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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薄樱鬼同人)报应鬼 作者:寸门多罗(晋江2012-06-10完结,反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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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又看着我端了水和药走进来,让他服下——“肺痨一般都是半夜发作得比较严重,我以前肺痨的时候都是吃这种药,先止了咳再说。放心,药没有过期,这是我家的常备药,为免大爷我肺痨复发咳嗽得连去医院的力气都没有。”
“……你以前得过肺痨?”他服下药丸,又咳嗽了一会儿,药力渐渐发挥作用,他的症状很快就缓了,此时他才稍稍有能力问我问题。
“是啊,怎样?”我在床边坐下,扬起眉,“我是很小的时候得的,当时爹妈都以为是小孩子的支气管炎,不怎么在意,后来把血都吐在床单上了,他们才知道——麻烦大发了。”我的语调和用词很轻松,总司的表情也微微漾起一丝戏谑之意,“抱歉啊,我貌似把床单弄脏了。”听到我说“把血都吐在床单上了”,他笑笑,我耸耸肩,“洗洗就是了,不过明天我要带你去看医生——虽然明天要去学校上课,可中午带你去一趟还是没有问题的,你看大爷我现在身体这么好就知道了吧!”
“你该不会是鬼吧?”他略一思索,突然很认真地望向我,我怔了怔,忽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他绿色的瞳孔里涌起的坏笑,温柔地说道,“如果我是女鬼的话,我一定巴不得你这样吐下去,这样等到你灯枯油尽的那一天,我就有得来全不费工夫的阳男精魄了。”此时的我在他眼中,大概就像日本许多妖奇谭的飞缘魔、骨女一般,生着普通女子的脸却龇着白森森的牙,每伸出一根手指都让你感到刻骨的生命危险。
“好啊,我等着。”他微笑着道,此时的笑容颇有些人畜无害——很环保,可谁又知道他环保的笑容下藏着的心思是否同样的——环保?
“那你悠着点儿,我去睡觉了。”我打了个哈欠,以一种只可能发生在软体动物身上的扭曲姿势伸了个懒腰,为他把阳台的门关上。房中略微浑浊的暖气已经被冰冷的新鲜空气取代,今晚有药物压制,相信他是可以睡一个好觉的——虽然我不知道这算不算间接改变了历史,当他回到他所处的时代之时,他是一个健康无恙的人,或许就不会如此仓促地英年早逝——如同《庄子》中春生夏死,夏生秋死的蟪蛄。
而且我早就过了会头脑发热,一心想着“学习雷锋好榜样”的乐于助人的年龄,我如果目的单纯地去帮助一个人,只能说,要么,巴菲特的股票跌停,要么,就是这个人值得我帮助。而目前我还不曾看出,冲田总司有哪里是值得我毫无计较地帮助他的——所以为他治疗,不过不想他的病带动我旧病复发,而且万一人死在我家,论起身份真是麻烦得紧。
“晚安。”轻松地关上总司房间的门,我走进客厅的时候临哉还在看电视,他黯绿色的眼珠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电视上人物灵敏地左躲右闪,我笑着对他说了句“早点睡吧”,自己便走进了书房。
夜空下的一切都如此的不真实,就像我从未想过穿越小说中的剧情会出现在我身上,我会如同爱恋人一般爱着一个来自于二维世界的人物,也从未想过自己会遇到一群需要我像幼稚园老师一样赋予其耐心爱心细心的教诲的二维古人。
人生真是给我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他为什么不让我也投生在二维世界呢。
钻进被窝的时候,我把头蒙在枕头上,连同呼吸都带有鸭绒与粉尘的味道,我侧过身,抬手把近旁那盏台灯关掉。
磨砂玻璃外的客厅还是亮着的,临哉仍没有歇息,第二天早上我醒来走出客厅,他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这家伙,这么睡颈椎会出问题的啊。
我一边用毛巾擦脸一边走到茶几边给自己倒一杯水,适逢总司从楼上下来,我喝着水看了他一眼,目光又一斜飘到了临哉身上,他的手指搭在唇边,唇角微微一勾。“我当然知道不要吵醒他。”我低低道,“你把他抱回房间把,否则他醒来的感觉会如同十几辆马车连续轧过他身上那样,我试过了。”
“真惨。”他弯腰小心翼翼地抱起临哉,在我脑海里脑补无数次的公主抱突然出现,我一个激灵,张口结舌地看着他转身上楼,总司忽然驻足,“我越想越不对头啊。”他手上抱着临哉,目光直直注视着我,“为什么你看着我和临哉的目光那么诡异?”
“因为你们太和睦了。”我笑容温柔地两手互握,作圣母祈祷状,“我简直感动得热泪盈眶。”——我以为总司会扛着他的扛着他的啊啊啊!【殴】他莫名其妙地瞟我,目光传递出了一个意思“你还好吧?”,而后径直抱着临哉回卧室,我的手拈起一片面包,微笑着缓慢咀嚼,一边想像着卧室里会发生的一切的一切,丝毫没有准备去学校上学的意思【今天不是休息日】。
“上学对我来说是一件自由的事。”我用如同咏叹一般的语调说道,撕下一点面包塞进嘴里——因为到了学校,那就是我们的地盘。
我所就读的K中是全省乃至全国有名的百年老校,人才辈出,但是极少有人知道这所学校的高三Ⅷ班,是一个足以让任何老师宁可去偷拉登家高压锅也不愿意接手的乱班。就比如说,这个班级百分之六十的学生都是“闯荡社会”的不良少年,他们的种种“事迹”是足够载入K中的校史馆,作为最“辉煌”的一笔。再比如说,没有一个老师能在这个班呆上两个星期,每次离开的时候,总是伴随着学校保安的护卫——不是因为这个老师火气太大打了学生,就是这个老师太过分而被学生打。再比如说,这个班的地盘是在学校最偏僻也是最荒芜的教室,平时没有什么学生走,而这个地方也被老师们视为禁忌,因为踏入的老师,出来的时候多半血压升高急怒攻心——有助于催命。
而本人,则是就读于这个“无常”辈出的班级——高三Ⅷ班。
背着包推着自行车走进学校的时候,没有人觉得我有什么异样,与众人一样的校服,带着诡异莫名的温暖微笑——任谁也看不出我来自于那个高三Ⅷ班。只有在高三的停车位被高一的幺蛾子占得满满当当,我才会稍稍显露出一点特质:“你娘的!槽!又是高一!”
曾经说这话的时候,恰好一个高一小学妹在停车,听我这话,老气横秋地瞪了我一眼,嘴里小声嘀咕“神经病”,我嘲笑了一句:“怎么?高一停车场被屎水灌满了导致你们避难来了?那你还是离我远一点,你的车轮指不定有没有沾什么污秽物,和你那身莫名其妙的衣服一样。”【高一停车场离教学楼很远。】说着话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她的着装,冷笑一声——怎么这样的穿着也能被当做学生混进学校呢?明明更像是出去买的吧……呵。和她比起来,我们班的学生不穿校服,简直就是小孩子打闹和小青年群殴的区别。
她不吭声了,后来连着几天我都发现有人跟着我,显然是想看我到底是哪个班级的,或是准备趁着我单独走的时候教训我——K中有得是这种人,私下拉帮结派,比高三Ⅷ班这样明着违反校规的更难以提防。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德育处教务处的主任们把目光死死盯住高三Ⅷ班,而违反校规的现象却依然没有任何减少——他们难道不会觉得自己没用么?还是说他们的脸皮已经足够剥下来就是一堵城墙了?
后来她看着我进了所谓的“三Ⅷ”禁区,这种跟踪的情况才止息了——她应该知道,全校一千多人事实上只有两派,一派与高三Ⅷ班交好,另一派交恶,简单明了,比实质性的分班还明确。眼瞧着这个人大摇大摆地进了高三Ⅷ班,若是想让她受到排挤,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其实高三Ⅷ班在入学之时和其他班没有什么太大的差距,唯一的区别在于我们是一群以特长为资本提前批录的学生,没有经过升学考试的拼杀。
回想起入学时的青春年少与能够将”bitch”【婊子、母狗】理解为”beach”【沙滩】的“天真单纯”,现在的一切让我生出了一种恍如隔世之感,将近三年的来自诸多同窗与师长的打压早已把我们这些原本鲜嫩水灵的祖国花朵压瘪晒干制成了干花,末了再让福尔马林荡涤我们的心灵,最终使我们永垂不朽。
三年来我们经历的一切,感觉真是好极了。


 



第9章 Chapter 9 
高三Ⅷ班虽说顽劣不化,不讨老师和学校许多别班同学喜欢,但终归还是有三个人在年段里出名——他们的出名,或是因为不合时宜地过受老师青睐,或是颇为老师忌惮的放荡不羁之极致。
其中那个不合时宜的人,以漂亮且头脑出奇好出名。以世人成见判断,漂亮的女孩不聪明,聪明的女孩不漂亮,而她确实属于难得的既聪明又漂亮的女生——其实深究起来她的五官并不出众,如同碎裂的拼图,拆分开每一块都平平无奇,一旦拼凑起,就是美丽的画卷——仿佛焕发了新生一般,清丽夺目。
那是现今与我远隔重洋的死党,徐奂。
第二人,就是此时坐在我面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质问我昨晚为什么不参加他们昨晚在KTV的狂欢的林颐。与他听着悠闲、与世无争的名字不同,他的“个性凸出”乃我平生仅见,除了砸抢偷杀吸这种他谓之不入流的下作手段他不干,其余的他无所不为——我是很相信他所说的这些话的。
林颐就是高三Ⅷ班的象征。他会抽烟,却不像许多抽烟装酷的人一样“卖相”不好,他有抽烟的范儿。当然,他屡屡苦笑着对我说,他抽烟是被父亲以及父亲手下的兄弟带的,这点我亦是深信不疑——他的父亲是黑道有名的龙头,林颐现在只是抽烟还算好的了,如果再猛一点,他就去抽雪茄了。林颐敢给校长摆脸色,德育处的阎王们拎他见校长,他赖在椅子上翻白眼,嚷嚷着见校长可以,把校长拎来见他,他要好好质问这学校是个什么鬼老师执教,玛丽隔壁全都是不长眼的,生生败坏了他这个天才苗子。林颐从来不怕请家长,因为他的家长比他更会给老师脸色看。林颐打架从来不会输,无论单挑群殴。林颐是全高三Ⅷ班的实战领袖,我们爱林颐!【喂!
“哥,不是约好了昨晚要来么?爽约可不厚道哦。”林颐敛去了在老师面前的嚣张跋扈,嬉皮笑脸地用笔杆子轻轻戳着我的桌子。
“我很忙啊喂。再说我又不是阿奂,那群好色的小子至于没兴致么。”我扬起眉,玩着自己的手指,林颐笑嘻嘻地说,“哥,咱忘了谁也不敢忘了你啊,我这也就明着和老师作对,你可是暗里给人家摆上一道,还让那群老家伙察觉不出来,一个劲儿地夸你出淤泥而不染,咱可佩服得紧。”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怪我不够光明正大?”我疑惑地皱了皱眉头,“那个……”
“错觉,绝对的错觉。哥你这可就不够厚道了啊,怎么能以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呢?在道上混就需要你这样脸上火盆子脚下使绊子,表面微笑背后插刀的人才。”林颐一脸温暖微笑着道,“哥,我最崇拜你就是这点了,如果我告诉他们我们的几次‘反围剿行动’都是你策划的,他们会怎样?”
“嗯……应该是告你一个“诬陷良好少年”的罪名,再给你爸参一本。”我沉思片刻,笃定地微笑道,“辣块妈妈的,你爸是会这样骂,指责你不讲朋友义气,没办法继承家业,顺便揍你一顿。”
“宾果~”他竖起拇指,一眨眼睛,“阑哥,既然昨晚你没来,那今天中午我们去吃饭,我请你吧?兄弟们可是让我无论如何,用麻袋扛也要扛过来啊。”
唔……今天中午要带总司去医院。我略一沉吟,坚定地摇摇头。
他的面色顿时变得很苦很苦:“你不来,受苦的可是我诶……”
——看到这里,这第三人,想必也是有了眉目了。没错,就是大爷我。
如果说林颐是实战领袖,那么,我可以很厚脸皮地说:“除了我,没有一个人敢做高三Ⅷ班的精神领袖。”他们都是一群不受束缚的人,但是他们都称呼我是大哥、爷。我说的话永远都比老师有用,他们经过自身的判断决定我是精神领袖,因为我通人情世故,并且在师长中有良好的声誉使得我能够稍稍为一些不像林颐那样洒脱的同学周转,甚至诸多对付同校专找我们班茬儿的班级的点子都是我策划的,对于他们,我就是茶罐里必不可少的开水!【能这样形容么?】
“你今天中午真没办法么?”他瘪着嘴凑了过来,我笑了,“真没办法,我今天中午有事。”
“什么事能比我俩十七年的情谊更重要?”
“佳人有约~。”
这本只是戏言的一句话,却好似薄荷糖投入可乐,抑或是金属钠扔进水里一般,几乎是在下一秒便产生了化学反应,林颐霎时站了起来,退后几步,瞳孔闪现出兴奋的光芒仿佛刚吞下一只美味多汁大苍蝇的癞蛤蟆——“阑哥要约会了啊啊啊啊啊——卧槽,谁敢打老子!”
“我,不行吗?”我笑了,轻轻揉了揉敲在他脑袋上的拳头,“你的脑袋还真硬啊。
此时的教室只有寥寥几人,连七分之一都不到,我和林颐都早已习惯了,每天早上早读课都是固定的七八张面孔,第一节课增加至十五张,第二节课再增加六七人,以此类推,每天的到齐的人也不过七分之六,剩下几人老油条惯了,倒也不在乎了。林颐张扬的吼叫倒也没多少人听到,也就那七八个吧。
“什么样的佳人?比我帅?有我高吗?有没有那个画室的帅?那有没有……”他语无伦次地比划了一阵,我脑子里回想了一下总司的面容,忽然扶住了脑门儿:佳人有约?令堂的!我怎么想出这么个酸秀才似的形容词。不过,比起“佳人有约”,更酸的还是我面前这个一脸浮想联翩,春梦未醒的男人的脸,我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这比在飞机场的徐奂身上找B Bra的尺寸还不堪呐【她是平胸】。
第一节课的老师悄悄地走进来了,他很庆幸自己今天上的是第一节课——大部分混世魔王都不在,刺玫瑰们也都不在,相对于二三四节课的花样百出,第一节课的高三Ⅷ班是洞天福地。他掏出手帕抹抹光头上的汗,也不喊上课起立,翻开政治书开始上课,我一面转着笔一面在手机QQ上和徐奂勾三搭四,林颐趴在我身后的课桌上无声地假寐。虽说没有人听课,但那老头已觉得这是万幸了,下课铃一响,他咕哝了一句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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