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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部分

与美女总裁同居的日子-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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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马晓丹的眼睛红彤彤的,马晓丹转头看着我,眼睛里带着泪花,她几乎是下意识的问我:“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杀不了马长生吗。”
    我猛地怔在原地,马晓丹走上去,跪在杨洋身边,目光刚毅的对着杨洋母亲的坟头说:“婶子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杨洋的。”
    看着她们两个的背影,我心中很堵。


第四百四十九章:浴火重生
    她们两个出身相似,命运也大致相同,从小山沟走到上海,彷徨无助心酸放弃,经历了这一切,到头來却再次回到这里,跪在这片黄土地上,看着山坡上与之前大不一样的别墅,看着周围的一草一木,经历的一切,全部都化为眼睛中的泪花,浸湿胸前的衣衫。
    杨洋哭了一阵,就坐在母亲的坟头上,眼神空洞的对我们两个说:“你们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张了张嘴巴,却只能点了点头,留给杨洋一点私人空间,马晓丹站起來,脸上全部都是泪痕,看着悲伤的杨洋,啜泣了一下说:“洋,别太伤心,人死不能复生。”
    杨洋脸上带着不寻常的笑容:“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
    马晓丹看了我一眼,我示意她离开,马晓丹脱下脚上的鞋子,将鞋子拿在手中,光着脚踩在土地上,我们两个一起下山,马晓丹走在前面,我跟在她身后,我问她:“你为什么不穿鞋子。”
    马晓丹不说话,就那么走在我的前面,脚步不快,也不慢,面对地上生硬的石子与或许藏有尖锐物体的泥土,她如入无人之境,我跟在她的身后,随着她一起走下山坡,走向村子东方,我心中已经猜到她要去什么地方,这么多年了,她终于要跟曾经的一切來一个了断,我跟着她,慢慢的走着,周围的空气很冷,呼吸上一口冷气,这几天來回奔波的疲惫全部都消失不见。
    天空中的月亮很明,像是圆盘一样,月光照在马晓丹的身上,她就好像是古罗马神话中的女神维纳斯一样。
    我们两个來到她曾经的家里,看着眼前的小破屋,手里拿着鞋子的马晓丹脸上露出一丝莞尔,她疯狂的将鞋子丢向小破屋,丢向曾经的家,两只鞋子自然不够她发泄,她从地上拿起石头,不断的丢向小破屋,丢向曾经的伤疤,终于她累的瘫倒在地上,眼睛里全部都是不争气的眼泪,她大哭着,我点上一支烟看着她。
    她对我说:“我冷。”
    我走上去,将身上的大衣给她。
    她躺在地上,依旧哭着对我说:“冷。”
    我四周看了看,看着眼前的破屋子,走上去拿出火机,将屋子边上的一堆干草点燃,面前的破屋子慢慢开始燃烧,火势很大,有一种炙烤我们的感觉,我坐在地上,将马晓丹抱在怀里,看着眼前的大火对她说:“有些错,一辈子经历一次就够了。”
    马晓丹仰起头看着我,大火炙烤的她脸色通红,我从烟盒里面拿出一根烟,刚要点上,马晓丹就将烟拿走,放在自己嘴里,我用火机帮她点上香烟,她吸了一口,看着我的脸,一下子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低头就吻上我的嘴唇,将香烟吐到我的嘴里,我躺在地上,身下衬着大衣,马晓丹疯狂的脱我的衣服,我阻止她:“晓丹,你别乱动,这是在外面。”
    马晓丹像是疯了一样,不管不顾的脱我的衣服,话都不带多说,我们两个在地上來回翻滚,不一会儿我将她压在身下,告诉她不能动,可是她却不安分的再将我压在身下,伸手去解我的皮带,我们两个來回在地上翻滚着,马晓丹只是个女人,解不开我的皮带,她着急了,大火炙烤的我们两个身上火热,她大吼一声:“放手。”
    我怔了一下,马晓丹得到机会,一下子将我的皮带解开,将我的裤子往下面褪了一点,喘着粗气要脱自己的衣服,我心灰意冷躺在地上,大火让我的脸上火辣辣的,我说:“你來大姨妈了,你别吓我,我不是吓大的。”
    马晓丹看了我一眼说:“那你就躺着别动,你要是真硬不起來,我就放了你。”
    “好。”我一咬牙齿,恶狠狠的说。
    马晓丹将自己脱光,破屋子燃烧的火势很大,借着火势我看到她下面衬着一个大号卫生巾,她脱下自己的内裤,将卫生巾丢到一边,上面全部都是女人的姨妈血,鲜红鲜红的,我躺在地上,闭上眼睛感觉有些呼吸困难,马晓丹几乎不用怎么动作,男人的本能就让我屹立起來,马晓丹也真够狠的,见我硬了,不管自己身上带着大姨妈,一下子就坐在我身上。
    火势很大,我们两个的身体都被烤的很热,马晓丹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当初的疯狂,变成两人合体后的寂静,她看着我,红着脸说:“是你非要点火的,不怨我。”
    我失笑的看着她,在她的眼角吻了一下问她:“疼吗。”
    “不疼。”马晓丹咬着牙齿说。
    她从自己身上拿出自己的三星手机,放《爱的代价》,火势在炙烤着我们,她慢慢动着自己的身体,手机里传來的歌声十分高亢低沉,我抱着马晓丹火热的身体,我们两个倒在这片黄土地上,野地里的百合,烈火前的燃烧,马晓丹的身子,曾经的女神,现在的女人,渐渐,她的体力有些不支,我坐在地上,她抱着我的脖子,我将她压在身下,她红着脸躺在我的身下。
    不知多久,我发泄在她的身体里,瘫软在她的身上,火势慢慢转小,本就破烂的屋子变成一堆废墟,我们两个下身都带着鲜血,这是她的,马晓丹红着脸穿上衣服,我也不好意思的穿上裤子,我们两个坐在破屋子前面,看着大火慢慢熄灭。
    “这些年,你有很多机会,你为什么不……”她犹豫了一下,艰难的说:“我给你当情人,做小三都行,哪怕是做个你一年半载临幸一次的床伴也行,可是你这些年,为什么对我无动于衷。”
    “有些东西,藏在心里就好,当初对你的爱,带着百分之九十的XING幻想,这些年经历了这么多,吃的鲍鱼多了,这种XING幻想也就慢慢消失,再说了,我也不忍心让你当什么情人小三,你知道我不是那种风流成姓的人。”我点上一支烟,温柔的说。
    马晓丹靠在我的身上,看着眼前正在慢慢熄灭的小火。
    她手机依旧在高亢唱歌,依旧是《爱的代价》,她不说话,我也不说,一包烟十二根,我吸了一晚上,马晓丹听了一晚上,天快亮了的时候,燃烧了一晚上的火终于熄灭,我对马晓丹说:“去看看杨洋吧,她估计也坐了一晚上。”
    马晓丹点了点头,可是她的鞋子已经被她丢到破屋子里面,我点火之后烧成灰烬,她來的路上,脚上已经被石子木刺伤的千疮百孔,我不忍让她再走回去,就蹲下來让她趴在我的背上,她手里拿着手机,我背着她往山坡上走,马晓丹不重,身材比较纤瘦,跟张玲夏婉玉这样的丰腴女人不太一样,有点骨感,所以我背着她也不会太累。
    回去的路上有一道河,河水已经干涸,经过那里的时候,她毫无征兆用尽全力将手机丢到河里,她说:“我要再买个苹果手机。”
    我背着她在河边站了一会儿,我说:“为了当初一句话,这些年你一直都用三星吗。”
    马晓丹不说话,我回头去看她,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她累了,困了,睡的很沉。
    ……
    杨洋在母亲坟头上坐了一夜,我背着马晓丹回來看她,她依旧双眼空洞的坐在那里,我对她说:“走吧,回去睡吧。”
    杨洋站起來,回头看了看母亲的坟头,脚下有些不稳,差点栽倒在地上,我让她深呼吸三次之后,才带着她回到家里,母亲见我跟马晓丹身上都是泥土,马晓丹身上更带着鲜血,就大吃一惊问我咋了,我不好意思说是马晓丹大姨妈來了,只好说出了点意外。
    家里有热水,我让杨洋跟马晓丹一起去泡个澡,我陪着母亲做了早饭,我们三个一起吃了早饭之后,就躺在床上睡觉,一觉睡醒之后,已经是晚上了,家里空无一人,马晓丹与杨洋也消失不见,我四周看了看,离开家里,发现村子里的人也少的可怜,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小孩,小孩告诉我村子里的人都在杨家婶子的坟上,那里出大事儿了。
    我心头一紧,赶紧赶到杨洋母亲的坟上。
    等我到了现场之后,我就看到杨洋跪在母亲坟前,旁边跪着一个畏畏缩缩的男人,男人的身边站着一个膘肥体壮的悍妇,我父母以及全村的老百姓都围在周围,杨洋跪在母亲坟前,身上似乎有伤,马晓丹站在一边,一脸愤怒但她周围站着几个小地痞,一个个刺龙画虎,凶神恶煞,马晓丹嘴角有鲜血,看样子是吃了耳光。
    我到了现场之后,那个膘肥体壮的悍妇往后退了一步,给边上几个地痞一个眼色,其中一个剃着板寸,脖子里面带着金链子,身上穿着貂皮的男子走上來,谄笑着拿出烟让我说:“郝哥,早有耳闻您的传说,今儿个见到真人,果真是青年才俊,年少有为,这事儿是这样的,我姐夫不检点,被我姐当街骂了两句,你也知道,乡下人骂人不讲究,结果碰巧被杨洋姐听到了,结果就闹了矛盾,女人嘛,骂的起劲后就动起手來,结果马姐也來了,我的两个小兄弟刚好看到,他们不知道两位姐姐是您的人,所以就动了两下手,杨洋姐一气之下跑到坟上,我这不带着我姐夫來道歉,郝哥您大人大量,劝劝杨洋姐,让她消消气。”
    我眉头一皱,看着眼前这个穿貂皮的男人冷声说:“恐怕事儿不是如此吧。”


第四百五十章:张玲的妈妈
    貂皮男人怔了一下,讪笑着说:“郝哥,您这哪儿的话,我怎么敢骗您,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您是我们的恩人,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您的事儿,实在是我姐夫不是好东西,我姐脾气也不好,所以才得罪了两个姐姐,您不信问老百姓啊。”
    我脸上带着阴鸷的笑容,看着眼前穿貂皮的男人,又转头看了看身后村子里的老百姓,大声地说:“我不管这事儿是怎么样的,但我这人不帮理儿,我就帮人,晓丹跟杨洋都哭了,这就是你们的错,所以今儿个不管咋样,都要给个说法。”
    貂皮男人有些为难,杨洋跪在坟头前不说话。
    马晓丹站在边上,怒视着貂皮男人,貂皮男人在村子里估计也有点身份,但是在我面前,这些乡下小地痞差不多就跟蚂蚁是一个级别,他也是聪明人,转头看着自己的小兄弟,站在哪儿说:“动手的都站出來,别让人喊。”
    几个头发染成黄毛的地痞犹豫了一下,两个人站出來,貂皮男人走上去,一脚踹到他们两个腿上,大叫一声:“跪下。”
    两个地痞跪在地上,貂皮男人冲着我谄笑。
    我依旧不说话,站在哪儿。
    今儿个我不管理在不在我们这边,我都要替杨洋出这口气,貂皮男人见我不说话,又踹了这两个地痞一脚,冲上去给了这两个地痞两巴掌说:“别让郝哥动手。”
    貂皮男人下手极狠,两巴掌下去这两个家伙就变成猪头,貂皮男人原以为这样我就会说话,可是却未想到我依旧站在哪儿一句话也不说,貂皮男人身后的悍妇有些愤怒,女人做事从來不思考,更何况这是一悍妇,她一看这情况,当即就冲上來,冲着我就骂:“我呸,你有两个钱就厉害啊,养着两个小狐狸精,一个个败坏家风,出去给丢乡下人的脸,我看你就是龟公,带着两个搔狐狸精在上海卖。”
    我眉头一皱,马晓丹也怒了,冲上去冲着悍妇的嘴脸就说:“你再说一句试试,是你自己嘴巴不干净,背后骂我们被我们听到,到头來却埋怨你老公,你老公娶你这样的女人,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你个搔狐狸精,你再说一句试试,你信不信老娘我砍死你。”悍妇也不是好欺负的女人,一看就是经常跟人骂街的高手。
    马晓丹一听到这个,当即就叫嚣:“來啊,你來砍死我,我给你十个胆子,你回去买菜刀。”
    一直跪在坟前的杨洋终于大叫一声:“都别吵了。”
    现场安静下來,杨洋长舒了一口气说:“都回去吧,一个小事儿而已。”
    悍妇看了看马晓丹,张了张嘴却被貂皮男人狠狠剜了一眼,横了马晓丹一眼转身一溜烟跑了,村民都慢慢离开,貂皮男人走上來谄笑着说:“郝哥,对不起了,这事儿是我姐跟姐夫的不对,我姐这人就这样,您看是不是……”
    貂皮男人冲我眨了眨眼,我说:“滚,别让我们再看到你。”
    貂皮男人尴尬的笑了笑,有些无奈的离开。
    人都走干净之后,马晓丹悻悻对我说:“是那个女人嘴巴不干净,她老公去偷看别的女人洗澡,她却骂我跟杨洋是狐狸精,杨洋听到之后说了两句,女人就骂我们两个,杨洋跟她动手之后,她就骂了一些可难听的,气的杨洋都哭了,最后杨洋跑到坟上,貂皮男人才带着女人跟他姐夫來道歉。”
    我点上一支烟问马晓丹:“她骂了些什么。”
    马晓丹犹豫了一下,杨洋替马晓丹说:“她说我是做小姐的。”
    我有些生气,杨洋最在意这点,这也是她人生里的污点,正如同马晓丹这些年來,再也不去买苹果产品一样,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疤痕,也都有一个不愿意触及的灵魂,我走上去看着杨洋说:“起來吧,别跪了,矫情不矫情。”
    杨洋仰起脸,木然的看着我,对我说:“天塌了。”
    我说:“我就是你的天。”
    杨洋看着我,空洞的眼神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洪流眼泪,她大哭着,抱着我,啜泣着对我说:“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很害怕,我怕我死在家里都不会有人知道,我怕回到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吃着冰冷的泡面,我怕孤独,我害怕……你知道吗。”
    我将她抱在怀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实杨洋蛮坚强的,只是这一系列的变故,让她已经崩溃,人都有一死,但是三四十岁的人根本不会去思考死亡,二三四岁的人更不会,原本一个好端端的人,一夜之间阴阳两隔,这种难受不是苍白的文章可以表达出來的,只有经历一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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