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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部分

小军阀-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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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中正明白了,在河北、北京问题即将得到解决的时候,恒帅又把目光盯到了东北。
东北问题是迟早要解决的,而恒帅想的也是如何用不流血的方式来解决东北。不光是全国民众,恒帅也不愿意再继续内战下去了。
蒋中正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心中“砰砰”的跳了起来。
王恒岳朝他看了一眼,慢吞吞地问道:“我想派个人去东北,把这条条幅送给张作霖,你说我该派谁去好?”
果然印证了自己的想法,蒋中正的心跳得更加厉害了,他竭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缓和一些:“恒帅,派我去吧。”
王恒岳微微的笑着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纵观自己所有部下,没有比蒋中正更加适合的人选了。
蒋中正也是欣喜若狂。尽管自己是大总统侍从室主任,宣传部的部长。但在恒帅麾下,终究没有其他人那么耀眼。
而现在,大总统把一个天大的机会放到了自己面前。
有着恒帅的精心安排,有着强大武装的支持,再加上自己的努力,一旦东北和平落到国民政府的手里,那么这份功绩,便足以镇过其他所有的人!
“介石啊,你去一趟东北。”王恒岳缓缓地说道。
“是!”
这一晚,王恒岳和蒋中正谈了大半个晚上。他们具体谈了什么,外人无从得知。只不过蒋中正从大总统府走出来的时候,脸上意气风发。
他的机会到了,蒋中正相信自己的名字必然能够和那些北伐将领一样名垂青,
在河北“不流血战争”进行同时,王恒岳和美英法公使特使的谈判也在秘密进行着。
王恒岳武力统一全国,已经在本月内可以完成,这已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无论是以军事的手段还是以和平的手段。
但是现在显然看起来王忪岳更愿意以和平手段来促使全国完成统一。而这也是各国愿意看到的。
毕竟,一旦战争持续进行下去,对各国在华利益也将造成很大损害。
在经过了一些利益分配之后,王恒岳忽然话锋一转:“俄国革命愈演愈烈,这对于各国来说将会造成很重要的影响。”
美国公使特使奥德斯点了点头:“是的,俄国暴动者的气焰非常嚣张,这样无耻的暴动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用最严厉的手段镇压下去!”
1918年川月,前沙皇海军上将高尔察克在鄂木斯克发动军事政变,解散执政内阁,逮捕社会革命党领导人阿夫克森齐也夫。
高尔察克自称是“俄国的最高执政者”。他得到协约国的大力支持,用外国枪炮装备了自己的25万军队。1919年3月4日,他指挥白卫军从乌拉尔山一带向西进攻。红军在敌人优势兵力压迫下,被迫后撤一百多公里,退到伏尔加河流域。这时,高加索的邓尼金和波罗的海沿岸的尤登尼奇也发起进攻1919年春,红军兵力增加到15东线南路军在伏龙芝指挥下发起反攻,占领了乌法。7月,加米涅夫改任红军总司令后,伏龙芝负责指挥东线。红军乘胜追击,越过乌拉尔山区,占领了西伯利亚大部地区,高尔察克局势岌岌可危。
英国陆军大臣丘吉尔在1919年8月夸口说,要组织14国进攻苏俄。但是,这一计划…未能实现。协约国仍把颠覆苏维埃的希望寄托在白卫军上。
英国、美国、法国给邓尼金运去几百门大炮和几十万支步枪,派去几百名军事顾问。1919年夏,邓尼金的15万军队发起总进攻!
他依仗优良的武器和剽悍的骑兵占领了乌克兰的大部分地区。1
0月13日,又攻占了奥廖尔,逼近图拉,直接威胁莫斯科的安全。
俄国资本家宣布,将给第一个冲进莫斯科的团队以百万卢布巨奖。
“我想拿着百万卢布奖金。”
王恒岳的话让美英法三国公使特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少顷,奥德斯显得有些惊喜:“难道大总统阁下准备在武力统一中国之后出兵俄国?”
“不是在武力统一之后,而是现在立刻出兵!”王恒岳略带着一些夸张的挥动了一下胳膊:“暴力是不允许的,那些俄国的革命者们,他们正在对世界秩序造成极大的破坏,做为你们的朋友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
三国公使特使精神大振。
白卫军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妙,尽管各国已经出兵干涉,但力量却实在太小。如果白卫军战败,那些赤色分子控制住了俄国,那么这与列强的利益是严重不符y
中国无疑是最适合以强大武力干涉俄国暴动的最适合人选,但是之前中国内战不断,北洋政府除了派出舰队和士兵援助华人之外,在军事上的表现并不十分突出。
但现在这位大总统却公然提出了直接出兵俄国的计划,这让人倍感兴奋。如果中国能够派出大量军队干涉俄国革命,那么俄国的局势将会发生最重大的改变。
王恒岳朝他们看了一眼,然后缓缓说道:“我将迅速指挥大量军队,进入俄国,与诸国联合在一起,平定那里的暴动,但是我们需要你们全力的援助,尤其是在军事和经济方面的援助!”(未完待续!。
正文 第四百四十二章 骨气
麦子将黄的时候,燕赵大地忽然气候异常起来,接连数日。不是狂风便是暴雨,气温一时猛升一时猛跌,热一阵冷一阵,弄得人们无所适从,不得不怨天恨地!
如此这般地折腾了多日之后,在一个黎明,一阵狂风卷来几片浓云,眨眼之间,竞“乒哩乓啦”地下起冰雹,鸡蛋大的,核桃大的,葡萄大的,冰球混着雨柱,扑天盖地砸向大地。顿饭工夫,树叶打光稼禾打光,连飞鸟也死了许多:还有的地方村庄房舍被砸坏,人畜遭了殃冰消雨停之后,旷野一派狼籍,男女老少脸上都门g上了阴影。
有人说:“是天作孽!、”
有人说:“是人作孽鸡怒了天!”
有人说:“哎,快些和平统一吧,不然的话大家都遭劫!”
惊天动地一场灾,对于闷在天津私宅的徐世昌,并无丝毫惊动,他觉得自己早已在这样的天气中生活了。
有一天,徐世昌正在吕祖像前坐禅练气的时候,他的堂弟徐徐世章又来了。跟徐徐世章来的,还有一位年轻人。徐徐世章让年轻人在小
客厅稍坐,他独自走进那座禅房,对打坐的徐世昌轻轻地叫了声“五哥”然后说:“早几天说的那件事,人来了,在小客厅等候呢。”
徐世昌闪了闪眼睛,面对堂弟说:“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你验过了?”“我看见了,不假。”
“是真货?”
徐徐世章点点头。
徐世昌又闭上眼,默默地过一阵。大约是经卷尚未诵完,然后才站起身,领着堂弟出来。
原来,几日前徐徐世章在劝业场看到一个年轻人在出售家珍端砚。
徐世章打量一下,觉得是真品,问了问价钱,心里到是一惊:年轻人要的价才三百元。本来徐世章认定是真品,这一要价,倒使他怀疑起来:“正宗端砚,要价三百,岂不太低了!”
他对年轻人说道:“年轻人,只怕此砚是膺品。”
“怎见
“”年轻人反问。
“这样的价格太失端砚身份了!”
“这么说来,先生并非识家。”年轻人不客气地说:“充其量,先生是个商人。”
“怎见得?”徐世章反问了。“凭你以钱论物,便可见证。你能说说端砚的长处吗?”
“说了你懂吗?”
“可以试试。”
年轻人再望望徐徐世章,觉得倒也清雅和善。于是说道:“此砚是我祖传家珍,祖爷曾做过端州知府,是他从任上带来,传给爷爷:爷爷以珍宝藏之:爷爷传给父亲,亦视为珍宝……”
“为什么到了你这辈,就如此轻视了呢?“”
“家遭横祸,已一无所丰。
”年轻人说:“家有八十老母,为了糊口,不得不将这端州石砚人间重之物廉价而沽。实话相告,为售此砚,我母子已抱头痛哭几番了见此情形,徐徐世章动心了:“年轻人,咱们也算同是天涯沦落人了,这砚我买下了。三天后,你到这里,我带你去取钱。”
这件事徐世章告诉了堂兄,他知道堂兄爱砚如癖,一定会出钱收下的。徐世昌答应得也很顺当。于是,才有今日年轻人携砚上门,徐世昌走出禅房,眉头紧紧锁了起来“如今自己无官坐了,一切支用都要出自积蓄,能省一文得省一文,何不趁此再压压价。”他对堂弟说道:“可否再对年轻人讨个价?”“这已经是废品价格了。”徐世章接口道:“五哥看看砚再说。
若是真品,三百大洋值呀!”“那好吧,我看看再说。”
徐世昌来到小客厅,同年轻人寒暄几句,然后要过砚台,捧在手中,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边看边摸,又放在桌上磨试,觉得是一件真品,石质坚实,细润,发墨不损,且雕琢精美。徐世昌爱砚、识砚,知道是一件珍品,心里十分喜欢,不由己的便吟出一句诗:“端州砚工巧如神,踏天磨刀割破云。好砚,好砚!”
年轻人笑着说:“先生所吟诗句,是唐代大诗人李贺李长吉的《青花紫歌》句吧,他的《昌谷集》中便有多处吟端砚的句子呢。
“徐世昌点点头,但还是说:“学生所持是端砚无疑。但并非端砚中上品。请问,索价可否再落落?”
年轻人于是说道:“学生只是迫不得已,为了解燃眉之急才卖砚。
若是平白无事,若是此砚送到原大总统徐世晷老那里,学生不出价,只怕亦可售洋千元!”
徐世昌心中一惊:“年轻人也知道我爱砚?如此说来,断不可露姓氏。否则,便无可还价了。”于是说道:“年轻人,这样吧,砚我留下了,我给你二百八十块大洋如何?”
年轻人再望望徐世昌,说:“看你老也是位识家,物得其主,总算美事。学生虽贫困潦倒,尚不至斤斤计较这二三十块钱。这样吧,先生要减价二十块大洋,我再减价三十块大洋,算送先生一点情。先生就给二百五十块大洋吧。唯盼先生能够珍惜此物”徐世昌终于以二百五十块大洋从受困的年轻人手中购得一件珍品。
可是年轻人走的时候的微微一笑,却让徐世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担心……
徐世昌很少问家事,即便下野寓居,也不问家事。近日,却有一事令他十分头疼,他不得不铤身而出,并且做出出人意外地决定一日,弟弟徐世光忽然从青岛来到天津。
哥俩好久不见了,当然亲热之极,家事、亲情叙叨之后,世光忽然说:“哥,还有另外一件事,十分重要,得请你作主。“自从徐世昌要出任袁世凯的国务卿,世光劝而不听之后,这哥俩便极少面对面谈心了。“话不投机半句多!“今天,世光忽然上门,徐世昌有点惊讶。他望着面前的弟弟,没头没脑地说:“青岛家中还好吗?“徐世光点头应了一声:俩相对沉默片刻,徐世光才说:“哥身子骨好吗?“徐世昌也点头应一声:世光说:“有件事不知哥还记得吧,我特地为此事来的。
““什么事?“徐世昌问。
“咱们家曾经与袁项诚联姻的事。“徐世光说:“我到是想不起这件事了。前天,袁家吴姨太托孙宝琦来青岛,说大哥在财务大臣任上时,曾将初生小女指婴为婚,答应同项城结为亲家。如今孩子都大了,想商量一个定期成婚的日子。“徐世昌猛然间便把眉头皱了起来,沉思片刻,说:“是有这么回事,是项城的三姨太吴氏所生的十公子,名叫克坚的。至于说成婚的事情么“……“徐世昌在天津悠闲的时候,中国大地上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北伐军已经逼近北京,而不甘心失败的日本人也同时在那里蠢蠢欲动。
徐世昌的好友曹汝霜突然来到天津。这个比徐世昌小22岁的老资格外交家一进徐宅便恭恭敬敬地喊了声:“菊人兄!”
徐世昌一看是曹鼻霜,惊讶了:“润田,你从哪里来?”
曹汝霜淡淡地笑着,说:“没有事做了,自然是蛰居为好。所以,也就消声匿迹了。“这个从1口川年就任清政府外务部副大臣的留日学生,是天生的亲日派,在他任袁世凯政府外交次长的时候,受袁命和陆征祥一起对日谈判,最后签订了丧权辱国的“二十一条”:巴黎和会之中,因为要签定“巴黎和约”遭到全国学生反对,大总统徐世昌被迫G月1口日免了他和陆宗舆、章宗祥三人的职。
曹汝霜是“有事“来的,自然不甘心“消声“。他说:“菊人兄,你对目前形势有何看法?听说,最近日本人有干涉的迹象。”徐世昌脱口说道:“无论世昌形势如何,中国形势如何,中国的事情还是得中国人来办,外国人,尤其是日本人是插手不得的。”
曹汝霜是亲日派,这一点徐世昌知道。徐世昌虽然是即兴表白,曹汝霜听之已觉不舒。忙说道:“你我都是北洋老臣,难道看着北洋就这么完了吗?我看这事情还得请日本人出面,北洋才有挽救余地!”
徐世昌一听这话心里明白了:原来这位留日学生是来替日本人作说客的!便:说道“自己家里的事还是自己家里人办得好!”
曹汝霜和徐世昌相处多年,知道此人重利轻义,只要有利可图,什么事都会干。于是说:“菊人兄是做过大总统的人。有极大影响,如能出山,和日本订立亲善条约,日本自然会救咱们北洋。”
徐世昌没有接话,只轻轻地背过身去。
凭心而论,徐世昌并没有彻底死了做官的心,他梦寐着东山再起,只是尚未逢到强有力的靠山。现在,曹汝霜给他了,只要他乐意,他还会有“前呼后拥“的岁月。不过,徐世昌毕竟是受过严格的中国传统教育,他懂得做人的礼义廉耻:“中国人大混战,那是为权为利,兄弟棋墙,谁兴谁衰,只需看执政之后为民为国做了些什么?成功的王侯也好,失败的流寇也好,还都是中国人,闹的是家务事。而为日本人办事,替侵略者压迫自己的民族兄弟,那就是民族的千古罪人呀!”
他对曹汝霜说道:“润田呀,我老了,力已衰、精也疲,丢东忘西,连大小便都常常失禁,怎么能再去料理一方政事呢?还是请你另选高明吧!”
“菊人兄”曹汝霜还想以利害关系劝导。可徐世昌早已举手,阻止他再说下去。“如果没有别的事,你就请回吧。”
徐世昌在他的私宅里第一次下了“逐客令!”
曹汝霜没精打彩地走了。
徐世昌犹觉不放心,还特地对门房交待:“以后声润田再来,就说娄不在家。不必再回话了!”
这,是一个北洋军人的骨气!
兄弟打架不要紧,但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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