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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小军阀-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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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恒岳沉默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民主?民主是一种意识,万事公民做主,制定宪法和法律。国家的管理是依法治国。以民主意识制定的宪法和法律是相对公平的。民主意识的产生的必要条件是言论自由。通俗的民主政府的概念就是,我们只想拿出点劳动果实让一些人专门干一些为我们服务的工作而已。我们不要拿钱买个主子,买个爹妈,为我们做点事就教我们怎样感恩戴德高呼万岁。就让我们知道政府没有主子,奴才们就会回到旧社会,吃二茬苦受二茬罪。
我们需要好人,有能力的人做我们的管家。但我们把自己的国家交给某些人,我们怎么知道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是否现在是好人,一旦有了权力会变成坏人。怎么办?制定监督他们的法,把他们关在笼子里。一旦他们有不轨行为,有部门有组织有法律来惩治他们。
我不会拿什么美国,英国说事,他们怎么样跟我们涉及不着,我们只知道一个好的社会不会是谁强势,谁有权就可横行霸道。
老百姓也不关心什么组织执政。老百姓最关心的是什么?是一部可以把统治者掌权人关进笼子里的法,维护公民利益和公平,监督惩治侵害公民利益的人的败类。一部真正以公民为主人的真正的法律:公民宪法。
而专制和独裁政府以统治为目的,制定恶法或有法不依,这永远无法实现民主!”
他停顿了下,然后继续说道:“民主意识形成对社会矛盾的解决显然是相对公平的。对人权是有保障的。
面专制独裁意识则以百姓为蝼蚁。家国天下,百姓蝼蚁,视百姓如草芥,为官一任,祸害一方!官员高高在上,百姓如卑微蝼蚁,官员以官权凌弱百姓,百姓若反抗,则肆意妄加诸如破坏社会稳定,扰乱治安罪拘捕。百姓怨声载道,痛哭涕零!
还有一种情况,老百姓犯法是犯法,官员犯法是违反了政府的纪律:老百姓犯法,要受法律打击:官员犯法,略略处分。相当于1大胆刁民,拉出去打,和“摘去顶戴花翎”简直就是如出一撤!”
记者们一片鸦雀无声,王恒岳缓缓地道:“这次我之所以要为交通部聘请最好的律师,为的就是尊重法律,官员犯法,与庶民同罪!在我国古代,就把官员叫成“公仆”公仆是什么?公众的仆人,我长那么大,还没有听说过哪个仆人敢欺负主人的。可在我们国家,这些仆人简直可以对主人的利益肆意凌辱。
当面自称公仆,背后做着鸡鸣狗盗的事情:人前自称公仆,出门却是八台大轿,前呼后拥,主人反而倒要“闲人闪避”更有甚者,公仆每到一地,主人都要表现得兴高采烈,万众欢呼,非如此则不能体现仆人威严,我想问问你这算是哪家的仆人!”
王恒岳说到这便不再往下说去,会场沉默了会,一个记者问道:“大总统,如果交通部输了这场官司的话集会怎么办?”
“上诉,上诉再输了,那么我们便严格按照法院判决来办!”王恒岳的回答毫不迟疑:“尊重法律,是不分政府官员还是老百姓的,而且法院一旦做出了对我们不利的判决,我们也会立即执行,法律不是夜壶,你想用来惩治所谓“刁民,的时候就用上,不利于自己了就一脚把它踢开!”
记者席里忽然再度爆发出了最热烈的掌声。
尊重法律,自上而下都要如此,无分阶级,无分身份,只有这样,国家才是真正的国家!只有这样,政府才能得到人民发自内心的爱戴!
大总统做到了这一点。
王恒岳站起了身,在那停顿了下说道:“我们会打官司,在法庭上也会针锋相对,绝不退缩,但我们同样尊重法庭,包括对我们有利或者不利的判决,我希望中国真正的法律秩序能够从这开始!”!。
正文 第三百八十三章 “东北王”张作霖
王恒岳的北伐,让北京政府不得不全力应付,这让一个人看到了希望:张作霖!
徐树铮得意西北后,被称为“西北王”使得名符其实的“东北王”张作霖心中很不痛快。徐树铮在段系中立了不少的大功,可是他的缺点是树大招风,时时刻刻会替段系带来许多纷扰。门g古撤治后,他的西北筹边使做得有声有色,北京政府内不喜欢徐树铮的人,都落得让他去西北发展,可是奉系领袖张作霖却老大不高兴。
张作霖早就做到东三省巡阅使,可是事实上他并未统一东三省,民国G年10月他曾进兵吉林,想赶走吉林督军孟恩远,孟恩远年纪比他长,资格比他老,不肯买他的帐,在他向吉林动脑筋的时候,孟恩远即联合直系对抗他,他被迫悄然收兵,如今看到徐树铮在西北为所欲为,心中当然极不舒服。于是他电请北京政府在他的部下吴俊升或孙烈臣两人中选择一人任命为东北筹边使,以表示他的地位在筹边使之上。
在对付吉林督军孟恩远这方面,他和徐树铮利害却是一致的。孟恩远的女婿是陆承武,陆承武的父亲便是徐树铮以莫须有罪名杀害的陆建章,徐树铮时时刻刻防备陆承武替父报仇,当然也愿意看到孟恩远垮台,既为自己除害,也可以讨好张作霖。早在他未去外门g古以前,他就曾暗中怂恿孙烈臣率领第廿七师移驻长春,在长春设立东三省巡阅分署。下一步骤就是逐走孟恩远,取而代之。张作霖当然赞成这个计划,他嗾使吉林士绅何守仁等分别向北京政府及东三省巡阅使控告孟恩远纵兵殃民等八大罪状。
张作霖自己也向北京政府控告孟恩远招兵买马,使得吉林纸币低落,民不聊生,请求撤换孟恩远,由孙烈臣取代。另一方面暗示孟恩远,叫他自己辞职,张愿意保举孟为东北边防总司令。
这时还是钱能训当国务总理徐树铮指使龚心湛在国务会议上提出撤换吉林督军问题钱能训认为应该从长计划,随便更换督军,如果令出不行,岂不大大损害中央威信。
孟恩远当然不肯示弱,他下令把中东路驻军调回长春、哈尔滨一带设防,并调吉军辜一师师长高士缤率兵回长春设防,指使吉林各团体通电反对更动督军,又指使吉林全体军官联名质问北京政府:有没有更动督军情事?
8年G月,直系的陈光远发动,由曹锃领衔王占元、李纯、陈光远联名通电政府,说是吉林督军问题关系外交、国防,请勿草率更调。国务院复电同意。
不过段系要拉拢张作霖,当然不便拒绝张的请求。
因此,北京政府又请出东北两位元老一赵尔巽、张锡鉴,都是张作霖的恩师,请他们到关外进行调解,张作霖表示很轻松,他说道:“我对孟恩远毫无私怨不过是把吉林公民的意见转达中央而已。”
随后,北京国务会议由代理国务总理龚心湛提议,通过了调孟恩远为恩威将军,以黑龙江督军鲍贵卿继任吉林督军,以孙烈臣继任黑龙江督军。这样的人事调动也是北京政府的一番苦心,原来鲍贵卿为人比较和平,又没有兵权把他调到吉林,可以减少刺鸡,可以和缓吉林军人的反抗。同时派出总统府侍从武官薛松年到长春,劝孟恩远不要反抗,承认保障他的地位和财产。张作霖也派人向高士缤示意愿意收高为门生,以示不见外。然而高是孟恩远的外甥,舅甥关系总是亲的。
吉林方面似乎表现得很强硬,以高士缤为首,吉林的全体军官联名电请北京政府收回更调吉林督军的命令,并限北京政府48小时内答复。
在这通牒之后龚心湛以国务院名义答复高士缤等一电:“奉大总统喻,迩以外交迫切,孟督久任边关阅历甚富,调京另有借重非出左迁,孟督为关系国家之大员,本大总统知之有素。国家设官,本无内外轻重之殊,出掌封圻,内参机要,为国尽瘁则一。
望勿以孟督迁调致生误会。”龚心湛同时有一封电报给孟恩远说道:“元首眷顾,始终如一,到京后当有借重。
这些都是字话!
因此,孟恩远也用官话答复,他给北京政府的电报说道:“各团体聚集车站,阻远启行。欲去不得,欲行不能,请示办法。”他公开发表调职谈话说:“我若离开吉林,吉林六十营军队都不答应,我对此不能不有所顾虑,我若有半句假话,他日。。死炮火之下!”
北京政府当然不愿意让吉林问题惹起兵戎,为了和缓局势,命令鲍贵卿暂缓到任,另派吉林省长郭宗熙兼摄督军,郭宗熙也不敢接受这个任务,孟恩远因此得意地说道:“遵令移交,送印予郭省长不受,何时得行?”
张作霖认为北京政府太软弱,因此气得要调入关的奉军回奉对付老孟。
鲍贵卿想出了一个折衷的办法,建议北京政府调孟恩远率高士缤一师及吉军一旅入关,暂驻直鲁边境,以孟恩远为总司令名义负责剿匪。这也可算做两便的主张,地盘虽变成了张作霖的地盘,可是军队还是孟恩远的本钱。这个办法虽然是无办法中间的办法,但是高师入关要假道奉天,张作霖不肯让路,同时曹锃的直隶,不肯划出防区,也不表示欢迎。
因此鲍贵卿的办法也是行不通。
高士缤既然不向张作霖递门生帖子,张作霖当然把他当作眼中钉,非除高无法达到迫孟下台,于是向北京政府检举“高士缤组织护法政府,与西南一致,请政府明令讨伐!”张作霖既然翻了脸,非硬干到底不可,于是决心用武,派第廿七师师长孙烈臣为东三省南路总司令,第廿九师师长吴俊升为北路总司令,分南北两路夹攻吉林。孙烈臣在开原设立司令部,其前锋开抵怀德,与防守双城的吉军相隔仅30里。
吴俊升部也由大贲向南推进,与防守农安的吉军相隔约百余里。
这时吉林方面也部署抵抗,高士缤在农安自称讨贼军总司令,发布了讨伐张作霖的檄文。张作霖则一再催促北京政府下令讨伐孟恩远。
这时所有的人都知道,东北问题已在日本魔掌中,日本人把东北视为其禁果,它阴谋要扶植一个力量,而把张作霖视为一个好对象,于是在张孟之争中左袒张作霖。
奉吉两军剑拔弩张,战火一触即发,日军突然出面阻止吉军在宽城子征发车辆,因此引起了冲突。日军从中韩边境调兵五营到吉林,并且提出了三项要求:(一)华军退出长春周围30里:(二)伊兰、开原两地辟为商埠。(三)日本人在伊兰有专办自来水之权。
日本驻北京公使到外交部向陈篆提出关于吉林问题的警告。内政牵涉到外交,于是北京政府才下决心撤除孟恩远,一连下了两道命令:(一)谴责孟恩远抗命称兵,招致外国干涉,孟恩远草率肇事,不得辞其咎:(二)高士缤违抗命令,着即撤职查办。
高部第一旅旅长诚明不战而降,奉吉之战还未开战,吉军就已失败,高士缤率部退守农安。孟恩远在这种情形下只好软了下来,7月活日孟恩远到长春和张作霖通了一次长途电话,他说道:“我上了六十岁的人,名利心很淡,看得太多了,现已说服高士缤了。”然后他电催“霆九兄速来长春赴任,本人负责令高士缤办理交代。”鲍贵卿应召到长春与孟恩远商定,保护孟恩远安全出境,对高士缤不究既往,对吉军所提军费120万元不予追还。随后孟、鲍同赴吉林市举行交接典礼。
吉林便如此落入张作霖掌握中。吉林军人联名通电说以前反张宣言是奸人伪造。
然后高士缤书面向张作霖要请罪,有“生我者孟督,毁我者亦孟督”句。
张复函称高为“青年有为之士”北京政府责成张查办高,张以轻描淡写的口吻了此公案:“查高士缤咎有应得,尚能悔悟,应予免议,所部旅团长一律撤差。”孟恩远路过奉天时,张作霖设宴为之压惊。孟恩远抵天津后,吉林问题遂完全解决。
次后张作霖保举其第廿七师五十四旅旅长张作相继任廿七师师长,张焕相升任第十九混成旅旅长。
东北,已经完全落到了张作霖的手里。
这时的整个中国,似乎分成了三个部分,一个是北京政府,一个是国民革命政府,还有一个,就是明里服从北京政府,实际上却已在东北一家独大的“东北王”:张作霖!
而张作霖成为东北王,却也是王恒岳牟愿意看到的!
张作霖在东北有着很强的势力,一旦他加入到战争之中,会给北伐带来很大阻碍。
但现在张作霖却已经暂时只满足于自己东北王的位置了!!。
正文 第三百八十四章 这是公民的权利!
公元1919年,民国8年6月12日,路金氏状告国民革命政府交通部一案于广东省最高法院开庭。
此案被告为民国革命政府交通部,连带被告为交通部总长曾绲化!
开庭鼻天,大总统王恒岳也悄悄的出现在了旁听席上。
老太太路金氏在大律师谢烟远陪同下出现在法庭的时候,顿时引起了所有人的瞩目。
“开庭!”
随着大法官的声音,这场让全国乃至全世界瞩目的庭审终于拉来大幕!
交通部总长曾鲲化和次长等官员出现在在了被告席上。
在简短述说了一下案情之后,做为被告方的代理律师温斯华大律师站起来,面对着陪审员说道:“各位陪审员,我认为这次开庭完全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的当事人国民政府交通部,修建铁路,完全是为了民众的福利。国民政府投入大量资金,大量人力、物力,不是为了政府牟取什么利益。并且,在修建铁路而不得不通过齐衡村的时候,也对所有村民都进行了安置,给予了赔偿。至于路金氏,更是三番五次和其谈判,尽量满足其要求。但次次路金氏都闭门不见,甚至以污言秽语相向……”
谢烟远平静的在那听着,不断的做下记录。
温斯华忽然问交通总长曾绲化道:“曾总长,如果铁路改道,那么会造成什么样的损失?”
曾绲化推了一下眼镜:“仅在经济方面,大约要损失二百万元甚至更多。”“二百万元!”温斯华着重强调了一下这个数字:“仅仅因为一个老夫人莫名其妙的倔强,政府就要损失二百万元。诸位陪审员,何其荒谬!铁路建成,是为民众牟福利……”
温斯华在那滔滔不绝,陪审员和听众们的注意力完全都被其吸引,间或不断点头,形势对路金氏来说已经完全不利。
“娄想请我的证人,国民政府总统侍从室主任蒋中正到席。”旁听席上一阵窃窃私语,蒋中正做为大总统的得力助手,难道也愿意出来作证吗?
在一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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