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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高达seed ad-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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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虽然有些迟疑,但可能是因为我在战斗中的表现已经得到了他们的认同,所以,我的部下们最终还是听从了我的命令。
    “迪亚哥,带我去出海口!”我一边联系着迪亚哥,一边飞快地想着下一步的行动,至少要把我军拉走两成,才有可能让地球军暂时放缓对“独眼巨人系统”的启动,那么,就只有——
    “呼叫旗舰,我是克鲁泽队代队长菲斯特。弗兰西斯卡,我队成员在作战中发现有敌方MS出现,怀疑敌军援军有可能已从背后接近战场,而且有可能使用海市蜃楼骗过了我军的侦察部队,恐怕,他们想攻击我军的指挥系统!”我尽可能做出一副气急败坏的表情,试图让指挥部命令我军的部分部队稍微后撤,虽然这个借口有些荒谬,不过,我目前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我军目前的情报,并没有发现你所说的情况……嗯,不过,克鲁泽任命的代队长,应该不会……好吧,劳伦、斯科特、莱尔、贺金斯……各小队注意,立即后撤至育空河口,仔细搜索是否有敌军MS潜入!”
    结果比我像的要好,超过八个小队,占据我军两成多,多数驾驶还是精英的机动战士部队,就因为我的谎报军情,而被指挥官调到了“独眼巨人系统”攻击范围外的育空河口,去搜索根本不存在的地球军援军去了。看来克鲁泽队代队长的身份,还真是超乎我想象的好用,还真是要感谢队长的赏识,否则,恐怕我就真的没有能力去改变眼前的一切了。
    不过,我现在的做法,可能会影响到军方上层对于队长的评价吧?不过没办法了,相信队长知道目前我军的处境,也一定会同意我的做法的。
    不过这时耳边突然出现了那位弗拉达上尉的话:“你们的克鲁泽应该早知道这个消息了……。”
    按当时的情境,弗拉达上尉应该不会说假话,那么,是队长已经知道这一切了吗?
    那么他为什么不说出来?
    是客观上的不能,还是主观上的不想?
    算了,现在没有时间去想这些,费尽心力争取来的时间,不是让我用来想这些事情的。
    以地球军的角度设想,在我军主力的七成以上即将进入“独眼巨人系统”的攻击范围的前夕,却突然有超过四分之一的部队又退出了攻击范围,这样的突变,想来是会让他们迷惑的吧?而在迷惑之后,从人之常情来看,他们应该会稍微等一下,等着退出部队的再次进入,毕竟,贪得无厌,是在每个人心中都隐藏着的东西,而这个东西,在地球军的身上表现得会更明显一些。
    当然,这个时间决不会长,当地球军的那些人在等待中失去耐心的时候,即使是再大的利益放在面前,他们恐怕也会气急败坏的启动“独眼巨人系统”吧。
    而在我的计划中,这段时间,是用来说服本次战役的指挥官的。
    在等待了约两分钟后,我再次接通了与旗舰的联络。
    “我是菲斯特。弗兰西斯卡,请帮我接指挥官阁下!”这次,我尽可能把声音变得冰冷一些,而又微微表现出一点急切的感觉:“我有关系本次战役胜败的重要消息,必须立即告诉阁下!”
    “我是本次战役的指挥官,请讲。”很快,通讯的那边就换成了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我刚刚接到从宇宙中传来的讯息,发信人是特务部队所属FEITH,阿斯兰。萨拉。”我尽量使自己的话语快捷而清晰:“他因为信号干扰而无法与旗舰联络,因而联系上了我,并让我把这个情报立即转告本次战役的最高指挥官。”
    “……请说出情报内容。”
    “萨拉议长不久前由可靠渠道得到情报,约书亚基地是地球军的陷阱,其中已经放置了‘独眼巨人系统’,极度危险,因而命令扎夫特军撤返卡潘塔里亚基地,为防止情报泄露,所以才特派其子阿斯兰。萨拉驾驶MS前来,试图当面通知阁下此事,但阿斯兰。萨拉因在宇宙中偶遇地球军导致MS受损,因而耽搁了时间,所以才……。”
    “我明白了,你有什么证据吗?”
    “阿斯兰。萨拉的FEITH特殊编号,285002。”
    “请你稍等。”
    “是。”
    “好了,阿斯兰。萨拉的编号已被核实无误。”不久,通讯器里又传来了那位指挥官的声音:“你明白,这事关重大,如果因此产生了什么后果,你必须为之负责!”
    “是。”我平静的答道:“我所做的一切,丝毫无愧于作为军人对军队,对国家的责任,对此,我可以以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在内来负责。”
    “好……。”突然,通讯器里传来了让人振奋的声音:“副官,联系各队指挥官,命令他们同时撤军,至少撤到育空河的外海上!”
    “呼……。”听到这一切后,我终于松了这口气,突然,竟然感到有些头晕目眩起来,看来刚才是有些太紧张了。
    暴风高达抱着我的吉恩返回了位于外海的“库斯托”号,在从吉恩上走下来后,我则并没有进入休息室,而是站在了这艘潜水舰的上甲板上,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万一要是地球军的那些人在最后关头突然启动了“独眼巨人系统”,那我的努力,不就……
    不过还好,我亲眼看到了一批批的部队从育空河口撤出,虽然有些乱七八糟,甚至有的迪恩在飞进运输机的时候,怀里还抱着肢体残缺的机动战士,但不管怎么说,我军的部队还是撤了出来,还是在这个巨大的陷阱里活了下来。
    大约过了有二十分钟,当我心满意足的准备转身进入舰舱的时候,突然,在约书亚基地上空,猛地出现了一圈冠状的青白色耀芒,而在耀芒内部,视力极佳的我,隐约看到了有建筑物仿佛被狂风吹过的沙塔一般,在一瞬间化作尘埃。
    很快,那个耀芒环便飞快地开始扩散,海面上也随之出现大量的水蒸气。“轰”的一声巨响,大地开始陷落,瓦砾和烟尘卷起的气浪,以及其中隐隐可见的爆炸火光,充分的昭示着人类的可怕。
    烟尘散去之后,原来的大地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半径大约有十多公里的大洞,海水猛地向洞中灌去,炽热的地面与冰冷的海水接触,大量的蒸汽因此而升起,其中隐隐能看见数个巨大的漩涡,天空中也突然出现了七彩的极光,但纷飞的气流,却在撕扯着它乱舞。
    海潮汹涌,带的我们的战舰也随之上下起伏不定,已经浑身乏力的我,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摔倒在了冰冷的甲板上,全靠双手紧紧地抓着身边的护栏,才保持住自己不被抛入海中。
    但是,在这样恶劣的气候中,我却在笑,在发自内心的大笑着,甚至笑到根本就忘记了身边的恶劣环境,因为,在我的心中,此刻的这幅灾难似的场景,即使表面上再怎么骇人,其本质也不过只是对地球军的卑劣和无能的嘲讽罢了。
    我,终于从地球军的陷阱中救出了无数的同僚!
    浩瀚的冰海中,伴随着呼啸的风声与激荡的水声的,还有我已经嘶哑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地球联合,我赢了!”
    “我——赢了!”
第八章 审判会
    年5月10日凌晨,PLANT十二月市,扎夫特军总部大楼,高级监禁室。
    此时的我,正躺在禁闭室中的一张还算柔软的床上,漫无头绪的想着一些烦乱的事。
    当时在阿拉斯加前线,由于情况实在是太过于危急,所以我几乎没有进行任何的思考,就按照自己的感觉去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不惜使用一切手段,去把我军带离当时所面临的危机。
    目标无疑是正确的,但我的执行手段却有很大的问题——为了把我军主力带离战场,我两次故意编造假情报去欺骗了我军的高层指挥官。
    虽然说是事急从权,而我的行为也的确算得上是拯救了我军主力,但另一方面,我的行为也是毫无疑问的触犯了军法,而且是标准的明知故犯。
    我所编造的谎言,在战后很容易就被完全拆穿了,而事实上,我也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把谎言一直编造下去。
    当队长代表军方来询问我的时候,我非常坦诚地承认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当然,并不是绝对坦诚——我隐瞒了弗拉达上尉曾经和我说过,当时队长已经知道了这一情报,这个重要的消息。
    因为,虽然我信任队长,但这件事实在太过重大,我更希望能听到队长亲自和我解释一切。
    既然已经知道了情报,但有从始至终没有说出来,那么,队长必然是有着客观,或是主观上的原因。
    可能出现的客观原因有很多,可能是机体通讯故障,可能是当时身处重围,没有发送信息的时间……,但不论如何,于情于理,队长都应该,也会对我做出一个解释,因为我曾多次在队长的眼光中看出,他并不是把我当作单纯的部下,而是把我当作一个可以平等交流的对象来对待的。
    不过,虽然可能性很低,但队长还是可能因为主观原因而没有说出情报,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就必须对队长保持怀疑,甚至是警惕了,因为,他的这种行为,无疑是在把阿拉斯加战役中的我军送入死地。
    我非常期待听到队长的解释,但是,最终,队长,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他了,他,让我失望了。
    当时的他,完全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反而不时在话语中试图套问我消息的来源。
    我当时的心,一瞬间变得冰冷。
    克鲁泽,作为我的长官,他辜负了我这个部下的信任。
    于是,我的回答是消息来源于那台高达的战场宣传与我的个人分析,毕竟,对一个已经辜负了我的信任的人,我是不会傻到说出真话的,我还不想在短时间内被对方灭口。
    但是,恐怕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继续调查下去的时间。
    因为按照程序,恐怕军方会在近期召开军事法庭对我进行审判,而且由于我的特殊身份,恐怕这场审判的规模还会相当的大。
    不过考虑到民心与军心的因素,再加上父亲生前身份的影响,虽然我的两罪并罚足以够得上死刑,但估计军方上层未必会杀我,开除军籍加终身监禁的可能性倒是比较大。
    想到这里,不禁稍微有些后悔了,即使是军队面临巨大的危机,可要我个人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是不是也太过分了些?不过转念一想,虽然我的下半生是惨了些,不过毕竟是救出了大批的战友,特别是还有自己最好的朋友在内,于是也就释然了。
    突然间,一线柔和的月光透过密封的钢化玻璃,从监禁室墙上的一面小窗里**进来,射到了我的床上,于是突然间想起了安娅,那个仿如月下精灵般的美丽女孩。
    在这失去自由的一刻,我突然有了一种确定的感觉,似乎我是真的喜欢,不,是爱上了这个与我朝夕相处了半年的女孩。
    不知道她在波阿兹过得还好吗?
    我从怀中取出她的相片,看着她美丽的笑颜,我不禁也笑了。
    安娅,如果你知道我所做的事情,想必也会为我自豪的吧?
    柔和的月光下,我朦胧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一个年轻的士兵就进入禁闭室叫醒了我,说是要带我去四月市,要在那里对我进行公开审判。
    我稍微有些讶异,毕竟时间上有些急促了,前天刚一走下战场,就被直接带回了PLANT本土,却不想今天,居然就已经开始了对我的审判,看来政府对这件事还真的很重视。
    不过考虑到大战刚刚结束,政府急需稳定民心的因素,于是也就恍然了。
    于是,很快我就登上了前往四月市的穿梭机,而在登机之后,我则静静的闭上双眼,趁着这段难得的间隙,开始思考起了目前PLANT的局势,毕竟,我所剩的自由时间已经不多。
    在四月的大选里,由帕特里克伯父领导的激进派不负众望,成功地在选票上以大比分击败了西格尔伯父领导的保守派,于是,无论在政治、宣传,又或是在其他领域,几乎在一夜间,甚至在马绍尔战前,我呆在扎夫特军总部的几天里,都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主战的论调已经成为了社会舆论的主流。
    想来那个“割喉作战”也就是这种舆论导向下的产物了,虽然作战计划本身的确相当精妙,可惜因为情报的泄漏,本来是劈向联合咽喉的利刃,却变成了一个几乎把我军主力溺死于其中的巨大泥潭。要不是因为一系列的巧合与我的努力,恐怕,此时我们的军方与政府上层,也只能看着厚厚的阵亡通知单而痛哭流涕了。
    那么,这场作战,恐怕也就不可避免地会成为萨拉派在政治上的一个巨大破绽了吧?面对这样的破绽,此时的克莱因派是否会对此发动强烈的政治攻击呢?唉,还是希望他们不要在此时发难才好,此时的PLANT所最需要的,还是内部的团结和稳定,这才是带领我们走向胜利的最重要因素,即使是双方不合作,我也不希望看到克莱因派与萨拉派的政治斗争在此时变得激烈化,无论最终是什么结果,这样做的话,也只是让国家的力量在内斗中消耗,让已经行将就木的地球联合在一旁偷笑罢了。唉,真的很可惜,要是父亲还在就好了,相信以父亲的能力,应该是能够在这时压制住两派的政治斗争吧。
    突然,感到有人拍了拍我,于是我睁开了眼。
    “菲斯特先生,我代表着一个关心着PLANT的命运的组织,希望就一些事情征求一下你的看法,说不定,我们可以对你目前的处境有一些帮助。”
    和我说话的,竟然是那押送着我,按规定不能与我有任何交谈的士兵!
    是什么样的组织?是什么样的力量?我有些好奇,但是,这种好奇,还不足以让我失去一向所秉持的理智。
    “你想问什么?”我淡淡地说道。
    “这次的战斗失败,几乎把我军主力全部葬送在阿拉斯加,作为一个战斗在前线的军人,你认为这场战斗的发动者是否有责任呢?”对方的话语有明显几分煽动的意味,而他的身份,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你是克莱因派的人?”我微一思考,就大概估计出了对方的立场与身份:“你代表谁,是西格尔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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