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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一只凤凰的苦逼情史 作者:柳上眉(晋江vip2012.06.17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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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他吃玉英姑姑的亏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暗暗在心里笑了两声,面上却装作啥也没有听见,目不斜视。
  玉英姑姑摸摸我的手背,声音又有些哽咽,太息道:“这事确实有些突然,姑姑尚且未有准备就要看着你嫁人了。魔界那地儿我与你爹爹都不熟,那新一任的魔君又是但闻其名,未见其人,不晓得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只怕你在那里受了委屈,唉,别忘记了,栖梧山永远是你的家才是。”
  爹爹插话道:“只要是阿寰喜欢,爹爹就喜欢。遇上不开心的,只管回来找爹爹帮你!”
  我默默点点头。
  他们有这般想法也是正常的,毕竟于爹爹来说,婆罗迦这名字代表的是魔界君王而非单纯的一个名字,不过我已经想明白了。
  往事不堪回首,本上神那破败的情史当真是惨不忍睹,不过情爱之事总要拼上几分勇气的,不到最后谁也不能保证些什么,好在我们彼此之间的感情是铁打的真。话本子里常说要门当户对,想来想去,我这样的也不算亏了他,约莫也能沾个门当户对的边儿。至于仙魔两界的问题,婆罗迦既然说了,想必是不会反悔的。
  这就如同当年我被爹爹逼着修行仙法,整日虽然痛苦得紧,但到了关键时刻放能体会爹爹的良苦用心,后来时日久了,当真没有爹爹逼着管时,心里又觉得空荡荡的,仿似缺了些什么,无论是听戏看话本子都不管用,非要拿起修行的秘籍,方才觉得有几分实在。说到底,还是因为日子长了,心理上对修行有了依赖。
  就如现在,我分明知道仙魔两界仍然有很多问题尚未解决,我与他算是不同立场上的,严格算起来,约莫也能称的上半个敌人。可之前潜伏在魔界装侍卫时,我便习惯了婆罗迦在身边的感觉,后来回到仙界,一直四处奔波,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差一点连腹中胎儿都保不住,夜深人静的时候未尝不曾想过若是婆罗迦此刻在身边就好了,哪怕只是看我一眼也是好的。龙三他们虽然亦是关心照顾我,但却比不上婆罗迦一个眼神。
  于我来说,龙三就如同那话本子,而婆罗迦却是修行的秘籍。
  不管如何,只要我们共同努力,我与他,估摸着也能跌跌滚滚的求个白头偕老吧。
  奏乐的声音传到门口,玉英姑姑站起来,摸摸我的头顶,领着我出门。
  今日算是个好天,日头朗朗挂在天上,没有风,约莫是我穿得嫁衣厚了些,身上有些干干的燥热。
  婆罗迦穿着朱红色的礼服,头发束在金冠里,身上仍旧挂了七八串链子,腰间换了条红色玛瑙串成的腰带,骑在黑色的骏马上,从我的高度,视线平视过去,正巧能与他脚上踏的那双花里胡哨的镶金带银的靴子平齐。
  他拉了下马缰,轻轻拍了拍□战马的脖子,又伸手正了正挂在马额头上的红缎子花,朝着我咧嘴一笑,跳下马,几步走到面前,然后偷偷对我挤了挤眼。
  我愣了愣,不明所以,正在琢磨之际他却突然将我横抱起来,飞身跨坐到马背上,将我护在胸前,凑到我耳边轻声道:“这么漂亮的小娘子,本座舍不得放在后面的轿子里,万一半路被人劫去怎么办。本座要好好护在眼前,也让大家看看,谁才是你的相公,哈哈哈。”
  我横坐在马上,为了维持平衡不得不抱住婆罗迦的腰,现在听他这么说,不免有几分好笑:“也就你当个宝贝,其实我那众多仙友要是真有这份心思,这几百万年了,还能有你的机会?”
  婆罗迦用下巴蹭蹭我的头顶,将我又抱紧几分,低声道:“在你眼里他们都挺正经,可在我看来,怎么瞧怎么不对劲,就拿那日的昊天来说,我琢磨着他看你的眼神就有些怪异。”
  我扪着良心说一句,那日的场景谁看了都要想一想,幸好是昊天,若是被龙三瞧见我与刚刚出浴的婆罗迦那般形状在一起,指不定天都要被他的大嗓门掀翻了!
  婆罗迦从腰间拿出一把折扇,扇了扇,嘴角微微上扬:“好在现在是如我愿了。阿寰,你做这个决定,可曾后悔过?”
  本上神活了七百多万年,统共爱过两位,一个是太乙,一个是婆罗迦。
  当初年幼,与太乙惨淡收场在我心头狠狠刻下一道印痕,心里未尝不是耿耿于怀,直到如今,我见到太乙亦常常在心中自问,若是当年我大胆直接了当告诉太乙本上神瞧上他了,不知会不会有一番好结果。
  只可惜曾经沧海难为水,太乙终究只能是我童年的一个虚无缥缈的梦,梦醒了,睁开眼,总该看到眼前的。
  婆罗迦就是我的眼前,此次我不会如上次那般思前想后,顾前顾后,也不会临阵退缩,留给日后后悔的可能。
  我肯定地摇摇头,截住婆罗迦的话:“我不曾后悔,你呢?与我成亲,你答应了芮项那么多条件,可担心魔界众人的指责?可后悔过?”
  婆罗迦收起扇子,手腕停在半空,低头看着我,眼神一动不动。
  我亦抬头看着他,心里一动。有一句话,我一直想与婆罗迦说,却不敢讲,一直忍到今天。此刻却仿佛有一种现下不说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说的感觉。我动动嘴唇,仔细斟酌半天,终于缓缓道:“婆罗迦,我不希望你给我施舍的感情,这段日子于我来说只是短短数月,可我知道,在你却已经是相隔数百万年,这么长时日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你若是已经对我无心,不妨现下告诉我,也好过一份勉强的婚姻。”
  絮絮叨叨讲这么多,我却觉得好似什么都没有讲明白,再想一想,却又觉得他什么都该明白了。
  婆罗迦眼中的神色变幻莫测,面部却犹如一汪静水,一丝儿波澜不起,我却仿佛听到平静的水面下暗流积聚,波涛湍急的翻滚声,拍在水下的礁石上,一阵胜过一阵,震耳欲聋,仿似就要破水而出,掀起滔天的巨浪。
  我屏住呼气,连心跳似乎也缓了缓。
  沉默半晌。
  婆罗迦终于又打开折扇扇扇风:“今日实在是太热了些,阿寰还是心静一静的好。”他脸上带着笑意,淡淡道,“眼下我都已经娶了你,自是已经铁下心了,你现在这般想方小说想西的,可真是多余得厉害。若是日后我怕后悔,今日也不会娶你。”
  我抓住他扇扇子的手,定定看进他的眼睛里:“只要你不后悔,我就不会后悔。”
  烈日炎炎,婆罗迦的额头上热出一阵细汗,我抬起袖子替他擦了擦,抿唇笑:“快些走吧,误了吉时可就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口= 更新不上去,JJ,你不要再抽了!

  第四十七章

  天近黄昏之时,花轿方才缓缓到了魔界。
  婆罗迦将酒席设在修罗宫西侧的一片花园里,一边饮酒吃茶,一边赏花弄月倒也不失一番风雅。
  众位仙友早已到了,三五成群凑成一团坐在花园的南边,皆是面带笑意。魔界的人坐在另一边,也笑得见不着眼。倒是其乐融融的一片。
  园中一条小道早就铺满了鲜红的花瓣,婆罗迦携起我的手步上花道,众位宾客皆从座位上站起,鼓掌。
  风神鼓起一阵清风,艳红的花瓣随风飘洒下来,漫漫缤纷,像是一场雨,花香弥漫在空气中,沁人心脾。
  花丛间的土地上喷气几处泉水,水流喷到半空中,四散开来,在阳光下折射成五颜六色的的光,水声哗哗,此起彼伏。
  乐师奏起音乐,伴着水声,伴着花瓣雨,伴着众位宾客的嬉笑声。
  婆罗迦与我并肩立走向花坛高处,一齐坐在王座上。
  他举起酒杯,朗声道:“今日是本座与凤寰大喜的日子,希望大家不要拘束,喝个痛快!从今往后,仙魔两界永修同好,世代为友。”
  众宾客一齐饮了。
  芮项拉着王母娘娘从主桌站起来,举起朝婆罗迦道:“朕也算是看着阿寰长大的,今日一是她出嫁,二是仙魔两界休战,也算是双喜临门,朕与王母共同敬魔君一杯!”
  婆罗迦笑着饮了,然后转向我爹爹和玉英姑姑道:“本座既是与阿寰成了亲,从此以后,她的爹爹就是我的爹爹,她的姑姑就是我的姑姑。传我王令:凤彦上神与玉英仙姑可自由出入魔界任何地方。”他敬了一杯酒,放下酒杯,深深看了王母娘娘一眼,然后朝着爹爹继续道,“本座自幼没了娘,今日也算是赚了。”
  台下有人打趣:“主上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回来,自当是赚了!”
  众位哄笑一堂。
  这场酒席从黄昏吃到月上梢头。
  我即便是不怎么喝酒亦是觉得脑袋有些晕乎。
  天色完全暗下来之时,小说网突然轰隆隆一声巨响,接着就是一阵地动山摇,自打取了精元珠之后修行一直懈怠,现在法力微弱,这般晃荡我有些站不稳,不由伸手扶住身边的婆罗迦。
  太乙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喊道:“不好,是九嶷山。”
  宴会突然静了静,众位仙家面面相觑。
  后退两步,我晃了晃。
  我法力不深,方才在这地动山摇中站不稳,现在看台下众位仙友,亦是方小说倒西歪,本以为是醉酒的干系,现在看来,竟然……
  太上老君抖着手,颤着嗓子哑声道:“有诈,有诈,酒中掺了方小说瀛花!”
  芮项扔掉手中酒杯,怒道:“魔君,朕以诚心待你,却不想你竟做出这般卑鄙之事。”
  婆罗迦笑了笑,手中的扇子在手心转了两圈,凉凉道:“玉帝陛下说话真是难听,你若是真以诚心待我,为何却不愿放了我父君?”
  他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在地上,“啪”一声响,酒杯碎成一片片,杯中的酒洒在泥水中,混着殷红的花瓣,像是一滩血迹。
  场中所有的大小魔王齐刷刷从腰间、背后、袖中取出兵器,脱掉外面的罩衫,露出里面的金甲,在森森的月色下闪着寒光。他们走到众位仙家身边,毫不费劲将我的众位仙友捉住。
  分明是酷热的天气,我却从脚底串上一阵凉气。
  婆罗迦嘴角的微笑在月色的映照中触目惊心:“众位仙家既然现在身在魔界,今晚还是好好休息休息吧。”言下之意,竟是要软禁起在场所有的仙家。
  天蓬元帅是个直性子,按压不住脾气,凭着一身蛮力,挣开身后的魔物,跳出来指着婆罗迦的鼻子骂:“小畜生,今日尔行此等腌渍之事,俺老猪誓要将你处之而后快!”
  婆罗迦挑起眼帘淡淡看了天蓬元帅一眼,随意一挥手:“拉下去。”
  暗处走出几个士兵,上去将天蓬元帅捆了往下拖。
  天蓬元帅眼睛死死睁着,嘴角溢出一丝血,胸口处拳头大的血窟窿哗哗往外渗血。
  一招毙命。
  我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背后已经汗湿了。
  夜深了,倒是起了风,背后着了凉风,一丝丝寒意顺着脊背往上漫,一直漫到嗓子眼。
  婆罗迦缓缓道:“玉帝,还是命他们束手就擒吧,这般垂死挣扎,徒增不快。今日可是本座大喜的日子,再来几个天蓬元帅这样的人物,本座只怕魔后要不开心了。这血色虽然瞧着喜庆,味道却当真不太好闻。”
  芮项猛地转眼看我,目光像刀子一样,直扎到我眼里。
  我又晃了晃。
  婆罗迦眼疾手快扶住我,柔声道:“阿寰可要小心点,仔细你肚子里的孩子,万万不能有闪失。”
  我咧嘴笑了笑,勉强站直身子,仔仔细细打量他。
  几分钟前我们尚且把酒言欢,几分钟后,为什么我却觉得他好似完全变了一个人。
  他的眼神还是那般温柔如水,嘴角的弧度也是那般熟悉,为什么就变了一个人。
  婆罗迦拍拍我的背:“阿寰,我曾与你许诺过待此事完结之后仙魔两界不会有纷争,你看,就快实现了。”
  我颤抖着,伸手抚上他刀刻般的脸,眉峰,眼角,颧骨,嘴角,顺着轮廓滑下,直到颈部,泪水噙在眼眶中:“放我们回去。”
  婆罗迦面不改色,微微偏头看了看抵在颈部的簪子,又瞥了一眼我握住簪子的手,勾起嘴角笑了笑,淡淡道:“阿寰,当日我在水中沐浴,是你自个儿扑上来说喜欢我的,可我今日看你这表现,怎似喜欢仙界多一些?”〆糯~米*首~發ξ
  月色中,他的眼中闪过一抹黝黑:“你我萍水相逢,只不过相处几日,我便把魔后的位子给你,不算亏待吧?我魔界众多魔女费尽心思爬上我的床,自荐枕席,可都是为了这个位子。难道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是有几分姿色,我也不介意你肚子里尚且怀着别人的种,大大方方认下做义子,可是做女人,太贪心了可不好。”
  我闭了闭眼,声音像一汪死水,手中的簪子往前递了几分,扎破了他的脖子,血迹顺着簪子往下流:“魔君说这些凤寰听不懂,也不想听明白,只问魔君是放还是不放!”
  婆罗迦挑挑眉,手掌中的扇子摇了摇:“凤寰上神未免也太自不量力了些,就凭你现在这稀薄的像纸一样的灵力,也想威胁本座?”话音刚落,他忽然冷下脸,眼中流出一丝狠戾之色,猛地向我袭来。
  婆罗迦说的对,若是之前我且可以与他搏上一搏,胜负归谁尚且未知,可是现在,我委实构成不了任何威胁。
  我睁大眼,看着他的手掌向我袭来。
  原来他之前和我说的不后悔,竟然是指这个。
  余光中,看见太乙挣开束缚,向我扑来,似是想将我护在身后。
  上一次仙魔大战中就是你舍命护了我,昊天废了那么大力气才将将治好你,我怎么能让你再次为我受伤?
  我拼尽全身力气,将太乙推开,背上一阵剧痛传来。
  白色的身影顺着阶梯滚到下面,衣衫狼狈,殷红的花瓣粘在他的身上,一点点,怵目惊心。
  太乙不及从地上爬起来,仰头看我,目眦欲裂。
  我晃了晃,终是没站稳,跪坐在桌子旁边,口内一丝腥甜,忍不住咳了两声,胸口涨涨的痛。
  太乙摇摇晃晃站起来,迈开步子向我这里奔,不小心被脚下的阶梯绊倒,摔倒在地上,发冠摔在地上,乌黑的头发散了一片。太乙爬起来,鲜血顺着膝盖往下流,他却仿似没有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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