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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3786-上帝的花园-第9部分

小说: 3786-上帝的花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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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这样,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他回中国。在澳大利亚生活也不算差,真是鬼迷心窍了。我们刚到澳大利亚的时候,刚好赶上澳洲经济大萧条,找工作非常难。我们有时候只能捡超市扔出来的面包和香蕉吃,他总是拿最好的部分给我,那时候好像比现在还快乐一点儿。”    
    徐小凤柔和地说:“你应该把这些事讲给你先生听,让他明白你们能有今天是多么不容易,应该好好珍惜。”    
    效丹马上反驳说,她的先生现在最最不爱听的就是以前如何苦,说这些仿佛是揭他的旧疮疤。对效丹的话,依望表示赞同。不知道为什么,她们这些曾经经历过困苦的先生,不愿意回首往事。    
    “是因为自卑。”金水瑶说,“对于一个成熟的人来说,昨天是今天的原因,明天是今天的延续。但是对一个很自卑的人来说,他希望只停留在最美好的那一部分。如果昨天是他满意的,他会陷在回忆中;如果今天是他满意的,他会肯定今天而否定过去。还有一种人永远都活在幻想里,因为他的昨天和今天都不好。”    
     “可是我们的先生都很爱漂亮,他们打扮得很出众。”徐小凤插话说,其他的几位太太也都点头称是。金水瑶笑笑:“自卑的人往往用外表的装扮来掩饰内心的自卑。比如说我们吧,当我们刚刚知道自己的先生有外遇的时候,我们做的第一件事是跑去照镜子,因为先生的外遇打垮了我们的自信和以前对自己的认知。很多妻子都会跑去买新衣服,做一个新发型。我也疯狂地买了一箱子的衣服,现在都躺在柜子里睡觉,因为那是一时冲动的选择,并不真的适合我。我说这些,不是嘲笑大家去打扮自己,而是想说明我们的先生有明显的心理缺陷,当条件成熟的时候,他们会用种种的手段来填补这个漏洞,外遇很可能会发生。”依望发现水瑶说话很有力量,也很自信。她将自己的看法告诉水瑶,水瑶也承认她经历过先生的外遇之后,不但没有失去自信,反而更有自我了。她称她现在很感激这个患难,也希望其他几位太太能安然度过,而且有所收获。    
    任太太,任林婉茹也支持水瑶的看法,她说:“所以我们要守住自己的婚姻,不要轻意地放弃。第一,我们的孩子需要家庭,离婚是对他们很大的伤害。第二,我们先生的外遇是不道德的,是在不理性的情况下作出的选择。他离开家庭后,根本就找不到他要的快乐。第三,是为我们自己。我们都为自己的婚姻付出了青春、才智,今天我们所得的,是我们当得的,没有什么人可以把我们的成果夺走。”    
    任太太说得十分肯定,她的说法是依望没有想过的,尤其是第三条。当初结婚是自己自愿的,付上青春也是自己的选择,从来没有想过,今天所拥有的是理所当然的。难道要让一对没有感情的夫妻硬生活在一起吗?这样合理吗?依望觉得其他几个人都很赞同任太太,她不敢说出自己的疑问,怕伤到她们。    
    效丹快人快语,又发问了:“我知道应该持守,可是怎样守呢?那个男人的心明明已经不在家了。每天都深更半夜才回家,打电话不是在开会,就是关机,要不然就是小秘书留言台。我都搞了两年了,什么办法都用了,没有效果,他就是说不爱你了,这是个让人没法回绝的理由,你总不能强求他爱你吧!”    
    “我的先生也说他不爱我了。”依望补充说。    
    “我的先生也说过。”任太太说。    
    “我的先生说他爱我,但是也爱另外一个女人。”徐小凤说。    
    金水瑶说:“我的先生也说过同样的话。如果我们对一对的话,还会发现很多话都是一样的。比如我们分手后还是好朋友;比如相信我会为你们的生活负责;还比如,我要离婚不是因为外遇的原因。”听到水瑶的叙述,大家都频频点头。“所以我说他们是一个学校毕业的,说得完全一样。加州的冯晓梅博士说他们是一个魔鬼教出来的。我看一点都没错。所以不要相信这些谎言,那全是借口。爱是我们结婚的理由,爱也是维持婚姻的元素,但是什么是爱呢?如果男女最初交往时的冲动、情欲是爱的话,那么没有什么婚姻可以维持到白头偕老。美国的心理学家研究过,这种男女之间的情爱,最短只有三个月,最长也不过三年。我们能够想象三年期的婚姻大家会做什么?首先我们不会生育,因为养育一个孩子三年是不够的。其次我们不会合作,像依望和效丹,她们不会放弃自己在专业上的寻求,打工为先生交学费。因为这个合作是不平等的,是违反人性的。婚姻是两个人长期的合作,没有时间上的保证,合作是不可能的。任何合作都是用义务和责任维持的,婚姻也不例外。所以我说用‘我不爱你了’作为借口,离弃自己的结发妻子,是不道德的,是谎言。”水瑶的话句句铿锵有力,十分震撼人心。


第一部分 情人的约会蛛丝马迹(4)

    “我想水瑶的意思是,我们这些夫妻之间本来是有爱情的。想想看,当初我们都是一无所有的青年人,除了彼此之间的爱慕,还有什么理由使我们结合呢?爱应该是持久的、无条件的。爱是永不止息的。它与情欲有根本的区别。”任林婉茹补充着水瑶的话,“我们要持守自己的婚姻就必须明白这样的真理,否则我们的行为完全没有依据,我们无从得力。”    
    依望忍不住开口说:“可是,我真的爱不起来了。为了这个家,我倾尽所有的智慧,所有的心血,得来的就是这个。如果我当初没有选择志明,我今天不会是这样。”    
    看到依望忧伤的表情,徐小凤拉住她的手:“别那么悲观,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需要忍耐、等候。”    
    依望问:“要等多久?十年、二十年?等这些男人玩够了,玩得既没有健康,也没有金钱的时候,我们再打开大门迎接他们?我不认为我有那样的肚量,我不是神。为这桩婚姻我已经付上了十四年,下面的日子,我要交还给自己了。我还不算老,还有能力养活我的孩子。”    
    金水瑶惊讶地看着依望,前不久她还表示自己会留下来,今天怎么又变了。她问:“依望,你几天前不是这样的,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依望苦笑了一下,摇摇头,她实在不想讲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日光之下没有新鲜事。’同样的故事,在其他人身上也发生过,她们一定都不陌生:长头发、口红印、亲密的合影、手机短信……大家的故事太相似了,连台词都一样。    
    水瑶见依望不回答,继续问:“他这几天都没回来?到底怎么了,你讲出来大家可以帮助你。”    
    依望说:“他回来了,脸上带着口红印。”    
    婉茹问:“他要离婚吗?他又提离婚的事了吗?”    
    效丹说:“这些男人真可恶,明明知道错了,还去做。”    
    金水瑶坚定地说:“这样不行,得想办法让他的外遇结束。”    
    效丹说她什么办法都用过,刚开始的时候哭闹、争吵,她的先生不承认。为了找证据,她跟踪到夜总会,当场抓到他们。情急之下,老公写了保证书,说立即断掉。可是短短几个月之后,你又能找到蛛丝马迹,他在外面还是有女人,也许是换了一个,那又怎么样呢?换汤不换药。“那些外地到北京打工的女孩子,为了一点点钱就可以跟男人上床,诱惑太多了。除非我们有本事把先生们劝走,离开这儿,否则没有办法。可是这里是男人的天堂,他们怎么肯放弃呢!”    
    依望说:“所以我还是想回美国,离婚之后井水不犯河水,我也可以开始自己的生活。”    
    水瑶和任林婉茹用力地摇着头。水瑶说在坚守和离去之间,选择离去当然是最容易的办法,可是一旦离婚,对孩子的伤害和婚姻失败的痛苦就会变成硬伤,永远失去了愈合的机会。“我没有要求你永远都留在这种痛苦的婚姻里,我是希望你再努力一下,为了孩子们,我们再付上一些是值得的。”    
    依望问:“水瑶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你能告诉我再付上一些,我能得到什么?徐太太已经付上十年了,她得到了什么?”    
    在一旁一直安静的徐小凤听到依望讲到自己就开口说:“我坚守了我的婚约,我跟我的上帝说,我是个守约的人。婚姻是自神而来的,是上帝创建的第一种人际关系,神的原则是一夫一妻,一生一世。”    
    一向温婉的徐太太,在说这段话的时候眼里泛着泪光。    
    依望觉得自己的话太重,伤害了徐太太,她赶紧向徐小凤道歉:“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无望。怎么那么黑呀,黑得一点儿光都没有。”    
    金水瑶说:“黑暗是暂时的;苦难也是暂时的。你刚才问我能得到什么,我想告诉你:胜利的喜悦是难以言说的。”


第二部分 新的诱惑新的诱惑(1)

    玲红还是矜持地谢绝了,她还不想丢掉志明,也不想那么快就上吴先生的钩。    
    玲红中午起床后,仔细地打扮了一番,她想约志明在周末开车出游。昨天她在杂志上看到有一个温泉俱乐部开张的消息,从图片上看,环境很好,还有半价优惠。玲红将广告从杂志上剪下来,她觉得志明一定喜欢。    
    五点钟,志明的车子就出现在楼下,玲红像一只快乐的小鸟,飞出楼道,扑到情人怀里。志明说他觉得很累,不想到外面吃东西。玲红平时不在家里做饭,但是身为四川人的她,有做饭的天赋,不一会就端出两大盘四川凉面。玲红一边吃,一边问志明味道如何,志明满腹心事,只敷衍着说还可以。玲红没有得到预期的赞扬,心里很失落。为了活跃气氛,玲红把预备好的广告拿给志明看,志明的脸上果然有了笑容。玲红刚要提要求,志明已将那页纸仔细折好,放进口袋里:“你真是有心人,我正好准备周末带孩子们出去玩一玩。北京天冷没有可去的地方,这个温泉俱乐部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玲红刚要出口的话被阻住了,她顺水推舟说:“那你还不谢谢我。”志明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这个周末,我怎么办呢?”玲红依在志明的怀里,半撒娇半生气地说,“我等了你五天了,好不容易有个周末,你还是不能陪我,我好惨呀。”    
    志明推开她很认真地说:“孩子们来了三周了,我都没带他们出去玩过,也太不像话了。洛棋下周一就该上学了。”志明谈到自己的孩子的时候,玲红觉得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标准的父亲,一个离她很远的人。    
    她问:“他们不回美国了?”志明好像被提醒了似的,几天来他一直避免去想离婚的事,因为当这个问题被他自己提出来之后,他才觉得有多棘手,男人是怕麻烦的动物,为了不烦恼,他早就把它抛到脑后去了。“我也不太清楚,我老婆已经给孩子交了学费,我想他们至少要待上半年,等学期结束了才回去吧。”    
    玲红觉得自己的梦破了。这个梦只维持了十几天,多短的一个美梦呀。志明凭着直觉,感到一种危险,他起身说想早一点回家。玲红的心情真的很差,她试着调整了几次都没法子使自己重新活跃起来。眼看着志明已经收拾好东西要出门了,玲红跑上去抱住他,用哀求的声调说:“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志明拍拍她的脸:“别乱想。”    
    玲红依然不放手:“我要你发誓说你永远也不离开我。无论是当小老婆,还是情人,我都愿意,但是你不能离开我。”玲红自己也被这信誓旦旦打动了,潸然落下两行泪珠。    
    志明一边亲吻她的额头,一边说:“我永远也不离开。”志明的话像一颗小火星,点燃了玲红的激情,她一直将志明送到车里,在车上又是一番缠绵。临分手时,她说自己手头的钱用光了,志明打开钱夹,翻出所有的现金,大约有五千多元,全塞给了玲红。    
    志明走后,玲红马上给小霞打电话,问她有没有节目。她不想一个人独守空房,想象志明如何跟妻儿团聚。她要让自己快乐,娱乐可以使人忘记一切。    
    小霞先说没空,后来又打电话来约她去人间天上,自从玲红被志明包养之后,她很少再去那里。听出玲红的犹豫,小霞说她马上开车来接她。玲红迅速地补好妆,换好衣服,十分钟之后一辆黑色的奔驰车驶到楼下。    
    玲红上了车才发现车里除了小霞之外,还有两个五十几岁的男人。小霞介绍说,这两个人都是台商,一个姓吴一个姓孙。在车上那个吴先生一直试图亲近玲红,以前的职业常识告诉玲红,这不是一次娱乐,而是一桩生意。    
    唱过两首歌之后,玲红把小霞拉到包房外面:“小霞,你知道我不接生意的。”    
    小霞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来:“姐们儿,是你打电话给我,说要出来玩,不是我拉你的。再说你也不是正宫娘娘,用得着守妇道吗。”    
    玲红坚决地说:“我不做,我不做。”    
    小霞急了:“你放我鸽子!求你了,我一时找不到人手,算你帮我个忙。你可以不出台嘛!”    
    玲红十分不情愿地回到包房中,吴先生和孙先生正在斗富。他们谈论自己的车子和房子,从他们的谈话中,玲红知道他们真的十分富有。难怪小霞这么下本钱。    
    几杯酒下肚,吴、孙两位的兴致更好了,小霞陪着孙先生去了附近的酒店。剩下玲红和吴先生。吴先生说他自己在台湾做食品生意,现在在北京投资房地产。玲红自己介绍说是某经贸大学的研究生,刚刚毕业还在找工作。吴先生好像找到了突破口,说可以介绍玲红到自己的公司工作。玲红推说已经有一个公司准备录用她。吴先生越是不得手,越着急,玲红的垂钓兴趣也渐渐地被这条大鱼钓了起来。小霞说得对,我不用为志明守妇德,就像志明不必为我守一样。玲红觉得又找回了自己,活力重现在她身上,看着鱼儿不停地追逐,她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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