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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199部分

小说: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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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他极近,也不做声,只见司季夏温柔宠溺一笑,将手环到了冬暖故腰上,边直起腰边用搜将她往上托起的同时,将勾在他身上的撒娇似的小女子抱下了马车来。
    这也是他这几日已然习惯了的事情,冬暖故总会在下马车时扑到他身上来环住他的脖子让他把她抱下马车,也不嫌他单手搂着她让她难受,司季夏起初还有些不自在,渐渐的,便也适应了,并且会在她伸手环上他脖子后用下巴在她头顶蹭上一蹭,才浅笑着将她抱下马车来。
    这一次,亦不例外。
    司季夏有种感觉,觉着他的阿暖愈来愈像个小女儿家了,这般想着,司季夏嘴角的弧度就愈往上扬了一分,以致冬暖故松开了他的脖子后他还未舍得松开环在冬暖故腰上的手臂。
    非但不松开,反是将她搂得更紧。
    这样的紧紧相依,时常给司季夏一种即便亡命天涯也无妨的感觉。
    可是他不能如此,不能如此自私,他说过要给阿暖一个家,就必然会做到。
    “傻木头,松开我了。”冬暖故松开环在司季夏颈后的双手后久久不见司季夏松开她,使得她不由揪了揪司季夏垂在背上的长发。
    谁知司季夏却是不松手,反是紧搂着她用脸颊在她鬓角轻轻蹭了蹭,有些不舍道:“让我再抱抱阿暖,一会儿便好。”
    没有任何理由,他只是想紧紧拥抱她少顷,即便他们无时无刻不处在一起。
    冬暖故却是笑他,又揪着他的长发轻轻扯了扯,笑道:“傻木头,我又不走,你哪天没抱着我?”
    此刻的司季夏却像是使上了性子似的,就是不松手,只是用脸颊轻蹭冬暖故的鬓发,蹭得她觉得有些痒痒地轻笑出了声,“傻木头,痒死了,再不松手,我可打你了啊。”
    司季夏微微一眨眼,而后稍稍松开了冬暖故,定定看着冬暖故,又眨了一眨眼,问道:“打我,阿暖舍得?”
    司季夏问这句话时,模样看起来有些傻气,眸子里却又有些……狡黠,明明一个简单至极的问题,却是把冬暖故问住了。
    瞧着冬暖故亦微微一眨眼的模样,轮到司季夏不由轻轻笑出了声,那温温柔柔甚是好听的轻笑声拂在冬暖故耳畔,让她有些失神。
    然还不待她从司季夏这温柔好听的轻笑声中回过神来,司季夏的轻笑声便戛然而止,他眸中的温柔也在这一瞬间倏地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冷寒。
    与此同时,冬暖故的神色也暗沉了下来,丝毫不见方才与司季夏的玩笑愉悦之态。
    因为,正有敌意朝她与司季夏围来,自东南方向呈扇形向他们迅速掠来。
    只不过,冬暖故是亲眼瞧见,司季夏是听见。
    “抱歉,阿暖,是我大意了,还是被发现了。”这是司季夏将冬暖故从怀里松开时以极为惭愧的语气说的话,说着在冬暖故额上轻轻落下一吻,极为镇定道,“不过阿暖放心,不会有事的。”
    “嗯。”冬暖故冷冷看了那迅速朝他们逼近的十数人,眼神沉冷却不见惊惶,只是替司季夏将耳边垂散的几缕发别到耳后,将手里抓着的包袱移到了他眼前,问道,“要用剑么?”
    “不必。”司季夏镇定的眸色里带着一抹冬暖故从未见过的冷冽与自信,“他们还不值得我用剑,徒手便可。”
    司季夏说完,缓缓转过了身,将冬暖故护在身后的同时也将自己的背后交给了她。
    抬眸,那十数人已逼到了他们眼前来。
    只见那十数人穿着五颜六色的长袍,脚踩黑靴,十数人里执剑的握刀的拿大锤的都有,他们虽是穿着长袍,然他们那袍子七歪八扭,或是不绑腰带的,或是衣襟上沾了大片油渍的,或是连袖子都未套好的,人人头发或乱或脏,就好像是野蛮的山匪忽然要进城,想学着儒雅一番却学了个不伦不类,再加上这般疯一般两眼放光地朝司季夏与冬暖故冲来,令冬暖故只看一眼便想笑。
    而当这些人如饿狼扑食般冲到他们面前来时,冬暖故终是忍不住轻轻嗤笑出声,心想着她与司季夏是不是这一路上走得太过欢愉,以致不知何时被这些可笑的小贼匪给发现并盯上了都不知。
    冬暖故不笑还不打紧,她这一笑,让眼前这些正将她与司季夏围住的十数人眸中那本就晶亮的点得更亮了,其中有几人看着正笑着的冬暖故看得两眼发直,口角垂涎。
    “大大大大哥,那个小娘子,好好好好漂亮啊!”有人垂涎欲滴,看着冬暖故不仅两眼发了直,便是说话都磕巴了,向着为首那个唯一一个将长袍整整齐齐穿在身上且没有沾污的四十岁左右、手里拿着一柄长剑的高瘦男人道。
    “是啊是啊!大哥,我还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哪!”有人擦了嘴角的口水,“要我是那啥九皇子,我也非要抓到她不可!这样漂亮的小娘子,躺在身下一定很**!”
    “大哥,你瞧这男的也生得漂亮得很哪,一点都不比那小娘子差。”有人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待会儿抓到了,大哥能不能……先让我先爽上一把再把人交官府去啊?”
    顿时间,这群乌合之众人人眼中满是淫光,看着司季夏与冬暖故,皆狠狠咽了一口唾沫,便是那为首的“大哥”也不例外,却见得他面色阴沉,转过头来剔了那些正在想入非非的弟兄们一眼,怒喝道:“先别废话!先把正事给办了!抓到人之后再说!”
    这两个人,可是价值五百两纹银!有了这五百两纹样,他们弟兄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就是想要男人,那都没有问题!
    而当这为首的高瘦男人话音才落时,他只觉有什么东西轻轻碰了一碰他握剑的手,待他反应过来时,一泼热烫的液体喷到了他的脸上,带着腥甜的味道,是血!
    高瘦男人瞬间瞪大了眼,那一瞬间瞧见的是站在他身旁的那个皮肤黝黑的瘦小男子正瞪大了双眼轰然跌倒在地,咽喉上开了一道大大的血口子,双眼狠狠地大睁着,却是没了气息!
    这被切了喉管的瘦小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方才说过冬暖故躺在身下一定叫得很**的男子。
    而让这瘦小男子一瞬之间就死不瞑目的,不是别人,正是司季夏,在这都还在垂涎笑着的十数人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察觉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情况下就来到了他们面前,并且,还在人无所察觉时夺过了为首那名高瘦男子手中的长剑!
    第二个躺下的,是说了先让他爽上一把的彪壮汉子,同样是被切断喉管,如瀑的鲜血湿了他满襟,唯一不同方才那瘦小男子的是,那瘦小男子跌倒到了地上,这名彪壮汉子却是定定立在那儿,面上凝固着他方才**的笑,没有一丝一毫的惊骇,看得出他是在根本就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就这么被取了性命!
    且明明那瘦小男子与彪壮汉子之间相隔两丈之距,却又几乎在同一时刻血流如注断了气息!
    这得是有多可怕的身手,才能做到这样的让人无所察觉!根本就让人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危险,便是连一个眨眼的时间都用不到就毫无声息地夺了人命!
    除了那为首的高瘦男子在血溅了他满脸的时候害怕得连呼吸都忘了,其余人,直至那瘦小的男子砰然倒地的时候才意识到有危险,而当他们惊惶地想要抵御危险时,他们全都惊骇得瞪大了双眼忘了动作。
    因为此时此刻,他们的大哥脖子上架着一把剑,那柄剑他们都认得,那是他们大哥的剑,而握剑的,却是那个看起来病殃殃似乎风吹就倒的俊美男子!
    而他们大哥的脸上满是血!满是他们自家兄弟的血!
    这个男人,竟然,竟然在他们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短短时间里夺了大哥的剑,杀了他们的人,到现在将剑夹在大哥咽喉前!
    他,他,他到底有多可怕!?
    此时的司季夏,面上除了森寒,便只有冷冽的杀意,似乎只要他眼前的人敢微微动上一动,他便能以最迅速的方法将他们送下地狱。
    然,惊骇的岂止是这些小贼匪,便是冬暖故,都怔住了。
    只因为,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司季夏,似乎怒至了极点,以致失了所有的冷静。
    “平安……”
    司季夏的手微微一抖,划破了高瘦男子的脖子。
    ------题外话------
    师兄:老子是只好兔子。
    楼远:师兄何出此言?
    师兄:兔子不吃窝边草,老子把老子这唯一一棵草都给你了,你说老子是不是好兔子?
    楼远:我是只好兔子。
    白拂:小子何出此言?
    楼远:兔子不吃窝边草,我把我身边的两棵草一棵给了你,一棵给了阿满,你说我是不是只好兔子?
    白拂:……
    阿满:……
    
   

034、我会很快到阿暖身边来

    所有人都惊骇地看着司季夏,人人面色煞白,额角淌汗,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只要轻轻动上一动便会身异处。
    司季夏握着从为男人手里夺过的长剑,沾满血的锋利剑刃紧贴着男人因害怕而梗直的脖子,在他脖子上划开了一道细细的血口子。
    只见男人瞳孔大睁惊恐万状地看着那顷刻之间无声无息站到了他面前来的司季夏,恐惧到了极致,使得他那张满是血的脸看起来颇为诡异。
    “平安……”冬暖故紧了紧手上拿着的包袱,轻唤了司季夏一声。
    冬暖故的这轻轻一声唤,让司季夏眸中那阴沉到近乎可怖的眸光晃了晃,看着面前那满面惊恐且尽是鲜血的男人,眼神依旧阴阴沉沉,却见他将剑从男人脖子上移开,往后退了一步,声音森冷道:“若是想留着你们这条命,即刻从我眼前消失,否则——”
    司季夏的话还未说完,那些莫说要动手,便是连神都没有回过来的乌合之众立刻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离司季夏的视线,连声都不敢吭喊也不敢喊,只是以自己能有的最快度冲离司季夏的视线。
    而当他们才跑出五六步时,一把刃上满是腥红血色的剑稳稳当当地钉入了他们跟前的碎石地面里,甩溅了沾在剑身上的血,出一阵剑身铮鸣声,吓得那些个人刹那之间全都定在了那儿。
    那是方才司季夏拿在手中的剑。
    没有人敢去握那把还在晃动着的剑,便是那个为的高瘦男人也不敢,尽管那本身就是他的剑。
    下一刻,只见他与他的兄弟们再次拔开腿,疯了一般只想着要跑跑跑,此刻他们除了想要保住自己的命,什么都不想。
    仿佛方才他们的出现,不过是闹剧一场而已,唯有那两具死不瞑目的尸体横陈在那儿,宣示着方才的生的事情却又不是一场闹剧。
    可那些人跑了,司季夏却定在那儿没有动,垂眸定定看着自己的左手,有些失神。
    忽然,冬暖故白纤的手伸了过来,轻却紧地握住了他的手,却是让他的手猛地一颤,在冬暖故指尖碰上他掌心的一瞬间想要缩回手,然不及冬暖故动作快,在他正要将手往回缩时将他的手握在了手心里。
    司季夏的手很凉,那股带着微微颤抖的凉意从冬暖故的掌心窜到心尖,让她的心同司季夏的手一般,亦轻轻了颤。
    “阿暖,我……”司季夏低垂着眼睑,让冬暖故瞧不见他的眼睛,好似他不敢抬眸看冬暖故似的。
    他……杀人了?他从未夺过人性命,这是第一次,且还是在阿暖的面前……
    方才他是不带一丝迟疑与犹豫的出手,只因那一瞬间,他心中除了怒至极致的杀意,竟是再没了其他思考,只想着将那些竟敢出言玷污阿暖的人抹掉。
    他不能接受任何人玷污他的阿暖,就算只是言语上,他也不能接受!
    这样的他……连他自己都错愕了,阿暖……会不会害怕?
    “平安。”冬暖故一手握着司季夏有些微颤抖的手,一手抬起,轻抚向他的脸颊,轻轻摩挲着,轻柔的声音带着能让司季夏心安的蛊惑力量,“平安抬眼看看我,嗯?”
    司季夏这才缓缓抬眸,一抬眼便瞧见了冬暖故微拧的眉心和满是关切的眼,只听有些心疼道:“面色更不好了,身子很难受么,平安?”
    冬暖故没有问他为何杀人,也没有问他为何杀了两人又放了其余的人。
    因为她晓得答案。
    “阿暖……”司季夏看着冬暖故满是关切与心疼的眉眼,颇为不安道,“我……是否吓到阿暖了?”
    冬暖故眨了一眨眼,轻轻揪了一把司季夏瘦削的脸颊,浅浅笑了起来,“若我说我见过的死人不计其数,那平安是否会被我吓到?”
    司季夏即刻微微摇头,有些慌忙道:“我怎会被阿暖吓到?”
    他觉得她好还来不及,又怎会被她吓到?不管她做过什么或做了什么,她永远是他心中的最好。
    “嗯……同样的道理了,平安自己说,我为何要被平安吓到?”冬暖故又扯了扯司季夏的脸颊,笑道,“再说了,别人来抓你我去送死,我们总不能傻不拉几的乖乖让人绑了吧?”
    冬暖故的后半句让司季夏微微一怔,只见冬暖故松了扯着他脸颊的手,又改为用掌心轻轻摩挲,嗔道:“好了傻木头,胡想什么呢,我渴了,我要你帮我拿水囊。”
    司季夏默了默,眸中的不安与紧张逐渐被温和取代,舍不得似的在冬暖故的掌心轻轻蹭了蹭,“好。”
    “那就快去。”冬暖故笑着将他往马车的方向轻推,却又在他要跨步的时候抓住了他的手,“平安等一等。”
    “怎么了阿暖?”司季夏回过头来,只见冬暖故将他的手捧在双手手心里轻轻摩挲着,微拧着眉心道,“平安手好凉,脸色也很差,我不渴了,平安不用帮我拿水囊了,平安与我到旁荫下坐一坐。”
    冬暖故自顾自说完话,也不待司季夏应声便拉着他往一旁走,走得离那两具尸体远远的。
    她知道她的平安手没有沾过死人的血,却为了她毫不犹豫地脏了自己的手,她知道他心里定有波澜,一是对自己杀人的不安,一是对让她见到了他这般杀人的模样而不安,每每他这般小心翼翼,她总会觉得心如被人用力揪拧般生疼。
    冬暖故将司季夏的手抓得紧紧的,似乎怕他会丢了似的。
    冬暖故背对着司季夏将他拉着往不远处的一株有着繁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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