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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孽火之五太座的花边新闻-第8部分

小说: 孽火之五太座的花边新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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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关键时刻,竟体认到这一点,英治只能苦笑以对。

「我是认真的!」女孩以为他在笑自己的愚笨。

「那还在等什么?」英治解开衣扣说:「你不是要我抱你吗?这种小事何必动什么刀子威胁?过来啊,床可不在大门边。」

「咦?」女孩傻住了。

英治看看时间说:「早点做完,我好早点送你回医院去。」

手上的刀子咚地掉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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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小汪逮到管的这段期间,剩下自己一个人在家中,无事可做只能空等待的夏寰,像头失去方向、暴躁的熊,在客厅里面踱方步,转著圈圈。

真是报应啊!

自己连著好几夜让英治空等,如今轮到自己尝到等待之苦了。

英治、英治,你到底跑哪里去了!?

心头有一股仿佛被淘空、双脚触不到地的不踏实感。没有那个眼神犀利、唇舌毒辣、总爱与他斗嘴却又给他最火热狂野响应的人儿在身边,自己就像少了斗志的公牛,啥都不对劲了。

「夏哥,我把管带来了!」

约莫一个多小时后,小汪和几名弟兄,押著管回到夏家。

「管,你应该心里有底,我为什么找你吧?」站在管面前,夏寰眯眼,愠怒地问道。

「我不太明白夏哥的意思。」管仍是一号表情地回道。

「不用装蒜了啦,死老头硬将你塞给我的这事儿,他以为我是白痴不会想吗?他要你来我这儿卧底,好见机行事,一逮到机会便把英治给藏起来,对不对?」夏寰轻松自在的口吻里,有著风雨欲来的味道。

「假如你是在问我欧阳先生的行踪的话,自从早上看他离开家门后,我就没再看到过他了。今天下午,我一直在公司处理帐务,下午七点到网咖去用餐兼上网,直到刚刚小汪来找我为止。我在的地方都有很多人在场,可以问他们,我所言真假。」

「小汪,是真的吗?」眼一瞄。

讪讪地点头。「我们陆续问到他行踪的过程,和他讲的差不多。」

夏寰一撇嘴。「好,即使这些行踪是真的,我又哪能确定你是清白的?说不定你跟老头通风报信后,再由老头子派人来把英治给捉走,这也是有可能的!」

管面无表情地说:「夏彪先生希望我多加注意欧阳英治先生的动向,是确有其事。」爽快地承认后,继续说道:「他希望我能提供欧阳医师的生活作息、会到什么地方去,以及他常去的一些地方的地图等等。」

「可恶,那死老头子!」不出所料的答案,夏寰阴沉着脸道:「结果,你给了他什么东西?」

「用说的,不如请夏哥自己看吧。」管将手边的文件包打开,取出一纸A4大小的信封。「这就是我搜集的全部情报。」

「你不是已经把它交给死老头了吗?」

「还没有。本来打算明天要寄出去的,既然你今天问起,刚好我就先让夏哥过目了。」

夏寰翻开那详细记载著英治大大小小、重要不重要信息的备忘录,看著整理得有条不紊的事项中,每一样记录都有著微妙的误差。

「这是你要寄给死老头的?上头的东西写得不对吧?英治的车是白色的不是银色,车牌是T0450不是10450。还有,他出门的时间也不对……」抬起眼,夏寰狐疑地说:「你是故意的?」

「不是。或许是我调查得不够仔细,我会立刻修正。」

一笑,夏寰将文件塞回信封袋内,啪地甩在茶几上。「为什么?我又没给你什么特殊待遇,你何必帮我在老头子面前遮掩?万一让他知道,你给的都是些假情报,你自己的立场不是会很难堪吗?虽说你加入了「全宇盟」,但这也只限于你们「文龙堂」大仔被捉去关的这段时间,等他出来后,你又可以回那边去了,你有必要冒这么大的险帮我吗?」

「写在上头的,都是我尽心收集来的资料。」重复地说著,管依然面无表情。

夏寰一翻白眼,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肚子里藏满秘密的家伙了,一根肠子打了百八十个结似的,打他三棍都吐不出个子儿,难以对付。

「这事儿跟英治失踪是两回事!不要以为拿出这些,就能让我相信你的清白!除非今天英治平安无事地——」揪住管的衣襟,正在放话的夏寰,被小汪在外头一声「回来了、回来了,英治哥回来了!」的话语给打断了。

夏寰看著一脸「发生什么事了」的英治,像个没事人一样地走进客厅,眼珠都快凸出来了。

「夏哥,你还有事要问我吗?」管三度面无表情地,问道。

X你X的!这辈子有没有这么糗过?夏寰慢慢地放开管的衬衫,唇角抽搐地说:「你衬衫料子挺不错的,哪里买的?」

管眉未动、唇未笑地,认真回道:「士林夜市,一件三百九。夏哥如果想要,我可以帮你买。」

「好、好。」夏寰从裤袋里抽出皮夹,掏出几张千元钞,塞到管手里。「给我买个十件,多谢。」

收下钱,男人默默地点个头,与英治擦身而过,离开了。

啪喀、啪喀地,夏寰扳著十指的关节,脸上的笑「开怀」到最高点。「小~~治治,你今天到家得好「早」喔!早上四点到家,真是破纪录了耶!」

一瞥。「你不是躲我躲得很高兴,今天终于肯回来了?」

唔!夏寰捂著心脏,这一箭好狠,正中要害。

在他尚未从打击中复原前,英治已晃过他,缓步走上楼说:「我很累,要休息。你不要来吵我。」

「什么?你皮在痒喽,小治治!」站在楼梯下,夏寰在他屁股后头嚷嚷,跨步上楼说:「你瞒著亲夫在外头游荡到凌晨四点,还要我别吵你?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公?喂喂,你想睡觉,就先把事情给我交代清楚!」

英治走进寝室,动手脱下衬衫。

不过须臾,夏寰也跟进来,反手将门关上。停下手,英治冷如冰的视线回射向他,夏寰也还以热如火的目光。两人以眼神交战片刻后,英治先扯开胶著在一块儿的眼神,抿著嘴继续解开皮带。

「喔?以为跳跳脱衣舞,我就会忘记要质询你的问题吗?」摆出大男人的架子,夏寰虎视眈眈地走到英治身旁。

当成马耳东风,英治脱下长裤后,拉开衣柜,取出睡衣。

「你不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自己是去哪里花天酒地到现在,我是不会让你好睡的哟~~」漾开不怀好意的甜笑。

换好了睡衣后,英治揭开棉被,钻了进去。

「欧阳小治!」给我来这套!夏寰索性骑到棉被上,压在他的身体上头。「不要给我闷不吭声!你是不是聋子,老子清楚得很!」

这时,英治采取行动,将整床棉被连同上头的夏寰一块儿掀开,推滚到床下。哇啊地!重重跌到地上,夏寰未及爬起之前,英治的脚丫子一踩就踩在他的肩头上,他慢慢地挑起半边眉毛,闪烁著暗沈火花的黑眼直盯著狼狈男人的脸。

「谁是老子?你吗?」

冷若冰霜地扭唇一笑。

「我倒想起一句话来了。你听过「娘什么娘,老子都不老子了」这句话吧?我帮你翻成现代版本,就是——「你叫什么叫,自己都不回家了,你管老子我几点回家?」」举脚,毫不腿软地重新一踹,踩下。

夏寰目瞪口呆。

英治则是将累积多日的怒火,一并算给他听。

「我简讯发出去,你看了没?我总共发了几次简讯?你有回个一封吗?」再踩。

以为「发火」是他夏寰的专利吗?哈!

「不要我烦恼、不要我担心、不要我管,是不是?那你还出现在我面前做什么?你大可躲我一辈子,只要别让我再看到你的臭脸,谁希罕爱你这自以为是的家伙!去、去,少来烦我!」最后,转动脚踝,深深地再一踩。

哑口无言了好一阵子后,夏寰才愣愣地说:「英、英治?」

「干么?」

夏寰抖抖唇角。「你……有点可怕耶……」

冷冷地一瞪。「很好。总算能让你明白一点——我不是圣人,也有脾气!」

复原速度极快的男人,从地板上盘腿坐起,一手扣住英治的脚说:「我承认不回你电话、晚上不回家的事是有些不该。」

这还像是个人说的话。英治愠怒的冰容稍有融化。

男人咧嘴,手指在他的脚底板抠啊抠地。「但是能知道你心里头原来是这么样地爱我,忽然又有赚到的感觉。」

这话有点语病。英治皱皱眉,警觉地想把脚缩回来,怎奈夏寰偏是捉著不放,还把脚丫子提高到嘴边。

「我现在可是感动到全部的器官都立正站好,向你致敬呢!」

「你说的话狗屁不通!把我的脚放开。」

「不、不、不,你刚才赏了我好几脚,真是辛苦它了。我若不好好地犒赏一番、表达一下我对这漂亮脚丫子的感激之情,还算是个男人吗?」

宝贝地摸了摸,夏寰瞅著英治的眼,缓慢地舔上他的右脚脚心。

「哈啊!」地惊呼,英治认真地挣扎了起来。「笨蛋别闹了!那很脏,我没洗澡!」

充耳未闻的男人,玩著敏感脚心的舌,仿佛一次次地舔在过敏神经末梢上,搔痒化为一道道尖锐的快感,从脚心直窜上背脊。

「啊哈……啊哈……不要闹……求……求你……」又想笑、又想哭的冲动,在下腹部扭绞。剧烈喘息著,英治的眼前开始模糊成一片。

不肯松手,男人的舌头探到脚趾与脚趾之间的软肉里。

「啊啊……」

湿漉漉的舌头舔完了一根又一根的脚趾后,紧接著含住大拇趾吮吸起来,间或以牙齿啃噬著指甲。

「可……恶……啊嗯……」

照理说自己应该累到连一点精力都榨不出来的,不料竟在夏寰的挑逗下又起了反应,英治真是不甘心至极。问题是,一旦被燃起了欲望,没有得到抒发,是无法轻易平复的。

男人捉住这弱点,频频猛攻。

舌头沿著脚底,爬向脚踝、小腿腹,一手则游走在柔软结实的大腿内侧,但就是迟迟不伸到英治悸疼的部位。

「哈啊、哈啊、哈啊……」舔舔唇,再也等不及男人刻意折腾自己的缓慢爱抚,羞耻地胀红脸,悄悄地把手伸到睡裤里面。

露出好色的笑容,没错过这一幕的夏寰揶揄道:「想要就说一声嘛!我会为你代劳的,干么这样嘴硬呢?」

「你……闭嘴!」呼呼炙热的气息,在自己的手指圈住那硬挺难耐的热源后,一时间获得了舒缓。

著迷地望著英治藏在棉质睡裤底下的猥亵动作,男人的黑瞳变得更为深浓、稠合,呼吸也跟著加快不少。

可歌可泣地忍了几十秒后,男人出手一把扯下英治的睡裤。「若隐若现虽然不错,但我还是偏好一览无遗呢!」顺手往旁边一丢。

英治停下手指的动作,睇他,挑衅地笑了笑。「你不是只要用「看」的就好,现在是谁嘴硬?」

哼哼,猴急被看穿了,索性厚著脸皮说:「我不只嘴硬,还有另一个地方更硬,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依我看,那只比豆腐硬一点罢了。」微笑,终于有占上风的时候了。

士可杀、不可辱,夏寰双瞳烁烁地说:「欧阳英治,原来你这么喜欢自寻死路!」

「你有听过被豆腐杀死的人吗?」黝黑湿润的眼眸中,挑战的意味变得更加深浓,他朝夏寰勾勾指头。

「好,今天我这块豆腐,就让你吃不完兜著走!」

热烫的唇碾压上来。

英治陶醉在深吻的酩酊快感下,暗自地松了口气。先下手为强,声东击西的混合招式一搅和,发挥了意想不到的好效果,看样子,暂时可以不必被追问今天晚上自己的去处了。

不知道天底下有外遇的男人,是不是都这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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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

「白色的、黑色的……」念念有词的小汪,将洗衣篮里的衣物一件件地放进洗衣袋里,准备帮夏哥他们拿到洗衣店送洗。

「咦?这是什么东西?」

将手上绉成一团的衬衫拉直,小汪摸摸那块像是浅橘中带著亮片色的油渍。这不像是果汁啊……好奇地凑到鼻端前闻一闻——也没有果汁的味道。仔细看看形状,哟,还像个「二」字……喂、喂,不是吧?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口红印?

小汪捉起那件衬衫,冲到客厅。「你帮我看看,你觉得这是什么东西?」

不知在笔记本上写些什么的管,瞟了一眼后,毫不犹豫地回答:「女人的口红。」

脸一垮。「你也这么觉得?」

「不过是个口红印,这又怎么了?」

「这如果是夏哥的衬衫,我也不会觉得怎样呀!可是、可是这是英治哥的衬衫啊!英治哥的衬衫上会有口红印,那不就代表他……做了对不起夏哥的事?」小汪面色如土地说:「这事要是让夏哥知道了,我看咱们就没好日子过了!」

最简单的三段式推论就是:英治哥外遇→夏哥大发雷霆→下面的人动辄得咎,时时刻刻得提心吊胆,好日子结束。

「你不说,夏哥就不知道了,有何好担心的?」

小汪一击掌。「对喔!对对对,我应该快点湮灭证据,只要不让夏哥发现……可是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最近英治哥回家的时间好像越拖越晚了,他说是医院有工作要忙,该不会全部都是骗人的,其实是他另有新欢、跑去幽会了?真要如此的话,纸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会东窗事发!」

管翻开笔记本。「大前天,10点50分。前天,11点23分。昨天,12点05分。欧阳先生的返家时刻确实有越来越晚的趋势。但也没证据显示,他是为了第三者,所以才晚回来。他每天还是照旧从医院开车返家,与平时无异。」

「嗯……希望是我想太多了。」区区一个口红印子,也许只是意外沾到的吧?小汪强迫自己别往坏的方向去想。

英治哥那么爱夏哥,不可能会背著他偷腥的啦!

……这可难说,英治哥到底也是个男人,也会有一时的意乱情迷呀!再说,近来夏哥又忙,被冷落的滋味不好受,也可能是导致英治哥出轨的主因……

不会的,不会的!摇摇头,小汪绝对相信英治哥不是那种会因为一点寂寞,就勒不住裤带,与人搞七捻三的家伙!

……话虽如此,但感觉我的白头发一夜间又要增多了。

英治哥,拜托了,别辜负咱们大家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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