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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妃常难搞-第34部分

小说: 妃常难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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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再上门。

得到我的宣召,她很快就过来谢恩。

“谢过娘娘赏下的豆腐皮包子。”郑宝林一边说,一边捂着嘴笑,做掩口葫芦状——我倒觉得她这个笑,和君太医的笑有几分相似。一边还若有若无地看了柳叶儿几眼。

柳叶儿生平是最不会介意人家说她像包子的,她又笑出了三十二个褶子,站起身说,“宝林喜欢吃就好,若是不喜欢吃,有没有吃完的,尽管送来给我。我最爱吃瑞庆宫做的豆腐皮包子,皮薄馅大,又满口清香……”

一边说,她一边飘出了屋子,又随手合上了门扉。

自从知道了我和万穗私底下做的约定,这丫头非但没有骂我,反而很是夸了我一顿,也要比以前更听我的话了。我说我要和郑宝林私底下说说话,她也就真的没有问我这私底下的话,到底是什么话。

等到柳叶儿合上了门,我就开门见山地问郑宝林。

“你和君太医到底打算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对了,大家要送分的话,记得写满25个字然后说一下送分,因为不满25字按钮出不来的。

妈的,更新又有问题了,不知道能不能更上。

43、不解风情。。。

蓬莱阁的事,我已经想明白了:王琅之所以不让我知道,的确有他的道理。

这种事,绝不是我可以随意插手的,很多清白的事被我这一插手,也就不清白了。与其如此,我倒不如还做那个什么事都不知道的太子妃,傻是傻了一点,但却很能让我公公安心。

既然如此,多想也没有用,外面的事,自然有王琅处理。我这边应该着手要做的,是查明君太医的态度背后,到底藏了什么隐私,王琅究竟是不是不能生孩子。

当然,现在我还是让自己相信:王琅肯定是可以生的……因为如果他不能生,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而要钓出君太医,最适当的饵当然就是郑宝林。

我也正想和郑宝林说一说君太医的事:我很喜欢这个姑娘,至少不讨厌她。要我抓住君太医这个把柄,把她发落到冷宫去,我不忍心。可要把她赏给君太医,却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郑宝林被我这一问问得很不知所措,但她不愧是郑宝林,这姑娘这么得我的赏识,不是没有道理的。

她没有和我装傻,也没有闪烁其词,只是看了我一眼,又沉吟了片刻,就字斟句酌地道,“走明路,是肯定走不通的。”

她当然是要考虑得比我周详得多了。

国朝也不是没有把妃嫔送出宫去赏人的事情,尤其是前朝驾崩,新帝登基之后,更是时常有将冷宫妃嫔、带罪宫女这样的苦瓤子放出宫去,听其自由择配的故事。比如说我公公刚即位的时候,就把他父亲去世前只是临幸过几次的选侍们都放出宫去了。这件事在当时褒贬不一,有人说这太没有规矩,一点都没有顾虑到女子的贞洁,也有人觉得这是我公公的过人之处。不过不管怎么说,王琅还活着的时候,郑宝林要想名正言顺地被放出宫去嫁进君家,那就是在做梦。

就算王琅死了,以郑家的门第,也绝无可能接受郑宝林放着天家这样辉煌的归宿不呆,眼巴巴地跳出来嫁给一个小太医的。

“要走暗路,也不是那么好走。”我就帮郑宝林把话说完了。“错非里应外合,也很难遮人耳目。”

郑宝林又闪了我一眼。

这个病恹恹的、精致得就像是一尊瓷像的女儿家,似乎忽然间迸发出了一种光辉,使得她多了一股霸气,她斩钉截铁地对我说,“难走?难走,也要走!”

然后郑宝林就跪下来,请我,“请娘娘成全郑氏一片痴心。”

真是不明白,君太医到底哪里好,值得郑宝林这样的女儿家这么痴心一片地,只是想要嫁他。和王琅比……

如果王琅知道我把他和君太医放在一起比较,肯定恨不得杀了我,他和君太医还真不是可以比较的关系:身份地位,长相才华,全都差了那么多,有什么好比的?

但我又不禁有些庆幸,郑宝林并不喜欢王琅,一门心思只想出宫嫁做君家妇。

如若不然,太子妃这个位置,我就未必能坐得这样稳了。

我赶快扶起郑宝林,笑眯眯地告诉她,“这件事,我是一定会帮你的。”

紧接着话锋一转,又做忧急状,“不过你也知道,有李淑媛和姜良娣在,本宫的位置始终说不上很稳,很多事就是想帮你,也有心无力。”

郑宝林清秀的脸上就浮起了两朵笑花。

“李淑媛心思简单,易于揣摩,姜良娣纯真无邪,没有靠山。这两人又怎么会给娘娘带来多大的麻烦呢?”

她语带深意,“再说,能给娘娘带来麻烦的马才人,不也已经被娘娘给……”

郑宝林这家伙,还真是旁观者清。

我失去了和她打太极的兴致,直截了当地告诉她,“可是没有一个儿子,走了你一个郑宝林,再来两三个张宝林、王宝林的,我也吃不消嘛。”

东宫妃嫔,是有定数的。太子爷已经借口要专心读书,推掉了好些美人儿,可是如果郑宝林‘去世’,东宫妃嫔出缺,要挺着不进新人,我眼下的这点筹码,还真未必够用。这话虽然是推托,但也实在是实话。

郑宝林就蹙起眉头,楚楚可怜的望着我,似乎在说:即使如此,我一个弱女子,又怎能在此事上帮您呢?

“虽然这件事,宝林也无能为力。”我告诉郑宝林。“但君太医出身杏林世家,一手的脉息是出神入化……”

我绞尽脑汁,又夸了君太医几句,才道,“我想将他调进东宫,做个典药局郎,为我将养身体,想来一年半载之后,一旦有身,很多事都更好安排。宝林觉得怎么样?”

这是一双两好的事,一旦君太医成为东宫典药局郎,东宫妃嫔有不舒服,请他扶脉,自然是题中应有之义,郑宝林也不必还要去麻烦别的院正、供奉们,三次犯病,只有两次能见到君太医了。她脸上顿时浮现出了喜色,又跪下来要给我磕头,“娘娘真是大度贤明,妾身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不要紧,我笑眯眯地想,只要你姘头知道该说什么,那就好了。

#

送走了千恩万谢的郑宝林,我又和柳叶儿下了几局棋——毫不例外地惨败于柳叶儿手下,还没到吃晚饭的工夫,王琅就回了东宫。

他最近一直不算太空闲,除了那天特别拨出了半天,陪我在太液池边玩耍,一直是早出晚归,也不知道是在紫光阁念书,还是去了别处。

难得这么早回来,他也没有进西殿看我,而是直接进了东殿,反而让我有点不舒服。

当然啦,就算他进来,我也还是会介意额头上的伤痕不好看,不找个东西遮着,是不会和他见面的。就是那天和他出去玩,也都是找了一顶帷帽来遮住了额头。

但是他进来找我,我不马上见他,是一回事。他不来找我就肯定是另一回事了。

可恶,他最近对我还挺不错的呢,处处都照顾到我有伤在身,对待我虽然不说很宠溺,但也绝对很温柔。怎么我的伤还没好,此人就已经故态复萌了?

越想越觉得很有些不舒服,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再一次肯定青紫基本只剩下一点点残余,不仔细已经看不出来,便换了一件衣服,又撒了一点点香露,吩咐小白莲和小腊梅。“去,一边玩去,别等本宫回来吃晚饭了。”一边雄赳赳气昂昂地出了东宫。

不得不说,我公公将几个妃嫔一并以大挪移手挪移到了朝阳宫,对我还是很有好处的,东宫现在虽然依旧狭窄,但还是要比以往更安静多了。王琅回来之后,因为隔得太远,这些妃嫔也得不到消息,不像以前,他一回来,一个个就都找到了事情跑来见我。现在的正殿,就要比以前都阔朗得多。

我拎着裙子,蹑手蹑脚地进了东殿,却没有发现王琅的人影,倒是发觉阿昌在整理王琅的床,看到我进来了,小太监一脸痴呆地望着我,张口就要喊,“娘——”

我赶快横过一眼,低声啐道,“别那么不解风情,死阿昌,你主子在哪?”

阿昌顿时很解风情地指着净房的方向,又悄悄地捂着嘴,退出了东殿。

这小太监要比他主子来得更可爱得多了!

我一边想,一边靠近净房,贴着门去听里头的动静:我不想满脑门子美男出浴地闯进去,却发觉王琅在官房上坐着。

听了一会,也没有听到哗啦水声,门那边安静得像是没有人在动一样。我正打算退回屋子里等王琅,门却一下敞开了,王琅跨出门来,正好接住了往门里栽倒的我。

“你回来啦。”我只好傻笑着和他打招呼,又想起来埋怨他。“都不进西殿来看我。”

王琅的确是刚沐浴过,天气热,他身上只随便披了件袍子,发髻也歪了半边,脸颊带着红润,又有了那**的情。色感,听到我的问话,他就冲我挑起了一边眉毛,低声道,“我进了西殿,你就会见我?”

我把额头露给他看,得意地道,“你看,今早起来,柳昭训又给我揉了一遍药,现在痕迹已经淡得快看不见了。”

王琅果然就站在门口,扳着我的脸仔细地看,我们靠得很近,他的双腿甚至将我隐隐夹住,天气热,我也穿得很薄,甚至能隐隐感觉得到,他……他没有穿亵裤……

还有他的呼吸,火热而且潮湿,吹拂着我的鬓发,带了好闻的澡豆味道……

我一下就觉得周身的玫瑰香味,被他身上传来的热气,蒸腾得简直太浓郁,让我混混沌沌,舌头似乎被糨糊黏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结结巴巴地道,“王琅……”

王琅忽然间又放开了我,若无其事地道,“嗯,是好得多了,看来明天起,你可以和我一起去请安。”

没有了他的掌握,我差点摔倒,这个人居然就不管我了,他往屋内走,甚至不顾袍子的系带,刚才已经被我无意间扯脱了,随着他的走动,半边袍子被吹了起来,露出了他劲瘦的身形,与……与两腿间那片若隐若现的阴影。

突然,我口干舌燥,恨不得有一杯冰水可以一气喝完,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紧走几步赶上了王琅,又指责他,“一、一点都不解风情……”

王琅睇我一眼,又别开眼,他笑了。

这笑里有太多太多意味,似乎就在刹那间充满了我的胸臆,让我的心甚至有了一点酸胀。然后我听到他说,“小暖,这一次,你自己脱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记得啊,送分要满25字然后说SF

昨天要送的应该都送了,没有的留言和我说下,估计不是系统就是我看漏了。

明天有什么东西吃,大家心里都很明白了吧?

44、枕头风吹。。。

我和王琅虽然在这种事上一直很大胆,但这份大胆,一般都来自于他的急切,和我……我差不多一样的急切。我们还从来没有这样慢慢地做过这种事情。

更不要说,我……我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脱、脱衣服给他……

才解开一个扣子,我就很有些后悔我为什么就这样沉默地答应了王琅。

虽说天气渥热,我为了贪图方便,只穿了一袭家常软花绸衣裙,但毕竟是宫中衣物,花式华美之余,系带也不能说是太简单,要是先从腰带解起,还不知道要解到哪一年。

于是我就自以为很聪明地解起了衣襟上的暗扣……

而王琅的眼神,似乎竟随着这一个扣子的分离,而多了几分热度,他几乎是紧绷地靠在床边,眼神紧紧地锁着我。看得我……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苏世暖,居然也是个腼腆的闺女,在王琅这样的眼神下,我竟是羞得有了几分无地自容。

别开头不去和王琅对视,我将暗扣全都解开,又深吸了一口气,将绸衫缓缓地推下了肩头,又抖着手去解亵衣在颈后的小结。

王琅的眼神已经深得看不出琥珀色了,他丝毫也没有遮挡的意思,就这样大方地展示着他的……他的龙威,更让我有了几分羞赧。这个结,我就解了很久,才解了开来。

腰间腰带打的死结,我一时半会还真的动不了,只好将手探进衣内,抽开了腰后亵衣的活结,却是怎么都没有勇气将亵衣抽出,只好央求王琅,“差不多了啦!死王琅,你还要欺负我到什么时候!”

王琅就一针见血地指出来,“你是解不开腰带吧?”

这话实在是说得我无话可答,只好扭过头去不理他。反正我手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要是不服气,大可以……大可以自己来解。

他果然就自己来解。

非但自己来解,他还让我跪在他身前,一边解我的衣服,一边好整以暇地问我,“不是说要和我生个娃娃?连衣服都不脱,怎么生?”

我简直窘到极点,恨不得把王琅的嘴缝住,可惜手头没有针线,只好以牙齿做针,试着咬穿他的唇,让他再也不能笑话我。

“连衣服都要我自己脱,你呢?就躺着、躺着……”一边咬,一边还是忍不住反驳。

王琅就在我耳边低声地笑起来,他叫我,“小暖。”

这声音暖得就像是正午的日头,我就是窗台上的糖人,就算隔着窗子,也暖得都要化开了。

自从出事以来,我们还没有敦伦过。一开始我头疼,当然没这个心情,后来头好一些了,又开始担心王琅看了我丑陋的样子,会失去对我的喜爱,每次见面都要把额头遮起来不肯给他看——带着帷帽做这样的事,的确很怪。说起来,也有十多天没有做这件事了。

可能是因为这个缘故,这一次我特别吃不消,他又一开始就让我……让我夹着他的腰,把他缓缓地吞进去,这个姿势,让他太过深入,他稍微一动,我根本就连跪都跪不稳了,只能趴在他胸前细细地求饶。

可是王琅却不放过我,他不断地顶起我的身子,让我和他对视,他的眼神是那样的烫,锁着我的瞳仁,几乎要把我的眼珠子都烫伤了。他还叫我,叫我小暖,叫我世暖……紧紧地抓着我的腰,好像一松手,我就会溜到别的地方去。到最后我已经泣不成声,软成了一滩烂泥,哽咽着求他,“王琅,王琅你别闹了……”

他才渐渐地慢了下来,又抬起手来,抚摸着我的额角,低声吩咐我。

“躺下来。”

这一次,我们是真的从字面意义上实现了‘从床头闹到床尾’、‘颠鸾倒凤’、‘翻云覆雨’这几个词儿,要不是到最后我实在腿软,我看王琅是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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