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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综漫同人)玉蜀黍穿越神话 作者:玉蜀黍(晋江2012-02-22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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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 、宇宙毁灭心还在!!!!’
  
  啊,宇宙听见了,自行自爆了。
  
  ‘姑娘姑娘我就要嫁人啦!可是我的心里依然爱着他!爱上你我留下。。。。。。咦?这个好像不合适。。。。。。’
  
  我唱到激动处,干脆站在了椅子上像信信们那样埋头苦唱,一个不小心呲咔踩漏了椅子,木屑飞的满地。我今天没有喝酒,但是比昨天更投入,虚夜宫的墙壁也就更倒霉,已经开始掉墙皮了。
  
  诸如此上,我总共唱了九百九十九首情歌也未罢休。嗯?你们问我是怎么坚持这么久嗓子还能说出话来?啊,这是个简单的问题,我只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从蓝叔那里搬来了十八盒西瓜霜含片,唱几首就含上一颗,嗓子滋润着呢。
  
  虽然唱了这么久我也还没过瘾,但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歌可以唱了,我刚刚可是差点连丧歌都唱了。不过没关系,我还有第二手准备!
  
  我啪嚓一声的扔了吉他,站在已经中间漏掉了的椅子上,用手来当喇叭,大声的喊:
  
  ‘葛力姆乔,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此处省略N+10000字)
  
  我一直喊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太平洋海水晒干恐龙再度兴起。
  
  我喊的起劲,大有再来一次的驾驶,嘴里嘿嘿的笑着。哈哈,葛力姆乔你要怕我的地方不只是逼酒吧?小看了我是要遭天谴的!我可是传说中折腾死人不偿命的胡说八道玉蜀黍啊!
  
  在心里自我陶醉的时候,在喊得上帝也耳聋了的时候,行宫的门吱嘎一声,开了个小逢。
  
  ‘哎?’不对呀,你不应该开门呀,你开了门我还不好办了呢!
  
  门没有继续打开,从中伸出了一只拿着白旗的手,虚弱的上下晃晃。然后,倒在了地上。
  
  ‘。。。。。。’我真强悍。
  
  




☆、笑还是哭?掉下来的?

  葛力姆乔住院了,病因是脑出血。
  
  伊尔说‘拜托,你千万别再去看他了。’
  
  好吧,这回我真的不会再去折腾了,万一挂掉一个两个的我也担待不起。
  
  住院起码要三天吧,虽然这对于脑出血来说已经是相当快的了,那是破面不是人类,换一句有点像是骂人的话就是、非人类啊。
  
  我把那些东西还了回去,我的表白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这件事早已传遍了大江南北,银趴在桌子上不起来,用胳膊挡着脸,我微微可以听见他哽咽的声音。大家不要误会,那是笑的。
  
  我把那一包残存的西瓜霜含片扔回去的时候,蓝染又给我扔了回来,他说:
  
  ‘你留着以后用吧,下次可以打鼓。’
  
  这句话像是催化剂,点着了银的笑点,他抬起头喷出来笑,大笑,嘴都合不上了。即便是笑的时候他也不会睁开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因为他现在不是认真的。
  
  我对灯发誓,要么以后再也不来找这两个绝配的混账家伙,要么以后再也不张嘴唱歌。否则,灯就掉下来砸死万俟绚。
  
  (绚:你已经第二次了。。。。。。)
  
  。。。。。。
  
  ‘你是真的在表白吗?蜀黍。’虚夜宫的门口,我坐在台阶上自言自语。
  
  ‘你不会又是在开玩笑吧,可是为什么这次这么模糊呢,你只是为了让别人知道你不是省油的灯,还是发自内心的?’
  
  ‘如果是前者,为什么现在感到心虚。’
  
  ‘如果是后者,为什么说出我喜欢你这句话时一点也不羞涩。’
  
  ‘为什么、你连自己到底在想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把头埋在膝盖里,即使闭上了眼睛似乎也还能看见映在了瞳孔上的月光,没有一丝暖意的、冷冷的月光。还有无尽的沙漠,脑袋里的记忆好像和沙漠还有白色交织在一起了。
  
  我知道,我是痛并快乐着的。我在快乐什么,我知道;我在痛什么,说不清。
  
  我的倔强让我希望我是前者,只是和从出生开始到刚才一样,为了笑而闹,为了无忧而大声吹。可是我心底里有一样东西在慢慢浮现,她告诉我,不是前者哦。然后我骨子里的东西又开始攻击她,让她回去,我的心由倔强占领。
  
  可是淡蓝色的水在慢慢浸染,倔强马上就要服输了。
  
  原来,这就是我一直很矛盾的原因。
  
  ‘蜀黍,你好懦弱。’
  
  这样骂着自己,这样拒绝着自己,然后眼泪掉了下来。落到沙子上,银色的沙子吸不住水,它们就像清晨的露珠一样晃着,摇摇的、摇着说什么也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看见的苦涩。
  
  ‘我想回去、我想回去原来,求你让我回去吧!回去没有眼泪的时候。。。。。。’
  
  其实,笑是罪,掩盖伤口的笑更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过。因为我一直在笑,所以很少有人会知道我有什么心结。本来是为了搪塞别人的,可不知不觉连我自己都搪塞住了。笑声掩盖了所有的东西,我自己也茫然了,我刚刚是在笑还是在哭?
  
  不知道了,连我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了。
  
  ‘啊啊啊啊啊!我以后再也不要过这种日子了!’我一把抹掉了眼泪,站起来冲着无人的沙漠大喊,发泄着怨念,发泄着对自己的愤怒。
  
  ‘啊啊啊啊啊!我以后再也不要过这种日子了!’忽然,沙漠的远处又传来了一摸一样的喊声,那不是回声,回声不可能这么清晰!
  
  ‘那是什么呀!’我眯缝着眼睛,看看远处的亮点,那是、流星?
  
  开开开开什么玩笑啊,虚圈怎么会有流星?!但是不就摆在眼前吗,这是啥呀!
  
  ‘哎?’
  
  再仔细看看,这东西、好像是冲我这边飞过来了。。。。。。啊哈哈哈,竟然冲我这边飞过来了,啊哈哈哈哈。。。。。。还愣着干什么!快跑啊!!!
  
  我就当作后面有一只狼追我的拼尽全力的往虚夜宫里跑,呃、不对,这个东西比狼厉害多了。啊啊啊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眼看着跑都跑不了了,我就原地卧倒,双手抱头。
  
  然后那颗流星就带着可以照亮整个虚圈的火焰,从虚夜宫上空呼啸而过,在距离我卧倒的大门口非常远的沙漠上落地,燃起一片火焰。
  
  ‘它、它离我那么远吗?’看刚才那个高度,就算是我不卧倒也不会被撞到。因为它太大了加上被吓到就不会好好思考,所以刚才没判断好,呵呵。
  
  擦擦出透了衣服的汗,赶快进到虚夜宫里去,我怎么知道那是不是ET呀。一路小跑跑回我的房间,关上门,再把椅子堵在门上,我被吓破胆了。
  
  ‘那个流星是不是喊了一句我再也不要过着这种日子了?呃,那不是我喊的吗,流星也玩盗版,给我版权费呀版权费。’
  
  ‘嗯?流星怎么会说话?’
  
  ‘而且,和我的语气一摸一样?’
  
  ‘从天上掉下来的?’
  
  ‘又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我联想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上一次我还是织姬的时候,就有一个从天上掉下来的玉蜀黍差点砸死了蓝染,导致战争进行不下去,大家散伙了。这次和上一次有点微像,虽然现在没有什么极端事件发生,但是方式相同。
  
  没听见那个银说另一个玉蜀黍掉下来的时候有火焰,我想可能是因为高度的问题吧。上次的高度低,这次有点高。
  
  先把什么高度放到一边,如果这一次真的又是我的话,情况好像有点糟糕。在虚圈,危险着呢。
  
  我觉得仅仅是火焰的话应该不会烧到那个我,我是一只小强我清楚,但是如果砸过头了直接砸到大虚之森的话。。。。。。
  
  ‘啊啊啊啊!那个我,你等着我来救你了!’我破门而出,斗志满胸,我自己的事总不能不管吧。
  
  ‘。。。。。。’我冲到了流星掉下的地方,连根毛都没有。只有一个巨大的陨石坑,被抛起的沙子堆成的沙堆。并没有砸到大虚之森去。而且,这里怎么像是有人来过。
  
  算了,我胡乱逞英雄。躺在床上,摆弄摆弄帷幔。虽然同样是帷幔,但这里可不是什么香气暖暖的公主闺房。因为我带着刀呢,顶多是个小兵吧。谁知道我是不是个卑微的小兵,这把红刃到底蕴藏着什么样的力量。
  
  刚才全乱套了,就因为那颗该死的流星,我的自我检讨也提前结束了。现在伤感全无,眼泪什么的更是到灵山上也找不到了。
  
  我说了这墙的隔音无敌差,我听见走廊里一阵略有急促的脚步声。在这里呆了很多年,这几个人的脚步声我都分得出来,其实是各有不同的。现在的,是乌尔奇奥拉。
  
  他怎么会往我这边来?他现在是从西往东走,东边是他的行宫,西边是一些后勤的房间。他基本上往东边走,因为蓝染他们都在东边,我的房间他很少会经过的。
  
  不仅经过了,而且脚步声多少有点急促,还是从西边过来的。有点不对劲,我要去看看。
  
  ‘乌尔,你干嘛呢?’
  
  他刚刚经过我的门口,我就很诡异的出来了,用有点类似与审问的语气说。
  
  ‘去拿点东西。’
  
  他停住了,缓慢的回头。绿色的眼睛里是、是心虚?真的假的?
  
  不只是脚步声,在这里我逐渐的了解他们,也就能逐渐分辨出他们眼睛里微小的变化了。乌尔也一样,他也会有心情的变化,只是不太明显而已。他眼睛里的心虚,很不合适呀,很不合适他那张脸。
  
  ‘拿什么东西,拿东西需要这么背着人吗。’
  
  ‘钥匙。那天闹得太厉害,酒会那间房间的门锁坏掉了。’
  
  ‘哦,是吗。那你去吧,锁坏了就会有小偷了。’我靠着墙,笑笑。
  
  乌尔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就转身离开了。可能是因为觉得我看出了什么吧,他的脚步不在急促,而是像平常一样了。
  
  我确实看出了什么,他拿的绝对不是钥匙。我爹是药剂师,我从小最熟悉的味道就是药味,即使很微弱我的鼻子也分辨得出来。乌尔奇奥拉身上有一股药味,他放在了衣服里面,他刚刚去的是医疗室。
  
  因为毕竟对虚圈的药物不了解,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药。
  
  确定乌尔离我很远了之后,我就往西面跑,跑去了医疗室。医疗室的门锁着,我打不开,就一脚踹开了房门。
  
  我走到放置各种药物的柜子旁边,把觉得闻起来味道类似的药瓶打开闻一下试试。试了十几瓶后,我发现乌尔身上的味道是一种治疗外伤或解毒的药,而且针对灵力较弱者的。
  
  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嗯,我明天就要去军训了,所以一周不能来更新,抱歉。
不过没关系,军训回来后我还有很久的休息日,可以继续努力地。




☆、丽诺儿?醋?

  ‘你说什么?!!’
  
  ‘嘘!你小点声!’在全世界人民都听见之前,我堵住了伊尔弗特的嘴巴。
  
  ‘艾拉,你确定你鼻子的判断很准确?’伊尔在憋死之前把我的手拿开了。
  
  ‘我非常肯定,绝对没错的。’我手上都是伊尔的口水。
  
  ‘那就奇怪了,乌尔奇奥拉干嘛要拿那种药。他不是有超快速再生吗?’
  
  ‘不只是这点奇怪,而且那药是针对灵力比较弱的人的,他强到变态怎么会用那种药?一般来说他根本就不需要去医疗室。复杂复杂。’我叼着烟斗,带着檐帽,效仿福尔摩斯。
  
  ‘。。。。。。你没必要这样。’
  
  ‘推理嘛,这样才好玩。’我吐出一个烟圈,像雾一样散在空气里。‘对了,这件事你不可以告诉别人哦。’
  
  ‘知道啦,我不会说的。你可以不用这种黑暗的表情威胁我。’
  
  ‘自然流露、嘿嘿。’
  
  静下心来想想,知情的人一下子就可以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有点狗血,如果掉下来的那个流星真是另一个我的话,乌尔的药就一定是给了那个我了。
  
  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但目前为止只是我大胆的猜测而已,毕竟没有证据。现在我最想不明白的是那个我是怎么以实体状态跑到这个世界来的,而且还跑了不止一次。那个我是来干什么的,不会好端端的随便乱跑吧。
  
  就算是那个我可以随便穿梭于各个空间,可是没有力量会非常危险。如果现在我还在这里的话,我在干什么?我在哪里?
  
  为什么每次只要一考虑那个我是来干什么的我就心里一空,那是一种害怕的感觉。
  
  可、我还是想走一步算一步,毕竟那是我不是别人,我早晚都会知道的。
  
  三天之后:
  
  我遵守了对伊尔弗特的诺言,保证在葛力姆乔住院期间不去刺激他。但是现在他既然已经出院了,我也就可以解脱了。话说我虽然反感于他那张臭屁的脸,但是几天不见我还确实有点想念。
  
  经过三天的自我反省,我终于决定坦然的接受那天我无理智的表白了。做一个坦诚的人,世界多么美好。
  
  蹦跶哒的往葛力姆乔的行宫走,手臂软软的甩来甩去,没有理由的心情好一直是我的一大特色。
  
  我走到了门口,正在考虑我应该以怎样的方式开门进去的时候,听见里面有这样的声音:
  
  ‘谢谢你,现在还能收容我。’
  
  ‘你到底还是决定回来了,本来就不应该任性的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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