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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鬼故事集锦(2)-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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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惠民!〃 

正当我走到科馆门口时;一阵熟悉的声音叫住了我。。。。。。。。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班上同学阿彬;他也是我们啦啦队训练的主要干部之一; 

〃ㄟ!你会不会觉得你对学弟太凶了!?你不是要选总干事吗?! 

你在啦啦队训练时老是扮黑脸;这样你会丢掉学弟这边的票唷!〃 

〃唉!我知道呀!可是我总不能放著不管吧!选总干事是一回事可是啦啦队训 

练是另外一回事;既然我接下来;我就一定要做好;先不要去想选总干事的 

事情。。。。。。。。。〃 

就这样;我和同学兼好友的阿彬在科馆门口聊了起来。。。。。。。。。。 

〃喂!你们在做什麽!〃 

〃ㄏㄡ‘!阿伯!你们终於回来了。。。。。。。。。〃 

〃走吧!我们先上去做道具吧!〃 

本来想回去拿记事本的;可是既然他们已经把颜料买回来;那我就先上去 

做道具吧!今天晚上应该用不到记事本吧! 

〃阿伯!你跟Jordan先把边描出来;其他人再根据他们描的边著色。。。。 

小光光!你去宿舍餐厅买一下便当好了!〃 

〃要买什麽菜?!我随便买喔!〃 

〃好啦!只要不是牛肉我都吃啦!〃 

就这样;我们开始在教室里做校运会当天要用的道具。。。。。。。。。 

〃喂!阿伯!你的字怎麽不一样大?!〃 

〃哪里?!我看!。。。。。。。。唉唷!差那麽一点点你也在讲。。。。。。。〃 

〃可是有差就是有差嘛!。。。。〃 

〃喔!干ㄋㄚ。。。。猩猩你真的很白痴耶!〃 

〃你不爽你来写嘛!〃 

〃喔!好啦!好啦!〃 

就这样;我们在笑闹中做著我们的道具。。。。。。。。。。 

〃便当来罗!〃 

人未到声先到;小光光回来了! 

〃ㄟ!我先去上厕所;你们不要偷吃我的菜喔!〃 

〃谁 你?!嘿嘿嘿!陈惠民;你要快点回来唷!要不然。。。。。。。。〃 

〃白痴!〃;我边骂边走出教室。。。。。。 

等我回到教室後;只见每个人都趴在桌上拚命地吃。。。。。。。。 

我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开始吃我的便当。。。 

〃ㄟ!陈惠民;刚刚宿舍摔死一个人耶!。。。。。。〃 

〃ㄚ!怎麽会这样?!〃 

〃我刚刚经过时;一堆人为在那里;学校的大头都去了耶!。。。。 

後来我听餐厅老板娘说;那个人是因为爬窗户摔了下来;好像是七楼的唷!〃 

後来我要回来时;有看见一块木板盖著唷!就在一楼交谊厅旁边〃 

〃喔!哪里的;知不知道?!〃 

〃干!你以为我神喔!我哪知道。。。〃 

一口扒著饭;一边在想。。。〃哎呀!怎麽那麽不小心咧。。。。。。 

爬窗户爬到摔下来。。。。。。。。。。。。。。。〃 

〃爬窗户摔死!!!!!〃 

一口饭趴到一半;我忽然脸色一变。。。。。。 

昨晚的梦境和今天下午所发生的事刹那间在我脑海里转了一圈。。。。。。。 

他们找错人了!他们果然找错人了!。。。。。。。。 

後 记= 

这件事情发生在民国79年的三四月间;那位同学住在七楼; 

事情发生的那个下午;他刚洗完澡; 可是却忘了带钥匙;所以 

他就从交谊厅打算爬到他的寝室去开门;也许是刚洗完澡还是因为紧张 

;所以一时手滑;摔了下去;在交谊厅的窗口旁还留著拖鞋; 

但是拖鞋的主人已经一去不回了。。。。。。。 

後来那一阵子;没人敢再爬窗户了;而学校当局也三令五申; 

爬窗户者;一律大过一支。。。。。。。。。。 

我後来再忆及此事;我实在不知道;如果那天我随他们而去; 

那麽隔天。。。。。。。。。。 

也许他们後来会发现他们找错人了;可是; 

我回的来吗?! 



矿坑灾变 

笔者小时候住在基隆山里;相信常去北台湾旅游的读者应该有听过暖冬峡谷吧。。 

我就是在暖暖长大的;顾名思义那里的天气较一般北台湾的各地来的温暖;正如同台湾 

冬天特有的灰暗天气;给人的感觉是又冷又湿。。基隆盛产煤矿;虽然现在大部分的矿坑 

都已经封闭;但在我小时候开采煤矿的确是支撑暖暖小镇发展的唯一产业;正如同九份 

以矿业起家一样。。。。外公是一名矿工;小时候每天见他白白净净的下坑;等到出坑时已经 

像个黑人牙膏上的黑人;露出他白冽的牙齿;虽然薪水不错但是个中甘苦非外人所能体 

会的;暖暖的矿坑规模并不大;且其煤炭的品质带点油性;开凿时难免满身炭粉跟黑油; 

出了坑都不一定洗的掉;外公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进出矿坑;直到有一年。。。。。 

〃 阿贵啊。。出坑啦!今天做的也差不多啦;也该回家了;快过年了〃。。庆仔说 

〃嗯。。今天就这样啦;出去领钱吧;希望今年领到多一点;过个好年〃。。阿贵答道 

呼。。。今年的冬天特别的湿冷;打从几个星期前就没好过。。看来今年不好过啊。。 

一年到头的做;也总是希望家里好啊;都快50了。。家里的八个孩子还要养;阿贵心理 

想起来便觉的肩头沈重。这时远远的传来庆仔的叫声: 

〃卡紧啦;阿贵啊。。今天除夕ㄌㄟ。。快去吃团圆饭啦!〃。。庆仔叫道 

庆仔总是那麽的有活力;想想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这麽样的;唉!年轻真好。 

我跟庆仔匆匆忙忙的上了小车;(这种小车是专门来运送矿坑里挖出来的煤炭;矿工们也 

利用这小车上下坑道;所以一到傍晚就可以看见矿工们满满的一车出来!)沿路上;庆仔 

不停的说笑;大家在欢笑跟过年的气氛下;一个个兴高采烈的话家常。大家忙了一整年不 

就图个过个好年麽? 

对了!庆仔;你也该取老婆啦。。我回头一看;原来说话的是阿男。他跟庆仔是坑里最年 

轻的小伙子;跟庆仔老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常常触犯一些坑里的禁忌;不过前年取了老婆 

也就比较成熟些了。 

〃娶喔!怎麽不娶;哪有人要嫁我们这种穷矿工啦〃。。庆仔说 

〃是啊!娶某要钱的ㄌㄟ!去哪里生钱啦!去茶室坐一坐还比较省钱〃。。旁边的富雄接腔 

说著说著;小车已经出了坑;大家蹒跚的下车准备到办公室去领钱;一些人有一句 

没一句的聊著;等著邱仔舍来发钱;虽然无聊可是想到待会可以过个好年;大家都满脸 

兴奋。。等了许久;大家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尤其是庆仔;大声壤嚷著。突然;阿男叫了声 

〃哎呀!害仔啦!工具放在坑里;忘记拿啦〃 

阿庆:你怎麽这麽健忘;又不是菜鸟了忘东忘西的;你看这下好了;天要黑了;你喔 

会衰一年喔你〃 

〃那我下坑去拿好了;不然衰一年可划不来啊〃 

的确的;大过年的这样总是会触霉头;谁也想有个好年过。人之常情;我依然在屋檐下 

抽著我的纸烟;看著屋檐下的雨滴。。唉。。天公不作美啊。。 

〃阿贵!烟借一只来抽抽〃耳边突然传来阿男的声音。。 

咦;他不是下去拿工具麽!哎呀。。糟糕;不能一个人下坑的;会发生事情。。。。阿男。。 

喔。。好险!阿男在身边;没事就好。。阿男看了我慌忙的眼色;连忙问个究竟;我才缓缓 

的告诉他千万不能一个人下坑;即便是两个人也好;就是不可以一个人下坑。这个不成文 

的规定;是矿工间所流传的。虽说会发生事情;可是没人知道会有什麽事发生。就像不能 

把工具那样的吃饭家伙留在坑里;会倒楣的一样;但是大家都很遵守这些〃迷信〃;我入坑 

这麽多年也只见过著一次;不过那一次的经验让我不由的打起寒颤。 

我:喂!阿男;怎麽不抽啊! 

阿男:害仔啦!那庆仔说要帮我下坑去拿;那不就。。。 

我一听连忙起身;纠集了一些等待发钱的夥伴准备下坑去找庆仔。。大家慌慌张张到了 

坑口;大声的呼喊庆仔;希望能听到他的回答。。许久不见回音。正准备下坑时;大家听到 

了发动机的转动声;也听到了庆仔的回答:找到了!阿男!你不会衰一年了。。。 

就在庆仔语音刚歇;却听到了坑里土石崩落的声音;接著一声惨叫;一声凄厉的惨叫。。。。 



医护室里;庆仔阵阵唉嚎;我们一群人围著他;庆仔的伤势颇重;得送医院才行; 

不然失血过多会死的;大家七手八脚的把庆仔抬上担架;由几个年轻力壮的送往镇上 

的医院;由於我是工头;所以除了交代富雄跟我家里说我去医院不用等我吃饭之外; 

还得叫人通知庆仔家里。。唉。快要过年了;又出这种事。就好像当年;。。。。。 

~~~~~~~~ 

阿贵啊。。死人啦。。紧来啦!富雄在门外传来惊恐的呼喊。。 

还记得那年发生的灾变;是这个坑有史以来最大的矿坑崩落;也是过年前几天;大 

家正为著要过个好年而努力下坑挖;由於快要天黑;邱仔舍叫人通知我出坑去安排公 

司的事情。没想到才刚出来没多久;坑道崩落了。那真是人间惨剧;至今回想仍心有余悸。 

邱仔舍:阿贵;你是工头;你在现场处理;我到镇上去通知公司发生事变请人支援。 

我应诺了一声;便招集了没下坑的人准备援救在坑里被埋的工人;那年死了不少人 

公司也赔了不少钱;整个工地愁云惨雾;好久才恢复元气;一些尸体挖了出来血肉馍糊 

看的我胸闷欲作呕;我一连赶了整晚到处通知其家人来领尸;天啊!大过年的;我要怎麽 

跟他们的父母妻儿说;他们的儿子。丈夫。父亲现在正冰冷的躺著等他们来认领呢? 

我忙了整夜清晨回到家里;一个人独坐;不敢吵醒妻儿;我独自流泪。。。天啊。。。我颤抖著 

我对今天所发生的惨剧;深深的恐惧;我害怕;我再也不要下坑了。。。。不要下坑了。。。。 

~~~~~~~~~~~~~ 

阿贵。。阿贵。。紧来啦!庆仔不行啦! 

手术室外;阿男慌张的叫著。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那个痛苦的回忆。。。。我俩直奔手术 

台;看著只剩一口气的庆仔;微弱的呼吸。。他嘴巴微张;似乎有些话要说;我们拿开了他 

氧气面罩;只见他吃力的说: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阿男;要。。。送。。我。。。。。。。。。回家。。。 

阿男无奈的点了点头;接著庆仔不断的自口中涌出鲜血;全身痛苦的抽蓄;没多久就断气 

了。泪水不停的自阿男的眼眶流出;口中喃喃的念著要送庆仔回家。 

不行;别说要验尸了;就算不用;大过年的没有工人愿意




篮球小子

sweet…heart

阿建是个篮球迷,每个星期无论功课,打工再忙也要抽时间和朋友一起打
篮球。这天,阿建在家闲不住,手痒痒又想玩球了。于是他那起电话找搭子。
可是他的球友们今天都很忙,居然没有人陪他。阿建想,一个就一个人吧。于
是拿起球,一个人跑到体育场。
今天的体育场好象特别的冷清,不象往常那样人多。阿建一个人打着打着
好无聊,他左看看右看看,想找个伴。他忽然看见在最里面的那个比较昏暗的
篮球场上还有一个人在打球。那个人,阿建以前也看见过。他总是一个在那边
的球场玩,从来也不参加他们的活动。今天因为没有人,阿建想逮着一个是一
个。
于是阿建夹着球跑过去。“嘿,一起玩吧。”那人停下了,抬头看了看阿
建,笑着。“今天我的哥们都没有来,一个人玩没有劲,你也一个人一起把。
我们打半场ok?”阿建把球抛给他。他接过球,从昏暗中走了出来。这时阿建
才看见他的摸样。个子也是高高的,瘦瘦的。带着一付眼镜,厚厚的镜片在灯
光下,看不见他的眼睛。“把眼镜摘了吧,这怎么打?”阿建心直口快。“不。
用。了。我。怕。看。不。见”那人说话一字一字的。阿建听了就想笑。反正
有人一起打,管他呢。于是比赛就在那个昏暗的篮球场上开始了。
阿建可是一个篮球的天才,那人居然也不弱,弹跳,投篮,让阿建佩服。
一个蓝板球,阿建跳起来抢,没有想到球弹在蓝框上,飞了出去,正好砸在那
个人的头上,那人摔倒在地。阿建连忙跑过去。可是跑到一半他停下了,他看
见了这辈子也忘不了的一幕:那个人的头居然被球打落在地,眼镜掉在了远处,
那个被打落的头,在他的身子旁边,头上的眼睛处是两个深深的黑洞。那人爬
起来,拎着他的头,轻轻放在了脖子上,然后回过身,对阿建嘿嘿笑了笑,说
“我们继续吧。”
至于以后的事,我们也不知道了,只知道从那天开始,在体育馆里那个最
昏暗的球场上,隐约有两个人在打球。


是故我知

耿昌宇

我的头被压得紧贴在砧板上,刽子手肩头的鬼头大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太
阳正一点点地移向天中,台下乌压压地一片,鸦雀无声,而我却没有一点人之将
死的恐惧……

  我知道这是在梦中,最近的一段时间,几乎每天的这个时候,我都会做这样
的梦。当午时三刻监斩官不无夸张得意地宣布“时辰到,开斩”时,随着一声撕
云裂帛的“刀下留人”,一骑黄膘马绝尘而来,身着黄马褂的太监宣读完圣旨将
我“官复原职”,我总是平静、安然地醒来,带着台下的百姓的欢呼给我带来的
喜悦,满怀信心和激情地投入到一天的工作、生活中去。

  台下似乎有点躁动,远方隐隐约约传来“得、得”的马蹄声,我也不由自主
地抬眼望去。监斩官宣布“时辰到,开斩”,刽子手肩头的大刀已经举起,台下
复又寂静无声,我仿佛看到一身皂黄的太监正夹马凝气,预备给我和天下的黎民
以巨大的惊喜……鬼头大刀正挟着风声向我飞来,我不由地紧张起来,求助地看
着前方渐近的黄色旋风……我脖子上感到一丝丝的凉意,随着一阵痛快淋漓的快
感,我失去了知觉。

  尸体被发现在一间简易的职工宿舍里的床上,死者身上无任何致命伤痕,两
眼圆睁,显得极为恐怖;在其枕边有一只疑为野猫碰落的衣架,床头柜上有小说
数本:《龙公图案》、《寇青天》等。这里地处城乡结合部,环境幽静,每天早
晨第一缕金色的阳光射到床头时,卖菜牛车的“得、得”声和乡农间近乎京剧对
白的招呼是这里的噪音唯一来源。

  然而法医的解剖结果表明,死者死于巨大的惊吓。种种迹象表明,死者在临
死前一定看到或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知道这一切,因为我曾经坐在巨大无影灯上,看着年轻的法医解剖我的尸
体,痛哭失声,却没有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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