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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部分

惟你不可辜负-第4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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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颇有些炫耀的语气说:“你吃吧,我亲手为你做的,味道很好。”
    红色的龙虾和碧绿色的青菜铺在面条上,卖相很不错,但味道就未必好了,我质疑的眼神说明了一切,直到裴言峤的自尊受到伤害,阴着脸色要摔筷子了,我才接过来。
    我挑起几根面条小心翼翼地吃了一口,味道竟然绝佳,好吧,我又低估裴言峤了,我以为他做的是能把人毒死的黑暗料理。
    裴言峤有些傲娇地抬着下巴,志得意满地说:“我很聪明,只要学什么,就会什么,那时在无间岛上只是不屑学厨艺,后来为了蔚惟一”,言峤应该是意识到在我这个妻子面前提起深爱的女人并不好,他唇边的笑意僵住,一下子变得很沉默。
    而事实上我不想对一个人的过去耿耿于怀,也不能因此而揭裴言峤的旧伤疤,或许我应该感谢蔚惟一把裴言峤变得更加完美,让我这个后来者坐享其成,得到了裴言峤这个好男人。
    我转移话题,用筷子夹了一个龙虾让裴言峤帮我剥,裴言峤没有立即接过去,而是抬眸对上我的眼睛,他低沉地说:“曾经我也给蔚惟一剥过虾。”
    “所以呢”我能猜到裴言峤为蔚惟一做了很多、付出了很多,或许有关于蔚惟一的一切都占据着裴言峤生命中的每一个细节和点点滴滴,但我不想让他这样一直逃避下去,我要让他对我敞开心扉。
    我并没有生气,淡笑着用我一贯云淡风轻的语气问裴言峤,是不是就像他不要除了蔚惟一之外的女人一样,他曾经对蔚惟一做过的,也不会再对第二个女人做了
    裴言峤摇摇头,“我只是”,他大概不知道该怎么跟我解释,也或许他觉得没有必要对我解释什么,毕竟他不在乎我的感受,裴言峤就不说了,接过那个虾沉默地为我剥着。
    在我和裴言峤的婚事上,裴戚两家各方面的礼数都没有少、没有省去,按照规矩三天后我和裴言峤要回一趟戚家,而我们的蜜月之行安排在了婚礼后的第六天,这段时间言潇回去了公司,而之前裴言瑾已经“死”了,如今他改名叫叶立勋,以裴家财阀女婿的身份,暂时帮言峤打理公司。
    这两天晚上我和裴言峤之间相安无事,言峤不再排斥和我肌肤相亲,睡觉时虽然没有比新婚夜更深入的发展,但他会把我抱在怀里,一条手臂放在我的脖子下,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很亲昵的姿势,就这样一整夜都不放开我。
    另一方面,我们两人都不是沉默寡言的性子,所以彼此都会主动跟对方说话,虽不是新婚夫妻的浓情蜜意,倒也不至于尴尬相对无言。
    到了第三天晚上最后的期限,裴言峤洗过澡后走出来,侧过身子坐在了床头,他刚洗过的头发还没有完全干,墨色发线搭在俊逸的眉眼上,偶尔有几滴水珠子滚落而下,在他白皙精致的脸上划过痕迹,平添了性感和诱惑。
    而绵长乌黑的睫毛垂下来,映出一小片阴影,瞳孔里也仿佛是湿润的,蕴着一层水气一样,让此刻这个男人看上去那么温润柔软,我的视线放在了裴言峤的唇上,下一秒钟又别开脸,因为我担心我会控制不住强吻他。
    裴言峤却用修长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就那样在柔和的灯光里盯了我几秒钟,他的眸色一点点暗下去。
    其实我从未质疑过自己的长相,仅仅论外貌我未必比不上蔚惟一,她是一种清冷孤高的美,而我则是精致而优雅、沉静的。
    我和裴言峤对视着,足足有一分钟那么久,他的喉咙滑动了一下,手指上的力道更重了一些,紧接着裴言峤俯身吻了下来,顺势掀开被子上了床,这一次他沉重的身躯直接压住我,另一只手抚上我的半张脸,掌控着我。
    这时裴言峤用牙齿轻轻撬开了我还在闭着的唇,随后把灵活而滚烫的舌头顶了进来,给了我一个绵长而深邃的舌吻,而我在情事上虽然成熟有理论,但真正实践起来还是第一次,我遵循着本能把两手搭在裴言峤的肩膀上,阖上眼睛迎合着。
    裴言峤的舌头勾住我的,舔舐、吮吸着,用了很大的力气,让我觉得有些酥麻,再加上他坚硬的胸膛压在我的柔软之上,两人贴合的过于紧密,短短三分钟过去,我的大脑就有些缺氧,呼吸不过来了,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直往上涌,这种将要窒息的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
    “唔”我忍不住发出声音,手指不由得抓紧裴言峤的睡袍领口,终究还是有些受不住,下意识地推着裴言峤的胸膛,他这才把舌头撤开,用那两片柔软的唇摩挲着我的,轻轻啄了一下。
    我意乱情迷,很长时间才缓过来,耳边裴言峤的喘息却重了,他拉住我的手臂,让我搂住他的脖子,离开我的唇后,裴言峤贴过来从我的额头往下吻,留下一串串湿热的痕迹,间或用力地啄一下,在静谧的房间里发出暧昧的声响。
    像新婚夜那晚一样,裴言峤从我的下巴吻到我的锁骨,他的手指挑开了我穿在身上的吊带睡裙,倾身往下,随后他炙热的唇落在了我的一团柔软之上。
    我浑身猛地颤了一下,却并没有躲闪,而是用双手抱住了裴言峤埋在我胸前的脑袋,垂着眸子双眼迷离地看着裴言峤,他的手握住了我一边的柔软,动作娴熟地爱抚着我,过了一会又换上他的唇。
    最终我雪白无暇的身体完全展露在裴言峤的眼下,在他炙热柔软的唇吻上我的小腹处,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我的身子猛然一下弓了起来,构成一条弧度,而双腿也下意识地蜷缩,只觉得一股热液涌了出来。
    “楚楚,你好美。”裴言峤低沉而沙哑地说了一句,伸手把我的腿抬起来缠在了他的腰上,他起身贴过来再次吻住我的唇。
    我感觉到小腹处被抵上坚硬的某物,裴言峤湿热的唇摩挲着我的,他低喃着开口,“现在就算我想忍,恐怕也忍不住了,否则我真的会死,但楚楚”
    裴言峤的话语顿住,随后他用一条手臂撑起身子,握住我的脸,在上方凝视我,我能看见他额头上因为隐忍而冒出的汗珠,我的身上也有了汗意,对此刻发生的一切既害怕又渴望。
    在裴言峤凝视着我时,我抿着唇气息不稳地应了一声,“嗯。”
    “我不会跟你离婚,但让我再爱上一个女人,真的很难,我自己对自己都没有信心。在这场婚姻里,如果你无法接受我不爱你,那就用你的方式试图让我爱上你,毕竟我不讨厌你,你要知道我看上眼的女人不多,除了蔚惟一外,从小到大这三十年来你是第二个能让我记住、让我放在心上偶尔去想的女人,所以我想给你,也给自己一次机会。”
    闻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怔怔地看着裴言峤,这是迄今为止我听到的最真实而又动人的表白了,他说他会试着爱上我,也就代表他真正放下了蔚惟一,不再让自己活在过去的回忆里,也改变了一个人孤身到老的念头。
    我不知道他做这个决定时经过了怎样的痛苦和挣扎,但我清楚让一个人放下心中的执念,确实是一件太难的事情,就像过去我单恋裴言峤的几年里,很多人都劝我放弃,有时候我也不想再受着煎熬和思念之苦,在背后看着他为别的女人痛,我也跟着痛。
    我想起很俗的一句话,爱上一个人或许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但忘记一个人却要花费一辈子,如果我没有嫁给裴言峤,那么我也会痛苦、孤单一辈子,我痴情,裴言峤同样也痴情,哪怕他痴情的对象不是我,但至少我们是同一类人。
    忽然间我有些心疼起这个男人,我是不是太逼着他、太勉强他了
    裴言峤见我不说话,以为我生气了,他叫了一声我的名字,继而把唇贴在了我的唇上,“你若是有自信让我爱上你,那么今晚我们就做下去;如果你不能容忍我暂时不爱你,却还占着你,你不敢赌上你的一段年华,那么我们现在停下来,明天就去”
    我用唇堵住了裴言峤接下来的话,自信如我,怎么会不敢赌再耗费几年时光又怎么样我早就这样做了,已经单恋了八年不是吗我知道裴言峤还不爱我,但我一直坚信自己能让他爱上。
    我之所以逼着他,是想解开他的心结,让他不要再逃避、不要再排斥第二份感情,而是正视我和这段婚姻,这样我驻扎在裴言峤心中的机会才更大。
    “啪嗒”一下,裴言峤抬手关掉了床头柜的灯,最后的光亮消失了,屋子里陷入一片漆黑,毕竟还没有睡觉,我不适应,问裴言峤关灯什么。
    他一边亲吻着我的脖颈,喘息着沙哑地说:“我怕你不好意思。”
    在任何时候我都不弱势,颤抖之下告诉裴言峤我没有不好意思,我想看看他,结果这货很小声地回我一句,“事实上是我不好意思。”
    我:“”
    “你还是不是男人”
    裴言峤戏谑一笑,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我感觉到了他胸腔的震动,裴言峤的两手往下掰开了我的腿,他咬住我的耳朵,沙哑而邪魅地说:“现在我就证明给你看。”
    题外话:说起来在这种事上光灯这个习惯,其实大多数人不关灯吧,少数人会关灯,最初不太熟悉害羞的时候,也会关灯吧onno哈哈~,扯远了,接下来的我要不要省略了,和谐社会,~~~~》

戚楚楚番外 (5)
    裴言峤把身上的睡袍脱掉了,随后连同被子一起甩到了地上,他一贯简单粗暴的风格,这时我们两人终于相对,言峤身上的温度很高,沁出的汗水跟我的混合在一起,而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
    他确实不瘦身材很好,一块一块凸起的肌肉,摸上去紧实而富有爆发力,但他喘息着握住我的手,让我不要摸,这太挑战他了,我的调戏让他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到时候受罪的还是我。
    我喜欢听这种话,至少可以证明我的身体对他很有吸引力,裴言峤把一只胳膊撑在了我的左肩处,微微抬起身子,他握住我的手,啄着我的唇,言峤用沙哑到极致的声线呢喃着,“楚楚你摸这里,摸这里,真的好难受”
    我不免惊了一下,但我向来不是矫情扭捏的女人,再加上此刻黑灯瞎火的,能掩住我的表情,让我的胆子变得比平日里大了一些,顿时觉得裴言峤关灯的行为简直太机智了。
    我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紧张,出于本能地闭上眼睛,听到裴言峤沙哑地笑了一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颊上,引起我的惊颤,裴言峤附在我耳边邪魅地问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满意我抿着唇嗯了一声,回答他确实qi大,但暂时还不知道技术如何,要试过后才能评价。
    “你真是一点也不矜持。”裴言峤说着就把我的手移开了,他微微屈起一条腿,用膝盖撑在我身体的一侧,言峤抬手握住我的脸。
    黑暗里我能看到他散发着光芒的深褐色眼眸,那里头灼热盛满了温柔,裴言峤贴着我的唇,用怜惜的语气低沉地说:“年少时我在无间岛上过生理和解剖课,对男女各方面的构造很清楚,而且新婚夜我爸和我妈还特意叮嘱过一番,所以我知道女人的第一次很疼,但楚楚你不要害怕,尽量放轻松一点,我会很温柔。”
    “嗯。”反正早晚都要经历这样的过程,从女孩变成女人和生孩子是两大转折点,并且我那么渴望成为裴言峤的人,将自己的一切完完整整地交给他,裴言峤这样温柔的安抚,也给了我勇气,让我很感动。
    谁知随后裴言峤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没有关系,我也是第一次,我也没有什么实战经验。”
    我:“”
    这二货是在骗人吧算起来他也有三十五六岁了,我相信他没有和蔚惟一发生过关系,但身为一个男人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还没有真正和哪个女人做过这种事我是应该嘲笑他,还是应该为自己高兴说实话我心里真是五味陈杂、百感交集。
    裴言峤觉察到我不相信,他就有些不高兴了,好像在我这里受了多大的侮辱一样,言峤用手指捏着我的脸,借着窗外洒过来的明月光凝视着我,他认真地对我说:“最初我回到裴家时,外界传我花心、败家子是二半吊子,其实这些只是我故意做出来的假象,真相是”
    闻言我忍不住打断裴言峤,“你现在还是个二半吊子。”
    裴言峤:“”
    他的胸膛起伏着,这次应该是被我真正伤到了一个男人的尊严,半晌后裴言峤才颇有些挫败地说:“我究竟是不是二货并不重要,我要说的是这么多年来我从未真正和哪个女孩子交往过,很多都是逢场作戏而已,包括蔚惟一,我和她之间也没有过太亲密的接触。”,裴言峤顿了一下,迟疑着开口,“我知道这种时候不该提起蔚惟一,但我不想让你误解我。”
    确实有些不合时宜,但这还是裴言峤第一次主动跟我提蔚惟一,这意味着他愿意对我敞开心扉了,我点点头没有说话,沉默地听着裴言峤继续说下去,“我对待感情很慎重,并且是个从一而终的男人,所以如果我要了哪个女人,就一定会对她负责。”
    “新婚夜那天晚上不要你,正是因为我不想伤害你,但现在这些都不是问题了,我已经放下了我对蔚惟一的执念,下定决心让自己爱上你。”裴言峤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他的声音很温柔充满了疼惜,“楚楚,你是一个好女孩,很多男人都愿意爱你。”
    裴言峤的情话说得真是与众不同,饶是理智冷静如我,心里也特别动容,感到前所未有的甜蜜,我搂住裴言峤的脖子,两条腿也抬起来主动搭在了他的腰上,“不管别人怎么样,我只要你裴言峤一个男人爱我,而且过了今晚我就不是女孩子了,你会把我变成你的女人对吗”
    “对。”像是誓言,裴言峤郑重其事地应下一个字音,在这漫长却十分有必要的前戏中,我和裴言峤两人都足够动情了,但结果他竟然找不准位置,半天还在外面磨蹭。
    我抱着他的脑袋,气息紊乱地问他怎么了,这货还能如此坦然自若地回答我,“太黑了看不见,虽然我的理论知识学了不少,但此刻实践起来,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楚楚你在哪里”
    我:“”
    我真的不想破坏气氛,但若不是此时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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