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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综琼瑶同人)围观者 作者:李渣(晋江vip2012.8.5正文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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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荆州这个任务发放得极好,如果季芹办得出色,自然是大功一件,等回了乾隆真假格格的事情万一他恼怒他们几个不立刻告知,却也会碍在季芹表现良好不忍苛责。
    乾隆这个人最讨厌别人有意隐瞒,他在小燕子这里托付出那么多耐心与爱心结果到头来却是骗局一桩,在他的理性与感性之下,哪怕知道错不在他们必定也会埋怨三个任由自己被看笑话。不过只要季芹办好了端王的事情,他哪怕有怨也要隐忍不发,于是所有的不爽自然会全部发泄到另一边的令妃身上。
    也不知道到时候的延禧宫圣眷之下又失去宠爱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车行数日,眼下已经进入湖北省境内,再往前走不久就是荆州。说是巡视,其实也算暗访。乾隆并没有傻到回复端亲王有代理人要来,只是多拨了几拨暗卫跟随其后,并下旨通知相关官员。
    乾隆要对付的说白了就是端亲王一人,所以季芹也没打算让其他贪污的官员再搭上去,毕竟这种事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的好。在巡抚府中刚刚坐下就有下人传来急报:“报告大人,荆州民变,逆民火烧端亲王府!”
    季芹终于灵光一闪,她说怎么那么熟悉,这TM的竟然还带着《新月格格》。
    事情的起因确实是因为天旱,不过即使这百年一遇的天气也不至于让百姓如此难过,真正雪上加霜的是不光庄稼没了,赋税却征得更重了,饥饿贫苦之下人就快没了活头。
    “简直岂有此理,这端亲王如此大胆贪污税银竟然还敢跟皇上说免收,万一皇上应允了那银子可不就全到了端王府里!”彭元端身为户部老员工,总是在为户部银钱的捉襟见肘而胃疼,现在亲耳知晓他加班加点的缘由,不由为自己愤愤不平。
    “这现象又不是不常见,把皇上托付给我们的事办好便行。”季芹安慰他。
    没想到事情刚过不久就被传有一大股前明余孽出现并煽动百姓使百姓更加暴怒纷纷投入与军队的对抗之中。结果由于人数太多,派出去的兵马节节退败,只好修书乾隆请求支援。
    没过些时日援军就到了,由威武大将军努达海带兵前去平乱,而巡抚则和季芹两个带着小股人马往粮仓奔去以求乱党一平定就可当即给平民发放食粮安定民心。
    一路上干旱苍凉,不时有饿死的人横躺街头,形状凄惨。“哼!”彭元端不知道是第几次冷哼。自从那天起就他一直处于“大姨妈”状态。
    因为地旱,好几个地方都免了税,最关键的土地税收上面来不了钱,西藏战事僵持不下又要烧钱,还有清口及江南运河疏浚、金山至杭县的海塘等等,哪一件事都够户部发愁许久,而几位主事也被乾隆臭骂了好几次。
    自己挨了骂回家不舒坦又去骂福晋,福晋不舒坦就去骂儿女,儿女不舒坦就发泄给小厮,一层套一层,圆环套圆环,总之几位大人的家里被弄得乌烟瘴气。
    而现在,彭元端激动了。就是有端亲王这种老鼠屎,才弄得户部每天被皇上欺负得像个小娘们!
    “太过分了,微臣回去定要启禀皇上!”彭元端驾着马左右遥望,嘴巴里不停的说。
    “是是是,彭大人这是您说的第几次了,多得我的脑袋都记不住了。”季芹无语。
    “五阿哥,您刚入进来不久是断不知道个中辛苦,若待得久了您就会与微臣感同身受。”彭元端抱拳说道。
    乾隆败家玩意的名头早就流芳后世,户部艰难国库空虚这在所难免,季芹又怎么可能不懂。  “罢了,如今看您如此偏爱端亲王,那么到时候端王府的账册就交给您处置了。”
    “谢五阿哥。”彭元端终于找着一个撒气口,满意的点点头。
    又行了不久,前方忽然传出一声尖叫。“救命啊!快救命!”声音之尖利差点把巡抚的马给惊对,一个蓬头垢面的人正一边跑一边挥手,“我是端亲王府的格格,请救救我!”
    不料那名女子身后正有几个人追赶着,狼狈不已。“有乱民,快去!”巡抚马上指挥兵马向前。
    那名女子见有人援助终于松了口气,等跑过来站定的时候彭元端的马已经到了她的面前,只听见彭元端急切的问到:“你是端王府的?端亲王呢?王府真的被烧?账册可还好?”




☆、一弯新月照水沟

端亲王府被暴民烧了个底朝天,账册已经随着火焰一同化为乌有,正当发愁之际,手下的人又从库房废墟一个隐秘的墙内找出几本册子,彭元端和季芹赶紧抽空查看,这一看差点没把眼睛瞪出来,上面的一笔一划可都是端亲王贪污的铁证。
    有了这本内部账,季芹两个也不啰嗦,所有有脏银存放的钱庄以及府内秘密搭建的地下金库都进行仔细清查确保账实相符,前前后后一共忙了半月才把证据汇总。
    等到事情结束,就是回京的时候。
    端王府已沦为废墟,仅存的两个嫡子新月格格和克善世子是肯定要带回去让乾隆安排的。他们两人还不知道自己父亲犯的事,虽然在季芹和彭元端心里已经明了是罪臣之子,但表面仍保持尊敬和礼遇。
    天气暑热难耐,季芹和彭元端因为身体劳碌嘴角都起了泡,动动嘴都感觉扯得疼。季芹本想打发查新在路上买点药,结果有人比她还快,提着一个食盒就往季芹两个办公的营帐来了。  “彭大人,新月熬了祛火的药,你喝一些吧。”
    胃……胃疼!彭元端苦着一张脸。“不必了,格格,这不和规矩。”
    新月蹙起眉头,柔目含水,“大人千万不要这样说,新月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您像天神一样出现在我眼前为我扫清紧追的匪徒,从那时起,新月就觉得不管自己做得再多也无法报偿您的恩情。”
    “不,格格什么都不用做,救你的是退敌的精兵,如果你要感谢何不去感谢他们。”彭元端赶紧答道。
    “大人请不要谦虚,您做的一切新月都知道。”
    你知道什么呀!彭元端看着新月露骨的眼神心有余悸,他想起季芹说过的雏鸟情节,心里顿时五雷轰顶,这新月格格对他莫不是……万岁爷,请告诉奴才这不是真的!
    彭元端也顾不得许多,谎称自己有事就连忙跑了出去不见人影。
    新月阻拦不及,只得怔怔的看着自己带来的药碗掉眼泪,倒是从头到尾的忽略了一边站的季芹。
    尽管脑残不止,但该说还得说。季芹一边摸着水泡一边痛苦的开口,“新月格格,我们是奉旨而来,要说救你也是当今圣上救的你。”看见新月一脸不赞同,季芹又加了一句:“如果你不想给彭大人惹麻烦的话,这种话以后还是不要说为妙。”
    新月听见要牵连彭元端,抿着嘴轻轻点头。
    送走了新月,季芹把查新叫了进来,“多找几个人守在新月格格附近,不要让她四处走动。”新月看来是爱慕上彭元端了,私情这种东西一向见不得光,哪怕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旦被人知晓都是要把名声染臭。
    查新是个聪明的,派了三个人不停轮守,只要新月一想离开自己营帐就立刻把人请回去,而赶路的时候也让把彭元端和新月隔到最远。
    新月五天没出现了,彭元端瞬间没有了压力,美滋滋的招呼季芹喝酒。酒过三巡,彭元端有些迷糊了,说话胆子也大了。两个说说笑笑,倒也和睦。
    忽然,一阵笛声传来,声音之间有些停顿卡壳,光听就知道是新手的。彭元端竖起耳朵,奇怪道:“大晚上的是谁在吓人?”
    “想知道?出去看不就行了!”
    两人走出帐子,天一片深黑,只有火把蜡烛的光亮把眼前的黑暗驱散。笛声越来越近,光亮照出了一身蓝衣的努达海,但却并不是他,他目光复杂的走到彭元端面前说道:“彭大人好福气。”
    彭元端发蒙了,发出一声“嗯?”
    努达海指着笛声出处,只见一个粉衣少女手执长笛,款款而来。那不是新月么?彭元端的脸直接拉下来,带着醉意反问努达海:“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彭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格格见你公务繁忙特地来让我教他吹笛子,就是为了让你放松心情。格格好心好意你居然不领情!”努达海怒喝到。
    这一声惊醒了彭元端,也打断了新月的吹奏。“怎么了,怎么了?”新月走上前来。
    努达海冷哼一声,“彭大人需要我把刚才的话转告格格吗?”
    彭元端实在无语,“将军请你弄清楚,格格尚在孝期。”
    “孝期又怎么了,格格是为了你才如此操心,你难道都看不见格格的一番心意!”努达海质问道。
    完了完了,再大声点整个营帐的人都要听见了。季芹心想。
    “努达海千万不要这样说,彭大人是为了我好!”新月说道,她转过头望向彭元端,“彭大人,看你这样辛苦,新月只想让你开心一下,你是我的恩人,哪怕……”
    彭元端打断新月的话,不耐烦的说:“格格请莫要再提,我并不是什么恩人,要谢恩得谢皇上!还有,你一个孝期女子专心守孝就好,彭某一个无关之人,还请格格不要劳神费心。”
    新月被彭元端冷淡的话打击到了,她捂着胸口,眼泪刷刷的留下,“不,你不是无关之人,不是!”
    彭元端被新月的眼泪和露骨的话吓对了,靠近季芹偷偷说到:“格格是不是喝多了……”
    “套用将军的话,彭大人好福气。”季芹挪揄说道。
    “呸呸呸!白送给他!”彭元端抽出嘴角。
    彭元端懒得理他们,季芹懒得说话,气氛僵持。
    “彭大人,我可以叫你元端……”“不可以!”彭元端打断新月的话,“格格请自重!”
    “彭元端,你太过分了!”努达海指着彭元端的鼻子,十分气愤。
    “过分的是你,将军!格格一个未出阁女子和你学习吹笛已是不妥,更何况她还是带孝之人,你这样做是何居心!”彭元端收起表情,严厉的说。
    “元端,请不要指责努达海,是我让他这么做的,都是我不好。”新月哭得梨花带雨,让人想要好好呵护。
    努达海见不得新月哭泣,手紧紧蜷起,目光像是要把彭元端吃下去。“道歉。”
    彭元端都不想吐槽新月把他的名字自动升级,想让他道歉?除非他脑残了。
    季芹看努达海想开咆哮了,终于发话:“都闭嘴,为了这种事情争吵成何体统!新月格格,男女有别,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还请自重!”
    “新月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感谢大人!”新月辩解道。
    “你的心意,本阿哥代大人收下了。夜深露重,格格请回去洗洗睡吧!”
    “不,我还有话想和元端说。”新月深深的望向彭元端。
    彭元端感觉自己名为理智的弦崩了,“臣与格格没什么好说的。”
    “元端!”新月疾声喊道,表情伤痛。一旁的努达海像是忍了好久,终于抬起手来一拳过去。
    彭元端一介文臣,哪有什么危机反应,等他回过神来眼睛已经一阵剧痛,人看着就要往后倒去,幸得季芹眼疾手快,赶忙扶住。“努达海,你放肆!”季芹喝道。
    “没什么放不放肆,我觉得自己做得对极了!”努达海收起拳头,恶狠狠的瞪着彭元端。他拉过新月的手快步离开,也不理挣扎的新月。
    “嘶!”彭元端捂着左眼,嘴里不停吸气,断断续续的说:“努达海……那个欠驴踢的,我回去……定要参他一本!




☆、回京和抚孤

也难怪文臣看不惯武将,要是武将都像努达海徒有一身蛮力却没有脑子,那鄙视也是应该的。
    彭元端本就俊秀,被这么一毁容,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天天缩在马车上诅咒努达海。现在他的那只左眼就和水泡鱼的眼睛差不多,尽管敷了伤药,但还是难以化去,彭元端无奈,只得一路肿回了京城。
    到京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换好朝服就直接进宫面圣。早在暴民动乱的时候乾隆就收到季芹奏折,里面写明了是端亲王苛待百姓,搜刮民财以至于官逼民反,所以他对新月姐弟的神色淡淡,把他们丢到皇后那请安去了。
    派兵的时候他故意拖了几天,为的就是借暴民之手彻底铲除端王一家,却没想到还是有漏网之鱼跑了出来。乾隆叹一口气,也罢,左右不过是个黄口小儿,哪怕以后袭爵也只是个郡王。倒是在想到如何安置他们的时候有些犹豫,总之乾隆是不想看到这两个膈应的孩子。
    “启禀皇上,臣愿意抚孤。”努达海出声到。
    彭元端偷偷看努达海一眼,送了个鄙视的眼神过去。“臣以为不妥。”
    乾隆皱起眉头,用扇子指着彭元端的左眼问到:“怎么回事儿?”
    这一问把季芹也难住了,这彭元端肯定忍不下那口气,但是据实禀报的话总不能说是因为新月吧。季芹看向彭元端,只见他伏在地上恭敬的磕了一个头,沉声道:“回皇上,是将军打的。”
    他说了,他居然真的说了!
    “哦?”乾隆望了一眼努达海,声音拔高。
    努达海正想解释,彭元端岂会给他这个机会,立刻一边磕头一边声泪俱下的说道:“威武大将军名声远播,臣一介书生,自知不敢和将军相提并论,将军看不起臣下也情有可原。可是,尽管如此,臣的忠君爱君之心一点也不比将军的少,臣愿意为了皇上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乾隆点点头,“你的忠心朕知道。努达海,你可有话说?”
    努达海哪敢说出事实,就是为了新月的闺誉也得忍。他只得不断磕头请罪。
    乾隆转着手上的戒指不见喜怒。“你既已知错,朕就不追究了。你二人俱是朝之能臣,万不可心生间隙,一同报效朝廷才是正理。”
    “皇上教训得是。”两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那么就这样吧,格格和世子就由努达海抚孤,安置在将军府。努达海,你可以退下了。”
    等努达海下去,乾隆又问:“朕安排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季芹起身,把账册连同折子一起递给高无庸。高无庸将它陈到桌子上。“启禀皇阿玛,经证实端王府共有赤金三万两,现银八十五万两,京果五十万个,田地五万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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