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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亚森·罗平的巨大财富-第7部分

小说: 亚森·罗平的巨大财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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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您的事业产生兴趣。” 
  “那么,您就到这儿来啦?”奥拉斯说,“那么,因为您看到我摔倒了一个竞技者,在做善事,和与人决斗击蛋壳,您就以为:‘这就是那某个人’啦!” 
  “是的。”美国女人回答道。 
  “那么好吧!小姐,我确实是那个‘某个人’,而且愿意尽全力为您效劳。” 
  “谢谢。那么我就开始吧。您了解一些我刚才跟您提及的美国案件的情况吗?” 
  “马克·阿莱米的案子?一点儿。” 
  “您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了有关这一案子的一篇文章,是一位女人写的。” 
  “是的,是我,帕特里希哑·约翰斯顿。” 
  “祝贺您!” 
  “毫无保留吗?”帕特里希娅问道。她对这种赞赏的语调有所警觉。 
  “不,有个保留:文章写得太好啦,文学色彩太浓重了,而且也太过于发挥了。关于犯罪的题材,我还是喜欢平铺直叙,而不是‘叙述’,不是修饰润色,不要去追求效果,也不应该有戏剧性的变化。警探小说令我打瞌睡。” 
  她微笑了。 
  “这跟阿莱米先生给我的建议完全相反。我曾经做过他的秘书。但是关于激情,是我从他那儿学到的。” 
  她简单明了地叙述了事实。他认真地听着,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她。当她结束时,他说: 
  “我现在完全明白了。” 
  “我的解说比我的文章更清楚?” 
  “不,可是您是用嘴把它说出来的,而您的嘴唇又是那么地迷人。” 
  她又一次地脸红了,不高兴地咕哝着: 
  “啊!这些法国人……总是这样……” 
  “总是,小姐。”他平静地说,“我真的只有说过我很爱她之后,才能敞开心扉地与女人交谈。这是一个光明正大与否的问题,您是知道的。现在先让我对您的美貌、您的肩和您的唇表示爱慕之意。好啦,有什么东西困扰着您呢?” 
  “一切。” 
  “自从朴次茅斯的第四次犯罪之后,没有出现任何新情况?” 
  “没有。” 
  “没有丝毫迹象?” 
  “没有。我到巴黎快三个月了,三个月来一直就未找到任何线索。” 
  “这是您的过错。” 
  “我的过错?” 
  “是的。您只从偶然间给您提供的事实中汲取了一部分事情真相。” 
  “我汲取了人们所能汲取的一切事实。” 
  “没有。证据是,在听您解说时,我本人得到得更多一些。所以,如果您不顺利,这完全是您的错误造成的。您有疏忽和思想上的怠惰。” 
  “我在哪方面疏忽和怠惰啦?”帕特里希哑受到了冒犯,不快地质问道。 
  “您过急地接受了关于波尔·希奈尔这个名字的解释。希奈尔是:‘道德败坏者’。那么,您就由此得出结论,认为波尔·希奈尔是:‘道德败坏的波尔’。这是模棱两可的解释,太过于简单化了。您应该深入到现实当中,想一想亚森·罗平过去是怎么做的。您认识他吗?” 
  “像大家一样,通过读有关他的业绩的书认识他的,但是,就他本人来说,我可能还不认识他。” 
  “您失去的太多啦。”奥拉斯非常严肃地说道。 
  “他做了些什么?”她惊奇地问。 
  “为了好玩,他有两次把自己的名和自己的姓的字母打乱,然后以另外一种方式重新组合起来,这就使他在一段时间里,成了俄罗斯王子保尔·赛尔宁,随后,又成为一名葡萄牙的贵族路易·佩雷纳。而且没有一个人怀疑过他。” 
  奥拉斯一边说着,一边从他的皮夹子里取出几张名片。他把它们一撕为二,选出十一张小卡片来,然后把“波尔·希奈尔”这两个词的字母分别写到卡片上。最后,他把它们全部交给年轻女人,同时说道: 
  “按顺序念。” 
  她大声读着这十一个字母: 
  亚森·罗平 
  “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弄混了?” 
  “这表示,美丽的帕特里希娇小姐,亚森·罗平的名字的十一个字母可以被他用来组合成十一个字母的:波尔·希奈尔。” 
  “因此,波尔·希奈尔根本就不存在?”帕特里希哑反问道。 
  奥拉斯点了点头。 
  “它不存在。您很巧妙地把它归咎于纽约团伙的一个简单的口令和集合信号了。” 
  “口令本身其实掩饰了亚森·罗平这个名宇?” 
  “正是如此。” 
  “这个所谓的亚森·罗平在这次冒险事件中充当了一个角色,一个头领的角色。对吧?” 
  “我不这样认为。当然,案件只应该是这样表现的。可是,这不符合罗平的平和的性格,因为他不会同意所犯下的这四桩罪行的。我坚信,这个组织表面看来是在罗平的领导之下成立起来的,其实恰恰相反,是要给他找麻烦。按照伦理道德,马克·阿莱米是这样对您说的!对于像他和弗雷德里克·弗尔德这样的清教徒们来说,有比打击坏人,让其退赃和赋予集团无限的力量以及能够把罗平的巨大财富交到内行人的手中更道德和更值得称颂的吗?要么就让人把它偷走,要么就让人去狠狠地敲诈勒索他。” 
  黑手党攻击亚森·罗平,我觉得这是这次新的十字军东征的格言、口号和指示。我认为,要攻击的和要消灭的异教徒、叛逆者和撒拉逊人,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是亚森·罗平先生;而十字军参加者,布戎的戈德弗洛伊军团,里戎的理查德·科尔军团和圣路易军团是参加到征服耶路撒冷战役之中的,这就是马克·阿莱米,是弗雷德里克·弗尔德,是“野人”。您像我一样地不相信吗?” 
  “噢!是的。”她十分真诚地承认道,“这正是我所了解的马克·阿莱米。我清楚地看到他投身到打击伪基督的斗争之中,而在他的眼里,亚森·罗平就代表了这个伪基督。” 

  
  



四、黑手党



  帕特里希姬长时间地陷入了沉思之中。最终,她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那么,黑手党在攻击亚森·罗平……” 
  她抬起头来,直视着奥拉斯·韦尔蒙: 
  “黑手党……”她重复道,“是的,您的结论应该是对的。” 
  “肯定的,”他说,“而这个黑手党,原来是美国的组织,并不局限于它的领导人们规定的进行正大光明的行动的目的,即与坏人坏事斗争。他们想马上就有钱。那么,与此同时,他们像过去那些贪财的雇佣兵一样,受雇于那些想要复仇的,或者要躲避报复行动的个人,或者受雇于决定想要某个政敌、有关的高级官员、敌对的将军、很有魄力的政府首脑等倒台的政界的捣乱集团。” 
  “那么,人们如此谈论的黑手党竟然是这样的?” 
  “是的。” 
  “您已经获得了证据?” 
  “您也能获得的。警方和全世界都能够通过这些谋反分子的身份证辨认出来。您已经发现并对外公布了,它们都有一个大写的字母‘M’,对吧?” 
  “是的。” 
  “‘M’是黑手党的第一个字母;另外,‘M’和‘A’两个字母是马克·阿莱米的名字的两个打头的字母;‘F’、‘F’则是弗雷德里克·弗尔德的两个打头字母。此外,我还得知为马克·阿莱米充当秘书的人——‘野人’,您是这样称呼他的——现在已经成为这个团伙的首领,他叫玛菲亚诺。正是从这个帕尔姆的西西里人的名字里,头领们找出的‘黑手党’这个字的……黑手党,过去是西西里的作恶者的团伙,他们以政治假相掩盖他们的罪行……这是黑手党悲惨的过去……” 
  “在巴黎,人们近一段时间常常谈论的黑手党是否就是他们呢?”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同一类的字眼产生的是好的效果。我认为,它以各种方式指出坏的思想。有一个世界性的黑手党,差不多所有分散在各国的团伙都附属于它,它组成一个可怕的联合体,专门从事偷盗和暗杀。不管怎么说,我们知道,在纽约,有一个核心组织和一个一直辐射到欧洲的行动中心,它是马克·阿莱米和弗雷德里克·弗尔德的杰作。他们并不知道其罪恶底细,而且想把它办成一个乐善好施的力量。根据我的情报,这个行动中心分成两个小组:战士,行动人员。由西西里人玛菲亚诺指挥。还有一个管理财务委员会,类似于董事会的,是由两个朋友创办的,收受各项费用,而更主要的是分派利润。总之,在这一类的团伙中,规章制度是非常严格的,也是严格地绝对遵守按照等级分配利润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份,依照他的职级和他在各等级中的序号来确定。过去在海盗团伙中就是这么做的。对于不廉洁、懦弱的唯一的惩罚是:死。而且犯事的人是没有能逃脱的。对他们来说,没有完全的藏身之地,也没有能乔装改扮躲过去的。迟早有一天,人们会发现他的尸体,是被刻着‘M’字母的匕首刺死的……黑手党!” 
  在作出回答之前,帕特里希娅又一次地沉默了,她又陷入了沉思。 
  “那么,”她终于开口了,“我们意见一致了。您在各方面都有道理。但是,既然我没有能从波尔·希奈尔这个名字中,找出它的全部含义,我又怎么能够知道‘M’字母是什么意思以及这个可怕的组织有这么多值得怀疑的地方呢?您一定是掌握了特别的情报。” 
  “那当然啦!”奥拉斯·韦尔蒙承认道。 
  “那么是以什么方法呢?是否有一个成员叛变了?” 
  “正是!而且是亚森·罗平的一个过去的同伙。” 
  “那么,是您的一个同伙,承认吧!” 
  “只要使您高兴,不过眼下这并没有任何意义。罗平的一个老同伙,现在成了纽约的一个歹徒,而且被马克·阿莱米雇用了。可是当他得知他们谋划反对亚森·罗平时,他就向我报告了。于是我马上乘船去了纽约,我在马克·阿莱米周围进行活动,并把一份重要的资料卖给了他。之后,我申请加入了该组织。” 
  “您也是黑手党的成员!” 
  “这很简单,甚至还身居高位呢。这是我的卡片:波尔·希奈尔十一号。” 
  “这真奇妙。”年轻女人喃喃着,既惊喜又非常钦佩,“这真不可思议,难以想象的机智和大胆。” 
  “那么,”他继续道,“现在您总该明白了吧?” 
  他突然停了下来,好像在演戏似地提高了嗓门: 
  “总之,小姐,女男爵,在认为她的画像有点发橙黄色,现在又变成了浅金黄色的之后,拒绝接受它。画家想对她起诉。事情就是这样的。” 
  帕特里希娅惊奇地望着他。他接着又把声音压得很低地说: 
  “冷静一点……不,我没有发疯,但是有人在窥视我们。” 
  “这个故事真有趣。”帕特里希娅笑着,大声说道。 
  “是吧?”韦尔蒙说。 
  然后又悄悄地说道: 
  “您看到这三四个穿晚礼服的家伙了吧?是的,在那儿,他们混在客人之中,但是都很显眼。我说不出这是形迹可疑呢,还是鬼鬼祟祟,还是从一里地之外就能嗅出的这个团伙的阴森恐怖……您一点也不记得他们了吧?” 
  “记得,”年轻女人抑制着自己过度兴奋的感情说,“他们使我记起了在纽约的凶杀夜见到的那些人,就在自由广场的拱廊下面。” 
  “完全正确。” 
  “是您在盯着他们!” 
  “确实如此。”奥拉斯十分镇定地说,“想一想,这个集团由十一个人组成。如果它最终只剩下四个或者三个人的话,在分配利润时,这三四个人就可以把猎物全部拿到手了。所以这个团伙才一点点地自己拼命地收缩。很快,由于不断地淘汰,最后只剩下一个了,这应该发生在九月底的结帐和解体之时。注意,看一下右边……您认识这个长胳膊长腿的大个子吧?” 
  “天呀,不认识。” 
  “您刚才就是跟他一块儿跳舞的,这是不对的。您本应该拒绝的……啊!……他走开了……阿马尔蒂·帝·阿马尔托伯爵,玛菲亚诺男爵。” 
  “那么是‘野人’了?一个同伙?就是您认为是头领的那个人?” 
  “是的……是马克·阿莱米的亲密无间的顾问,一个包揽一切的人。就是躲在暗处,让您不得安宁的那个人……是他杀了马克·阿莱米和弗雷德里克·弗尔德的……” 
  “而他也在巴黎的旅馆里被别人袭击了,这是我亲眼看到的!” 
  “袭击,但不是杀害。他医好了伤,而且在您那篇揭露他一开始扮演的角色的文章发表之前从医院里消失了,因为他可能会因此而遭逮捕。” 
  年轻女人尽管很勇敢,但也还是颤抖了。 
  “噢!我不知道这些……噢!我害怕这个人!请您千万要小心!” 
  “您也一样,帕特里希哑,小心一点。既然他已经盯上了您,他就不会轻易放过您的。这可实在危险。” 
  她试图控制住自己的不安情绪。 
  “可是我有什么可害怕的?” 
  “跟我一样。” 
  “可是我并不是他们团伙的成员呀。” 
  “这是真的!只是,您是敌人。您从纽约动身十分钟后,同样的电讯已经传到了在欧洲的每一位成员的手中:帕特里希姬·约翰斯顿,秘书,为了给‘M一号’和‘二号’人物报仇登船了。从这时起,您就被监视和被宣判了。今晚死神在窥视着您……我们一同离开这里。跟我在一起,您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而且您到我家去过夜。” 
  “好。”她顺从地说,“可是,请相信,我像担心我的安全一样,在担心着您的安全。您不是告诉过我,他们已经知道了罗平的所有住址了吗?……” 
  “我给他们的单子是在马克·阿莱米死之前的。我现在的住址没有写在上面。” 
  他站起身来。 
  “来吧,帕特里希娅。把您的脑袋靠到我的肩上,请允许我用我充满敬意的手臂搂抱着您的腰……对,就要这样……我们一块儿走,不要像想逃跑的、想防备什么的和互相援救的战战兢兢的坏蛋那样,要像恋人那样相互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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