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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男色江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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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剑眉一轩,〃哪里走!〃身随声动,纵上追击。我抬腕射出一枚暗青子,〃啵〃的一响,在他面前散开,化作一团桔黄|色的烟雾。
  那人叱道:〃旁门左道,也敢逞凶!〃毫不停留地穿过烟雾,运掌成风,呼呼两掌向我打来。
  
  我与敌对阵素来只计胜败,不择手段,哪管什么旁门左道,还是名门正道?为求速战速决,暗器、毒药、行骗、使诈一概可用,自忖对方武功非同泛泛,短时间无法将其击败,于是一上手就使出阴招。
  与紫色烟雾相比,这桔色烟雾虽无障眼之效,毒性却强了数倍,即便内功深厚之人,只要吸入一点,也会立刻昏倒。此人适才开口说话,吸入的份量绝对不轻,却依然若无其事,看来他是持有避毒秘术。
  我眼见对方双掌齐推,不愿再与他硬拼功力,舞开手中白练,自左而右的横扫过去。那人不容白练卷引到近前,身影一闪,飞快地绕到我背后,又是一掌拍出。我也不回头,不等他掌力运足,反手弹出一缕指风,直刺他面门,所用的正是抢攻代守之法。
  那人急忙使个〃铁板桥〃,身子后仰,指风从他脸畔数寸急速擦过。便在他身子后仰之时,我双足一点,身子腾空而起,跃上了城内离门楼最近的一处屋顶,接着在四周屋顶上几个起落,越跃越远。
  突听身后〃咯喇〃一响,我侧首一瞥,却见那人尾随追赶而来,方才他纵起时足下力道重了,蹬破了一块房瓦。
  我心中微微一懔这小子的轻功也不弱啊。心念一动,一跃下地,专拣曲折小巷跑去,在里面东钻西窜、大兜圈子,偶尔碰见一两个路人,便从他们身旁疾风般一掠而过,只余下的后者怵在原地发愣。
  我本意是想借地形之便,易于脱身。可那人甚是乖觉,并非死跟在我身后一昧穷追,而是料敌于先、抢抄近路,无论自己如何蹿高伏低,左右迂回,均未甩掉这个〃尾巴〃,竟有两次差点被他截住。
  奔行一阵,我渐感不耐,决定给这家伙来点狠的。当即将他引入一个僻静的死胡同,纵身翻越前方高墙时,假装内力不济,跃至半空,〃哎呀〃一声,身子摇晃坠下,落地后又故意跄踉几步。
  对方果然上当,飞步抢上,伸手抓向我肩头,〃看你还往哪儿逃?〃
  我早已算好七八招厉害的后着,单等他靠近自己五步之内,再出手突袭,叫他避无可避。眼看对方就要中计,突然身前青光闪耀,那人登时警觉,倏地跃开,几十枚细微的钢针擦着他的身体疾射而过,嗤嗤嗤的钉入了对面墙壁里。
  我暗叫可惜,朝钢针射来的方向瞧去,只见五郎伏在右侧墙头,手持一管机簧针筒原来他恰巧赶到,误以为我失手遇险,因此即刻发射暗器相助。
  这蓬钢针又细又密、射速极快,那人虽在间不容发之际险险避开,但长衫下摆中了数枚,生死也只一线之差。他似已被这歹毒暗器激起了怒意,伸手往腰带上一按,〃喳〃的一声抖出一把晶光闪闪的软剑,跟着身如离弦之箭,剑化长虹直取墙头上的五郎。
  人剑合一!!
  我一惊非同小可,这小子年纪轻轻,竟练成玄宗剑道!五郎只怕接不住他这一剑,而玄宗剑道凌厉无比,若不能挡其锋锐,非死即伤。
  眼下来不及多想,双足力蹬,飞身跟上,一拳猛捣那人后心这一拳我运足了内力,倘若他不收剑自救,五郎固然难于幸免,他自己也得筋断骨折、内腑破碎而亡。
  那人当然不愿干一命换一命的傻事,反剑疾削我手臂。
  
  玄宗剑道的要旨是凝精聚神,心无杂念,他中途撤招,人剑合一之势便不攻自破,附在那柄软剑上的剑芒、剑气亦随之消散,剑招威力大减,已不足为惧。当下我侧身闪开,带着五郎落回地面。
  我与五郎足尖刚一沾地,那人又折身跃下,刷地一剑迎面刺来,剑尖颤动,似实似虚,浑不知要刺向何处。他剑招精妙是精妙,但落在我眼里反而显了形迹,这分明是灵凤仙子的独门绝学〃灵凤十三剑〃中第四招第七式〃九凤朝阳〃。
  此人既然会使灵凤十三剑,那么肯定和灵凤仙子有点关系,但不知是她徒弟?还是她的儿孙?三十多年前,灵凤仙子是武林中一位大大有名的美女,不少江湖上的英雄豪侠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只是这灵凤仙子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对男人从来不假辞色瞧这青年长相十分英俊,恐怕后者的可能性居多。
  我心中动念,手上还招却毫不迟缓。我对〃灵凤十三剑〃不说烂熟于胸,也算摸透路数,应付起来自是游刃有余,待他软剑圆转,又使出一式〃丹凤回翔〃,我趁剑身弯成弧形,尚未回刺,右手食中二指蓄劲在剑页一弹,荡开剑锋,接着左足疾飞,径踢他胯下。
  那人剑招被破,只得以左掌格挡。哪知我那腿下使的乃是虚招,跟着右手轻探,将他左臂抓个正着。那人脸色一变,急忙运力猛挣。
  一旁观战的五郎瞅准时机,抬手〃嗖、嗖〃就是两支袖箭。
  虽然我所扣部位并非脉门,还不能将对方就此制住,却可乘势扭断对方手腕。然而我抬眼瞟见他明眸中那丝一闪即逝的惊慌,以及眉宇间那倔强而坚毅的神气,心中一软,手上劲道略松,任由他大力挣脱。
  
  他甫一脱险,五郎发射的两支袖箭转瞬即至,其势已不容闪避,他仓促间挽剑回防,总算躲过了毒箭入肉之祸。
  那人面寒如水,陡地软剑反撩,由一个意想不到的角度向五郎刺去。
  此时五郎离他有六七步远,本在软剑攻击范围之外,但软剑上突然激荡起一道凌厉的剑气,直袭五郎胸口。
  五郎急忙闪身,终究迟了一着。只听得〃哧〃的一响,剑气划破了他前胸衣衫,碎布翻卷,露出胸腹间大片肌肤,幸好未伤皮肉,他内袋里所放的东西,也一古脑儿撒落在地。
  
  那人一击不中,当即身形一晃,横剑齐胸,倚墙而立。
  我见他脸上略失血色,呼吸加重,便知他因为催发剑气,真力耗损甚大,以至内息一时不畅,所以稳守门户,不敢再度抢攻。
  我正迟疑着需不需要再上前动手,忽见那人垂头盯着脚下某处,面带异色。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但见一块莹白之物正摆在他足尖前,我心头一跳此物乃是我与韦大少打赌时,赢得的那块狻猊白玉佩,当初顺手赠给了五郎,刚才五郎的衣衫被剑气划破,这玉佩因此掉在了地上。
  便在这时,一人跑入巷口,大声喊道:〃二哥,小弟来啦〃
  一瞥来者,我心头又是猛地一跳:此君高高胖胖、肥头大耳,身穿红衫,身握折扇,正是那个惹人讨厌的韦大少!
  韦大少这一声〃二哥〃,再加上那人盯着狻猊白玉佩的表情,我登时恍然大悟:眼前的年轻男子,必是当日在忘忧坊如意馆内,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的那位韦公子无疑! 
  他俩怎么混到金鼎镖局的镖队里去了?这个问题在我脑海里一打转,马上意识到一个更为严峻的现实:韦公子和韦大少身为玉佩原主,定然认得此物,并且二人也知道此物在我们手中,那么,二人理所当然能够由此猜出我们几个劫镖者的身份。。。。。。
  我心中霎时闪过无数念头:要不要抢回物证?玉佩既已露相,抢不抢回结果亦是一样;或者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这两个家伙一起杀了灭口?但我犯得着为此冒险杀人么?况且二人乃王侯人家的贵公子,倘若身遭横死,岂同等闲!
  当下一拉五郎,一起纵身轻飘飘的从墙头飞了过去,临去回眸,只见那韦公子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并未追来。

五十四 传信 

  夜幕轻垂,飞鸟返巢。 
  城效树林中,等候在那里的三郎见到我与五郎双双而至,欣然迎上,〃韩先生,大家总算都平安脱身了。。。。。。〃目光一溜五郎几乎裂成两半的上衣,面容一震,〃你你受了伤?〃 
  五郎摇摇头,〃没有,只是交手时被对方划破了衣服。〃 
  〃没事就好。〃三郎轻舒了口气,〃这次点子扎手,能够成功取得飞燕屏,全靠韩先生出谋划策、亲身退敌,要不然后果难测。〃 
  〃点子扎手?〃我沉声道,〃我正要问你,当初你在报告金鼎镖局的人手安排时,为什么对那两个姓韦的只字未提?〃 
  三郎一愣,〃哪两个姓韦的?〃 
  〃怎么,你连人家名儿都不晓得?〃我冷冷道,〃一个就是在城门口用绳子套你那人,你对他印象想必不浅吧?他姓韦,人称韦公子,另外一个是他的结拜兄弟,也姓韦,人称韦大少,身材高大肥壮,辩认起来十分容易你在金鼎镖局卧底时,难道没有打探到有关他俩的消息?〃 
  三郎见我脸带愠色,忙肃然应道:〃关于这二人之事,三郎也是此刻方知。由于三郎的疏忽,以至此次料敌不足,缺乏准备,使得行动险些功败垂成三郎办事不力,愿听先生责罚。〃 
  我默然不语,内心暗忖:从时间上推算,韦公子和韦大少应该是起镖前日下午去的金鼎镖局,那时三郎已准备抽身离开,彼此错过也在情理之中。 
  〃事已至此,责罚你又顶什么用?〃我叹了口气,〃你说的什么‘料敌不足,缺乏准备'均属小事,反正飞燕屏终究还是被咱们取到手了真正可虑的,是咱们劫镖时露了相。〃 
  三郎一怔,视线在我和五郎脸上一扫,〃莫非有人以前便认得你们,并且瞧穿了你们的易容术?〃 
  我喟然道:〃尽管他俩和咱们以前照过面,但还不至于由此瞧穿咱们的易容术,糟糕的是,咱们有一件物证不小心落入了他俩手里,他俩可以凭此物证推断出咱们便是劫镖之人。〃 
  三郎道:〃先生话中‘他俩'指的可是韦公子和韦大少么?〃 
  我点点头,〃正是二人。〃 
  三郎眼珠一转,〃除了他俩之处,还有谁知道那件物证与先生有关?〃 
  我说道:〃只要他俩不说,恐怕没人知道了。〃 
  〃既然如此那就别给他俩说的机会。〃三郎眼眸寒芒一闪,〃此事就交由三郎办理如何,也好让我将功折罪。〃 
   
  我当然明白他话里的弦外之音,轻轻摇头,〃谈何容易。〃 
  〃莫非先生担心三郎不是他俩的对手?〃三郎眉梢微微一扬,〃请先生放心,他俩的武功或许很高,但杀人却是另外一门学问,武功高的人并不一定懂得如何杀人,也并不一定懂得如何提防自己被杀。。。。。。〃 
  他这话亦为实情,便如一个腰缠万贯的富翁,未必懂得怎样花钱;又如一个饱读诗书的学子,未必懂得怎样应试。 
  见我沉吟不决,三郎接着道:〃自我十五岁首次出道起,十年来共接受了二十八次任务,无一失败。那些命丧我手之人,七成皆是武林中响当当的角色,其中五成的人武功在我之上,还有两个称得上顶尖高手。。。。。。〃他淡淡一笑,〃那韦公子和韦大少即使再厉害,总不会强过这些人去。〃 
  我缓缓道:〃你可知道他俩是什么人?〃 
  三郎道:〃难道他俩的身份很特殊?〃 
  〃的确有些特殊。〃我凝声道,〃撇开韦大少不算,那韦公子便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他出身于京兆韦家,叔父是剑南西川节度使韦皋,长姐是渤海国裕亲王王妃,光看他这两位嫡亲,家门之尊贵显赫已勿须多提。〃 
  三郎闻言略显惊讶,随即神色如常,〃他身为侯门子弟,竟然有一身高明武功,倒是件稀罕事哼,江湖不比官场,哪怕他是王孙贵胄,咱们一样可以取他性命,刺杀公侯巨卿的任务,龙潭又不是没做过。。。。。。〃说到这儿,眼睛不自觉地朝五郎一瞟,打住了话头。 
  侧眼瞧去,五郎面无表情站在那里,漠然望着某处。 
  我心念一转,冲三郎道:〃兹事体大,切不可造次。此间过失,我自会想办法描补,眼下你把飞燕屏早日送回龙潭才是正经。〃 
  三郎听我语气严正,不容违逆,垂手道:〃是。〃 
  我略略颔首,〃还有,你向贵上复命时,请她替我查一查韦家的资料,以及灵凤仙子现在的下落。事不宜迟,你即刻上路吧。〃 
  〃先生之言,三郎必会转达。〃三郎躬身一礼,〃三郎就此告辞。〃 
  说罢,手挟锦盒,转身疾掠而去。 
   
  目送三郎背影远杳,五郎走到我身前,敛容道:〃五郎无能,给先生添麻烦了。〃 
  我悠悠叹口气,〃这事也不能怪你。〃 
  〃先生可想到什么应付之策?〃 
  〃如今之计,咱们静观其变罢。〃 
  〃先生的意思,是先看看对方的反应,再作打算?〃 
  我〃嗯〃了一声,〃虽说是静观其变,咱们也用不着固守此地,仍旧按预定的步骤,稍后便回镇上与小锋、阿姚会合。〃 
  五郎一愕,〃直接回去?〃 
  〃不错。〃我负手展了展背脊,朗然道,〃尽管咱们因为那块玉佩泄露了底细,可也谈不上什么弥天大祸。俗话说:‘捉贼拿赃,捉奸拿双。',单凭一块玉佩,亦不能一口咬定就是咱们干的,反正飞燕屏已安全送走,咱们给他来个死赖到底、决不认帐便是回去以后,咱们也不必刻意躲着藏着,那样反而显得做贼心虚,依然照常赶路,只是行止尽量放低调些,料想江湖广阔,真要找到咱们头上也没那么容易。〃 
  五郎道:〃既然如此,此事就得向宇文辰锋和阿姚交个底儿,不能够再瞒着两人了。〃 
  我点点头,又道:〃咱们这般安排,只为亡羊补牢、免动干戈,倘若对方不依不饶,逼得咱们难以两全,那咱们可得换种做法了!〃 
   
  当我和五郎赶回小镇的时候,已是次日黄昏,我俩来到当初安置小锋、姚烨的那间客栈,行至二人所住的房间,径直推门而入,竟发现室内空无一人,床铺被褥叠放得整整齐齐,地板打扫得干干净净,那些洗漱、饮用的生活用具全都规整有序的摆放着,却不见二人的随身包裹。 
  我与五郎俱是一愣,随即面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诧异之色:瞧这光景,二人竟是外出未归,并且时日绝对不短。 
  当初我曾交待二人留在此地安心休养,自己与五郎有事要办,数日便归,再加上他俩一个病怏怏的无法下床行动,一个服过我的药不敢恣意妄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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