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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东邪西毒]醉梦西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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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山顶雅居……我的银子……
  师叔公浑厚的声音传过来:“下一对——二百一十五对——长庚!”
  我……和姬虹?!
  
                  第二十章 擂台风云!
  我……对姬虹?!
  还是震了一下,这,真他爷爷的巧啊!
  理论上,我如果在台上杀了姬虹,是完全不用负责的。
  我喊声“到”,朝中间的台子走过去。姬虹也走了过来,我们同时站到了台上。
  我抱着手臂观察他。他站在那里,身子绷得笔直,脸色有些难看,居然是在……出汗?
  嗯嗯,我为刀俎,人为鱼肉……
  看他那个楚楚可怜的样子,哪里像有胆在背后出卖我的人?
  想不通,想不通。
  师叔公喊:“各自报上要用的兵器!”
  各自喊一声“剑”,就有两把一模一样的长剑抛到台上来。
  ——这也是为了防止作弊规定的,比试只能用库房里的普通兵器。
  奇怪,兵器不该是江友松亲自评判的么,怎么变成师叔公了?
  在下面扫一眼,突然发现江明月还是没有出现。难道说……江明月不见了?
  没时间多想,师叔公已经喊了“开始”,姬虹长剑出鞘,比了个起手式。
  我把剑从鞘中抽出,有些感慨——他这个起手式,还是我费了多少时间才教会的。转眼间,他已经是流烟楼最顶尖的几个杀手之一。
  我说:“师兄请。”
  下面开始有人窃窃私语。
  ——原本,应该是排名高的那一个请对方先动手,以示公平。
  我才懒得理这些。
  他并没有感到自己被冒犯了,只铁青着脸,说:“公子,得罪!”
  说着,剑尖直刺我的眼睛。
  我微笑,这是挑衅还是炫耀?竟然用我教的剑法来跟我打。
  抑或是……这本是他练得最熟的一套剑法?看他举剑,出剑,一气呵成,没有半点拖泥带水。换了是别人,这一双眼睛就别想要了。
  我横举剑鞘,抵住了他的剑尖往前压。那把剑被两个人的力挤得弯着向上拱了起来,在它几乎滑开弹起的时候,我往手中的剑上蓄足了真力,一举削过去。
  他的剑应声而断。两把一样的剑……谁会用谁强。
  我一招得手,左手的剑鞘在半空中扫开那截断剑,右手里的长剑却直攻他的咽喉,一剑用力划下去。
  ——他要破我这招,非得攻我的右肩不可,但是他的剑已经不够长了。
  血花飞溅。
  我几乎已经看到他横尸当场。
  下面一片惊呼,我如梦初醒,突然收回了手。
  姬虹已经丢了那把断剑,连连后退。两手用力捂在咽喉上,有血从指缝间一滴一滴地渗出来,淌在他那身淡蓝色的衣服上,变成了触目惊心的深红色。
  场上静了片刻,师叔公才说:“二百一十五胜。谁给长庚包扎一下?”
  立刻有人上来扶他下去。
  我苦笑,我终于还是狠不下这个心。
  走下来的时候,居然都有些脚软了。浮浮荡荡的,就是踩不踏实。
  姬虹,姬虹。
  冷汗都出了一身,天,我差点就杀了他。
  这些天我似乎忘掉了些什么,却想起来更多。
  他毕竟是,那个跟了我七年,听话乖巧的少年。
  我下不去手。
  那边有几个弟子替他上药包扎,他神情有些恍惚,两只无神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
  仿佛下一刻,他就会变回我认识的那个姬虹。
  我不想再留在这里。
  后面师叔公叫:“下一对,二百一十六对——朱炎。”
  这个……算什么?!
  欧阳锋从我身边走过去,小声说:“看完了再走。”他说完转身,临走还……看了我一眼。
  说不出是什么意思,或者什么都有。有点期待,有点炫耀,有点不忿,还有点……不舍?
  真是莫名其妙,不知所谓。
  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决定留下来看欧阳锋和顾亭之对打。
  顾亭之用棍,欧阳锋用剑。
  发兵器的那个人,顺手就把我刚刚用过的那把扔给他。
  他伸手接住,冲我看过来,居然在……笑?
  虽然眼角只弯了一点点,嘴角也只翘了一点点,但我肯定他是在笑。
  我惊得几乎逃跑,对着我有什么好笑的?!
  他就不会找镜子照照,他这笑容会令很多人……多心的?!
  我心里毛毛的,老觉得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那边顾亭之已经握住了一根齐眉棍,比着标准的少林棍法的起手式。
  欧阳锋连剑都不拔,直接做个“请”的手势:“师弟请。”
  顾亭之说:“师兄客气了!”挥棍就打——唉,还是标准的少林棍法,横平竖直,有板有眼。
  前面的几棍子欧阳锋都侧身让开去。他跟存心要逗顾亭之玩似的,只左右闪避,却不还手。顾亭之的棍子舞得虎虎生风,几乎能卷起一阵强风来,结果两人在台上转了一圈,顾亭之的棍子还没沾上欧阳锋一片衣襟。
  旁边有人窃窃私语:“咦?大师兄不是喜欢一招就把人打发掉么?”
  再看看台上,欧阳锋仍在带着顾亭之兜圈圈,他手里的剑呢,还是没有出鞘。
  这,不是明摆着看不起人么?
  再看顾亭之,倒是稳稳阵阵,汗不出气不喘,也在保存实力。
  比试就比试吧,哪有这么拖拉的?后面还有百来号人在排队哩。
  本来比试过了的人就可以自己去准备明天的暗器和下毒了,给他们这么一闹,离开了的人又都转了回来。顾亭之初来乍到,几乎没人认识他,结果下面一片嘘声,又有人喊“大师兄快出手啊”,慢慢地乱成一片。
  转眼间,他们又转了一圈,我直接就眼花了。
  结果是顾亭之先耐不住了,换了套招式非常凌厉的棍法,每一棍都直击要害。欧阳锋一下子被逼得退了几步,终于出剑招架。
  下面的弟子顿时沸腾起来,什么“大师兄神功盖世”、“大师兄武霸天下”之类的全叫出来。
  欧阳锋一出手,却不是流烟楼的镇山之宝“流烟剑”。只见他手中的长剑时而化作天边闲散流云,时而化作山间的晨烟暮霭,变化多端,不可捉摸。
  下面一片惊呼。
  声音里有的是赞叹,有的是不解。
  我终于看出古怪来了。这套剑法美则美矣,可是在实战里几乎没什么用处。
  欧阳锋的身形姿态都近乎完美,要不是他动作快,用这么一套虚有其表的剑法非给顾亭之一棍扫下来不可。
  最古怪的是,为什么我老觉得这套剑法这么眼熟?
  他每出一剑,我立刻就能想到下一剑是什么……
  定定神,再看上面,那两人正打到难解难分处。顾亭之的棍法刚猛有力,法度严密;落英神剑千变万化,来去无踪,可惜是借了欧阳锋的灵活身手……
  落英神剑?什么落英神剑?
  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我晃晃脑袋,很是头疼。快点想起来啊……我究竟忘了什么呢?
  旁边的那些弟子都在给欧阳锋呐喊助威,我看着不公平得很,于是大喊:“二百一十六大胜!二百一十六武功盖世!二百一十六——”
  下面的话还没喊出来,周围已经一片寂静,只有师叔公捻着胡子不知道在笑什么。
  就在那时台上情况突变,欧阳锋的剑法突然变得辛辣诡异,愈发不可捉摸。顾亭之的步调给逼得乱了,有几次险险地差点被刺到。
  欧阳锋步步紧逼,眼看就要把顾亭之逼到台下去,师叔公站了起来,喊:“停!停下!”
  那两个人哪里停得住,欧阳锋的剑更是不可收拾。
  狂风扫落叶,怒涛拍江岸,大概就是那个样子的。
  师叔公一下子怒了,拎起自己的椅子就往台上扔。顾亭之的棍,欧阳锋的剑一齐往上面招呼,那把椅子瞬间化为满天的碎木片。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师叔公就吼道:“我说停!听到了没有?”
  他们终于回过神来,各自收了兵器,向师叔公行礼。
  师叔公气呼呼地后退,一屁股朝原来放椅子的地方坐了下去——
  唉,可惜我前面还挡着不少人,我什么都没看到……
  总是是“哎哟”一声之后紧接着“砰”的一声,然后所有人都捂着嘴偷笑。
  台上那个两个也愣住了,哭笑不得。
  青和扶了师叔公起来,他老人家拍拍衣裳,跟啥事都没发生过似的,接着说:“二百一十六胜。下一对——”
  下面立刻炸了锅。
  顾亭之和欧阳锋面面相觑,看那样子一定是以为自己听错了。
  “朱炎,流烟楼要的是能尽全力杀人的人,不是炫耀武功又不知自制的人!下去吧——下一对!”
  顾亭之……真的赢了?
  我看他还傻傻地站在那里,便冲过去:“亭之——亭之——”
  欧阳锋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仿佛有多少话堵在胸口。他连台阶都不走,直接就从台上跳下去了。大步走远,头也不回。因为走得太快,带起一阵风,把衣带吹得都飘了起来,看上去挺……凄凉的。
  顾亭之下来了,围观的人自动让了一条道出来,沉默地看着他走过。
  师叔公报了两个数字,又喊:“都给我听仔细了!把真本事都使出来!不然,就像他一样!”说着,一手指向远处欧阳锋的背影。
  我忍不住冷笑,现在就开始不叫他“朱炎”了,有够现实的。
  想想欧阳锋居然跟我一样,原本是想露一手的,结果——那句话怎么说?偷鸡不成蚀把米……嘿嘿。
  我拽顾亭之走。
  下毒和暗器是第二天比,我还有时间再练练。顾亭之就被我逮住当靶子使,我来来回回抛那锭银子,终于练得勉强能过得去。
  练完了才突然想起来:“亭之,你没练过下毒……怎么办?”
  他笑:“不用担心,丐帮里鸡鸣狗盗的玩意儿也不少,难不倒我。你要不要再练暗器?”
  想想时间也还够,于是又跟着他到练功场去。二百零八居然也在那里,对着一个“师叔公”没命地丢他的飞镖。
  我一眼看到一个身上缠了一块淡蓝色破纱布的木头人,大笑:“哈哈哈,不知道是谁把山顶的师兄们当靶子了?”
  二百零八愣住,吃惊地看着我:“师弟,这个……是你自己缠上去的,你不记得了?”
  我?
  “什么?这,我干的?!”
  我缠这块破布干什么?
  怎么可能?!
  “你说……这样看起来像……大师兄……”
  大师兄?
  欧阳锋?!
  顾亭之靠近了小声说:“药师,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这门功夫急不来。”
  我不理他:“怎么回事?我……这……是我弄的?”
  二百零八彻底被我搞疯掉:“你究竟怎么了?前些天还整天大师兄长大师兄短的……喂,你该不会是看大师兄一次失利就背弃他了吧?”
  背弃……犯得上用这么严重的词么……
  我也给他彻底搞糊涂了。
  二百零八斜着眼睛瞥一眼顾亭之:“咦?你不是那个新来的么?”
  说完震惊地捏住一个飞镖对准我:“我操!二百一十五我服你了!”然后闷头扔飞镖,不理我了!
  有没有人能告诉我…… 这是怎么回事……
  结果还是给顾亭之拖回自己房里去。
  我抓狂了。
  仔细回想,似乎是我中了那个啥啥毒以后,才开始不对劲的。再想想,我中的是……我中的是……
  啊,情花!
  对哦,欧阳锋好像有跟我说过自己翻书看它是做什么用的……赶紧翻书……
  顾亭之皱眉头:“你在找什么?”
  我说:“我现在都不知道那个情花的毒是怎么回事,想翻书看……毒经……毒经……对了是这个——”
  一只手伸过来,把那本书抽走了。
  “我来告诉你吧。”
  顾亭之看上去,好像下了什么很大的决心:“情花,是一种很特别的毒,它只对心中有情的人有用。你的感情越深,中毒之后心口就越疼……严重的,会在第三十六天心痛而死。”
  我说:“可是我没死啊——”
  不对,当时简直是差点就疼死过去了。后来是……喝了断肠草……还有师叔公教的一套内功……
  内功。
  问题出在我天天练的那套内功上。它的第一段……
  “世间至伤者莫过于情,欲绝于此,则必绝情断念……”
  所以那个时候,我……我……
  呵。
  我对欧阳锋……
  天,我居然……都不记得了。
  我还记得他这个人,却忘了曾经的交集。
  连我们一招一招谱出来的月影剑都忘了。
  怎么可以这样?
  让我自己来选,我宁可死掉,也不要忘记……
  仿佛在天上飘荡了好久,现在双脚终于踩到了踏实的地面上。
  还好,还好。
  顾亭之叹气:“想起来了没?”
  我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
  “刚到这里见到你的时候,你看上去很开心,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可是看你对他的态度,又不像……于是又以为你已经放弃了,那时我真的很欢喜……”
  我放弃了那啥啥关你什么事?!
  “后来才知道原来你是中毒了。师叔公传这套心法给你,想必也是希望你不要受……情绪的影响,早日痊愈。”
  我笑。这种东西,怎么可能痊愈?
  但是顾亭之的神情,看上去好落寞。
  两个人对坐着,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顾亭之苦笑着:“你还记不记得……你在安庆的时候也中过一次毒,你在昏迷中胡乱说了许多话……我怕你出事,守着不敢离开,你又是哭又是笑的,那时我就想……我要保护你,不让你再难过。呵,我——算了,不说这个了,你,不去看看他么?”
  是呀,奇怪。换了是以前,我一定立刻就飞奔出去找他了。
  不但立刻飞奔出去找他,还要死死抱住他,说,傻瓜别郁闷了,我没有喜欢上别人。
  我一直,一直,都喜欢你。
  以后也是。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竟然会觉得,其实见不见,都没什么关系。
  反正见了,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还是……
  算了。
  我说:“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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