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经管其他电子书 > 非色 >

第24部分

非色-第24部分

小说: 非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认为。 
  赵耳建议说,我有空的时候可以给她写篇评论,她虽然是美女,诗写得还是不错的。――至于坊间流传的版本,他认为并不完全可信。 
  坊间版本?我说,坊间有什么版本? 
  你坏死了,女诗人打了赵耳一拳,她说,赵耳,你怎么这么坏,原来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呢。 
  赵耳哈哈大笑。我注意到,赵耳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平时是鄙薄男女之事的,他甚至还提到过和女人交往要发乎情,止于礼,可是在此刻,他给人的印象就有些风流了;他和女诗人的关系看上去非常亲昵,而他坦然受之,这不免令人想入非非。也许是由于他喝了酒的缘故吧,或者是他本来如此,只是我们缺少了解而已。 
  赵耳和女诗人近乎挑逗的姿态引起了一位老作家的注意。从表面上看,他似乎在和另一位诗人讨论某个问题,其实他的眼睛一直在留意着女诗人的一举一动。他对于她的这种放荡的样子很不满意。于是他突然用很大的、几乎像是尖叫的声音对赵耳说,你在一篇评论里把我和××相提并论,我表示强烈抗议,请问,你凭什么要把我和他拉到一起? 
  这位老作家大约五十来岁,最近出版一部名为《我的风花雪月》的纪实小说,对于婚外恋现象进行了研究,据说很受中年女性的欢迎,某个电视剧制作公司正在准备将他的小说拍成电视剧。他的一张脸保养的很好,透出健康的光亮,只是头发过于稀少,大约有数根头发非常精心地从脑后拖出,盖住头顶的空白;痖白曾给我讲过一个关于他的故事。有一次去理发,理发师不小心弄断了一根头发,这种事情对于别人来说,无关要紧,可是对于老作家而言,那就是一件大事了。他顿时大发雷霆,他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随随便便就弄断一根? 盛怒之下,还动起手来,理发店老板陪上笑脸,好说歹说,答应为其免费理发数次,这才作罢。由此可见其头发的珍贵。 
  听了老作家的指责,赵耳解释说,文学批评应该遵循某种视角,依他看来,把对方和××放到一起论述,是因为他们在创作风格、叙述手法上有许多相近的地方。老作家说,他也不是什么心胸狭窄的人,可是把他和××放到一起,难免会造成别人的误会――××是什么货色?他嫖妓倒也罢了,嫖完还不给人家小姐钱!你说这种品行低下的人能够写出好作品吗?老作家越说越激动,他的唾沫在空中飞来飞去,他简直有点愤怒了。 
  这时一位诗人插话说,你是怎么知道××嫖妓不给钱的,我们怎么都不知道?由于诗人故意使用了一种非常油滑的语气,所以这句话就像是某种明显的暗示。举座之人顿时大笑。老作家生气地说,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也去嫖妓了吗,我秉承天地间浩然之气,岂能做出这等卑鄙龌龊的勾当。诗人做出肃然的样子说,我们可从来没有说过你嫖妓,请问在座的各位,谁看见我们尊敬的前辈嫖妓了,谁看见了?没有嘛――我们谁都没有看见,对不对?老作家说,罢了罢了,好小子,我说不过你,我不跟你说了。 
  赵耳说,其实写作者嫖不嫖妓和他能不能写出好作品是没有关系的,起码也要把它们区别开来看待,英国人保罗写过一本书,叫《知识分子》不知道你看过没有?某些写出煌煌巨著的作家,其私生活远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神圣、纯洁,他们好色、追逐女人、变态、斤斤计较、心胸狭窄,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再说,作为批评,应该保持基本的独立立场,如果我在写评论的时候还要考虑各种各样的人际关系,那还有什么意思?岂不是很虚伪? 
  放屁,老作家说。他愤怒之际,也顾不了许多,粗俗的言语忍不住说出口来。他站起身来,指着赵耳的鼻子大声说,你纯粹在放屁,我就不相信,一个品行恶劣的人能够写出好作品来!照你这样说,我非得去嫖妓才能够写出好作品吗?赵耳这时候也有点生气,他尖刻地说,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小心你的头发掉下一根来,那可就很惨了。你嫖不嫖妓是你的事,关我屁事! 
  赵耳的话刚一说完,一只酒杯从空中飞过来,顺着他的脸颊一闪而过,在身后的墙上破碎;酒杯里的酒洒到赵耳的脸上。赵耳也不甘示弱,他拿起手边的一瓶啤酒,要砸向老作家。众人一见,急忙将他拉住,夺下他手里的瓶子。老作家还在那里骂骂咧咧,一些杯子被他弄到地上。 
  本来是一场愉快的聚会,没有料到老作家和赵耳突然反目。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显然,这件事情多多少少败坏了大家的心情。有人提议说,干脆我们今天到此为止吧,酒也喝了,饭也吃了,也该到结束的时候了。但是有人表示反对,他说,大家平时难得一聚,正想好好放纵一番,怎么说散就要散呢。痖白说,大家谁也不要走,都是朋友,本来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矛盾嘛。老作家还是显得很生气,他说,是我影响了大家的心情,我在这里正式的向大家道歉;你们继续玩,我要走了,本来我也应该走了。说了这些话,老作家一一向大家握手告别。他们虽然做出认真挽留的样子,但是看起来也不过虚应风景而已。 
  等到老作家一走,大家顿时欢声雀跃起来,就好像他们原本就希望老作家不在场一样。看来老作家选择离开实在是聪明之举。这时诗人之一说,别看他老人家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其实他也高尚不到哪里去,有一次到歌厅去,他居然叫了两个小姐,这个倒也罢了,等到完事后,小姐的评论才更令人惊奇呢。你们猜猜,小姐是怎么说的? 
  有屁就放,诗人之二说,你这人就是喜欢卖关子。 
  说嘛,女诗人说,小姐是怎么说的? 
  诗人之一说,你们绝对想不到的――小姐说,哇――太厉害啦! 
  大家顿时发出大笑来。 
  作家之一说,看来,姜还是老的辣了。 
  作家之二说,小姐说的话你是怎么知道的? 
  诗人之一说,也是赶巧了,那天我正好和几个朋友在那里喝酒;更巧的是,他要的小姐正好坐在我们旁边。 
  哪谁知道,作家之二说,说不定你们一起去找小姐,你的家伙不行,所以就把你要的小姐一并让给他了呢。 
  废话,诗人之一说,我怎么不行?谁说我不行? 
  你现在就把裤子脱下来,诗人之二说,让大家看看你的东西行不行。 
  我抗议,一位女作家说,我们反对搞色情活动。 
  她虽然这么说,但是看起来她对于这个提议很兴奋。就好像她真的会看见诗人之二脱裤子一样。女作家现在不怎么写作了,她早些年写过一部很有名的 
  同性恋小说,也因此成为本埠有名的身体写作的代表人物之一。据说她曾经因为感情问题自杀一次,至今未婚。她看起来已经相当的苍老,所以她的抗议就显得有一点滑稽。 
  我们讲笑话吧,痖白说,笑话还是有意思。每个人都要讲,注意:谁讲的笑话要是没有人笑,就罚他喝一杯酒。我先给大家讲一个:有个50岁的男人终于娶了老婆,她老婆很年轻,漂亮风骚;当晚二人共入洞房,按下不表。且说第二天早晨,人们看见 
  新娘出得洞房,披头散发,神色憔悴,走起路来,踉踉跄跄,好不容易扶着墙壁站立;只见她在那里唉声叹气,痛苦万状,有人就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新娘喘息一阵,终于说,操他奶奶的,这王八结婚前跟我说,他有30年的积蓄,所以我就跟她结了婚――我还以为他说的是钱呢! 
  大家安静片刻,突然爆发出大笑来。接下来赵耳给大家讲了一个笑话。他的笑话是这样的:有一天,嫂子正在午睡,被兄弟无意间看见;这一看,让他淫心顿起,原来他嫂子喜欢裸睡,此时他的大腿裸露在外,内裤也没有穿。这兄弟早就垂涎嫂子的美色,见此情形,岂能错过时机,于是掏出那话儿,对准嫂子长驱而入;他嫂子被这番动作弄醒过来,一看,原来是兄弟,便做出生气的样子,训斥道:你好大胆,你样对得起你的哥哥吗?兄弟不免羞愧万分,就要把东西取出,她嫂子见状又说,你要是取出来,对得起你的嫂嫂吗?听嫂嫂这么一番言语,兄弟真是左右为难,于是他一边大干,一边在嘴里说个不停。他说: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嫂嫂,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嫂嫂…… 
  赵耳平时是一个严肃正直的人,讲起笑话来也是特别的一本正经,他这个笑话又十分下流,强烈的反差使得他看起来 
  幽默至极。所以,你可以想象,大家在听到这个笑话之后的那种捧腹大笑的样子。女诗人竟至于笑得伏到赵耳的腿上,很长时间起不来。有一位一直很矜持的评论家这时也发出大笑来;他的笑声与别人不同,声音细而尖锐,像一只突然受到强烈刺激的鸭子。等到他笑完,他说,这个笑话令我想到痖白先生的作品了――其中的寓意正好可以表达我对这部作品的看法。女作家问他说,此话怎么讲啊。评论家清清嗓子,用一张餐巾纸响亮的擤了一把鼻涕,然后说,这其中的道理其实也不很难,就说《城市的情人》这部小说吧,你说它究竟是严肃文学呢,还是通俗文学?说它严肃吧,里面的描写确实不堪入目,说它通俗吧,痖白先生又试图表达某些深刻的命题――所以,我说是进退两难,跟赵耳讲的笑话一模一样,哈哈―― 
  你的说法不对,赵耳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我都怀疑你看了作品没有?评论家怫然变色说,岂有此理――有你这样说话的吗?眼见这两人又要吵起来,痖白赶忙说,我们不说作品的事情了,还是继续讲笑话吧。诗人之一这时说,我给大家说一个。痖白说,你的笑话最多,要说一个经典的。诗人之一说,放心,绝对经典。 
  诗人之一的笑话是这样的:有三位考古学家,分别来自美国、中国和日本,有一次,他们一起到非洲的一处原始森林去考察。结果迷路了。他们在森林里转来转去,忽然碰见一群奇形怪状的野人,那些野人举着刀叉一类的武器,包围了他们,然后把他们押到森林深处。原来,此地居住着一个古老的原始部落。他们被押到那里以后,一群裸体的男女野人簇拥着一个非常剽悍的野人出现了,他就是部落的酋长。酋长哇里哇啦的朝他们说着什么,旁边一个人就走到他们面前说,酋长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东西?这人居然还会说英语,看样子是野人抓获的翻译。三位科学家赶紧说,我们是人啊,最高级的动物。翻译就把他们的意思告诉了酋长。酋长说,既然是人,怎么看起来这么瘦小?科学家说,因为人类在近些年退化的缘故。酋长一听生气了,他说,人类退化应该是强壮才对,哪有越变越没用的道理!酋长便命令手下,把他们三个绑起来,喂狮子算了。三位科学家惊恐万分,于是向翻译求情说,看在我们曾经都是人类的份上,救救我们吧,如果可以逃生,一定给你大大的好处,美女、美金、跑车什么的,要什么有什么。翻译听了很动心,就对酋长说了些话,结果酋长在那里手舞足蹈,十分高兴;翻译走过来,告诉他们说,酋长要玩一个游戏,比一比你们三个那家伙的尺寸,如果你们三个的尺寸加起来有酋长的长,就放你们走;如果不足够,就要喂狮子了。三个科学家心想,比就比吧,三个人加起来,总该赶得上他一个人的吧。比赛开始了,酋长露出他的家伙来,三位科学家一见,大吃一惊――真是粗大异常,一量之后,酋长的家伙总计30公分。三人原先还有点信心,见到这种情况,只有大叹倒霉了;但是比一下总比不比强,于是三个人脱了裤子,露家伙。美国人先量,18公分;中国人次之,8公分。美国人和中国人这时松了一口气,心想,日本人的再短,4公分也该有吧――只要有4公分,他们就可以逃生了。不料日本人脱了裤子,双手捂住他的家伙,死活都不肯露出来;美国人和中国人就催促日本人说,你是怎么回事,都到什么时候了,还这么羞羞答答的。日本人满脸通红,好像是在憋一股气那样,终于,他把家伙露出来了,一量,正好4公分。酋长是说话算数的,就放他们走了。三个人就这样逃出来了。美国人很得意,炫耀说,还是我的家伙大,要不然,怎么够30公分!中国人也不甘示弱,说,我的虽然没有你的长,但也起到了关键作用。日本人一直没有说话,他们还以为他实在是过于自卑呢。不料他突然说,要不是我憋足了气让它临时勃起,你们俩早就喂了狮子了! 
  诗人之一的笑话甫一讲完,全场顿时笑倒。 
  诗人之二说,我靠,尺寸又变了,上次还说是总长25公分呢,现在怎么多了5公分? 
  诗人之一说,最近加强了练习,所以有所增加。 
  评论家又像鸭子一样说,胡言乱语,胡言乱语,哪有这样的尺寸:长的太长,短的太短。 
  我信我信,作家之一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的。 
  我不信,女作家说,你们男人在一起,就爱胡编滥造。 
  有些人的家伙就跟日本人的一样长,赵耳说,不信你问问评论家。 
  评论家勃然变色说,赵耳先生,你什么意思? 
  你脱下来让他们看看,诗人之一说,事实胜于雄辩嘛。 
  我不看,女作家说。她故意做出吃惊的样子,就好像评论家真的会脱裤子给她看。她说,你们男人,总是这么不怀好意。 
  说点别的吧,女诗人说,你们就不会说点别的吗? 
  好,说别的,作家之一说,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绝对骇人听闻。 
  那就快讲,诗人之二说,我们提倡有屁就放。 
  作家之一说,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为了保护当事人的隐私,我在故事里不提及他们的名字、身份、地名等等。 
  我靠,诗人之二说,你也遮遮掩掩。 
  作家之一喝了一口酒,点了一颗烟卷,然后给在座的各位讲了一个故事: 
  我刚才给大家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这可不是凭空捏造。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