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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九项全能-第74部分

小说: 九项全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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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张劲也只好无奈的继续道:
    “刚才她就是跟我谈判来着。我先是伸出一个手指,意思是如果她老老实实的陪你玩,我就让她从塘里捞一条她最喜欢的小鳌花吃。结果她不同意。我说两只,她还是不同意。我就又加到了三只,结果她贪心不足的还是不同意。后来我威胁了她一下,她才算接受这个条件。”
    “真的?金子这么聪明?还知道跟你讲条件?”
    张劲所说的话对何清浅来说,简直就是一篇童话故事,就像是之前自己给乐乐讲的‘丑小鸭’一样。
    按照张劲讲的,他和金子的交流与那些马戏团里的驯兽师与动物可不一样。马戏团里的动物看手势、听哨子,听从指挥。那是靠长期训练养成了人兽互动,而这可是地地道道的人兽对话啊!
    对于何清浅难以置信的询问,张劲肯定的点了点头作为答复,不过最后还不忘的抹黑了这小家伙一下说:
    “这家伙聪明是聪明了,不过心眼儿小的很,而且臭毛病特多。”
    满眼红心的何清浅根本就没有听清张劲的最后一句话,自顾自满脸笑容的把脸带贴在金子的皮毛上拼命的蹭着,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不过这金子抱在怀里的感觉确实好。黄鼬本就是以身体柔软著称,据说这种动物甚至能够钻进小小的老鼠洞中,去捕捉老鼠,已经可以想见其身体的柔软程度何等的夸张。更何况现在的金子更是胖的跟球一样,柔软依旧,但是看起来就更可爱了,相当有肉感!
    再加上自从金子进了张劲的家门后,在张劲的要求下,很爱干净。身上不但没有任何难闻的异味,反而还香喷喷的,自然更是容易惹得女孩子喜欢。
    何清浅在金子身上又蹭又亲了好半天,最后才问了一句:“对了,阿劲,金子到底是什么动物啊?”
    何清浅的一句话让张劲差点栽了一个跟头,感情这位女士只顾着金子可不可爱了,亲热了半天还不知道这小东西到底是啥?不过也对,如果从小在城市里长大的何清浅居然能够一眼认出金子的身份,那才叫奇怪呢!
    “金子是条黄鼠狼,学名黄鼬。就是传说中喜欢偷鸡,会放臭屁,迷人心智的黄大仙、黄皮子!”
    想到了黄鼠狼在传说中的‘臭名昭著’,张劲有些坏心眼的想要看看至今还拿自己的芙蓉面蹭着金子小脸的何清浅会有何反应。甚至还故意把传说中黄鼠狼的坏名声一一清点了一番。
    结果令张劲大失所望。何清浅不但没有大惊失色的尖叫一声后,一把将金子扔出去,反而脸上的笑容更大,在金子黑白相间的小脸上蹭的更紧了:
    “哇,没想到黄鼠狼原来长这样,好可爱!”
    …………就在张劲站在距离家门几十米远的地方看着何清浅与金子亲热的时候,汪汪的狗叫声从张劲家的小院里传了出来。
    这时候,张劲才恍然觉着,自己和何清浅在大太阳底下闲扯淡似乎有点不正常,于是道:
    “咱们还是继续走吧,站在大太阳下面聊天,我怎么觉着咱们都有些不正常了呢?而且你听,我们家黑水晶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张劲说着,还指了指狗叫声传来的方向。
    张劲家的后院门是向里开的,而且是比较严实、比较紧的那种铁门。所以如果没有别人帮忙的话,黑水晶想要出来很有些困难。除非等他再大一些,凭他的素质,自己家两米多高的墙,肯定能够一跃而出。
    当知道张劲所说的黑水晶就是院子里正在委屈的‘汪汪’叫的狗狗时,何清浅立刻同情心泛滥,莲步飘飞的快步前行,还不忘了催促张劲,“哎呀,你慢死了,快一点啦……”
    张劲连忙笑着快步跟上,印象中的何清浅虽然看起来更加清丽出尘,但是姓格却还是还是丝毫没变。无论是小孩子还是小动物,都能惹得她爱心四溢,欢喜的不得了。
    当后院的大门在何清浅的面前推开,当张劲小院中的景致尽收入何清浅的眼底时,她顿时屏住了呼吸,满脸的神往。
    整个小院足有几亩大小。
    正对后门的是一条曲曲弯弯的红砖、青石铺就的园路,逶迤蜿蜒了几十米,把后院门与远处那栋外墙素白的小楼连接起来。拼接起来铺路的红砖、青石并不规整,反而以半砖、碎砖、不规则形状的青石居多。
    但看起来却并不凌乱,而且拼接的很紧凑,让人想起那些蜚声遐迩的大教堂的碎花玻璃,带来一丝不受拘束感觉的同时,带来了一种似曾相识的美感;砖石园路的西侧,是高低错落的菜畦和参差散布其间的十几株不知名的果树。菜畦中,已经成熟的西红柿和各色蔬菜都被大片的叶子隐藏起来,只有风儿吹过的时候才会娇颜一露,风过即隐。
    十几株果树显然还在果苗期,枝叶并不茂盛,但是一片片的叶子就像肥的能够流出水来的那种嫩绿,很是漂亮。总之,西侧的菜畦果园,一眼看过去就是一片绿色,满眼的清凉——舒服!
    红砖园路的东侧比西侧更漂亮!在东侧,最显眼的是一块两亩大小的水塘,远远看去就是一片水清如碧。时常有小小的气泡出现在水面上,带起一圈圈的涟漪,将如镜的水面揉碎,那是水中的小鱼在追逐嬉戏。如果有风从塘面上吹过就更好了,那从水塘中带来的清凉让天上的烈曰都失去了威力,吹到人的身上只让人身心俱爽,骨头都快要酥了似的受用。如果躺在躺椅上,更是会让人懒洋洋的发困。
    鱼塘的周边也别具匠心的布置着几株果树和几株不知名的灌木,让鱼塘更是带上了一点野趣和生气。如果几株现在还处于苗期的果树,在来年变的枝繁叶茂的话,那么景致想必会更好。
    若说小院中最显眼,对整个小院的景致帮助最大的东西,则莫过于位于鱼塘和小楼之间的那棵大槐树了。
    大树参天,枝干遒劲,树龄估计至少也有两三百年!茂密如盖的枝叶,足足遮挡住百多平的土地和近百平的水面。
    从后院门处看去,连素白色的小楼也被这大槐树遮住大半,使得本来平凡无奇的小楼,多了些林中野舍的味道。也让曲曲弯弯的小路有了‘曲径通幽’的诗意,让占地并不算太广的庭院有了‘庭院深深深几许’的深邃味道。
    而大槐树下,躺椅、茶几俱全,自然就是往常张劲‘当猪摆肉’的地方了。
    (未完待续)


124 拉壮丁
    一餐饭大家吃的都很开心。
    但美中不足的是,海三波因为借的厂子里的车子,下午必须回去。为了安全起见,海三波中午只能滴酒不沾。这令张劲很是觉着可惜,因为听三宝子他们说过,三波哥的酒量可是号称海窝子村第一。今天中午,张劲正想探探这位三波哥的底儿呢!
    而更令张劲遗憾的是,本以为何清浅这次过来会至少呆上一个晚上。但作为一家中学音乐教师的何清浅给出的答案却是,因为在学校只请了一天假,明天就得回学校销假。所以下午也必须和海三波一同回城。
    毕竟刚在新单位工作不久,如果请假太多的话,影响不好。
    挽留无果,虽然让张劲觉着有些惋惜,但是想到自己已经与何清浅恢复了‘朋友’的关系。有道是,‘来曰方长’,将来自己与这位‘新朋友’还多得是机会见面。所以张劲也就释然了。继续情绪高昂的招呼大家吃好喝好,自己也拉着海聚福这位老酒友,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
    …………出自张劲之手的绝世美味刚刚入口就征服了大家的味蕾。
    聚福叔、聚福婶子和铁山媳妇还好,毕竟来张劲家里吃过几次。虽然仍然唾液翻涌的不忍释筷,但心里至少还算镇定。
    而海三波夫妇二人也毕竟在聚福叔家二娃子结婚的时候,尝过一次张劲的手艺。所以也算是有点心理准备。再加上二人此时对于张劲还是敬畏大过亲切,不敢在张劲面前放肆,所以虽然也觉着口水分泌加剧,但谨小慎微的情绪还是冲淡了对入口美味的震撼。
    但是和上述几人不同,何清浅可就不淡定了。
    第一口菜品入口后,她就已经忍不住明眸一亮,心中所有赞美的话都纷纷喷薄而出。接下来,更是在不知不觉间加快了筷子在盘盏和檀口间往返的频率。
    因为一直以来良好的教养,让何清浅即使是小嘴儿飞速咀嚼的时候也是优雅十足,没有丝毫声响。筷子就算飞舞的如掠水捕鱼的翠鸟般快捷,也是翩若惊鸿般的美丽。
    何清浅最后的饭量更是照比往常足足多出了将近一半。一餐饭后,何清浅才不好意思的发觉到自己似乎吃撑了!
    就算之后的好多天,何清浅还在纳闷,自己那天是不是着了魔,怎么会那么没有风度,怎么会那么不淑女,居然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饭后,又送走了何清浅和海三波,忙乎了大半天的张劲,也终于清闲了下来。于是,他第一时间就重新躺倒在了躺椅上,嘴里叼着烟,开始抱着笔记本上网。
    反正乐乐现在正躺在二楼沙发上睡的香甜,经过张劲一次彻底的治疗,已经不需要时时有人照顾,三波嫂子也无事可做。屋里的狼籍杯盘自然留给了三波嫂子和聚福婶子两个女人打扫。张劲可是没有那么客气的。
    “十四姨,这位张大夫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三波嫂子和聚福婶子在合力把大槐树下的酒桌搬进小楼里的时候,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已经在躺椅上懒洋洋的躺下来的张劲,好奇的悄声问到。
    沿着之前张劲开车过海窝子村来的那条山路继续前行,再走个十几里地走到山路尽头的话,有一个名叫刘家坳的村子。
    据说刘家坳原本是前清的时候,几个晒煮私盐的盐农窝棚。后来发展成了一个小村。比海窝子村还要偏僻,也比海窝子村穷很多。
    而聚福婶子和海三波的母亲,就都是从刘家坳嫁到海窝子村的。而且互相之间还有着七扭八拐的亲戚关系。反正不知是从哪里算起的,海三波要叫聚福婶子十四姨,三波媳妇自然也按照自己丈夫的称谓招呼聚福婶子。
    聚福婶子一边和三波媳妇一起手脚麻利的收拾、清洗、擦拭着,一边嘴里解释着:“这小张可是个怪人,也是个好小伙子……”
    已经与张劲相当熟悉的聚福婶子絮絮的把张劲的奇人奇行讲了一大通,听得三波媳妇高山仰止,几乎要顶礼膜拜。
    …………躺在躺椅上的张劲正用本子在网站上打开一部好评如潮的新近上映的国产大片,看的昏昏欲睡的时候,门铃响起,搅扰了他已经步入正轨的睡前准备。
    “进来,大门没锁!”实在懒得站起身来的张劲,还不等聚福婶子摘下小楼厅中门铃的对话听筒,就扯着脖子扬声喊道。
    大门推开,海三宝和海根生走了进来,轻车熟路的沿着砖铺园路来到了大槐树下,张劲的身边。
    还不等两人开口,张劲就先说话了。
    “根生哥、三宝子,你们怎么来了?事先说好啊,要是找我喝酒的话,那就得晚上再说。我可是刚和聚福叔喝完。”已经和两人厮熟的张劲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还是那么毫无形象的瘫在躺椅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连说话的声音都赖叽叽的半死不活似的。
    “劲哥,你可得替咱们海窝子村出头啊!”张劲话音刚落,三宝子就一脸怒色,急吼吼的说道。
    听三宝子的口气,似乎事情有些严重,于是张劲连忙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对三宝子说:“你别着急,慢慢说。发生什么事了,这么严重?把咱们整个海窝子村都牵连进去了?”
    三宝子做出一副咬牙切齿的神情说:“田家岗的人欺人太甚!跑到咱们村子来把我、聚诚叔和敬德爷都挑落了,最后连根生哥都没抗住,所以我们只好来找你了!”
    如果开车从海窝子村到田家岗的话,需要先开车到湾海镇,接着再从湾海镇走另一条山路才能开到田家岗,至少需要两个小时的时间。
    但是如果不开车,走路的话,走山路,只要翻过村西的那道山梁就到了。腿脚快一点的话,甚至连一个小时都用不了。所以两村事实上也可以算是邻居了,相互间的沟通也算频繁,两村的村民也算是熟络。
    “挑落了?什么挑落了?难道是你们打群架了?”三宝子的话让张劲一头雾水。他看海根生和海三宝还是往常的那副装扮,褂子汗衫加迷彩裤子,也没脏也没破,也没有鼻青脸肿啥的,也不像是战争过后的样子啊。
    “不是打架,是下象棋!”和三宝子比起来有些嘴笨的海根生终于得到了说话的机会,憨憨的回答说。
    “哦,原来就是象棋啊!”张劲松了一口气后,重新躺倒下去,眯上了眼睛,一副马上就要睡着的样子。
    见到张劲这副不想管事的样子,海三宝急了,走到张劲的躺椅边就想把他从躺椅上拉起来,“劲哥,你是我亲哥还不行?人家田家岗的人都打上门来了,咱村棋艺仅次于你的根生哥都输了,你可不能不帮咱么村兜着。不然咱们全村丢脸!”
    张劲身上就像是没骨头一样往躺椅上坠,任海三宝死拉活拉也不肯起来,嘴里振振有词的推诿着:“输了就输了,哪有那么严重?不就是下个象棋么?又不是赌鼻子赌眼睛的……”
    “劲哥,你不能不管啊!你不知道田家岗过来的那几个人有多可恨,赢了棋的那副鼻孔朝天的姿势,还有那说话的口气,显然就瞧不起咱村的人。简直太气人了。”海三宝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希望能打动放赖不肯挪窝的张劲。
    果然,张劲一下子就睁圆了双眼,怒气冲冲的说:“真的?他们真是这样?”
    机灵的三宝子发现似乎有戏,连忙添油加醋的说:“可不是真的么?他们赢了棋,还说咱们村子的象棋水平不如他们……”
    三宝子手舞足蹈的把几个嚣张小人的嘴脸演示的淋漓尽致,极尽蛊惑只能是。
    结果没想到,张劲一下子就看穿了三宝子的演戏成分。刚刚坐直的身体,又重新懒洋洋的躺了回去:“人家说的没错,也不算是嚣张吧?既然连咱们村的根生哥都输了,那他们村的象棋就确实比咱下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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