头劈脸地泼洒而来。和刚才的炮石相比,这次的一蓬蓬的弩箭,着实可以称作雨了,并且还是致命的锋利之雨。
    随着那弩箭雨点一般落下,便是“噗噗噗——”阵阵锐器入肉声响起。第一轮攻击,两百辆连发床弩,共计四千支弩箭落下,高平关城头已是哀号连连、鲜血四溢。以重型连发床弩威势之猛,秦军那看似坚固的牛皮大盾,不过是嗖地一声,便变被生生刺穿。
    更为恐怖的是:那箭雨毫无停歇的意思,却是一轮连着一轮,箭雨竟是越来越密。那老将王龁在贴身卫士的护卫下,努力维持着清醒的头脑,声嘶力竭地放声大喝着:“盾牌结阵、立即结阵”
    慌乱的秦军士卒们听到老将王龁的呼喊,登时便明白过来,就在这一瞬间要命的时刻,秦军军纪的森严、士卒们战阵经验之丰富便即刻发挥了切实的效用。
    老将王龁话音未落,秦军士卒们便纷纷高高举起了盾牌,百十人成群,矮着身子自觉地躲进弩箭攻击的死角,便聚拢在一起,用密密匝匝的牛皮盾牌,组成了一面直若密不透风的防护墙。
    刹那间,秦军士卒们便听“啪啪——”、“噗噗——”一阵作响。那些所谓的死角也不是绝对的安全岛,不时地,便有锋锐的弩箭刺破盾牌,钻入那躲在躲在盾牌下的秦军士卒的血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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