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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部分

农家俏厨娘-第315部分

小说: 农家俏厨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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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她来说,严忠在是赫连晟的部下之前,首先他是个人,只要是个人,性命都是宝贵。
  严忠看着越围越近的蜈蚣,急的不行,“没有办法了,何安,你拦住夫人,我滚过去,若是滚的快,不会被咬,只要开出一条路,你们就往外冲!”
  何安在着急之下,也没了主意,既不知道该怎样反驳严忠的话,也不知该如何阻止他。
  木坤巴不得严忠死,严忠一死,即便没有这些蜈蚣,他也一样可以杀了他们。
  “不能过去!”木香还要再拦,严忠忽然一把推开她,将她推给何安,把剑一收,就要滚过去。
  突然,就在此时,宫殿顶上的气窗,飞下来一只金色锦鸡,如一道金色闪电,嗖的一下,坠到地上。
  二话不说,对着地上的蜈蚣,一阵猛啄,一口一个,吃的那叫一个快,眨眼间就已经消灭十几只。
  剩下的蜈蚣一见天敌降临,停了下之后,迅速调头就跑。慌不择路的情况下,有的竟直奔锦鸡脚下而去。
  木坤大惊失色,眼看着就要成功,怎么突然飞进来一只鸡。
  他扔掉铃铛,挥剑便要攻上去,砍死那只锦鸡。
  然而就在此时,他忽觉脸上一阵刺痛。
  钻心的痛,好像有人拿了把刀,在一片片的削他的脸皮,连着筋,带着血肉,一刀一刀,深入骨头。
  “啊!我的脸,我的脸!”剧痛之下,木坤丢掉剑,捂着脸,在地上翻滚,惨叫声差点掀翻屋顶。
  突然而来的变故,急转之下的战势,令木香等人看的,直吞口水。
  特别是木香,这是怎么个情况,她看这只鸡,咋那么眼熟呢?咋那么像老家的那只骄傲的大公鸡呢?
  锦鸡这会可顾不上她,一个劲的啄蜈蚣,跟饿了几百年似的。
  赤貂在木香怀里,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动物对危险的预知,远比人类要灵敏的多,当感觉到那些恶心的爬虫消失不见了,它立马从何安怀里溜下来,快步跑到锦鸡身边,围着它打转。
  木坤的惨叫声,没人理会,严忠揪到空档,跑去打开殿门。
  木香站在那,目光十分平静的看着木坤濒临死亡的状态,“你这种人,活着糟蹋阳光,死了糟蹋地府,应该打散你的魂魄,让你形神俱灭才对!”
  可惜啊,她不是捉妖的法师,活人可以打死,魂魄要怎么打,她可就不知道了。
  木坤因为太疼了,五官变的扭曲狰狞,他趴在地上,双手颤抖着,脸上的肌肉也在颤抖,“我……我……我不会死,我是不会死的,不可能,这世上所有人都死了,我也不会死!”
  他颤抖着爬起来,无意中踩到地上的铃铛,一股难闻的气味,从铃铛里散发出来。
  这让大都已经退回洞里的蜈蚣竟又像疯了似的,一个接一个的冲了出来,目标直奔着木坤而去。
  木坤感到一股寒意,朝他逼了过来。
  再一低头看见被自己踩碎的铃铛,立即明白了,顾不得脸上钻心的疼,转身就要殿里跑。
  窦皇后爬起来之后,一直躲在一边,不敢靠近他们,此时看见木坤要跑,不顾廉耻的就要贴上去。
  今日一战,她已完败,此时若是逃走,再从她宫里的密道走出来,一样可以光什么事都没发生,她依旧是皇后,区别在于,她没能杀了木香,仅此而已。
  日后杀她的机会,还多的是,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她在皇后的位置一日,总有一天,能杀了她。
  窦皇后是这么想的,可是现实却是残忍的。
  木坤并未打算救她,但是在身后的异动越来越近进,他眼中杀机顿现,突然伸手,拽过窦皇后,一把将她往后推去,将她推倒在地,仰面摔进上百只发了疯的蜈蚣堆中。
  只是眨眼之间,成群的蜈蚣便爬上窦皇后全身,从耳朵,从鼻子,从嘴巴,从眼睛,但凡是个洞,蜈蚣便疯了似的往里钻,誓要找到让他们疯狂的气味来源。
  木坤没有回头看一眼,手摸在一处机关上,身影一闪,溜了进去。
  何安怒道:“主子,不能再让他跑了,此人非除不可!”
  “跑不了,今日便是他的死期,但是密道出口较多,就算咱们追上去,也难保他不会另选一个出口逃走,这样,你赶紧通知薛远之等人,让他们务必守住京城出口,”话虽这样说,但木香还是绞尽脑汁的猜测,他进了密道之后,最有可能逃去的地方是哪。
  从偏殿出来,只见台阶下,殿外的地上,躺着几个侍卫的尸体。
  薛远之与廉敬等人,都快急疯了,可是在木香进殿之前,曾背着所有人,给他们下了死令,如果有异常情况,他们务必守着唐皇的寝宫,不可让任何人进入,谁都不可以,违者,格杀勿论。
  当看见木香平平安安的出来,他们都松了口气,薛远之领了木香的命令,在去通知守城士兵,同时,派了加急密令,到御林军中,让他们前来缴清宫中余孽。
  此次宫乱,并不严重。有赫连晟守在边关,不存在外患,顶多是几个不知死活的人,想抓她,以威胁赫连晟。
  又等不得好时机,所以才挺而走险,冒了这天下之大不为。
  木香快步赶去唐皇宫外,却见唐焱跟唐墨都在,唐焱似乎受了伤,唐墨正在擦拭剑上的血,在他脚下,躺着一个人。
  如果木香没记错,此人是唐墨身边的近侍,她曾经见他跟着唐墨进进出出,只是这人怎么会死在唐墨脚下。
  “他跟了我几年,他是皇后的人,今日妄想趁乱冲进父皇殿内,死有余辜!”
  唐墨话语中,多了些戾气,不似他平日里的与世无争,和那副生意人的笑脸。
  木香恍然发现在,唐墨在变。她看着唐墨,神色不明,“你变了!”
  唐墨笑,笑容有几分凄冷,“谁人不变,你不是也变了吗?以前说不稀罕皇权富贵,不喜权利斗争,更不喜欢后宫的这些争斗,可现在呢,你为了他,竟可以将那么些不喜欢的东西,当做自己的事业去做,为了一个男人,你能做到这等地步,我为什么不可以?”
  这么久以来,唐墨第一次直视着木香的眼睛,既然不能置身于世外,那便与她并肩作战吧。
  这一世,投胎做了皇子,注定逃不过宫廷之争,皇位之争,与其做她的对手,跟她争利益,惹她讨厌,倒不如做个能守护她的人。
  唐焱此次也正视唐墨的变化,一个总是没有存在感的人,忽然有了存在感,不妙,大大的不妙。
  木香看着他们二人,忽然,她笑了,“我这个人做事,从不需要那些所谓的理由,我凭的是心,至于你说的不喜欢,其实也对,但我更喜欢你说的另一句话,人都是会变的,有的人变好,有的人变坏,但愿你是变好的那一个,而不是变坏的那个!”
  唐墨认真的看着她,认真的说道:“于你,我不会变坏!”他这话说的很深,不知内情的人,不会懂得他话里的意思。
  好与坏,是相对的。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
  相对于木香,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变坏,因为他永远不可能害她。但对于另一些人,他可能就要成坏人了,跟别人抢东西,再怎么小心翼翼,都会惹怒对方,因为你抢了本属于他的东西,他能不跟你急吗?
  木香知道他话里有话,懒得搭理他,“皇上怎么样了?可别这个时候挂了,再怎么着也得撑上几天再说!”想起唐皇跟她说的话,她忽然觉得压力山大啊!难道他老人家就不怕,她一个不高兴,捅了南晋的天吗?
  唐焱正在想唐墨话里话外的意思,冷不防被她这一番刺激的,一连咳了好一会。天底下,敢这样诅咒皇帝的,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唐墨神情也很古怪,但还算承受能力好,没有过激的反应,虽然里面躺着的人是他老爹,“皇上没事,也没受到惊吓,还好你事先吩咐薛远之等人,在外拦着,否则后果就很难说了。”
  木香又来了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我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毕竟谁也猜不到在木坤会何时动手,唉!让我现在包袱背的重,说到底,我还是为了我娃他爹,才不是为了你们这些人,一个个现在看起来好好的,说翻脸的时候,一个招呼都不打就会翻脸,老娘才懒得同你们为伍呢!”
  “咳……你能不能不说这种气死人的话,本王再听你说下去,指定气绝而亡,”唐焱忍俊不禁,捂着嘴,笑意却藏不住。他听着这话,总觉得有那么点女儿家生气时的小姿态,不仅不让人生气,反倒叫人听着心里软软的。
  唐墨没有注意他的神情,他看着木香气呼呼的模样,声音低沉的连他自己都觉出了异术,“谁敢跟你翻脸,那样岂不是找死吗?本王还没活够,离死还远着呢!”
  木香扭头要走,临走了回头看他一眼,“你们俩个,去召集大臣,该怎样商议,那是你的事,本夫人要回去休息了,被他们一搅合,我连午膳都没吃呢!”
  唐墨跟唐焱再度无语,这种时候了,也只有她能想到吃的。
  就在她要迈出殿门时,唐焱又想起一事,再度叫住她,“敢问襄王妃,可知玉玺在何处?”
  木香停下脚步,回头调皮的冲他眨眨眼睛,“你猜!”
  唐焱抬起的手,就那么停在半空,僵住了。脸上的神情,跟他的手一样,瞬间凝固。
  他也就那么一问,没指望她会回答,可是更没想到她会如此作答。
  这两人的心哪,就那么忽上忽下,忽左忽右,飘忽不定。
  出离唐皇的宫殿,头顶的阳光份外温暖,木香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余光瞥见不远处,赤貂寸步不离的跟着锦鸡,它走哪,赤貂就跟哪。
  一面跟,还一面好奇的歪着脑袋看它。
  何安见木香走出来,急忙将马车赶了过去,由严忠跟廉敬亲自护送。
  城外的御林军也及时赶到,吴青分了一队人,护送木香回府。
  这等阵仗,实在威武。
  还没走到宫门口,路边突然出现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正是先前宫宴时的那群豆蔻嫔妃。
  她们见木香的马车来了,齐刷刷跪了一大片。
  “肯请王妃高抬贵手,莫要让我们殉葬!”
  “我们不想死,王妃救救我们!”
  “王妃若是肯放过我们,我等愿做牛做马,报答王妃的大恩大德!”
  她们回宫之后,突然听说宫中有变,她们也不傻,赶到殿外时,见殿门大开,襄王妃带着人出来了,却不见皇后。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们哪能不明白其中关联。
  也猜测,唐皇是不是给了她什么密令,一想到殉葬,她们当然害怕了,所以才堵在这里。
  木香坐在马车里,抽着下巴,盯着眼前一鸡一貂,可是她的小貂儿却盯着锦鸡,理也不理她。
  木香戳了戳锦鸡的小脑袋,“你说说,我要不要饶了她们?或者真的让她们去殉葬?唉,我是个善良的人,不忍心看她们年纪轻轻的把命送啊!”
  锦鸡高傲的仰起脖子,才不理她。
  跑那么远的路,就为了给她捉虫子,已经够好的了,都没计较把它丢在老家的罪过呢!
  木香见它梗着脖子的小样,觉得特好玩,使劲揉了揉它的脑袋,把它头上那几根漂亮的毛,揉的杂乱不堪。
  赤貂看着也觉得好玩,也伸出小爪子,没敢揉锦鸡的头,而是去揉它的肚子。
  锦鸡瞪着一对小眼睛,愤怒的瞪着一人一貂,扑腾着翅膀飞了出去,落在马车顶上,离远些,总不会再被他们蹂躏了吧!
  马车里玩的不亦乐乎,可苦了外面跪着的美人们,心惊胆战的等着马车里的人发话,更不敢出声催促,生怕再惹怒了她。如今马车里的这个女人,可是比皇后的权利还大。
  锦鸡不在,木香也不跟赤貂玩,微微挑开了帘子一角,声音冷冷的对他们说道:“你们是皇上的妃嫔,如何待你们,那是皇上的事,皇后一党,竟敢在宫中埋伏死干,意图对皇上不利,如今皇后已伏法,皇上肯定不喜欢再有人为皇上说情,更不喜欢朝中再有皇后的同党,你们中的某些人,家中也不乏皇后的支持者,本夫人放你们出宫一日,该怎么做,你们心里自然清楚,不必本夫人多说,总之,本夫人不喜欢听到有人为皇后声讨,更不喜欢一心二用之人,尤其是墙头草,从今天起,若再有人犯了这三样其中的一样,你们就去准备随时殉葬,百年之后,皇上总需要有人陪着!”
  说完,她便放下帘子,再不看她们。
  这些个女子也是心思通透的,襄王妃是让她们回去劝降各家的爹爹或者兄长,只要他们肯支持襄王妃,不再管皇后一脉的死活,就会放他们一马。
  众女人齐声道:“王妃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出宫之后,廉敬对木香佩服不已,不费一兵一卒,便将朝中众多党羽拉拢过来。为了生存,这些女子肯定会拼上性命,去求得母家支持。同样的,这些京中势力,会更忌惮襄王妃,每个人都会在心里把木香当成阎罗王,又敬又怕!
  木香随意道:“我也就那么随口一说,给她们一个台阶下罢了,真不是我的筹谋!”
  廉敬一个步子没迈稳,差点撞在马车上。
  随口一说?真的是随口一说吗?她的随口一说,可是动摇了朝中诸多在臣的立场啊!
  木香在看见锦鸡的一刻,就知道刘二蛋他们到京城了,至于锦鸡是如何到的皇宫,她到现在也没弄懂,难道这家伙跟白鹰一样,也有灵性,怎么有灵性的小东西,都被她碰上了呢!
  马车顺便回到襄王府,刚一进门,就见院里有人在打架。
  这打架的两人,她都认得,一个是唐鑫,另一个竟是一段时日不见的刘二蛋。
  男娃长的就是快,这才多久,刘二蛋竟比原先长高了一个头,站在唐鑫面前,也比唐鑫高了半个头,而且身板倍壮。
  大概是为了打架方便,脱了上衣,么冷的天,居然只穿一件夏天的小背心。
  两条胳膊跟钢铁似的,肌肉有型的突起,有棱有角。背心露出的胸口,也是一块一块,跟画出来的一样。
  脸型也变了些。从前还带有一点稚嫩,经过这两个月,突然就成熟了起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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