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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一八六一-第62部分

小说: 一八六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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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主奴三人谈罢湘军行赏之事。那慈禧话题一转。似是随意地说道:“六爷。我听说那个江苏巡抚曾纪泽。他最近参了好几个江苏地府台。你们军机处好像商议着打算准了他。有这回事没?”
    奕;道:“确有此事。曾纪泽弹劾那几个府台贪污亏空。而且都是证据确凿。朝廷这两年高调地宣称要整顿吏制。所以臣觉得这个事应该支持曾纪泽。也算给全国树一个榜样。”
    慈禧嘴一撇,道:“吏制那自然是应该整顿地,但凡事有个轻重缓急。眼下剿灭发匪才是重中之重,各地为了这个大事,凡事都该以维护稳定为重。曾纪泽他这么冒冒失失的参了好几个府台,朝廷要是准了他,好榜样是有了,可新上任的府台们熟悉一府大小事总还有个过程,这当中要是出点什么差池,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奕;还听不明白慈禧的心思,道:“曾纪泽的淮军基本已肃清了江苏境内的发匪。现在无非就剩下重建之事,更换几个府台,似乎还不至于出什么大乱子吧。”
    慈禧脸色一沉:“换几个府台是出不了大乱子,可他推荐地那几个人选,都是他的幕僚,朝廷若是准了,那才要出大事。”
    奕;神色一变:“臣还不太明白,还请圣母皇太后明示。”
    “哀家虽然久居这深宫之中,可也听到了不少外边的事。那曾纪泽自到江苏上任以来。学洋人办厂子,建学校。又是买军舰,又是买枪炮,银子花的是一点都不心疼。这些也就罢了,就当他是在搞那个什么师夷长技以制夷。”
    “可最近他竟然拿大清的土地做抵押,跟洋人的钱庄借款,咱大清的每一寸土地,那都是祖宗们流血流汗打下来的,他就这么拿去了跟洋人借钱,实在是不像话。哀家原本是不同意的,可六爷你既然觉得合适,那哀家一个妇道人家也就不好再说。不过现在哀家又听说,那曾纪泽拿着这笔钱,大批大批地向洋人买弹药,据说他在上海苏州各地的仓库中推积的囤积地弹药,足够他淮军用上一年的了。”
    慈禧终于把话头拐入了正题,“六爷不是说吗,发匪用不了三五个月就必可剿灭,既然是这样,他曾纪泽囤积这么多的弹药他是何用意,他这是要准备对付谁啊?”
    很显然,一直以来,处于深宫之中的慈禧,都在密切的注视曾纪泽,点点滴滴的举动,最终转化成她今日的诸般疑忌。
    恭亲王奕;对于圣母皇太后的突发牢骚并非全然不知,事实上,他作为当朝议政王,这此事情,他本就应该更为关注。
    只是一直以来,他都对曾国藩十分的信任,特别是辛酉政变之时,与肃顺关系密切地曾国藩坚定的站在了他们北京派这边,未曾借机邀功请赏,反倒是更加的卖力专注于剿灭发匪,这让刚刚登上政坛巅峰的恭王甚至欣慰。
    他对曾国藩的这番信任,并非空穴来风,而是基于长期以来的观察。而这种信任,更是爱屋及乌,延续到了曾纪泽那里。只是他做梦也不曾猜到,曾国藩的这个大儿子,根本就是一个冒牌的水货。所以说,违劣假冒产品害死人啊。
    “朝廷拨了一百多万两银子让他建船厂,谁知这钱他只有一半投了进去。剩下的据说也都全用来买了军火弹药。还有啊,他还在江苏搞什么土改,把那些田地全部贱卖给那些农民,还有什么土地换股份……”慈禧地抱怨并未结束,套用一句现在的话,就叫做“老娘我忍你很久了!”
    “前边这些都也罢了。最让哀家不高兴的是,他还找人编了本什么《中国史》,不但记录古代之事,连本朝地好多事也写了进去,还不加任何修饰,哀家看这分明就是要挑拨满汉一家的和睦气氛。六爷,你都说说看,他曾纪泽搞了这么多花样,他到底是存了一个什么念头。”
    奕;心头也是直跳。当初曾纪泽搞这些事,每次上奏朝廷之时,都能找出一个让人无懈可击。挑不出刺的理由,从表面上看,那是实实在在的为大清国着想。而实际效果也确是如此,东南战乱各省,以江苏省恢复重建的成果最为可喜。
    去岁曾纪泽找朝廷要银子要扩建上海武器制造局时,曾派人千里迢迢的送了枝纪泽式连珠枪给奕;。那样优质地性能与威力,甚至比洋人地枪还高出一筹,最令他欣慰的是,这枪真正是由大清国自己制造地。一直以来,这都是奕;推行洋务梦寐以求目标。
    如果他否定了曾纪泽,就等于否定了以一直以来对曾纪泽的支持的正确性,也就等于否定了自己这个议政王的威信。所以,尽管种种表象让他同样心生疑惑,但他仍然决定坚持己见。
    “天京虽克,但发匪残部尚多,曾纪泽他储备弹药,应该是为了接下的扫清发匪残部而备。这也合情合理。至于土改,他也在奏折中交待的明白,只是为了尽管地恢复生产,那些地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贱卖给无地的农民,臣倒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至于那什么《中国史》嘛,毕竟只是传言,臣目前也未曾亲眼看到过这本书。咱们既要用他曾家父子灭发匪,自然不能因为谣传之事就心生猜忌。这反倒显得朝廷小气了。还请圣母皇太后仔细考量考量。”
    慈禧对奕;的包庇显然是不满。但眼下她也没有别地办法,便是叹道:“罢了。哀家也只是随口唠叨两句,给六爷你提个醒儿而已。我也明白眼下这关键时候,咱们要用他曾家父子,当然得忍着点。不过,发匪一灭,这湘淮二军一定要立刻裁撤,至于江南的发匪残部,大可交待左宗棠的楚军去对付,哀家倒觉得这个人比那个曾纪泽省心多了。”
    奕;松了一口气:“圣母皇太后放心,臣早有准备。臣已令僧王的蒙古铁骑开赴安徽江苏边界,镇江的冯子材部也在增兵。左宗棠那边,早就跟曾国藩分道扬镳,离心离德,至于各省湘系督抚,朝廷给他们的封赏不可谓不厚,这些人早就没了湘军之初的那份团结,这几年的奏折中,多有相互参奏的,就算曾国藩有所异心,他也是成不了事地。”
    慈禧表情轻松了几分,说道:“这件事六爷你可得放在心上,千万别走了个洪秀全,又来了个曾国藩,咱大清国可再也经不起这样折腾了。”慈禧顿了顿,又向慈安道:“姐姐,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啊?”
    慈安微微点头:“妹妹说得有理,六爷,就劳你多操些心了。”
    奕;起身道:“请两宫皇太后放心,臣一定把这事办妥了,绝不会养虎为患。”
    两宫太后这才放心,议事罢,恭亲王拜退,慈禧与慈安也各自回了西东两宫。
    慈禧似乎是有点累了,回到寝宫便换下朝服,斜倚在榻上,摆弄桌前摆放着的那些个鸟雀。
    没多久,安德海走入内,笑眯眯的说道:“启奏圣母皇太后,内务府大臣荣禄有事求见。”
    慈禧一听荣禄之名,慵懒的表情立刻增添了几分气色,她笑着报怨道:“这个鬼东西,哀家还以为哀家不宣他,他就真的不会主动来了。叫他进来吧。”
    “喳!”安德海领旨而去,慈禧叫宫女将西洋镜拿来,对着镜子粗粗的整理了一个头发,然后又斜躺了下去。
    过不多久,安德海领着一名俊俏白嫩的青年男子入内,安德海随即向左右宫女使了个眼色,几人匆匆随他退了出去,将门掩紧。
    青年男子一见慈禧,忙是伏在榻前行礼,口称:“奴才荣禄叩见圣母皇太后,圣母皇太后吉祥。”
    慈禧坐将起来,爱理不理的回了声:“你还知道来呀。起来吧。”她说着,竟是不顾君臣之礼,用自己的左脚尖轻轻踢了踢荣禄地顶戴。
    荣禄会意,忙不迭的将那一支小脚捧在手里,闻了又闻,摸了又摸,似是万分陶醉的样子,边是笑意盈盈的说道:“奴才无时无刻不想着圣母皇太后,奴才这几日没来,正是为圣母皇太后办一件大事。”
    “你能为哀家办什么大事呢。”慈禧的表情早就愉悦无比,将脚往榻上一收,顺势将荣禄拉了上来。
    她的暗示再明显不过,此处又无外人,荣禄便更大胆起来。他牵着慈禧的脚儿爬上榻,那手从她的脚缓缓的,柔柔地往上滑去,最后停留在那极富弹性地肥臀上,捏了又捏,揉了又揉,好不放肆。
    慈禧早就被摸得春心怒放,噫噫呀呀的低吟不止,粉白地脸蛋越显红艳,嘴上却是微喘着说道:“你这个死奴才好大的胆子,连皇帝的亲娘你也敢戏弄,你就不怕掉脑袋吗。”
    荣禄的动作更加的粗野,他紧贴着慈禧的背,那手从那肥臀往前滑去,偷偷摸摸的顺到了她的双腿之间,隔着衣服有节奏的抚弄起来。他的嘴沿着她的脖子亲吻,热气吹入她的耳朵,粗声道:“只要能伺候得圣母皇太后高兴,奴才就是赴汤蹈火也再所不辞。”
    慈禧哼哼得更加强烈,又是皱眉,又是龇牙的,看似痛苦,却又是幸福无比。晕晕乎乎之中,她呻吟着说道:“死鬼,你可是哀家的心肝,哀家怎舍得让你死呢。”
    荣禄的动作慢了些,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子,伸到慈禧面前,神神秘秘的说道:“太后请看,这就是奴才为太后办的大事。”
    慈禧吁着气问道:“这是何物?”
    荣禄得意的笑着:“这是奴才从一个京城名医里买到的一味秘药,只消吃上这么一粒,便可助奴才一柱擎天,刚而持久,保准将圣母皇太后您服侍得**碎骨,欲仙欲死。”
第一百二十章 对峙
    “你个死鬼,净想些坏花样。”慈禧笑嗔着,脸色却是愈加的红润娇媚,说着还探手在荣禄下边用力一抓,却不料那里已是坚硬如铁,她又笑道:“瞧瞧你,满脑子的花花肠子,哀家倒要看看这药是不是真有那么神奇,到底能让我这小心肝坚挺多久?”
    “您就瞧好吧。”荣禄忙不迭的从瓶中倒出一粒药丸吞下,过不多久,便是混身冒汗,热血沸腾,青筋暴突。
    荣禄是心急如焚,三下五除二便将自个儿的衣服脱了个干净,接着又急不可耐的去扒慈禧的衣服。
    也许是药性所致,他已如发情的野兽一般急躁,宽衣解带的动作太过粗鲁,多不小心弄疼了慈禧,她忍不住抱怨道:“你轻点,哀家的皮肤都被你抓破了。”
    性之所至,荣禄此刻眼中哪里还有君臣之分,慈禧只不过是他急待要发泄兽性的工具而已。他的动作毫不温柔,连解再扯的,片刻间将慈禧剥了个精光。
    这慈禧能被咸丰这个色中饿鬼宠爱,那自然是有几分姿色的,况且她现今不过少*妇之岁,风韵犹在。多年的养尊处优,更将她的身材滋养得丰而不肥,白而不苍,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更有股熟女的风骚劲。
    荣禄生吞了口口水,如饿虎扑食一般扑了上去,狂亲乱摸,却只是不深入其中。慈禄被引诱得春情大放,如久旱之田,却总是得不到甘露滋养,难免是心急火燎,冲着荣禄嚷嚷道:“你个死鬼,还等什么啊,要折磨死哀家呀。”
    荣禄这会完全恢复了男人雄风,叫着她的耳朵叫道:“你个小妖精,你叫我什么!”
    慈禧也为性之所迷,顾不得什么太后的威严。娇滴滴的喊道:“你是我的好哥哥,好哥哥,奴家求你了,不要再折磨奴家了。”
    堂堂大清国的太后,皇帝小子的亲娘,如今却被自己压在身下。低声下气,骚淫无比的叫自己“好哥哥”,这是多少人做梦也不敢想的。
    荣禄此刻陡然间雄风大振,只觉自己是帝国最神武的男人,他哈哈大笑,得意道:“小妖精,看你好哥哥叫得亲热,哥哥我今天就让你痛痛快快地享受一番。”说罢,他蛮横的将慈禧反了过去。而后整个人压了上去。
    顿时。整个寝宫便为男女吟声粗语所占据。
    在那道门外。安德海和一干地宫女们还伺奉在外。安德海趴在那门上。竖起耳朵偷听。听得**之处。忍不住乐道:“荣大人还真是威猛啊。哟哎。这声音太羞人了……”
    那些人宫女被他逗得个个掩嘴偷笑。安德海脸一横。斥道:“圣母后太后正和荣大禄谈论国家大事。岂是你们几个贱婢可以偷听地。快给我滚远点。”
    宫女们被他一骂。忙不迭地又退出了宫外。门外只剩下了安德海一人。他表情马上变得很惬意。继续趴在门上乐滋滋地偷听起来。
    “好哥哥。再猛一点。再猛一点。噢…………”
    淮军前沿阵地。三号炮兵阵地。近三十门后膛炮齐刷刷地对准了天京城。炮弹上膛。士兵们严阵以待。
    自淮军开赴天京城外以来,尚未对天京城开过一枪一炮,曾纪泽主要是考虑到节省弹药,攻城之事,尽量让曾国荃的湘军去干。
    但既然是两军围城,他一枪不发只顾在旁凉快,显然是有点不够厚道,所以曾纪泽决定给太平军一点颜色瞧瞧。也给湘军装装卖力的样子。
    “大人。各炮位已经就绪,末将请示是否开炮。”炮连连长柯毕春一溜烟的小跑过来。向曾纪泽请命。
    今天是参战以来的第一枪,曾纪泽为鼓舞士气,亲自来到炮兵阵地督战。
    曾纪泽撑起手来,远眺天京东城,一直以来,湘军的进攻都集中在了西面,所以东面城墙的破损十分有限。
    “王气所在,虎踞龙蟠,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曾纪泽悠悠感慨,接着下达了命令:“看到城楼左侧的那面发匪旗帜了吗,给我狠狠的打。”
    有统帅在此督战,这些炮兵们自然不敢马虎大意,柯毕春得令,指挥着部下迅速地调整炮口,测准高度射程,令旗一挥,三十门大炮同时开炮。
    轰轰!
    炮声叠加在一起,震天动地,瞬间,城头那一侧便被轰平半米多高,那一面旗帜和该处的数十名太平军,立时便被埋葬在了销烟烽火之中。
    曾纪泽拍手叫好:“好炮,打得好。每门炮打十发,都给我瞄准了,一定要打出咱们淮军的气势,让发匪胆战心惊。打得好今晚每人多赏一碗红烧肉。”
    炮连地弟兄们顿时精神更振,轮番开炮,虽说多一碗红烧肉并不算太大的奖励,但那到底可是巡抚大人所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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