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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综琼瑶同人)围观者 作者:李渣(晋江vip2012.8.5正文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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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晋拢了拢披风的领子,淡淡说:“不是他们又是谁,嘴巴真多。”
    知荣一惊,后悔不已。
    慈宁宫已经被白雪包裹,屋顶上的纯色像是和天连到了一起。宫内暖呵呵的,进去就是一股温暖的热气贴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檀香的味道。
    伺候的人不多,但个个精神饱满,目不斜视。来人一看便会不禁感慨,到底是太后的寝宫,连下人都是不一样的。
    皇后坐在下首,陪着太后不知说些什么,两个人都很高兴。
    见到他们两个,太后露出慈善的笑,“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不知太后与皇后娘娘在聊些什么?”知荣问到。
    太后看了看永琪,发现他并无异色,只安安静静的坐着,很是满意,“哀家在和皇后说四福晋怀孕的事,正想问问你们,什么时候也给哀家生个小重孙?”
    永琪的心猛的一跳,这……
    知荣笑了,“您这一去五台山,真是好灵验,连四嫂都有了。想在想想,没准姐姐也快了。”
    你就可劲儿装吧,心里巴不得我生不出呢!
    永琪淡定的喝茶。
    “玩笑归玩笑,说句正经的,妍姗嫁给永琪也有好些日子了吧?”太后问。
    “回皇额娘,这孩子比老四家的晚入府几天。”皇后答道。
    太后点点头,对永琪说道:“我们老人家的心愿就是儿孙满堂,你这孩子,可别让哀家久等了。”
    永琪只好纠结的应承下来。
    等他们两个出门以后,太后这才敛去笑容对皇后叹息到:“果然还是西林觉罗家更胜一筹,这一比较,就是不一样。”
    “索绰罗氏刚入宫,想来还不适应。”
    “这跟适应没关系,事情摆在那了。所以呀,有些人家适合培育女主人,有些人家就只能培育娇小姐。”
    天开始下起毛毛雨,永琪满怀心事的走着,后边的知荣忽然发出阴恶的笑声:“姐姐,瞧您的表情,是不愿意给爷生孩子吗?”




☆、孩子

咸福宫。
    屋里很干燥温暖;烧得红彤彤的炭火不时飞出几个星沫儿;消失在空气里。厅中央铺着一块厚实的地毯,走在上面软乎乎的;好像要陷进云朵里。
    季芹很喜欢往上面踩,外人看来;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玩着一件最平常的物件;他却偏偏觉得有趣。
    愉贵妃已经不管她的举动,自顾自的喝茶,她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的儿子就转了个性儿。“你呀;都是个成家的人了,要冷静自持。”
    “儿子知道了。”季芹思考着要不要也弄一块铺在自己的房间。
    愉贵妃笑着摇头。
    “皇上驾到!”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吉祥!”“永琪参见皇阿玛,皇阿玛吉祥!”屋里一前一后响起两个声音。
    季芹没想到渣爹会来这儿,他不是一向只去几个年轻嫔妃那里么,今日到是稀罕了。
    乾隆穿着紫色的衣,用金线绣着的金龙栩栩如生,华贵威严,与他威仪的风姿相得益彰。他见季芹也在,淡淡道:“永琪的病是大好了?”
    “回皇阿玛,还在吃药,要过些日子才能痊愈。”
    “那怎么跑出来了,你额娘身子差,也不怕过了病气给她。”
    糟了,她一得意,就把这事给忘了。她只好答道:“儿臣想看看额娘,一时疏忽。”
    “还是没长大啊。”乾隆说道,“以后注意着点,过不久你就当父亲了,一天毛毛躁躁可不行。”
    “是。”说道当父亲,季芹额角留下两滴冷汗。
    乾隆问到:“索绰罗氏还好吧,朕听说那天回去她晕了。”
    “她现在已无大碍。”季芹想了想,再次请罪,“是儿子没管教好她,才让她犯了错,请皇阿玛恕罪。”
    “你喜欢她,宠她,这没什么。但不能因此失了规矩。宫里若是都像她这样为了一点小事就报复记恨,私自处理,那要慎行司来做什么,那要怎么继续维持后宫的秩序?”
    谁跟你说老子喜欢她啊……
    “儿臣谨记皇阿玛教诲,此事绝不再犯。”
    “态度是不错的。”乾隆冷淡的看了季芹一眼,“回去,好好教教她什么事不该做。”
    季芹应承了,眉头紧锁。
    “这几日可曾读书?”
    “不曾。过年了,儿臣就有些惫懒。”季芹如实答道。
    乾隆有些诧异季芹的回答,把玩了一下手中的石玉说道:“惰性太重,怎么能让朕交付大任与你!”
    “儿臣不才,哪敢堪当重任,只怕辜负皇阿玛所托。儿臣以为,能做好户部的差事就已经在帮助皇阿玛了。”季芹诚恳的说道。
    乾隆终于摇头失笑,这小子,就是嫩了点,还不笨。
    季芹回去的时候,外面飘着雨,天空灰白,那阴暗的颜色仿佛沉进了心里。撑着伞,忽然觉得恍如隔世,自己好像被困在了一个小空间里,难以呼吸。
    漫长的通道没有尽头,两面红色的墙如同缎带渐行渐远,看着那端已经没入地表的线,你会猜测它真实的景象到底如何,是通入了什么地方。
    可是季芹不敢过去,她没了兴致,也没了勇气。她只觉得那一端隐隐的透着孤单,会摸上自己的心,让本就无措的人更加惊慌。
    也许她是真的需要一个支点,一个人,支撑着陪她走过去,跟她说——不就是一条路么,长了点而已,没什么好怕的!
    她有些落寞的回到景阳宫,随意拉了个人,对他说:“去告诉侧福晋,三思而后行,以后再出什么岔子,我也不理她。”
    那人恭声答了句“是”,就匆匆而去。
    她怔怔的看着那扇门,迈不出步子。那里边,一踏进去就是温暖,只是现在感觉,也没什么差。
    窗户前站了个人,季芹看见了,那是永琪。他也吹着冷风,像是受够了热衣包裹,要用凉气把自己淋个痛快。他盯着白皑皑的景色,站在那里显得空落落的,眼里全是挣扎。
    呵,好有默契。
    季芹挠挠头,走上台阶。
    她敏感的发现了,永琪有心事。从慈宁宫回来他的心里就揣了一团乱线,杂乱得他自己都搅不清。
    “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永琪矢口否认,翻过身去。
    季芹皱了皱眉头,不再多说什么。
    两个人背靠着背,各怀心事。
    永琪这几天都是那副死样子,爱理不理,像在纠结什么人生哲理似地,看她的眼神也都怪怪的。倒是季芹很快调整好状态,在她眼中,反正事情都这样了,有吃有喝,还要奢求什么!
    知荣也安静了,除了日行一例的去抱大腿,也就在景阳宫里围着季芹转,帮忙端茶倒水,磨墨送药。
    “我说,你能在自己房里多待会么?”季芹看着她捧着枇杷露缓缓走来,无奈的说道。
    知荣毫无知觉的对她浅浅一笑,“妾身是关心爷的身体呀!咦,您是在看宋词?”
    季芹机械般的点头。这闺女的出镜率太高了,她在犹豫要不要找把锁锁她十天半月的。
    “宋词好啊,妾身刚刚也在看呢!”知荣捂着帕子轻笑,“犹爱李之仪的那首《卜算子》,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
    “好了,不用念了,你再读下去我也没心思看了。”季芹放下书,拿过枇杷露,埋头喝了起来。
    “您既然不想看,咱们可以做点别的呀!”知荣含笑说道,面孔变得有些妖娆。
    季芹没有抬头,闷声道:“做什么?”
    她的手缓缓抚过季芹的背,环着脖子往下爬,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肩,柔柔的指腹不断摩擦着她的脖子。知荣贴近她的脸,气如幽兰,“咱们可以好好歇歇……”
    季芹面无表情的转过脸来,两人的距离不过数厘米。这种距离,使得知荣越显娇媚了,她面色含羞的低喃着:“爷,让妾身伺候你吧!”
    “你能让让么,我要打喷嚏。”
    怎会有这般不解风情之人!
    知荣讨了个没趣,脸涨成了深红色,她飞快的离开季芹,站在那儿好尴尬。
    她的举动换来了旁边人的笑,循声一看,原来是永琪不知何时站在了一边正饶有兴致的观察他们。
    他穿着正红的衣服,高贵大方。梳着小两把头,头上插着的发饰不多,刚刚好,那只碧玺翡翠蝶恋花的簪子把他衬得更加雍容。
    “妹妹,大白日的,这样不太好吧?”他露出一个讥讽的笑。
    季芹被他这难得的表情惊得把喷嚏都缩回去了。
    知荣很快镇定,还以永琪更柔媚的笑,像一朵妖冶的花,“妹妹只是见爷累了,想让他休息一会,是姐姐想多了。”
    “呵,想没想多你自己清楚!”永琪轻笑,走到季芹身边递了帕子给她擦嘴,然后淡淡说道:“今儿用不着你了,下去吧。”
    听听,这是什么话,说得她就像个奴才一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就是个福晋么,你有什么权力这样说!
    知荣瞪他,不动。
    “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永琪的声音冷下来。
    “姐姐,爷还没发话呢!”知荣用眼神指了指季芹。
    “爷也没说要留下你呀,要不,你自己请示一下他,看他怎么说?”永琪的嘴边噙着一丝冷笑,声音轻飘飘的,但却自信无比。
    “爷,您看福晋她……”
    没等她幽怨的情绪酝酿好,就见那人摆手道:“你也辛苦了,回去洗洗睡吧。”
    知荣的脸色变得奇臭无比,她不甘的冷哼一声,踩着花盆底噔噔噔噔的走出去。
    “等会儿。”
    她又欣喜的转过身。
    “把这碗带走吧,谢谢。”
    永琪的眼神在知荣走后变得格外具有深意,那漆黑的眸子里到底打算了什么,让人压根摸不清。
    季芹托着腮歪着脑袋看他,“喂,你不是我家小五子吧,把人藏哪儿了赶快交出来!”
    永琪挑眉,“不是我还能是谁?”
    季芹提起一边嘴角,发出不信的嘘声,“我家五哥对知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不屑和姑娘家较劲的,你角色没琢磨到位。还有,刚才那样子,啧,我该怎么形容你?”
    “哦,什么样子?”永琪稍提起了一点兴趣。
    “你刚才……”季芹想了想,“活像只战斗中的老母鸡,斗气昂扬的。”
    “那我是为谁而战?你这只老公鸡?”
    季芹愣了一下,露出懊悔的表情,“我错了,今儿玩不过你。”
    永琪这才真实的笑了一下。
    看他奇怪的言行,季芹忍不住问到:“我记得你从前不爱打扮的,今天竟然弄得比知荣还富贵,是受了什么刺激没有?”
    永琪坐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品尝,知道杯中见底他才说到:“我算想通了,身为这个家的女主人,就得端着女主人的架子,不然那起子人就以为你好欺负,净想着往你头上踩。”
    “是不是知荣和你说了些什么?我听讲你那天从慈宁宫回来的时候就没打伞,然后又心事重重的,她到底怎么你了?”
    “不过是回来的路上闲聊了几句话,但是,还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女子,若没有她的话,我又怎能记起自己的身份,能激起我那一身的傲气。”
    “我现在,是大学士鄂尔泰的孙女,是兵部侍郎鄂弼家的大小姐,她想看不起我,得先瞧瞧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
    永琪激扬的说完这番话,却看见季芹一脸被雷劈的表情,当下不爽,语气恶劣的说:“你给点反应好不好!”
    “啊?”季芹回过神来,做出一个痛心疾首的表情“妈呀,连你都承认自己是个女的了,我该怎么办!”
    “不怎么办,行了,跟你说一件事,你给我做好准备。”
    “说!”季芹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四福晋怀孕了。”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季芹忍不住咆哮。
    永琪眼都没眨一下,镇定说道:“我的意思是,咱们也赶紧要一个。”




☆、老子是女子

“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们快要个孩子!”永琪的眼睛里倒影着季芹惊恐的脸;他仍然面不改色的说:“别废话了,趁现在我还有勇气。”
    “你;你等等,我……不行;我真的不行!琪哥;您别跟我开玩笑,我遭不住这种刺激。”季芹吓得声都颤了,永琪却不拿她的话当回事,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你不行;别人会以为我不行。身为一个嫡妻,我知道我要争取什么。”他就这样伸出了手;去解季芹身上的衣服。
    刚刚碰到,季芹就像被火烫了一般,她下意识护住胸,拨开他的手,哆哆嗦嗦的说:“你别急,别急!给我一点时间行么,我还没做好准备。”
    “不是我急,是太后急!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们,看着我,我都不计较了,你还介怀什么!”永琪疾声说道。
    季芹还是死死护住那一马平川,苦着脸说:“我现在做不到,你不能强求。大不了咱们就过继一个,别人的孩子也是孩子。”
    “我说你!”永琪又气又恼,“还是不是个男人,干脆点!你要是不办完这事,今天就别想出这门!”
    说着,他的脸越靠越近,带着三分薄怒,也因为头一次那么大胆荒谬,脸上迅速飘起一层红晕。
    太近了,可以闻见他身上淡雅的清香。柳眉,不知为何,多了些英气,仿佛透过这张脸,看得见一面镜子,里面赫然映着他本来的面目。
    季芹已经缩到了墙角,永琪单手撑着墙,咄咄逼人。她一低头,就想从永琪手下的缝隙里溜出去。永琪哪里肯,在她转身的一刻,就立马逮着她的辫子,揪着她,气势汹汹道:“我都乐意给你压了,你还想怎么样!”
    季芹觉得天空一片黑暗,不管谁压谁,她现在都没那意思!她拉着辫子的一端,动也不敢动。明明是个男人的身子,却单薄得像只小绵羊。
    永琪挑眉,把手一扯,就拉着季芹往床上带。
    “别别别。”季芹在后边大喊,“琪哥,您手下留情,我——我是个女的!”
    永琪瞬间定住,转过来呆滞的看着她。
    只听季芹忐忑又纠结的说:“我不跟你是男人,我是个姑娘。”她的眉毛已经卷在一处,中间拧成的“川字”很好的表达了她的心情。她抠着手指,声音低低的。
    永琪瞪大眼睛,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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