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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棋魔前传-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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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真是这样?哈哈,怪不得第二天鲍春来在优势情况下被崔长友翻盘,原来是头天输棋,信心受到打击,所以才影响到了竞技状态。”梁明泉闻言恍然大悟,虽然猜测和实际情况并不相符,却也是有根有据,合情合理。
    “呵,应该是这样吧。”李飞扬点头答道。
    的确,棋手的状态对实力的发挥有着相当的影响,武宫正树就曾经说过,他状态好时和状态差时可水平可以差出一子,假如鲍春来真是因头天输棋而影响到第二天的情绪,那么输掉比赛也就并不奇怪,终究,所谓的平常心说起来轻松,但要做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唉,可惜,真是可惜,要早知道王一飞有这个实力,当初就应该把比赛提前,这下完了,白白损失了一个扩大影响的机会。”高兴过后,沈怀运又后悔起来:当初之所以选择周三比赛,一方面是配合鲍春来的时间,另一方面也是想让小飞飞多一些练习时间,以增强获胜的把握,可是谁能想到,当初的谨慎现在却成了遗憾,这怎么能不让人感慨世事的奇妙,人生的无常。
    “呵,你也就别可惜了。比赛成了固然是好,可没办成对咱们也没有损失,另外,刚才听了鲍春来对盲棋的看法以后,我的观点也有了改变。现在我也觉得高社长说的有道理,王一飞未来的目标是成为职业棋手,没必要在这种作秀成分偏重,实战意义不大的表演赛中出风头。”李飞扬笑着安慰道。
    “咦?鲍春来说什么话打动你了?”沈怀运奇怪地问道:当初李飞扬可是百分百支持王一飞出战鲍春来,周一下午听到鲍春来输棋而导致比赛提前结束时同样也连称可惜,怎么只一个下午便改变了立场。
    “呵,他刚才讲了许多,但总结起来实际上只有两条:盲棋练习对于提高棋手实力并无意义。盲棋只适合做为表演项目存在,而不可能做为正式的比赛项目。作为二十多岁的业余棋手,鲍春来在棋艺的提高上已经不抱想法,所以才肯在盲棋上花费精力和时间。而王一飞今年仅仅是六岁,未来的发展无可限量,当然不能走他的路了。”鲍春来答道。
    同样一件事,有的人去做就是对的,有的人去做就是错的,励志会上所喊的那种‘人行,我也行’的口号喊起来固然气势实足,但现实生活当中若是有谁以为那是真的可就太天真了。
    “唔。。。。。。,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放着这样的才能而不用,实在是有一点暴殄天物的感觉。哎,对了,你说鲍春来特意跑过来说这些是不是别有用心?他该不会是怕王一飞抢了他的盲棋第一人的风头才故意这么说的吧?”虽然知道李飞扬说的有道理,但沈怀运对比赛没有搞成还是有点儿耿耿于怀。
    “呵,那是人家鲍春来自已的事了。反正咱们又没想争这种风头,管他做什么。”李飞扬笑道。
    烦恼皆因强出头,不论什么事,只要看开了其实也就没什么了。   
第一第二百零七章 联想 
    日月穿梭,时光飞逝,眨眼之间半年过去了。
    星期一,每周例行的例会时间又到了。
    夹着一个蓝色的文件夹,高兴宇推门走进会议室,屋内,沈怀运,李飞扬,陆如秋等人早已到了,见高兴于进来,不约而同地停止了聊天儿。
    “呵,聊什么呢,这么热闹?”在自已的座位上坐下,高兴宇笑着随口问道。
    “呵,社长您不知道,小陆今天来的时候碰到一件搞笑的事,现在正郁闷着呢!”李飞扬笑着答道。
    “哦,是什么搞笑的事儿?说说让我也开开心。”高兴宇颇有兴趣地问道。
    “呵,是这样,小陆来的时候路过丽泽小学门口,结果被人家拉住讲了一大通学校的好处优点,想让他把孩子送到丽泽学校上学,小陆跟人家解释说自已还没有结婚,媳妇还在丈母娘肚子是转筋,哪儿来的小孩子可送,谁成想人家不信,非说他在开玩笑,哪儿有这种年纪还不生孩子的,急得他最后只好把身份证拿作证明,这才好不容易从人家的纠缠中脱身。”沈怀运笑着叙述道。
    “呃?这有什么好笑的?新学年就要到了,学校宣传自身实力,招收学生,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当初咱们道场刚开张的时候,这种事儿也没收干过,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原来是碰上小学校招生,高兴宇不以为然地说道。
    “社长,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人家拉着小陆,非说他最少也有三十五六,问题是他实际才二十五,被人家凭白无故说老了十岁,您说他得是什么心情?”李飞扬笑着提醒道。
    “噢。。。。。。?呵呵,原来是因为这个呀!哈哈,难怪难怪。”回过味儿来,高兴宇也笑了起来。
    陆如秋年纪虽然不大,但面相却偏老,再加上穿着打扮偏于保守,因此,第一次见面的人经常会猜错他的年纪。对年轻人来说这当然是一种缺憾,不过也并非没有好处,因为具备这种外形的人年轻时虽然显老,可到老的时候却又会显得年轻,算起来也是有得有失吧。
    “社长,您也笑啊!这也太伤自尊了吧!”几个人都在笑,但身为当事人的陆如秋可就没那种心情了。
    “呵呵,小陆,不是我说你,你是应该注意一点形象了。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就该穿得新潮一些,表现出年轻人的活力,象你这样总穿着一身正装,就跟政府工作人员作报告似的,被人搞错也难怪。”高兴宇笑道。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本来年纪就不大,如果再不穿得成熟一些,怎么罩得住那些学员。”陆如秋苦笑道。
    虽然教的是初级班,但来道场学棋的却是以成年人居多,一方面是不擅包装,另一方面也是出于工作的需要,陆如秋也是有心无力。
    “哈,小陆,有个笑话听过吗?”沈怀运笑着问道。
    “什么笑话?”什么都还没说呢,陆如秋哪里去猜。
    “一家公司里有一个职员工作不努力,经常迟到早退,屡教不改,公司里的人对他意见很大。有一天,公司的经理把他叫到办公室里问他:
    经理:你想不想改变现在的状况?
    职员:当然想啦,可是改了很多次也没改过来,经理,您有什么好办法吗?
    经理:好的办法我是没有,不过建议倒是有一个:如果你没有结婚,那就赶快找个女人结婚,如果已经结婚,那就马上离婚。”沈怀运一本正经地说道。
    “哈哈。”应情应景,沈怀运讲的这个笑话太容易被理解了,几个人都会意地笑了起来。
    “呵,小陆,笑归笑,不过你也是应该找个女朋友了,又不是没有经济能力,干嘛二十五六的人还一个人干熬。是不是已经有了朋友还跟我们保密?”笑罢,高兴宇半开玩笑似地问道:成家立业以后,人的心性会和成家前有很大不同,相对于单身,对于工作单位的忠诚度通常会提高不少,从这个角度来说,他当然希望棋社的骨干人员都能尽早安定下来。
    “哪儿有呀。您也知道我是那种两点成一线的人,除了在家,就是在道场,哪儿有机会去交女朋友。社长,您说,这么多来道场学棋的人为什么就没有几个是女的呢?”都是熟人,平常也开惯了玩笑,陆如秋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呵,原来是想来个爱情生活两不误,还真够会讲效率的。不过你说的这个现象也是事实。在围棋爱好者中,女性棋迷的数量远远少于男性,有人分析,这是因为女性的思维多为感性思维,比较适合弹琴,绘画等等偏重主观意识方面的工作,而男性的思维多属抽象思维,逻辑推理,相对于围棋这种斗智斗勇的游戏比较适合,所以女棋迷少也就不奇怪了。如果你想在来道场的女棋迷中找到合适的,只怕要多点儿耐心了。”高兴宇笑道。
    “小陆,我说你也别一棵树上吊死,交朋友这种事儿哪能傻等着,要主动出击。飞扬,你老婆不就是在丽泽小学当老师吗?她们那儿年轻的女老师很多,让她上点儿心为小陆参谋一下。”沈怀运笑着说道。
    “没问题,回去我就和小孙说一声。”都是同事,这种举手之劳李飞扬当然不会推辞。
    “那就谢谢李老师了。”陆如秋抱拳作揖夸张地谢道。
    “呵,没什么,小孙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保媒拉线,这种事儿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用不着谢。哎,对了,说到招生,我还真想起来一件事儿。王一飞虚岁也到七岁,今年该上小学了,咱们是不是得考虑一下了?”话题一转,李飞扬提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第一第二百零八章 用心良苦 
    “噢。。。。。。,呵呵,想想也是,去年七月份第一次见到他,刚一眨眼,时间就过去了快一年,唉,真是时光飞逝,年华似水,咱们又老了一岁啊。”提到王一飞的年纪,沈怀运长叹一声,感慨叫道。
    有时候就是这样,天天看着还不觉得怎么样,哪天突然静下心来再一回头,这才发现物是人非,沧海桑田。
    “喂,冒什么酸气,不过四十刚出头,口气大得就好象七老八十似的,连我都没觉得自已老,你有什么资格玩深沉。”对于沈怀运的感慨高兴宇是呲之以鼻,有人说男人四十一枝花,这个年纪的男人正是精力,经验,体力最丰富的时候,管着这么大一家围棋道场,正春风得意的高兴宇当然不会觉得自已老了。
    “呵呵,好了,不开玩笑了。飞扬提的这个问题还真是个事儿。王一飞这一年来的实力进步飞速,现在的实际水平已经接近业余五段,让先的话,连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穆建平和魏进东两位虽然一直尽心尽责,但以他们两位的能力已经很难再对王一飞的棋力提高发挥作用。王一飞上学之后要有相当一部分精力用在学校学习上,而这必然也将影响到他分配在围棋上的时间。
    当然,文化学习非常重要,所谓德智体全面发展,咱们不能因为希望他在围棋方面成材就忽视了其他方面的教育培养,而且,就算咱们要求,人家孩子的父母也肯定不会答应。所以,咱们必须要想出一个方法,既能让他接受正常儿童的文化教育,又不把围棋训练荒废。”感慨归感慨,说笑归说笑,但正经事儿还是要做的,沈怀运一条一条地分析道。
    “嗯,老沈分析的不错,王一飞现在的年纪正是学棋的最关键阶段,半点儿也不能松劲儿。我想,说出这些的时候,你心里也有盘算了吧?”高兴宇笑着问道。
    “呵,何止我有盘算,估计飞扬在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也不会没有想法吧?”沈怀运转向李飞扬笑道。
    大家一起共事多年,谁是什么样的脾气和办事作风彼此都一清二楚,李飞扬不是那种只会发问不懂思考的人,如果不是心里已经有了自已的看法也不会随便在会上提出来了。
    “呵呵,果然都是人精,什么都瞒不住你们俩。不错,我的想法是让他到丽泽小学上学。”李飞扬笑道。
    顾名思义,之所以叫丽泽小学,当然是和丽泽桥脱不了干系,只是因为城区改造,所以才从原址向北搬迁至六里桥北里,和忘忧清乐道场的直线距离不到三百米,站在道场大楼的四层甚至可以看到校园里高高竖起的旗杆顶端。
    “好呀,这个主意好啊,丽泽小学离道场那么近,每天放完学后都可以来道场进行培训,嫂子不也在丽泽小学教语文吗?正好也可以让她顺便照顾一下。”陆如秋马上举双手赞成。
    “先别急着拍巴掌,事情要真是那么简单,他还能特意正儿八经的提出来?说吧,飞扬,都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到底是社长,高兴宇就是比一般人冷静得多。
    “呵,王一飞父母那边我探过口风了,他们对王一飞到丽泽小学上学倒不是很反对,只是让一个小孩子要天天坐车上下学,他们两口子都有点儿不放心。另外,王一飞的生日在九月底,开学的时候还不满七岁,而丽泽小学对这项指标把得挺严,小孙说可能不成。”李飞扬把自已想到的问题都说了出来。
    “怎么,有小孙帮忙说话也不成?”沈怀运不解地问道。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儿,学校里有自已人,多多少少也会给点儿照顾吧?
    “唉,你是不知道,他们那个董校长有多教条,那可是个买把扫帚都要打份报告的主儿,王一飞又不是校职工家属,想说服他同意,谈何容易。”李飞扬苦笑道,显然,他已经通过自已的媳妇做过类似的努力,但结果却并不理想。
    “呃,难道说王一飞只能明年再入学?是不是北京所有的小学都是这样规定的吗?”陆如秋既然没有结婚,当然更没有小孩儿,没有小孩儿平时当然也不会去关心什么入托入学之类的问题。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里边的事儿也不是几句话能说得明白。社长,兵对兵,将对将,这件事儿恐怕只有您亲自出马了。”李飞扬笑道:所谓术业各有专攻,对于这种拉关系,走后门的事情当然是高兴宇的专长。
    “呵,点将都点到我头上来了。嗯。。。。。。,好,时间不等人,那我就去试试。”抚着下巴仔细想了想,高兴宇点了点头应了下来:一年的时间对于正在学棋的儿童意味着什么他是再清楚不过,总不能再过一年等年纪符合条件以后再入学吧?所以,无论怎么难办他都要去努力争取。
    “学校的事儿有社长亲自出手自是马到成功,那另外的一件呢?王一飞父母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让一个不满七岁的小孩子天天自已坐车不要说是他们,就连我也不会放心的。”沈怀运问道。
    “嗯。。。。。。,你们看这样好不好,现在陈海鹏的房间已经空了下来,能不能劝王一飞的父母让王一飞住在咱们道场?一来可以不用天天跑通勤让他们放心,二来咱们也可以随时监督他的学习情况,做出相应调整。”高兴宇想了想提议道。
    “怕不妥吧?王一飞才七岁,根本还没有独立生活能力,这么小就离开父母,人家能舍得吗?”将心比心,沈怀运怀疑地问道。
    不错,忘忧清乐道场是有专门宿舍供前来学棋的学员住宿,但那些学员最小的也有十一二岁,七岁不到的小孩儿以前还从来没有过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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