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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庶门-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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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相国,说太多朕记不住。不如这事就交给你全权办理吧。”
    饶是袁博朗对新皇还算尊敬,闻言也差点把合议书给扔在地上大发雷霆。
    现在新皇居然想撒手不管,那边淮王可是急着要人哪!可他连那敏郡主到底在哪都不知道,这事情不解决,之前出那么多条件又叫他大老远跑去建康谈判有何意义?
    淮王要报复,淮军攻城会更有威势,徐州城危如累卵!偏偏新皇好似一点都不着急。
    也不是。新皇还是很着急的,只是着急知道那刘文严的下落。
    “皇上,那刘文严离开之前,就丝毫没透露他的行踪去向?”
    敏郡主的下落新皇不知道,那姓刘的一定知道,只能先寻到那小子然后再要人。
    苏彦一脸的不乐意道:“袁相国,朕想让你帮忙找刘将军,你倒向朕要起人来了。你……算了算了,谁叫师傅他那么重要,谁都想找他呢。袁相国要是有刘将军的下落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朕啊。”
    袁博朗突然感觉很无力。现在他感觉自己就好像一颗棋子,被人耍的团团转,而那幕后操纵棋子的人却无故消失了。难道他消失的目的就是让新皇安心留在徐州城犯险?
    袁博朗离开行宫,马上召集徐州城的文官,想打听刘愈的下落,还是丝毫不得消息,只知道前几天刘愈不知在何处给新皇写了一封信,可惜送信人是谁以及刘愈在何处所写一概不知。袁博朗又气势汹汹去找了瞿竹,御林军的总统领。
    “右相?虽然下官官职没您的高,但身为武将,好像不用向右相您做任何交待。”
    袁博朗闻言不由怒从心起,瞿竹说话虽然表面上客气,但言谈举止已经沾染了刘文严的恶习,那就是目中无人!换做其他的文臣武将,谁敢这般在他面前不客气那一定是官不想当了。可偏偏,对瞿竹他是毫无办法。
    袁博朗怒道:“向你打听个人都不行?”
    瞿竹无奈摊摊手道:“刘将军和徐将军走的急,的确没跟下官交待,恕下官无能为力。”
    这小子一定是知道什么不肯说,袁博朗带着这样的心思继续打探。找不到刘愈,总要把敏郡主找出来然后向淮王交人,可惜连敏郡主也好像人间蒸发了。
    第二天,袁博朗还在行馆里等候消息,便见到闵少顷慌慌张张地进来,像是发生大事。
    “是否淮军打过来了?”袁博朗起身拉着闵少顷的衣袖紧张问道。
    闵少顷一愣,他明明记得昨日袁博朗说过已经跟淮王谈妥了罢兵的条件。
    “相国何出此言?是淮王的使节,淮相孟褚良带人来了,在城外候见,说是要接敏郡主回去。”
    袁博朗怔怔道:“来的这么快?这么快,这么快……”
    闵少顷见袁博朗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觉得这场面有些熟悉,一想,新皇着急刘文严刘将军时候也不是这么一副无主的神情?
    “相国……这是让不让他们进城?”
    “进城?进城来做什么?看我们笑话?”袁博朗把这两日来受到的气一并泄了出来,说出这话才觉得不妥,如果不让淮王的使节进城,那明摆着就是告诉淮王这其中有猫腻,淮相回去了这仗也就要开打了。
    袁博朗叫住了正要离去的闵少顷:“闵太守,还是让他们的使节进来,由你负责招待,先带他们看看徐州城的风景,然后再来两次谈判,就说上次的谈判一些细节没有落实,还要补充一些内容。就这么晾他们个三五七日,老夫自会给他们一个交待。”
    闵少顷一脸的不解。谈判不是谈完了?还要谈?谈什么?
    他一脸错愕不解,不过还是要照做,这可是天下文臣之首的袁相国发出的指令,不管对不对那是轮不到他质疑的。以前徐州城是他说了算,现在他也不知道到底谁说了算。
    袁博朗在一旁生着闷气,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在往那姓刘的小子的路上走,慢慢学会耍无赖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讨逆大元帅的制敌绝招(上)
        敏郡主下落不明,使得原本的停战协议变成一纸空文。与淮王的一战,罢兵一个多月之后,又见烽烟再起的苗头。
    “绝不能让姓刘那小子一颗老鼠屎,坏了朝廷的大局。”
    袁博朗一方面稳住淮王的使节,另一方面加紧了搜寻刘愈,他坚信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是躲在山旮旯里也能给他抓出来。
    事情却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淮地的使节只在徐州城停留了两天便失去了耐心,然后第三天,驿馆中淮王使节突然失去了踪影。闵少顷紧忙将这消息通知了袁博朗,袁博朗惊骇之余,还以为发生了灵异事件。
    “没发现他们出城?”袁博朗问道。
    闵少顷一脸无奈道:“城门都关着,淮王使节如何出城?”
    袁博朗愣在当场,心说难不成孟褚良收到了风声,化妆逃了?他知道徐州城的城门在战时只在申时开放北城门一处,马上吩咐道:“闵太守,立刻派人把守城门,莫让姓孟的跑了!”
    尽管袁博朗有所防范,但还是竹篮打水,孟褚良并未经徐州北门离开,一连两rì,还是无法探查到孟褚良的下落。袁博朗着急了,本来扣住孟褚良也算对淮王有个牵制,谁知道孟褚良这么jīng明,还没等他出面人已经遁走。这显然是淮地的情报人员收到风声,敏郡主被秘密杀害的消息愈发真实起来。
    “完了,完了!”
    袁博朗慨叹着,马上对随行人员吩咐道,“收拾行装,准备随銮驾北归。”
    淮王与朝廷开战。徐州城首当其冲,这时候銮驾再不移走那整个大顺朝也就完蛋了。袁博朗一方面吩咐随从收拾行装,另一方面去见了新皇,在痛斥那坏朝廷大事的无耻小人之后,袁博朗也委婉地提出。是该回洛阳城或者是长安城了。
    新皇御驾亲征太过凶险,袁博朗本就不同意,现在趁着这机会他要赶紧忽悠新皇回长安去,只有那里才最安全。
    “刘将军不回来,朕哪都不去,就在徐州城等着。”苏彦语气坚定道。
    袁博朗傻眼了。新皇这是要自寻死路的节奏?新皇犯傻死了不要紧,他一把老骨头的也要跟着陪葬!?
    现在徐州城的兵力他可是心知肚明,不过四五千的守军,淮军攻城随随便便就是几万人马,淮军又训练有素还有之前攻城的经验,徐州城被围攻的话。能否坚守上一天都成问题。
    “皇上三思啊!”
    苏彦不耐烦道:“就是四思五思也没用,刘将军说了,想要保住朕的皇位,就要在徐州城稳守着,直到看见他,虽然刘将军的话朕不是很明白,但他说的最后每次都变成现实。朕相信刘将军这次也没说错。”
    袁博朗气愤不已道:“又是那该死的姓刘的小子!皇上。那小子只会妖言惑众,还有不臣之心啊!若是他一心为皇上您着想,怎会将皇上送来险地,他自己却不见踪影?”
    苏彦想了想道:“刘将军可能是有更重要的事做吧。”
    苏彦说完,已经不想跟这老头再多言,便独自往内堂走去,等新皇人已经进了内堂,袁博朗还是一脸苦笑站在原地,他发现历史上曾经传言多次的“jiān佞误国”,可能要发生在他的面前。而他,也可能会成为史书上人人唾骂的jiān臣!
    “袁相国,袁相国……走吧。”新皇常侍吴公公劝解道,“除非现在刘将军出现皇上面前,不然您说什么皇上也是听不进去的。赶紧去布置一下城防,可千万别让逆王的军队打进来啊!”
    袁博朗心中暗叹,连一个老公公都有贪生怕死之心,新皇怎就会这般油盐不进呢?布置城防?这轮到他来做吗?
    袁博朗刚回到行馆,便收到消息,说是讨逆大元帅即将率兵进驻徐州城。
    “讨逆大元帅?”袁博朗脑中马上浮现出刘文严那可恶的身影,但细一想,这封号不是刘愈的,而是另一个笨到无可救药的傻瓜的。
    见闵少顷和徐州城的将官一片欢腾,袁博朗叹道:“把兵送来就成,他人就不用来了。”
    闵少顷很不解,难道讨逆大元帅也不招袁相国的待见?
    等他见了讨逆大元帅柴锦的人,他才知道袁博朗所说的的确是事实,这哪里是讨逆大元帅,简直就是一天都闷不出个屁的榆木疙瘩!而柴锦也没有将原本驻在洛阳城的兵带过来,而只是带了一小部分御林军,加上一些地方的守军,全部加起来不过才四千多兵。
    大部分都是步兵,粮草也没带,这明摆着是要吃徐州城的储粮,而徐州城的粮食的确已经不多。闵少顷那个急啊,本来几千张嘴他已经应付不过来,现在又塞上四千多张嘴,非把徐州城给吃穷了不可!
    “柴将军,不知后续辎重粮草何时运到?”
    柴葫芦眉头深锁了一下,随即眯着眼看了看闵少顷,没说话。
    “柴将军,后续援军何时会抵达徐州城?”
    柴葫芦咳嗽了一声,然后不好意思地笑笑,还是没说话。
    “柴将军,不知您对徐州城的防务有何看法?”
    柴葫芦眨眨眼,低头思考了一下,闵少顷心说这家伙总算要说句人话了,谁知柴锦考虑了半晌,然后很正经地问道:“这位兄台,贵姓?”
    闵少顷差点一口气不顺晕过去,刚才才跟他介绍过自己,转头他就给忘了。
    “柴将军,下官乃是徐州太守闵少顷。您……”
    柴锦笑道:“原来是闵太守,失敬,失敬。你称呼我什么?”
    闵少顷又是一愣,道:“柴将军,难道这个称谓不好?”
    “好,好。嘿嘿,从来没人这么称呼过我。以后你就这么叫吧,没关系。”柴锦对自己升格为将军感觉到很满意,笑了笑,然后转过头看着闵少顷,“闵太守。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闵少顷登时哑口无言,若是可以的话,他真想一巴掌抽那南瓜脸上。这么愚不可及的人居然也能当将军?还是讨逆大元帅!?朝廷真是没人可用的话也好,这分明是新皇任人唯亲,谁都知道这愚不可及的家伙是新皇的姐夫,四公主的相公。
    “他娘的。这种人都能当元帅,这场仗还用打吗?”
    当闵少顷将此行的情况跟马峰说了,马峰气愤不已说道。
    闵少顷一叹道:“也不可这么说啊,新皇能来徐州城,是好是坏,谁又能预料?”
    “还有什么可预料的?想必新皇身边都是一群小人。怂恿着新皇到了战事的第一线,谁知道那个叫刘文严的又贪生怕死,自己撂下新皇逃了。淮军来攻,徐州城必失,到时大顺朝也就要改天易主了!”
    闵少顷埋怨道:“你怎说话不顾场合,这等话……”
    “这等话我想说就说了!难道事实不是如此?”马峰指着外面道,“闵太守啊。你看看外面的城墙,哪边没受到过淮军的进攻?要是淮军再来一轮猛攻,你觉得这城墙还能守得住几天?”
    突然门口有侍卫进来,汇报道:“太守,刺史,军部那边下令要修城墙。”
    “修城墙?”
    闵少顷和马峰对望一眼,看起来这柴驸马还真准备在徐州城做长期战斗,刚来徐州城,还没立稳脚跟就准备修城墙了。
    说是修,其实动用的还是当地的民夫。事实上当地的民夫也一直在修城墙。
    “他准备怎么修?”
    马峰问了一句,那侍卫一脸难sè,显然马峰的问题已经超出了他所知的范围。
    “走,去问问。”
    闵少顷和马峰一起去拜见了柴锦,此时的柴锦正一本正经地看徐州城的城防图。认真的令闵少顷和马峰觉得有些过分,盯着小半个时辰一动不动,还以为他睡着了,走上前仔细一看,柴锦还真是在悉心打量地图上的每一个细节。
    “柴驸马,到底这城墙怎么修?”
    柴锦一脸的茫然,看看闵少顷,再看看马峰,苦着脸问道:“修城墙,就是那么修,有何说道?”
    马峰语气不善道:“总该说明修哪边的,然后是加高还是加固,一些细节总要落实了才能修!”
    “哦,反正四面城墙都要修。就先修……西面的吧。加高一些,再加固一些,就这么多,差不多了。”
    马峰和闵少顷对望一眼,不明白为何要从西面开始修,马峰也将这问题问了出来。
    “柴将军,西城墙并非淮军进攻的主方向,为何不先修南边的?”
    柴锦嘴笨,想到什么也说不出来,嘀咕了半晌后说道:“就是……西面。”
    马峰和闵少顷的脸sè都不太好看,既然讨逆大元帅说要修城墙,还指明了从西面开始,他们就要照办。走在路上,马峰抱怨道:“有这样昏聩的将军,朝廷焉有与淮王一战的资格?”
    闵少顷若有所思道:“至少他是个务实的将军。”
    这柴驸马虽然愚笨,但的确如闵少顷说的很务实,来到徐州城就开始指挥着下面修城墙。监工那边也一律是官兵,修城墙的也没完全征调民夫,兵士也拿起砖头铲子,亲自上城墙修葺。这点令马峰都感觉意外。
    “出能上阵杀敌,退能当瓦匠修墙。这些兵,还真有点意思。”
    徐州城的平静生活一直持续到冬月初二,眼看着冬天快要到来,雪期也临近了。
    就在冬月初二这天,西面城墙修的差不多,工匠们准备换下一面墙修,外面战鼓雷雷,淮军重新集结过来,完成了对徐州城的合围。

第二百二十七章 讨逆大元帅的制敌绝招(中)
    眼看要入冬,徐州城缺兵少粮,过冬的衣物和棉被也极为缺乏,本来徐州太守闵少顷还指望着休战能休到来年的开春,等春暖花开这场仗打起来也就没那么艰苦了,可没想到这么快淮军就又重新展开围城战。
    淮王在冬月初一自封为天子,在淮地自立为帝,改国号为隆元,意为昌隆的元年。同时将淮地的官吏多有提拔,原本的淮相孟褚良一跃成为国相。然后淮王便以天子的名义,发布了第二道檄文“顺天命诏”,称新皇苏彦为伪皇帝,出兵讨伐。
    配合着军事行动,定王等其他藩王也作出了回应,都奉淮王为天下的正主,愿意出兵助君主平定天下,定王声称出兵三十万,靖王声称出兵二十万,蜀王称出兵十五万,除了这三家大的藩王,其他的藩王和藩主也各有出兵,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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