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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全合金兵种-第51部分

小说: 全合金兵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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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到成群的毒蜂,切勿惊慌,应就地蹲下,用雨衣遮住皮肤暴露部位,也可燃烟驱赶,或跳入水中。曾有人在遭遇毒蜂时,伸出双手,沉住气,一动不动,伪装成一棵树,避免了毒蜂的袭击。
    热带丛林中藤蔓竹草交织,使人无法通行,须经常使用砍刀开路行进。横竹挡道,应“两刀三段,去掉中间”;对直竹,“一刀两段,拨开就算”。竹干都生长有刺、较硬,砍时用力要均匀干脆;力求一刀一棵;留竹桩高20~30厘米左右为宜,过低戳脚,高了戳腿、裆。对于密集、枝干细、弹力强、刀下竹倒、刀起竹立的竹子,应采取分、压、拨、钻的方法通过。
    茅草丛地;深而密;间还有不少刺棵,面积大;不便通行困难。用砍刀开路的方法是:“不过头,两边分,从中走;不见天,砍个洞,往里钻”。藤、草要砍根部,然后用刀或手将藤、草向两边分开压倒。所用的刀最好是弯刀(也可用镰刀或少数民族的长刀),刀把要长。开路要点是“刀磨快,把握好,三砍两拨就成道”。在丛林中行进时,最好踩着大型野兽踩出的路走,这样可以避免误入毒虫区或陷入沼泽地。
    但真的见到热带丛林给我的第一个印象就是树高叶大枝多;地上一脚踩下去;软软的;地上的腐气很重;没事还会看到五色的蛇啊;蝎子之类的;不要以为树叶下面很凉快;你可以试试;到了中午就是闷热得不行;晚上更好玩了;什么虫虫动物全出来了;许多小东西们保证平常人很难见到。一句话;比起我们那会;到了晚上睡觉都睡得不踏实;搞不好一条小蛇就到你那儿来取暖了;这还不算;最讨厌的还有那些闻到人味儿就兴奋起来的吸血虫们;在热带丛林里生存下去;那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
    当然;唯的好处就是比我们那里的荒漠里能吃的东西多了;那些小动物就不要说了;什么树叶啊之类的;也还是比较多的。
    虽说我们敢在西北那个鸟地方敢横着走;可在这儿;我们就像很乖的小学生一样听着看着那些陆战队的哥们儿的话;生怕少听了一个字。要学习丛林作战嘛;生存是第一位;而且像这么大的一片林子吧;不要看它这么可爱;躲的地方很多;但也要注意;有时不小心踩到蚂蚁窝啊;蝎子巢之类的;那你就麻了;不要看他们很小;可那些小家伙也吃肉的。刚进到丛林的前三天;我们二十多个人个个小心翼翼的;沙校和他的那帮陆战队的哥们儿一副能理解的眼神看着我们;毕竟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嘛。可陈黑子那鸟却不像这么想了;在兄弟部队面前可不要把自个的形象破坏了;于是没事就鼓励我们妹妹你大胆地向往前走;结果和尚那哥们儿一不小心就踩到了一窝可爱的小白蚁;而机动那哥们儿差点和一条五米长的蟒蛇兄弟来个第一次亲密接触;兵们不得不小心翼翼的了。都是一本丛林生存手册;为什么我们老是遇上那些不好的事儿;而那些小子却没有呢?后来陆战队中的海豹那哥们就说开了:
    “这叫经验;时间长了;你们也可以的。”
    和我们一起的那一队陆战队的哥们儿的外号让我们见识了什么叫海洋生物馆了。海豹;海象;海狮;章鱼;白鲨;海蛇。。。。。。。听这些名字就可以知道为些鸟人的性格了。
    海豹;做的事和王东差不多;突击手嘛。海象;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有把子力气;那就是和我们的坦克兄弟一般的操行了。章鱼;开始我们不知他是做什么的;一半天海豹说了以后才知道是医务兵。白鲨这样角色听说和我一个样子;我不知道自已是什么样儿的人;但从来没有去管过;做正确的事就可以了。海蛇;一听到蛇就想起林子里那些花花绿绿地各样的蛇;不看它静静地;等你没注意的时候;就给你来一口;这样的角色当然是狙击手了。了解了一半天才知道对方和我们一样是在部队很牛叉的那类了。一般来说;如果打跨海作战的话;海军陆战队这些哥们儿一定是第一批去當炮灰的;谁让别人学的是这专业呢?其实在各国对海军陆战队的要求很高的;毕竟这样的一支部队能水能陆的;而且近水的部队一般都是打丛林战的老手;不然美军会没事把陆战队布置在全球那些丛林比较多的国家么?
    有一次我在一个网站上看到贴了一张图片;上面一个军人穿了一套迷彩;然后什么步话线啊;天线啊;头盔上的器材啊搞了一大堆;身上尽是电线之类的。然后图片下面来了一句话:我军特种部队士兵。当时我看了;就想骂是哪个丫没事发上这张图片的;不说别的;就光他身上那些线线那么多;如果真的在敌后丛林中的话;这身装备和找死差不多。一般特种部队的装备套在身上讲究的是能精简就精简;什么步话线啊;天线都是隐藏在身上的;露出来在行军中挂在树枝上或树丛中怎么办呢?特别是在密林中是最忌身上装备有腾腾线线之类的。所以我不得不骂一下哪个白痴就说那个身上到外都是线的士兵就说是特种兵的装备;其实那一身倒是符合一般连队里的电子兵还差不多。
    “感觉怎么样?”白鲨坐在地上问道我。
    “第一次吃馒头不习惯;第二次就觉得好吃了。”我笑笑道。
    “你是干什么的?”
    “当兵的啊。”我故意说道。
    “我靠;还真能装啊。问你是什么专业的?”
    “学国际金融和经济法的;你要打官司么?但我还没有毕业啊。但是我有同学可以帮上忙的。”
    “你们都是这样的么?”这下白鲨那哥们儿气开了。
    “开玩笑了;我是中锋;业余也干点狙击手的活。”我说道。
    “那你的枪法很好了?”
    听白鲨的口气;看来这小子对狙击手的枪法很是不鸟;后来证明我这想法还真说对了;这小子以前的第一志愿就是当一名狙击手;哪知进了陆战队后;才发现高人还是很多了;虽没当上狙击手;但还是在小队中常以第一狙击手自居;当然;这哥们儿在这方面的确还是有两下子;后来上面的人发现这家伙还是个狙击苗子啊;以前看走眼了;于是要把他调到狙击手连去集训时;这小子闹意见了;怎么之前没有把我带去了;自学成材后你们就觉得我是人才了;这可不干;说得好听一点好马不吃回头草。;从那以后这小子常常没事以业余狙击手的身份专找专业狙击手的碴了。平时倒也乐意充当一下海蛇的副手。
    “他才是我们的第一狙击手。”我指了指下赵小良。我才不趟这浑水呢。
    “嗯;什么事啊?”赵小良看到我指了下他问道。
    “没事;没事。”我挥了挥道。
    “你是不是觉得那些的枪法(狙击手)好像很牛啊?”白鲨问道。
    “不是啊;只是还可以吧。”我说道。
    海豹一下子好像找到知音了一樣便說道:
    “那当然;这年头真正的高手总是不会写在脸上的。”
    和白鲨聊了半天枪后;我们的关系一下子熟络了起来。其实白鲨这丫连陆战队那些哥们儿就闹不清;要说这丫平时高兴时;对谁都好;如果哪天心情不爽时;你招了他;他小子没有就找你去操场玩玩。要说这丫的脾气不好吧;那经常也充当下开心果的角色;要说很好的一个人吧;常有事洠赂阈┑阕永凑勰ヒ幌履恪K裕槐嵌运怯职趾薜摹7凑钠⑵苣衙濉5液桶做枵飧缑嵌哟チ讼潞竺挥姓庋醯茫缓芎玫囊桓鋈税。痪哂型芴降乃季S;这样的人就适合当教官。想起教官就我看了看陈黑子那丫的;突然有点想弹头那张红脸了。
    我们要穿过一片沼泽;我想这个地方;小学生也许都听过;小学课本里就说到当年红军过草地就走过那地地;在我的映象中那是一眼望不边的地方;除了水就是发黑的烂泥;人一不小心就掉在泥里;然后你就看着他慢慢就那样沉在里面;你边上的人什么也不能做。后来看了一部国产的电影叫什么<;<;冲出亚马逊>;>;的电影;在脑海里增加了一条;小心热带沼泽里是还有鳄鱼的。虽然我们以走过沼泽;但起码新疆那个地方的沼泽比热带沼泽安全多了;起码没有太多要人命的小动物吧。
    水到了腰间;脚插在泥里格外的吃力;旁边的草丛里时不时飞出一些不知名的小虫子;一些青蛙没有跳来跳去的。海豹在前面探着路;我们就在后面和陆战队的这些哥们插着走;习惯性地每人的枪口负责一个方向。看到海豹那小子在前面我们都是为他捏把汗的;毕竟这里面不跟在陆地上;如果不小陷下去的话;就后面的人不手快的话;事故就产生了。一些小水蛇没事就从我们的身边溜过;然就是蚂蟥;在说那玩意有多讨厌就有多讨厌;还好我们把全身严严实实的;不然的话;还没有走出沼泽就被吸干了。
    两个小时后我们走出了沼泽地;然后用火机把衣服上的蚂蟥一个一个地烤了一下来;把靴子和衣服清理一下后;然后开始用餐了。一些在沼泽边捉的几个青蛙和几条蛇给剥了皮;剥了皮的青蛙和蛇还一动一动的;然后找了几个树叶芯当蔬菜;这样一顿绝对的营养大餐就出来了。
    走到丛林中部后有一条河;河水有些渌油油的;看起来就有些吓人。我看到河中央漂了一块烂木头;对面一只肥大的野兔东张西望了一下;觉得没有威胁了;刚低下头喝了一口水;然后哗的一下;水里就窜出一条鹗鱼一口就吞了那只兔子。我们几十号看得心惊胆颤的;如果就这样下去的话;估计就便宜水里的那些鳄鱼的肚子了。看来这河是不能就这样过了;沙校扬了扬手;我们就跟在他的后面向下流走去;河边上时不时的可以看到一些鳄鱼没事在那里果晒太阳。大约走了三公里左右就看到一个浅滩了;河水只有一米深;水底下的石子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河对面也不远大约也就二十多米左右;沙校看了看;便示意从这里过去。海豹和王东在前面探路;我们跟着在后面。我和白鲨那哥们儿走到最后。一行人走着;生怕从水面上漂个像烂木头一样东东过来。有时也是那样的;你越怕什么就越会来什么。一行人大多上了岸后;我和白鲨就差五米也上岸了。这时陈黑子叫了起来:
    “快跑上来;快跑上来。”
    我一听;什么也没有想地大踏步跑了起来;毕竟水里不同在地面上;水里的阻力不小。白鲨那哥们儿身上的东西比我重一些;在前面跑不动;我感觉到后面有什么正向我游过来。岸上的人已哗啦地打开保险。我心一急;用力把白鲨的屁股一顶;他一下子受力向前冲了几步上了岸。这时枪声响起了。我由于没有把握好重心;向前一扑;上半身倒是上了岸;下半身还在水里。坦克见状就拉住我的手要往上拉;但还是晚了;只听到水里哗的一下有什么东东起来了;然后我的后脚被什么东东咬住了;又是一阵撕心的痛。几个人掏出格斗刀就下了水里。一时间;人和鳄鱼搅在一起。那鳄鱼皮倒是很厚;而且它的四肢和尾巴的杀伤力也不小;如果小心被碰到话;那也不好受;几把刀捅在皮肤上面;好像给它扰痒一样的;还是陆战队那些哥们儿有经验;海象那哥们儿居然抱住鳄鱼头;鳄鱼给抹了脖子下面;然后别的几个哥们把它的四肢给下了下来。河面上的腥味儿一下子散开来了。
    等我解脱后;人也差不多要虚脱了;但是枪响还是没有停;往后一看;一只一米多长的鳄鱼挂了;刚才就是它咬着我的;不远地面有几个烂木头在那里打转转;一个已经中弹的鳄鱼被它的同伴分尸了。左脚被咬了几个牙印;医务兵马上拿出消毒水把伤口擦了一下;然后清理了一下伤口后打了一针。要知道鳄鱼那玩意儿从不刷牙的;鬼知道牙齿上有些什么细菌。搞不好;没有被它给咬死;结果伤口发炎给挂了那就不好了。
    沙校拍了拍我的臂表示感谢到;白鲨那小子说道:
    “我欠你的。”
    “说什么呢?如果你在后面;你也会那样做的。”我说道。现在虽然好是好了一点;但走路多多少少受到影响了。
    沙校看到我也没有什么大碍;便示意继续走。边走的时候想到刚才那场面;心里不禁有些后怕;没有在战场中牺牲;结果栽在一条小河里;那多冤啊。但经过这事后;我们和陆战队那帮哥们的关系一下熟络了起来。战场上也只有这样的兄弟才能生死相托。
    晚上停下来的时候;我们生了几堆火。沙校让我们围成一圈讲了一些注意事项后;然后就要求就在宿营;我们正准备在树上搭床时;沙校看了看我们道:
    “今天都睡水里吧。”
    我们一愣;睡水里?这能行么?没有等我们想什么;陆战队的那些哥们儿便个个都跳进一个池塘了;章鱼把我的伤口作了防水处理后说道:
    “没事了;在水里能管二十多个钟。”
    “谢了。”我说道。伤心有些紧绷绷地感觉;像这样长时间不透气对伤口绝没有好处;这点我还是懂得起的。看到白鲨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我笑了笑;表示没什么。
    一般在水里过夜的话;首先得确定四周有没有危险;水里有没有喜欢吃肉的动物;隐藏的地方有没有什么水生动物打的洞洞之类的;如果出现意外的逃生路线;周边的设警线;然後就是天气情况了;毕竟下雨发了大水就不好了;如果有两个人更好;可以轮流来。在水里过夜的好处就是;一般的人很难找你到;哪怕是用最选进的热成像仪;基本上你可以把它当成个摆设;当然在头部也必须有防热成像的情况下。虽然刚刚沙校有讲过在水里过夜的要点;但毕竟我们是第一次;虽说爷们儿都是心气都高的精英;但是第一次嘛;都还是很小心的。
    我们不能多说话;大多时间都是打手语;虽说各个部队的手语不同;但多半还是能看得懂的。白鲨向我发了晚安的手语后便低头就睡了。王东向我打了个真***难受的手语;我回到老子比你还更不好受。
    水下的压力挤压着伤口那地方;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陈黑子看到我们都准备后了;学了几声青蛙叫的声音;这是我们的就寝信号。
    我们安静后水面和四周看不出来一丝的痕迹;几只青蛙没事在那里叫着;水面极为安静。以前陆战队有次搞这样的训练时;在一个村子不远;那时还是夏天了;到了晚上队员们刚刚入睡;村子里的一些女人就过来洗澡了;那些女人见没有人别的男人就是脱得很是光光的;结果战士们都大饱眼福;那天晚上;那些妇女弄是没有发现水里的人;可见那些哥们儿做的极为出色。后来;主官们也发现这样不好吧;有些太那个了;便明令以后搞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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