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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部分

惟你不可辜负-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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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姝怡伸出手臂抱住项宇曜,在他的胸膛里哽咽地道谢。
    项宇曜紧紧地反抱住裴姝怡,下巴用力地摩挲在她的头顶,项宇曜眼睛里忽然涌出一片潮热,下一秒钟猛地用力闭上双眼。
    半晌后项宇曜放开裴姝怡,知道裴姝怡心里挂念着言峤,等裴姝怡换过衣服后,就跟裴姝怡一起去了言峤的病房。
    裴廷清仍旧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扮演着医生叔叔的角色,坐在床头喂着言峤吃晚饭,项宇曜看到后迈进去的动作顿了一下,几秒钟后他退回去,找了借口就离开了。
    毕竟裴廷清如今和宁怜梦结婚了,裴姝怡也要带着言峤跟他一起回去日本,他觉得自己根本不用和裴廷清争,就算裴姝怡一时间不能接受他,裴姝怡也不可能再和裴廷清纠缠了,最后赢得那个人依旧是他不对吗?
    裴姝怡从里面关上门,走过去坐在床头看着裴廷清动作温柔地喂饭给言峤吃,过了很久她打破沉默,斟酌着开口,“那天晚上你说过只要我不愿意,任何人都不能把言峤从我手里抢走,那么如今我不想让言峤回裴家了。而你不喜欢看到我,讨厌我招惹你,我就带着言峤回日本,以后都不会再回来。”
    裴廷清听着“以后都不会再回来”这几个字,他拿在手中的饭碗猛然一紧,背对着裴姝怡坐在那里,却是云淡风轻地说:“你可以走,但必须把言峤留下来,我和裴家都想要这个孩子。”
    裴姝怡的身子一颤,果然是这样,她早就猜到若是裴廷清知道了儿子是他的,他一定会跟她抢言峤,所以若不是走到绝境,她也不会让裴廷清知道,而如今她的敌人不仅多了裴宗佑,连裴廷清也跟裴宗佑一样了。
    裴廷清喂完言峤饭后,他叫来护工先照顾言峤,起身走出去示意裴姝怡跟他到外面去谈,裴姝怡和言峤打过招呼,跟在裴廷清的身后,几分钟后来到一间办公室,裴廷清从里面关上门后,把口罩拉下来走到沙发那里坐下。
    两人面对着面,裴廷清开口平静地反问裴姝怡:“你觉得你走得了吗?裴宗佑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想不到你会反悔。你带着言峤,就连这家医院也走不出去,更何况言峤刚做完手术,需要在医院观察休养。”
    裴姝怡当然清楚自己的实力和裴宗佑的悬殊,也正因为这样,她才要找项宇曜的大哥动用黑道的力量,把她和言峤送回日本去,但她躲到日本,裴宗佑若是执着言峤这个孩子,再追她到日本去,她同样逃不掉,难不成就让项宇哲的人保护她和言峤一辈子?更何况项宇哲是否愿意帮忙,她都不能确定。
    裴姝怡咬了咬唇,裴家财阀那么神通广大,她根本反抗不了,所以只有把言峤交给裴家,她一个人离开回日本吗?不可能,她绝不会丢下言峤。
    “你没有选择。”裴廷清闲适地靠在沙发背上,一条手臂搭在扶手上,松掉脖子上的领带,解开的三颗衬衣扣子下,隐约露出胸膛肌理来,太诱惑人,裴姝怡别开脸不去看,紧接着裴廷清淡淡地说出这样一句话,“你只能在半个月后嫁给项宇曜,反正你和项宇曜都已经发生过关系了,既然你爱他,这场婚礼总归是要补。”
    裴姝怡闻言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她睁大眼睛盯着裴廷清,感情上仍然不愿意相信这个曾经几次跪地向她求婚、给她戴上戒指的男人,竟然让她嫁给别的男人。
    裴姝怡仰着下巴,逼回眼中的泪水,她倔强地说:“我要不要嫁给项宇曜,又什么时候嫁,不是你能决定的,也跟你没有关系。”
    裴廷清淡淡地接道:“你想嫁给谁,确实不是我能左右的,但裴宗佑不会轻易放过你,这场婚礼是否举办根本由不得你,包括项宇曜也反抗不了。”,裴廷清拿出烟,“吧嗒”一下用打火机点燃。
    淡青色的烟雾下裴姝怡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听见他用一贯波澜不惊的语气说:“项家那边的长辈已经过来了,跟裴家几个人约在明天晚上八点钟吃饭,你身为裴家的千金小姐,必须出席。”

第140章:逼婚
    裴姝怡听到这里豁地站起身,眼睛里泪光闪闪猩红一片,她紧握着拳头充满愤怒地说:“结婚是我自己的事,我说不嫁就不嫁,你还能拿把刀子架在我脖子上逼我不成?这是犯法的。”
    “你在开玩笑裴姝怡。”裴廷清抬眸看向裴姝怡,那目光里头深不可测,蕴着裴姝怡不能看懂的复杂,“有本事的话,你就去法院起诉我们裴家,先不说你是否能拿出有力的证据了,你要走出这家医院都困难。你若是不识好歹触及了裴宗佑的底线,估计他直接把你软禁在病房里,断掉你跟外界所有的联系,到时候你连言峤一面也看不到。”
    裴姝怡瞪着裴廷清那张俊美却没有波澜的脸,“你们…………”,她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也知道抗争没有用,但她就是不想妥协,婚姻不是儿戏,她不爱项宇曜,这样的婚姻到头来只会同时伤害两个人。
    哪怕她早就对裴廷清死心了,但她也不想嫁给其他任何男人,因为根本接受不了对方,她努力过了,却仍旧做不到,更何况她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越是逼她,她越不甘心。
    裴姝怡咬紧的唇冒出血珠子,一点点瘫坐在沙发上,裴廷清眼瞧着她面色苍白、神情恍惚的样子,他弹掉手中的一截烟灰,墨色的眼眸里极快地划过什么,喉咙里有些发干。
    过了半晌裴廷清才再次开口,“正如裴宗佑所说,你跟项宇曜在一起三年多了,项宇曜也该给你一个名分,他自身的能力和家世背景足以跟你相配,举行这场婚礼是在成全你们,你又为什么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裴姝怡闻言猛地抬起头,瞳孔剧烈地颤动看着裴廷清,“我…………”,她根本没有真正和项宇曜在一起过,但这种话说不说,又有什么用呢?她已经改变不了要嫁给项宇曜的结局了。
    裴廷清也在看着她,但她无法从裴廷清的眼睛和神色里窥探出什么来,从始自终他都是那样云淡风轻,一两句便能定人命运和生死的王者姿态,再也不是那个附在她耳边霸道地说不让她跟其他男人,不让她做其他男人新娘的那个少年了,一切都变了。
    裴姝怡别开脸去,咬着唇把头仰起来,两行清透的泪水却还是顺着苍白的面容滑下来,安静而又无声,“好。”,她轻轻地应下这一个字,感觉心瞬间像被掏出来一样,整个胸腔都是空荡荡的,“既然你想让我嫁,那么我成全你。”
    她说着站起身,背对着裴廷清,不想看到他那张仍旧不动声色的脸,更不想听到他的回答,让她再逃避几秒钟就好,裴姝怡的眼睛里如一滩死水,“我可以回去陪言峤了吗?”
    但她等了半晌没有听到裴廷清的回应,忍住要回头看他的冲动,裴姝怡沉默不言地迈着脚步僵硬地走出去,再从外面关上门,而房间内裴廷清乏力地靠在沙发上,用手掌盖住眼睛,只觉得那里头一片酸痛难忍。
    裴姝怡回到病房里已经是晚上8点多钟了,项宇曜正坐在床头陪着言峤,手中拿着漫画书绘声绘色地对言峤念着,言峤坐在那里听得很认真,灯光下一大一小的两人画面看上去倒也温馨。
    “姝怡。”项宇曜惦记着裴姝怡没有吃晚饭,起身把漫画书交给裴姝怡,他走去厨房把刚刚买回来的鸡肉粥放在微波炉里,几分钟后盛了一小碗端出来递给裴姝怡。
    裴姝怡接过来对项宇曜道谢,她在言峤面前强颜欢笑,自己吃一口味同嚼蜡,却是细心地喂给言峤吃,言峤说他吃饱了,让她一个人吃。
    裴姝怡剩下了一大半,见时间差不多了,她送项宇曜出去。
    在门口的走廊里项宇曜顿住脚步,抬起手掌放在裴姝怡的肩膀上,低沉温柔地叮嘱她,“你最近整个人都瘦了,脸色看上去也不太好,现在言峤没事了,你也可以好好休息,调养下自己的身体了。”
    裴姝怡感受着项宇曜掌心里的温度,觉得很安心,她点点头,“我知道,没事,你不用担心。”
    项宇曜心疼地叹过一口气,也没有再说什么,他的手掌顺势握住裴姝怡的后颈,低下头凑过去吻裴姝怡的唇。
    裴姝怡心里不舒服,下意识地躲闪着,项宇曜的唇便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裴姝怡的目光转过去,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几步远外的裴廷清,或许是出于矜持,也或许私心里还是不想让裴廷清误会,裴姝怡一下子推开项宇曜,有些窘迫不自然地问裴廷清,“这么晚了,你还来做什么?”
    裴廷清已经换上了一身正装,似乎对刚刚看到的一幕没有多大的反应,淡淡地说:“来看看言峤,没有想到打扰了项先生和项太太的亲热。”
    项宇曜闻言勾唇笑了一下,温柔地望过眉眼低垂的裴姝怡,他不以为然地对裴廷清说:“没有关系,反正我们亲热的机会太多了,并不急于这一时。”
    “是吗?那我还是不得不提醒你们做长辈的,这种事最好不要当着孩子的面,以免给孩子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毕竟言峤也是我的儿子。”裴廷清高大的身形站在那里,望着裴姝怡时那深不可测的眼睛里头蛰伏着什么,“还请项太太多为自己的儿子考虑。”
    裴姝怡觉得可悲又好笑,是他逼着她嫁给项宇曜的,那么她跟项宇曜做什么也是理所当然的,他有什么资格指责她不考虑自己儿子的感受?怕是要不了多久,言峤就要叫宁怜梦妈妈了吧?他裴廷清给言峤找后妈,倒也能坦然自若?
    裴姝怡没有理会裴廷清,她跟项宇曜打过一声招呼后,走进病房把门从里面反锁上,裴廷清透过门上的玻璃也只来得及看言峤一眼,裴姝怡就从里面把窗帘拉上了。
    项宇曜已经离开了,裴廷清转身靠向墙壁,双手插上裤子的口袋里,闭着眼睛在外面站了很久,直到裴姝怡关上灯,一丝光亮也没有透过来后,裴廷清这才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在长廊里。
    头顶白色的灯光洒在他的身上,在冷色调的地板上勾勒出落寞的影子,寂静的深夜里只有他的皮鞋摩擦地面时,发出的轻微声响。
    这天晚上虽然言峤没有再哭着醒过来,裴姝怡却又一次失眠了,她的心口剧痛,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担心吵醒沉睡的言峤,后来裴姝怡起身走去内室,抱着膝盖坐在那张床上,一动不动地盯着玻璃窗外的灯光,她的视线渐渐被一片雾气所模糊。
    门外传来脚步声,裴姝怡还没有下床,门就被言峤推开了,他小小的身子处在一片阴影中,站在床头迷惘地问裴姝怡,“妈妈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不陪言峤睡觉?不被妈妈抱在怀里,言峤也睡不着了。”
    裴姝怡闻言顿时泪如雨下,她连忙伸出手把言峤搂过去,紧紧抱在怀里,脸埋在言峤温热绵软的脖子里,裴姝怡哭着哽咽地问言峤:“言峤,若是哪一天妈妈不能跟你在一起了,你会不会怪妈妈?会不会想念妈妈?”
    言峤一听这话就有些慌了,从妈妈的胸前探出脑袋,他深褐色的眼睛特别明亮纯澈,闪动着灼灼的泪光,嘟着嘴委屈地问:“妈妈为什么要离开言峤?医生叔叔说言峤的病好了,言峤也不会再离开妈妈,是妈妈你不要言峤了,要把言峤送给别人吗?言峤不要,什么也不要,言峤只要妈妈…………”
    他说着果真哭了起来,裴姝怡心疼到了极点,用尽力气箍着言峤颤抖不停的身子,裴姝怡快要泣不成声了,“不会的言峤,妈妈不会不要你的,妈妈爱你言峤…………”
    言峤在裴姝怡的怀里用力地点点头,“嗯!言峤也爱妈妈。”
    裴姝怡把言峤弄上床,她侧过身子将言峤圈入怀抱,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
    第二天晚上裴姝怡把言峤安排妥当后,她换过衣服也化了妆,跟着项宇曜一起去见项宇曜的父母,同时过来的还有项宇哲和孟静,裴家这边是裴宗佑和霍惠媛,以及裴廷清和坐在他身侧的宁怜梦,排场看上去就不小。
    裴姝怡挽着项宇曜的手臂,分别跟几人打过招呼后,后面的人为他们拉开餐椅,裴姝怡沉静地坐下来,而纵然是项父项母这样阅历广泛的人,也挑不出裴家千金的任何瑕疵来。
    无论是从她的外貌、气质,还是言行举止,都足以跟她的儿子项宇曜匹配,更何况能跟裴家财阀攀上亲家,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比较起项宇哲坚持再娶的孟静来,裴姝怡给项父项母留下的第一印象不知好了多少倍,他们更喜欢项宇曜挑选的这个女孩子。
    项母开口很满意地夸奖了裴姝怡,又对裴宗佑和霍惠媛说他们把裴姝怡教养的好,仿佛全是裴宗佑和霍惠媛的功劳一样,裴宗佑这个害得裴姝怡家破人亡的男人,竟然也好意思承受了,而对于裴姝怡生过孩子,并且还是裴廷清的这些事,裴家人自然想尽一切办法压下去了,再有项宇哲和项宇曜在父母面前帮着掩饰,于是这门亲事别提有多完美、皆大欢喜了。
    裴姝怡安静地吃着菜,偶尔露出得体的笑应付着他们,心里却泛起阵阵寒意,她从来不否认自己是个罪孽深重的人,跟自己的堂哥乱lun已经不被原谅了,现在她和堂哥的孩子也都三岁了,裴家人却将她一再地包装,抬高她的身价和地位,也太看得起她了,裴宗佑他们不觉恶心,她自己都有些厌弃自己了。
    席间宁怜梦优雅地坐在裴廷清的身侧,毕竟是名门闺秀,除了张扬跋扈的性子外,宁怜梦倒也撑得起台面,抬眼掠过裴姝怡,她状似关心闲聊一样地问:“既然举行婚礼的日期都定下来了,那么堂妹和堂妹夫准备什么时候把结婚证先办了,也好尽快成为合法夫妻,有了那一纸婚书,总归是不一样的。”
    裴姝怡闻言倏忽捏紧了手中的筷子,看过去见宁怜梦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银色戒指,她的心口顿时一阵绞痛。
    大概是项母以为她羞涩,不等她回答,项母笑着温柔地接过话,“是先办理结婚证,还是举行婚礼后再办,不会带来什么影响,毕竟也是早晚的事,让他们两人商量吧,我们就不干涉了。”
    项父点点头赞同项母的说法,反倒是项宇哲朗声一笑,“宇曜追求裴小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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