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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任郎宰割-第6部分

小说: 任郎宰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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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这样的……”她和他并没有谈情说爱呀,只有三天两夜的肌肤之亲……可这叫她如何说明白,羞死人了。

“你们亲吻过了,甚至逾了矩!”

她低下头,仿佛是个被抓奸在床的不贞女人。

将柴沧依拉到一间空置着的蒸气房,叶伶苑低嘶,“虽然大哥病故了,恢复单身的你有权利恋爱或是结婚,但是人言可畏,不能不当心。”

“我晓得你关心我…”

“那男人做什么工作?”

“建筑…”

叶伶苑的眼睛瞠直,“建筑师或是建筑商?”

这小女孩还真的专挑金龟咧!

“不是,他是建筑工人。”

“什么!”她头壳坏掉了啊!“沧依,你怎么可以和一个下阶层的男人搅和在一起?”没房没车没钱的男人,再帅也没戏可唱。

“那是他的工作,工作不分贵贱高低。”不知怎地,她就是很不高兴伶苑用这种轻蔑的语气说段夜涯。

叶伶苑的优雅气质消失了,她讽刺地讥笑道:“这种话是唱高调!说好听些,你是清高,实话来说,是你没有受过人情冷暖!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爬。”

“如果没有工人盖房子,我们就无屋可住;如果没有清洁员收理垃圾,大家的生活不是很难过吗?”

“你这么为他说话,是不是已经认定他了?你和他相恋多久了?一个月?两个月?”

叶伶苑的咄咄逼人使得柴沧依难堪地抹上赧色。哪有认定呢?她和他的“开始”是个意外,她对他才没有暗生情慷……

应该吧!可是心头怎么有一股虚心的感觉呢?

“上回我和你说的算了!”千算万计仍是白费心机。

“财产的事吗?”她紧张地问着,政镇生前交代她一定不能违背,庞大的不动产绝对不能落到小叔们手上。

叶伶苑点了下头,心里颇不是滋味,既然柴沧依都已经和野男人勾搭上了,那么政里的阴谋不就失败了。

“看在我们妯娌一场的情分上,我提醒你一声,那男人可能是为了你的遗产而接近你。”

“他不是这种人!”出于直觉,她相信他是拥有傲骨的男子。

“人心隔肚皮。”大哥的财产若是让个陌生人给夺走,政里一定会气得脑中风。

“别忘了,他是个小工人,而你可是青松的老板娘!一旦蜕夏阏饪榉嗜猓槐沧拥呐θ饬恕!?/P》  

柴沧依不禁皱紧眼鼻,怀疑着向来落落大方的叶伶苑怎么会讲出这样尖刻的话?

她对段夜涯是百分之百的相信,而且,他根本没有表达过喜欢她的话呀,如果他当真为钱与她亲近的话,不是应该满口的甜蜜才对。

即使他为了她,奋不顾身到山顶救她,那些飞龙爬虫帮的坏蛋全吓跑了,事后他也只是无所谓地挑眉嗤笑——

“刚好放工,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到山顶吹吹凉风。”

当时她好气好气,期待成空的泪湿于眼,虽然也不明白自己在期待什么……

所以假使他图谋的是钞票,大可以趁这时机狠狠地敲她的竹杠呀!

何况他横看、竖看、左瞧、右瞧都不像个穷光蛋,虽然他总是牛仔裤和球鞋,但他身上有一抹极为尊贵的气息。

她想起他那价值不菲的重型机车和高级公寓,也许那是向朋友借来的……对对,一定是这样的,那个好高好高的大胡子不是什么黑帮教父来着吗?

“老板娘?”经过蒸气房的小湘看见她在神游太虚,不禁大声叫唤。

骇了一下的柴沧依拍拍胸口,咦?伶苑人呢?

小湘见她东张西望,猜想她大概是在找叶伶苑。“叶小姐她已经走好一会儿了。

“奇怪,老板娘怎么会一个人对着水龙头发傻?连人走了都不知道。

陷人情网中的女人都是这副神态吗?小湘径自笑得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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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我带你去看夕阳和浪花。”

瞪着电话,柴沧依喃喃自语,“霸道!为什么我要听你的命令?”

她决定先去做个脸,才不要乖乖地看着分针和秒针哩。

反正做一个脸顶多一个小时又十分,就让段夜涯等四十分钟吧!

神清气爽地走出美容院,她低头看着腕表,五点五十分,哈哈,段夜涯枯等五十分钟。

算是给他小小的惩罚,谁叫他那样狂傲!

正小小得意着的她一抬眼,只见一道刺目的车灯射向她……

“啊——”她的左腿!

流线型的红色敞篷奔驰跑车的前座车门打了开来,一位衣着光鲜、相貌不俗的男人走到她身侧,蹲下来查看她的伤势。

“啊!这么严重,必须立刻送医。”

她来不及制止,他已经双手横抱起她,将她抱人车内。

“先生…”

男子仿佛刀削剑刻的立体脸庞浮起一朵大众情人似的笑弧,他温文地道:“撞伤你的人是我,医药费自然由我全权负责。”

“谢谢。”可是段夜涯还在等她……

“叫我丁吧!我们也算有缘。”挺清丽的少女。如果不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他十分乐意和这女子合奏一段短暂的恋曲。

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男子继续调侃自己道:“大概是我对美女的免疫力太弱,远远见到你的那一刹那便失了心魂,所以误踩油门。”

言下之意就是称赞她的貌美使他心猿意马喽,那么她应该有一点点开怀是不是?女人的虚荣心可是天经地义的……

然而她却揪紧寸寸芳心,如果这种蜜糖似的称赞是出于段夜涯口中该有多好。

完成麻醉、缝合以及包扎好伤口的程序后,已经将近七点了。

段夜涯等了足足两个钟头。

她不禁着急,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拂袖而去,再也不理睬她了?

“往哪一条岔路?”

“最左边那一条。”

过了会儿,她忽地大叫,“就在这儿停车!”

“这里全是商店,距离你的住处应该尚有一段路吧?”除非她住在店里。

“前面的青松草药蒸气屋就是了,只有几步路,我可以自己走。”她不要段夜涯看见她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车上……

男子眯了眯眼,一抹带有深意的阴笑闪烁隐藏,他装做若无其事,一派自然地随口问:“可否请问芳名?”在医院里挂号的时候他未留意。

“柴沧依。”

“柴火的柴,沧海桑田的沧,无依无靠的依?”

“对。”从采没有想过自己的名字的解释意义,好像不是个好名字耶。

他紧紧锁住她那黑白分明的瞳眸,另有其意地笑言,“柴沧依,我们的确有缘。”

骤地,她的背脊升起一阵寒气,他的眼神使她恐惧。

但是恐惧什么呢?温文儒雅的他看起来像个有教养的绅士,一定是腿伤的失血让她晕眩,所以才错看他的神色。

“我下车了。”连忙打开车门,她一拐一拐地往青松走去。

“柴沧依……”车内的男人点起一根洋烟,绽开一记残笑。

她是他的猎物。

十年未回T省的他,这一趟便是为她而来——钱与色他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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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棺材脸!

柴沧依吐吐舌尖,暗叫声惨。

他的“尊容”真的可以去拍杀手魔王了!“段夜涯,我没有欠你钱喔。”于嘛用脸色吓她。

“两个小时又十七分!”他冷冷地瞅视着她。

“噢。”不可以气弱!得抬头挺胸回瞪他才对!

“心肝宝,你完全不思过错。”她把他的“约会”当做是屁吗?

该死的,这是他第一次开口约一个雌性动物,她不欣喜若狂就罢了,居然还敢爽约?天知道他为什么突发异想的想带她去看什么鬼夕阳和鬼浪花!

“我去做脸,不是故意跑掉的啦!”怒焰逼人的他仍是如此俊美无人与其匹敌……

“做脸两个小时又十七分?”

“哇!”她连忙掩耳,他的吼声好可怕,几千分贝似的。

火上眉梢的段夜涯抓开她的双手,朝着她的耳边狮吼虎啸,“你太任性了!”他为她提心吊胆得差些要动用越太子在T省的黑暗势力。

“小声一点……”她没脸见人了啦!青松的大厅里至少有十个人对他们俩投以研究的眼光。

这女人见他发火了,还一点悔意也没有哼哼!他发誓,他绝对要和她楚河汉界划分清楚!

他猛力将她推开——

“痛!呼……”跌坐在地上的柴沧依尖嘶抽气。

段夜涯凝沉了眸,他蹲下,撩开她的长裙该死的她竟然没有告诉他她受伤的事!

那一块包扎住她腿的纱布叫他揪心扯肺。

“做脸做到受伤?怎么搞的!”

他的面孔好像撤旦,他的口吻激怒暴坏,呜,她以为他会为她心疼不已,以为他会温柔地抱抱她……

她甩掉他的手,“别碰我!我受伤是我自己的事。”

“为什么没有打电话,你明知道我已经在青松等你了。”

他又凶她!而且当着众人面前。“有一个温柔的好男人送我去医院,也是他送我回来!”

“温柔?”Shit!这两个字是形容词或是动词?

“对!他还抱着我…”

“你竟敢让别的男人抱你!”她到底置他于何地?

气极了,他竟一句话也没有说地转身就走,跨上重型机车狂奔而去。

柴沧依错愕不已,他真的丢下她,任她坐在地上……

“鸣……”他太无情、太狠心。她讨厌他,讨厌讨厌! 







下工之后,段夜涯把自己丢到多尼尔的体能训练室“消耗”三个小时。汗流浃背的他又独自打壁球打上一个半小时。

皮耶鲁看不下去了,“总裁,你这是在自我折磨啊!”如果是他,早巳小腿抽筋外加晕死过去了。

他们这向来意气飞扬的总裁究竟是为了谁受苦磨啊?

灌上一瓶矿泉水后,段夜涯一边拭汗,一边说:“去换衣服,和我对剑!”

皮耶鲁的高挺鼻子往旁一歪,连声喷道:“再这样魔鬼训练下去,你的命至少去了一半。”

烦躁!段夜涯不耐烦的下令,“去忙你应该忙的事!你是执行经理,可不是老母鸡。”

皮耶鲁只能摸摸鼻子地退场,毕竟他是员工,段夜涯才是金主大老板。

二十四小时,日夜不打烊的多尼尔俱乐部里设有三温暖的基本配备,段夜涯决定往他的专属三温暖去,他需要冰和热冷静他困闷、近乎爆炸的情绪。

然而有一个不知死活的狂妄分子入侵他的领域——“段太子,别来无恙。”

他的星目连睁开一瞬也懒,“白蚁!你这军火头子什么时候这么闲?”

“黑太子和越太子的吩咐已完成,所以飞来T省和你叙旧。”

“心领了。”他睁开眼,白蚁左颊上的伤痕狰狞恐怖,犹如索命使者。

白蚁、薮猫、狸猫和瞪羚同是越潜天所倚重的人才。越潜天的黑帮帝国里头各色人种皆齐全,而他们四个亚洲人都是足以独当一面、各霸一方的首领之流。

因为他和越潜天“海枯石烂”的兄弟情深,所以白蚁等四人也和他谈起兄弟情来。

但是很不凑巧,他今天没心情和白蚁闲扯。

“如果不是地球快要毁灭的大事,请别烦我。”他的怒火依然狂烧。

“纯粹叙旧。”不是已经盲明了?白蚁很敢的在老虎嘴上拔毛。

没错,段太子现在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发威老虎。

“皮耶鲁怠忽职守,竟然让你不经通报就闯进来我的私人三温暖。”看来他应该取消皮耶鲁的年假以兹处罚。白蚁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十分不给面子的表示讽讥之意。

“笑个鬼!”死白蚁!捏死他!“该不会是为了异性而情绪失控,细胞死亡几百万只吧?”

天方夜谭!“本太子浪荡情场十几年,只有女人被我重伤,要我为女人影响心情?下辈子再说。”“那么你疯狂的消耗体力为的是谁?”现在是凌晨两点了,可怜的皮耶鲁还不敢下班回家抱老婆。“哼。”无聊的问题。

“那小寡妇长得挺甜俏的……”

“调查我?”这是哪门子的兄弟?

“关心。”言简意真。

“享誉欧美、足以颠覆全球黑道的白蚁大哥居然还真有心啊?”合该没心没肺。

白蚁似魔又似鬼魅的面孔浮起极为轻浅的笑意,“段太子,你也被爱情收服了,和黑太子一般。”

段夜涯真的被激火了!“我喜欢的女人多不可数,喜欢和深爱完全是两回事。”

“不,那个小寡妇和以往的莺莺燕燕不同。”

“没有不同!”虽然他起了一点心动,但那是微乎其微的情生意涌。

并且已成曾经1过去了,他才不会没骨气的对那个没心的小女人死心塌地的挚爱不渝。

“旁观者清。”白蚁站起身,跨出冰池外,“不打扰你为情伤神的雅兴了。”

“死白蚁!”他不去狠赚大把大把的黑钱,跑来寻他开心啊。

无视于他的寒锐眼神,白蚁淡道:“提醒你一声,某个条件不赖的男人正打着小寡妇的主意,加把劲去把她的心拴住吧!”

“小点心吃多了会腻嘴,我的口味反复不定,不是独钟一味的死心眼。”

然而小点心也可能吃上瘾,和大麻一样,难以戒掉。白蚁耸肩,当局者迷呀!

至于那一个风采翩翩的衣冠禽兽的真实身份……

那是段太子应该操心的事,不必他多费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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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行动不便,柴沧依以店为家,暂居青松的会客室。

“哇!”

石破天惊地喊叫一声接着一声。

小湘瞠凸了眼,“老板娘,这是白马王子送给你的耶!”

正核对账目的柴沧依一眄,也不禁大骇。那以香槟色玫瑰所圈成的心型花……

“总共有两千两百朵花!”另一个员工云儿一副羡慕的样子道:“老板娘,刚好是你的年纪耶,好浪漫哟!”

“要是有人送我这一大捧的花,我一定立刻嫁给他。”一个尚称美艳的欧巴桑也跑进来凑热闹。

两千两百朵玫瑰!段夜涯跟她讲和了是不是?

不知紧张个什么劲,柴沧依双手竟然发抖地打开附贴其上的小卡片——

魂萦梦牵,为你。

呀!是他!那个撞伤她,带她到医院诊疗的绅士男。

莫名的,她觉得失落,惆惆怅怅的。

云儿发出喷喷称奇的赞叹,“瞧,这么琼瑶式的告白,简直叫人心都酥了。”

“可惜,人家是送给老板娘的。”小湘一边摸着心型花,一边取笑同事。

柴沧依揉着太阳穴,无力道:“你们出去忙好吗?我的头有点儿疼。”

“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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