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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神君,入局来+番外 作者:冰魄雪(小说阅读网vip2014-08-11完结)-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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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初松开屏风,“不干什么。”
    对白初这样的突然造访,池笙并没有多少意外情绪表露。两人相识多年,在最前头的十多万年里,白初这样的“突然”出现,已经叫她见怪不怪。
    池笙穿好了衣,长袖对着殿门处位置遥遥一晃,殿门缓缓开启。
    婢女仆从列队恭谨进来,见到殿内凭空多出了个白初,所有人面上都是一愕。
    池笙看向白初。
    “哦,随便施了个幻术。你也知道,我总不好意思麻烦别人的。”白初轻描淡写,一副驾轻熟路的模样坐到殿内一张小几旁的椅垫上。
    这回,好歹还记得这是别人的地方,没主动坐上主位。
    池笙平日里最对白初这种近似于无赖的行径毫无办法。她微蹙了眉,走到了白初席位边上的主位旁,坐下。
    殿内依稀还能感觉到水雾弥散开前的那股子闷热。
    白初看了看殿内侍女的穿着,单衣薄纱,这个时节,已经进入了初夏。
    难怪会有些热。
    白初倚着椅背寻了个舒服的角度靠着,抬手吩咐殿内侍从,“上些冰糕,再来个冰碗,里头盛些酒酿酸梅冰沙来。”
    侍从微怔,也知道白初不好相与,不能直接顶撞,为难的朝池笙看去。
    “我记得你不喜欢吃甜食,怎么想吃冰糕了?”池笙朝侍从摆手,示意侍从去办。
    “就突然想吃了,你这里热得我有些不舒坦。”白初手中变出了把扇,扇了扇,觉得扇出来也是热风,白白费劲,索性搁下了扇子。
    “热?”池笙狐疑看了白初一眼。白初一身修为不浅,即便是酷暑盛夏,也不应该觉得不适才对。再者,这殿内哪里热了?
    白初似也觉得有些奇怪,可哪里奇怪,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殿内是真的有点热,这种感觉闷闷的,她浑身上下都觉得没一块舒坦的地儿。
    热了一阵,口里有些干,想喝水。
    这时候,殿外的风吹进来一阵清爽的凉意。是侍从将冰糕、冰碗端上来了。
    东西放落在自己身前的几案上,白初接过勺,迫不及待的舀了几勺子入口,一口冰凉下肚,身上的热感微微消散了些。
    “这碗太小,几口就没了。”白初飞快吃干净了端上来的东西,示意侍从多弄些过来。
    一副反客为主的模样,侍从接受不了,池笙却是早就习惯了,“多弄些来。”
    侍从颔首,恭谨退出,不一会儿,就带来了更多的冰食。
    白初欢快接过。
    “白初,你今天怎么了?”池笙看了一瞬,心里头微微纳闷。白初的习性池笙清楚,这样的冰食,她以往能吃个半碗不扔勺子已经是对那冰食最好的照顾了,如今怎么会……一碗接一碗?
    几勺子舀干净一只碗,顺手去舀另一只,白初听到池笙的话,手里头微微一顿,金色的眸子里似在想些什么,下一刻,又舀了大勺,送进自己口里,“兴许,是你这儿的冰食太好吃了?”
    池笙皱眉,虽然觉得是奇怪了些,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当下不就这个话题谈了,“白初,你不是专门跑我这儿来吃东西的吧?”
    白初咬了口冰糕,故作讶异,“难道不是?”
    池笙没什么心思听白初兜圈子下去。白初大婚才几天?这个时候一个人跑到她这儿来,光看着就有赖着不走的趋势。
    除了同魔尊闹了脾气,还会有什么原因?
    “你想在我这待多久?”
    白初闻言看她一眼,正要说话,却见着守在一边的侍从,自殿门口到殿内,依次蹲身下拜,池笙也从位上起了身。
    当玄衣隐凤,熟悉的眉眼出现在白初眼前的时候,白初心里一咯噔。
    看周围人的反应便知,池夙一路过来的动静不轻,可为什么……直到人走到她眼前了她才察觉到?
    “阿初?”
    白初心里揣着事,声音陡然传到耳里,她反射性的抬头,“嗯?”
    四目相对,对面池夙黑沉的双眸神色难辨,连着眉心也微微蹙起。
    一抬头就看到池夙是这副模样看她,白初有些纳闷,也没有从位置上起身,舀了勺冰沙入口,“怎么了?”
    下一刻,腕上一紧。
    白初低眸,一根银色的丝线绕在脉上头,另一端,被池夙的几指捻住。
    眼见着池夙望着她的脸色慢慢沉下来,这架势,颇让白初有了一种自己会被诊断出绝症的错觉。
    她呆呆看着,下意识的捏了块冰糕,再往嘴里送。
    腕上的丝线微微缩紧了些,在她要表示不满之前,丝线离开了她的手。
    接着,就听得天帝语声冰凉,“桌上的东西全撤了。”
    “谁敢动!”
    天帝面前,没有人听白初的。白初手忙脚乱护住身前几只碗,至于其它的,在池夙一声令下,全部被撤得干净。
    平时也没觉得这些人办事有多利索,没想到抢东西的时候动手还挺快。
    被白初环在双臂里头的冰碗自然无人敢拿。
    白初环着冰碗不松手,面上很是不悦,“几碗冰食都舍不得,什么时候天帝变得这么小气?”
    池夙皱眉,严肃看她,“白初,有了身孕,你不该忌口?”
    “啊?”白初呆了一呆,“什么身孕?”
    就这么一会儿怔忪间,桌上的冰碗又被侍从抢去不少,白初在反应过来时,眼疾手快护住一碗,桌上其它的冰碗全被抢走了。
    手里的冰碗散发出阵阵凉气,白初握得紧了紧,脑海里有些空。
    忽略旁边池笙的惊讶神色,白初看向池夙,好一会儿才微微缓过神来,“你说……我有身孕了?”
    莫不是……肚子里塞了个小梵谷?白初抿抿唇,嘴角不经意间微微弧起,不知道为什么,很开心。
    池夙看着她,“你这一双眼睛大婚后便没变回来,你就不觉得奇怪?”
    白初眼前一亮,似是知道了什么新奇事儿,“啊,原来会变回去的?!”
    看白初这反应,就知道不止她,估计与她成婚了的那位也不知道。不然,怎么会允许她一个人跑外头来。
    池夙看了她一瞬,目光落到她手中捧着的冰碗上,“手松开,这东西别吃了。”
    “为什么不能吃?”白初面上无谓,“即便我肚子里真有了个家伙,若是连几口冰食都受不住,那也太弱了些,还不如不生出来了,省得以后麻烦。”
    话落,舀了一大勺子冰沙入口。生怕池夙亲自上来抢,几口飞快将手里的冰碗扫荡得干干净净。
    以前是白初师父的时候,见到这种情况还能苛责几句,眼下,池夙即便想拦她,也没什么由头。那一碗冰沙不多,池夙也干脆由她去。
    坐上了主位,池夙才再朝白初开口:“今日怎么想着来九霄了?”
    白初心满意足的搁落勺子,由着侍从将冰碗收了回去。
    池笙好糊弄,随便赖一赖就能把话题揭过去,可池夙却不行,更何况,她从小在池夙面前乖巧惯了,也没那习惯去糊弄他。
    白初拿帕子拭了拭嘴,正色道:“天后说寂寞了,喊我过来聊聊天。”
    这话黑得池笙一怔,“白初你——”
    “都这么熟了,阿笙你还害羞遮掩个什么劲?”话才出口三个字,便被白初飞快抢了话。
    池夙疑惑看向池笙,目里微微诧异。
    池笙被这目光看得脸一红,咬牙切齿,“白初——”
    “天后邀我过来晚上同塌说些女儿家的体己话,天帝不会打搅吧?”一番凭空捏造的话说得再顺畅不过。
    “同塌”、“女儿家”、“体己话”,话都说到这份上,池夙即便知道这是白初想留下来过夜的借口,也没有由头不允。
    “既然有话说,你们便好好聊。”说着,从位上起了身,明显是要离开的架势。
    池笙讶异的当口还想些什么,被他拦住。
    池笙记得以前就是这样,不管白初说些什么样的瞎话借口出来,只要不过分,他总会很轻易的允了她。
    眼见着池夙就这么出了门,池笙瞪了白初一眼,心里有些燥:“来人,给魔后备一间房……”
    “房不用了另外备了,我跟你睡。”

☆、章一六七 完结篇(三)

夜深,无风,无灯。
    一张床,两个人。
    池笙从来就拿赖皮耍闹爱折腾的白初没办法。白初要睡她的房,她大可不睡回去,由白初一个人瞎折腾。可就是不知怎么的,白初总有胡乱闹腾的缘由。
    一会儿说怕黑,一会儿说灯太亮,一会儿又说床不暖和,直到把她拉上了床才略微消停下来。
    这里的消停是“略微”。
    “噫吁嚱,同床共枕各自眠,你脸朝北我朝南。啦啦啦,啦啦啦,同床异梦呀异个梦,呼啦啦,呼啦啦……”
    一首不着调的自编小曲,在她每每有些睡意的时候,凭空响起,声音贴着她耳朵钻进去。
    池笙皱着眉头扯了扯被子,只差没把整个头埋到被子里去。
    声音忽高忽低,穿破被衾层层传来。
    “同床共枕各自眠,阿笙朝北我朝南,朝南朝西又朝东,阿笙在被子里躲不出,呼啦啦,呼啦啦,阿笙在被子里躲不出……”
    忍无可忍,池笙一把掀了被子坐起身,回头盯着唱曲的人,“白初,你有完没完!”
    白初眨了眨眼,正色道:“池笙,我有了身孕你还抢我被子,是不是太不厚道?”
    池笙嘴角扯了扯,扔开被子转过身,眼不见为净。
    “噫吁嚱,同床共枕各自眠,你脸朝北我朝南……”
    语调绵长且喃喃,经文似的扰得耳朵不安宁。
    即便再好的性子都会被折腾得抓狂,池笙翻过身来,“白初,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初微微勾起唇角,唇边的笑容难得的温柔缱绻,幽幽道:“我还没睡着,怎么舍得让你先睡?”
    “……”池笙就知道白初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她皱着眉看着她,“白初,你要在这待多久?”
    新婚才不过几日,白初便独自离九幽到九霄来,什么也不做,就这么赖在这儿,连留宿也赖着,傻子都能看出其中猫腻在。池笙不知道白初同梵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也没兴趣知道。
    不该问的她绝对不会问,人在她这,她也不能主动赶走人家,是以,干脆问了个折中的问题。
    这个无赖,到底要在九霄打扰她多久?
    “放心,不待久了。”白初似是心情极好,伸手过去极为好心的给池笙掖被子,“我同他吵架了,他什么时候来接我,我就什么走。”
    这里的“他”,必然是指的魔尊梵谷。
    池笙没料到白初会这样同她说起,微有些怔忪,这个时候,并没发觉白初给她掖被子的手在往哪里放,“他知道你在这?”
    她记得,白初总有不告而别,离家出走的小毛病。
    “他总有办法知道的。”白初答得一片倘然。
    果然是这样……
    池笙好不容易舒展了的双眉又微微蹙起,“这你得等到什么时候,他万一不来呢?你要在我这儿一直住着?”
    “明儿一早肯定来。”白初微微笑着,似是突然想起什么,补上一句,“明早不要起得太早,你要是醒了,也别叫人进来伺候,免得吵醒我。”
    “……”池笙从来不知道白初哪来这样的自信,既是闹了矛盾离家出来,怎么会那么笃定对方明早一定会来?
    既然是打定主意等人来了,自己就跟人家走,可那话里的意思,为什么又是不愿起得太早?甚至还让人有种即便对方来了,白初一定会为难他的错觉。
    狐狸的想法弯弯绕绕,即便是从小一块儿长大,池笙也从来没有看清过。
    突然间,衣襟被猛的从旁扯开,前胸一冷。
    “白初!”池笙大惊失色,飞快拢合自己的衣襟。
    “今儿见你沐浴的时候,就看到你那地方似乎是有些什么,只可惜当时被你用手挡住了,没看个真切。”白初眯着眼从池笙胸前移回目光到她脸上,拉着被子靠近了她些,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喂,我前任师父床上功夫怎么样?”
    池笙眉头一跳,恼羞成怒,“白初!”
    “我知道我名字好听,咱两都这么熟了,你也没必要在每句话前都念上一便不是?”白初凑近她,一双金眸再夜里显得十分明亮,十分迫切激动且好奇的模样,“你同我说说,你们一晚多少次?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癖好?都喜欢弄些什么花样的?他娇…喘的声音你能回忆下模仿给我听听不?”
    “白初你——”池笙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问话架势,被白初这话一说,脸上控制不住的微微发烫。好在夜里看不清面上颜色的细微变化,她稳了稳情绪开口,“白初,你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羞耻?”语声低沉且清洵,带着微微的沙哑。
    池笙还在错愕间,身上一沉,下颚被一指轻轻挑起,床上的白初不知所终,在她面前的是池夙。
    他身子欺上她,那一张精妙绝伦的脸凑近,拇指抵在她唇上,轻轻摩挲,声音暧…昧且撩…人,“你告诉我,什么叫羞耻?”
    池笙脑海一空,面上烧烫烧烫,连耳根子上都有灼灼热意,这么一瞬间,差点让她以为之前的白初是幻象。
    声音从喉咙里呢喃而出,在这夜里,光听着就撩蛰人身骨,“阿笙,咱们要不要亲自来试试,怎样才能羞,怎么样才能耻,阿笙,羞起来是什么样……”
    池笙当然没有那么傻以为眼前的人真是池夙。她深吸一口气,“白初,你明天给我早点走,一刻也不要多留。”
    说着,猛地推开身上的“池夙”,红着脸逃似的下了床,连鞋袜也没顾得上穿,光着脚一阵风似的奔出了寝殿。
    床上,“池夙”面上仍旧装着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阿笙,夜黑无风,你是要同我到外头欢好?”
    声音撩撩传到殿外,殿外门槛处有人滑了一跤。
    “池夙”肩头颤动,隐隐控制不住,终于忍不住捂着肚子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久没笑得这么畅快,笑累了,“池夙”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变回了白初模样,四肢打开躺在床上,心满意足的享受着轻轻松松霸占来的床榻。
    天后的床榻,果然舒服,褥子绵软,睡着却不热,也不知道底下是什么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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