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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笑里别是一江湖-第10部分

小说: 笑里别是一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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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算醒了!”小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这才发现我身上光溜溜的,盖着小乖最喜欢那件云锦缎长衫,他换上一件蓝色的粗布衣裳,眼中全是血丝,我正以螃蟹的姿势张牙舞爪趴在他身上。
醒来第一眼就看到喜欢的人,我心情奇好,在他脸上小心翼翼地亲,他吃吃笑起来,“别把我抹得满脸口水,脏死了!”
我悻悻放开他,他苦笑着,“你帮我揉揉身体,你这家伙太重,我都被你压麻了!”我羞答答地把他拉起来,一头拱进他怀里。
“啧啧,都睡到中午还舍不得起来,你们两个还真配啊!”有人阴阳怪气在门口嘀咕。我神气地搂住小乖,“我们当然配嘛,他本来就是我媳妇!”
他目瞪口呆,喃喃道:“真的吗?”
小乖雪白的肌肤如染烟霞,轻笑道:“当然是真的,他本来就是我相公!”
臭瓶子看样子深受打击,就势往地上一坐,嘟哝着,“这样也行,傻子竟然能娶到天下第一美人,让我先晕一会……”
晕就晕嘛,为什么要在我们面前晕,破坏我们的甜蜜起床时间。小乖起身打了水进来,端着盆让我洗脸漱口,臭瓶子又以那种痴呆表情看着,等小乖出门,他嘿嘿笑着走到我面前,那眼神如看到盘子中鱼的猫儿,“小强,咱们商量件事怎么样?”
我掀开衣衫,查看屁股上的几块膏药,他吸气的声音实在太大,引得我肚子里也咕咕回应起来,见我没有理他,他扑进我怀里泥鳅一样拼命拱,娇滴滴道:“小强,我也很漂亮,你做我大哥吧!”
我吓得往后一缩,一屁股坐下,只恨爹妈给我生了个屁股。

他不管我疼得冷汗直流,趴在床上兀自嘟囔,“我跟你说实话,其实我是想借你们的手从宝塔城逃出来,我那个皇帝哥哥自己没办法出来玩,也不准我玩,我呆在宝塔城已经快十年,再呆下去都要发霉了。嘿嘿,你以为你们能这么容易从我手下逃脱么,还不是我故意安排他们撤走的!”
“混蛋,你又来骗小强!”小乖横眉怒目走进来,拎着他丢下床,把我揽在怀里,看着我的眼睛恶狠狠道:“你以后再信他我就永远不理你!”

臭瓶子狼狈不堪地爬起来,“小乖,我没有骗你,虽然开始我也想捉你们去玩,被你捉住后我就想到了,我可以装作被你们威胁,跟你们一起行走江湖。”他突然扑上来,拉着小乖的袖子直摇晃,“求求你,带着我吧!我可以帮你们赶车,可以做你们的保镖,可以拿银子给你们花,还可以照顾小强……”
小乖一抬手,把他四仰八叉摔到门口。

一会,我换好药,委委屈屈地侧趴在小乖脚上,郎中带臭瓶子去拿药,肯定一时半会回不来。小乖眉头紧皱,心不在焉地看我的烂屁股, 我的泪已挂在睫毛上,忽悠忽悠等他发现,在我的腰在他手下扭来扭去许多次后,他终于发现我蓄了好久的泪水,低头温柔吻在我眼上,“小强,你可千万不能辜负我,不能再娶别人!”
原来他在吃醋,我窃笑不已,欢欢喜喜搂住他,“我只要小乖,不要别人!”
“别以为我在吃醋!”看着我得意的笑脸,他脸一红,在我屁股上狠狠拍了一记,“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小笨蛋,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我惨叫一声,决定再也不开口。
“要不我们把王爷送回宝塔城吧!”看到外面的身影一闪,小乖笑吟吟道,“反正那毒药是我骗他的,毒手观音根本就没拿月月红给我,那只是粒消食丸,因为你这个小笨蛋老是吃撑。”
臭瓶子跌跌撞撞扑进来,惨叫道:“你们怎么不早说,我想以毒攻毒,吃下了一粒月月黑,是以前师父留给我的月月红的解药,毒性与月月红同样剧烈,不过流出的血是黑色的。”
他抬起胳臂,指着腋下一块乌色印记,失声痛哭,“这就是月月黑毒发的前兆,我好惨,我马上就要死了。死了也好,我活得这么辛苦做什么,爹不疼娘不爱,从小把我孤零零丢到宝塔城里,哥哥还禁止我出去玩,连小强也不肯娶我,小乖还要每天虐待我,我真是生无可恋……”
他捶胸顿足嚎啕了一会,突然挪了挪,瘫软在小乖脚边,“你成全我吧,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你下手的时候轻点,我怕痛,你下手的时候快点,我怕见血……”
我听得泪汪汪的,可怜的孩子,外表如此风光,内心却如此凄楚,他要有多大的毅力和恒心才能坚强地活到现在,又要有多么乐观的精神才能笑对人生每次打击。而我们何其残忍,成了他生命的终结者。只用一颗小小的月月红,不,是消食丸,就打破了他生活的美丽梦想,我们是罪人,老娘说,杀人者会在地狱煎熬几百年才能重新选择投胎机会,即使投胎也未必做人,为了我的来世不做流浪狗,我一定要救他!
我拉着小乖,“我们带他去找毒手观音,我于他有恩,他一定会救他的!”
看着我坚定的眼神,小乖叹了口气,无奈地举手投降,“臭瓶子,你要跟就跟,以后不准打小强的主意!”
臭瓶子目测半晌,终于决定投入我和小乖中间床板的怀抱哭泣。


心情好,身体也恢复得快,再加上小乖看得见摸得到的温柔,我敷了四五天草药就能下床了,告别了老夫妻和郎中,我们三人又踏上茫茫旅途,与前几日不同的是,我们的速度明显慢下来,因为这会没人追杀,再逃亡不是傻了吗?
天高云淡,秋风正好,我们行走江湖的传奇,正等着我们慢慢演绎。





六 花心武林盟主

“小强,你猜石子在哪只手里?”小乖把手握成拳头在我面前摇晃,我们正在玩猜石子游戏,谁赢了亲谁一口,小乖真聪明,这是我见过最好玩的游戏!
“这只!”我抓住他左手使劲掰开,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不由懊恼地嘟起嘴,他得意洋洋地把右手打开,在我脸颊亲了一口。
我下次一定要赢,因为他老是不亲我嘴,我赢了一定要亲回来,狠狠地。

赶车的臭瓶子一脸馋样,甩一鞭子回头看一眼,见我们亲亲就大声吆喝,等马走规矩了,他满脸谄媚凑了过来,“让我玩玩嘛,我一定不赖皮!”
我和小乖同时嗤之以鼻,不知道是谁昨天玩弹耳朵捂着两只红烧耳朵抱头鼠窜,还赌咒发誓再也不玩猜石子,不知道是谁前天晚上玩弹鸡鸡捂着裤裆躲到马车底下,直到早上我们要出发,才贼头贼脑钻出来。
我们把他视若空气,继续玩,他呆呆地托着下巴看,看得眼中红心直冒,口水都流出来。
“我赢了!”我终于扳回一局,顿时高兴得手舞足蹈,小乖满脸不甘,靠在车门边拿眼角瞟我,我灵机一动,化身采花贼,淫笑着,“我的小美人,让大爷好好伺候你,大爷一定让你欲仙欲死,通体舒泰!”
臭瓶子气呼呼地把鞭子一扔,“我不干了!”他飞快地跳下马车,蹲在路边折了根草在地上划圈圈。
我玩兴正起,哈哈大笑,“我的臭美人,你别急,大爷玩够了就去伺候你,一定会让你……”
“淫贼,住手!”我的话没说完,树林里冲出来一个青衣男子,他皮肤白净,看起来颇为斯文,眼神却异常凌厉,下巴还留着一把短短硬硬的胡须,和老爹所说的坏人形象完全吻合。我一边回忆老爹的评判标准,在心中默念,“目露凶光,鼻如鹰钩,嘴唇薄如细线,手上硬茧累累……”我还没有回忆完,眼前突然银光一闪,那薄如蝉翼的刀口已直直逼向我眉心。我吓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来得及做的只有紧紧闭上眼睛。 
“住手!”小乖和瓶子同时大喝,我被人猛地推下车,一头栽进一坑泥水里,擦擦眼睛回头一看,小乖已抽出软剑,和他战成一团,瓶子不知从哪里找了根棍子,在他身后腾挪闪避,不时攻向他的下盘,那人被瓶子弄急了,身体横飞而起,一脚踢在瓶子胸口,瓶子飞了起来,正好落在我身上。他解决了障碍,手下更不留情,招招不离小乖的命门,小乖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瓶子见势不妙,抹了一把泥水,抱着我滚进泥坑,大叫,“救命啊!”
男子悚然一惊,撤剑回攻,眼看着那明晃晃的东西又到了眼前,我惨叫一声,“救命啊!”把头拱进瓶子怀里,瑟瑟发抖。
男子愣住了,小乖一闪身把他的剑架住,瓶子摸着我的头冲着他大骂,“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混球,到底我们哪里得罪你了?”
“他不是淫贼?”男子瓮声瓮气道。
“你他娘的才是淫贼,你这个乌龟王八,绿豆眼睛长到头顶去了!我看起来像淫贼吗,我一个风华正茂,前途光明的有为青年,你竟然敢如此污蔑,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要赔偿我的名誉损失费,还有精神损失费,还有压惊费,还有洗衣费,还有误工费……”一坨泥巴从男子手里飞出,直接飞到我长得大大的嘴里。
男子把剑收起,冷冷道:“嘴是用来吃饭,不是乱说话的,希望你能接受这个教训。不打搅三位的雅兴,告辞!”
小乖也把软剑收好,抱拳道:“多谢英雄的好意,在下云家庄云小乖,请问英雄如何称呼?”
“原来你就是轩辕双剑云非和蓝凤凤的儿子,难怪能接我这么多招,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不敢妄称英雄,本人无名!”男子脸色稍有缓和,负手而立,丝毫不拿正眼看人。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我竟然能对出这么好的对联,真有些沾沾自喜,见他不会杀我,胆子也大了,嘿嘿直笑,“我们家的猫和狗都有名字,你为什么没有名字?”
这回又是谁弹泥巴到我嘴里,竟然连我的发言权都要剥夺,你们不知道泥巴很难吃吗!

小乖和瓶子交换一个眼色,肃容跪在他面前,“晚辈拜见盟主,刚才冒犯之处还请盟主见谅!”
他唔了一声,轻轻抬手,袖子飘然翻飞,又轻轻落下,那姿势真是绝顶漂亮,跟缺无花的很像。仿佛树叶悠然飘过,带着隐隐的迷魂香,我恍如回到了恶人谷那片山林,年幼的我和缺无花奔跑嬉戏,缺无花用树枝做成弹弓,用树上的果子做成子弹,追着我打。
我们跑得累了,就一头栽进松软的落叶中打滚,他喜欢用落叶玩埋我的游戏,我不能动,不能说话,他从脚埋到头,直到把我完全埋进落叶,就会跑去躲起来,看我找不到人急得哭。
我猛然想起,缺无花说过,他的死鬼老爹叫无名。
他刚才要杀我,我偏不告诉他,回头我跟无花说去,听到这个消息,他一定会理我。我仿佛看到我趾高气昂地走在前面,缺无花谄媚地跟来跟去,连声求我,“告诉我吧,求求你告诉我吧,我把老娘做的点心全留给你,我把骗你的木头娃娃还给你!”
我越想越高兴,不由得吃吃笑起来,在我做梦的当儿,无名已向他们告辞,负手远远走到前面,听到我的笑声,他回头冷冷看了一眼,小乖和瓶子同时飞身而起,把我扑倒在地,我被两座大山压得哇哇直叫,“别打我,我说,无名是你老爹……”



话一出口,我第一次觉得嘴里有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因为,我身上的两座大山被人扔了出去,而我被人拎起来,如马上要被人割断脖子的鸡。
“把你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无名的声音让我冷得浑身直抖,牙齿上下碰撞着,从牙缝里憋出的句子两我自己都摸不着意思。
“我……我……说……无名是……老爹……”话一出口,我的领子被人松开,无名眼中如冒出两簇火焰,声音也开始颤抖,“你的生日是七月初七?”
我低头摸摸脖子,真有点痛不欲生,我哪知道我生日是什么时候,老娘和老爹都说忘了,我只好每年到花缺缺家蹭东西吃,因为每到七月初七他家就会摆席,老娘说干脆算我七月初七生日,省得他们再摆席累自己。
他双手如鹰爪,把我的肩膀紧紧抓住,我仿佛听到磨牙的声音,一抬头,却发现他眼中的泪花闪闪,“花缺缺……他好不好?”
问到我认识的人,我顿时放下心来,看他目前的精神状态,他应该不会再拎我,也不会再打我,我兴高采烈地点头,“他好得不得了!”说着,我掰着手指头跟他数,“她一能吃二能睡三能骂人四能打人五能勾引男人……”
哪个混蛋朝我扔石头,难道又不准我说话,那些叔叔伯伯都这样说的,我只是现学现卖而已,没天理!
小乖和瓶子一人拖住我一只手,小乖今天的笑容特别谄媚,“盟主,您别跟他计较,他说话从来不用脑子的。”
无名苦笑道:“你们放心,我欠他实在太多,不会跟他计较。前面不远就是我家,两位到我家休息几日如何?”
我脑子里正盘算着如何来个绝地大反攻,让缺无花对我俯首称臣,脱口而出,“我不想去,我要回家!”
惨无人道啊,左边右边的腰都被人掐,我欲哭无泪,一抬头,一片乌云正好罩到头顶。


我的发言权和人身自由权被最大程度地漠视,一路上小乖不理我,只用一只手扶在我腰上,我一张嘴就掐,害得呵欠都不敢打,瓶子则乐得屁颠屁颠赶车,不时回头跟满脸冷峻的无名胡扯两句,这漫长无趣的路程总算在看到一片红墙碧瓦时宣告结束,我嘘嘘的时候扯开衣服一看,腰两侧都青了。
从大路转左,就是两排长长的杨树林,林间一条小道蜿蜒曲折,直通向那片红墙碧瓦。这片山庄绵延好几里,从两边的山坳里还有隐隐约约的赭红色点缀在苍翠欲滴的山色里。
刚拐进杨树林,两个执长枪的庄稼汉模样的中年男子直奔而来,无名一跃而起,稳稳落在他们面前,两人迎头便拜道:“老爷,您快去救火,八夫人和十一夫人打起来了!”
无名脸色灰败,挥挥手道:“你们把这三位客人送去不缺园,一定要好好招抚!”他转头直直看着我,眼神突然温柔,“孩子,你别怕,我把事情办好就去看你。”

走出杨树林,前面立着一个大大的牌坊,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几个大字“天下第一庄”,我指着那牌匾笑得捶了瓶子一巴掌,瓶子摔成个饼状,回头恶狠狠地看着我,无名眉头挑了挑,“孩子,你笑什么?”
这个很好笑,不说出来我会憋成内伤,我无视小乖眼中的飞刀毒箭,擦着眼泪道:“老娘做了块……”我突然想起来,老娘不准我说是他做的,赶紧打住,“花缺缺家门口也挂着天下第一……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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