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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交丝龙凤结+番外-第14部分

小说: 交丝龙凤结+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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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与唇的纠缠,身体与身体的契合,灵魂与灵魂的交汇……这是温情的夜,这是激|情的夜,这是恋人们的夜,这是忘情的夜……温和的夜风轻拂,园中的花树轻颤,似闻到一缕极淡的梅香,紧拥着身边熟睡的人儿,清雅如梅的人儿,轻拧着纤长的秀眉,蝶翼般的睫停歇,那诱人的唇上挂着丝浅淡笑意……伸出手,温柔地抚平那微蹙的眉心,眼瞧着那微笑越发得动人。卫重天知道:这支雪中白梅呀,却是再也不舍得放开了。

 


28

 


宫中本就没什么秘密。那晚惊天动地的变故早已被传得沸沸扬扬,宫娥、太监们说起此事来,无不像亲眼所见般言之凿凿。宁悠远有意无意听在耳中,虽仍觉得痛惜却是渐渐平静。只是觉得事情完全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宁悠远却说不上来,自那日后就住进了“昭华殿”,这本是皇帝的寝宫,莫说是他,照理就算正宫的皇后也是不得入住的。几次三番,想搬出去,卫重天却只装没听见,实在问得狠了却说,那‘东篱院’挡了风水要拆掉才好。这样的托词谁信?近来卫重天也是古怪,那双明眸里好象不见了些什么,却又好象多了些什么,常常若有所思的瞧着自己。言语举动间更是从未曾有过的温柔体贴,小心翼翼得仿佛自己是玻璃做的不小心就破了。对于这个人,宁悠远有着太多的感悟,这本是个极强硬的人,却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的面前暴露他的脆弱。每当看到这样他,宁悠远都觉得自己的心被揪紧,这本是该在高空翱翔的鹰,是自己硬生生把他束缚住的啊……如此这般,一月时光匆匆过去,心中却是忽喜忽忧,一刻也不曾消停过,这样的日子看似宁静实则波涛暗涌,两人都觉得不妥,却都是无可奈何。
双成在一旁瞧着,却也只得摇头叹息的份,有道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怕就是这意思吧,卫重天虽每日都宿在殿内,却都是来去匆匆,他二人相对也是无言,只木木地,瞧得双成这个外人也觉得憋闷。再者,宁悠远近来的状况也是让她忧心,原本就温和静雅的人,近来更是静得可怕,瞧他面上虽常带笑却总觉得飘忽得很,每日倒有大半的光景都是在发呆,问起他,却说无妨,只说有些事不明白得好好想想。双成瞧不过他每日都只恹恹的,只劝他在园内多走动走动,宁悠远倒也是听话,却只在昭华殿外的荷塘处站着,一瞧就是半日。偏是那荷花还未曾打花包,只一塘的叶,从这头绿到那头,再从那日绿到这头,有什么好瞧?
……
外头的荷塘,已出了新荷,清碧的荷叶,不似盛夏般浓得清翠欲滴,只浅浅淡淡,重叠着铺排下去,纯净得像刚被洗过似的不染纤尘。满眼的碧,瞧着连着心绪都静了下来。这昭华殿内的一切都寂静得可怕,只这片荷塘方才是活着的。
宁悠远立在白玉栏杆旁瞧着荷叶也不知瞧了多久,低垂的睫轻掩着,黑玉般的眼眸沉着,那眼神虽在瞧着眼前的景物,却又不知道飘到何处,嘴角一丝浅淡微笑,整个人宁静得不像真的。
“这水芙蓉要到七月才开呢,这会儿子有什么好瞧……”女子的声音很是柔美,那明眸一转却又笑道:“不过,公子往这一站倒活脱脱开了株白荷了……”
宁悠远回过神来,果见双成正俏生生地立在身后,一身鹅黄的薄薄夏装,清新可人,那面上笑意也似感染了宁悠远,不由跟着笑道:“双成,你几时来的?”
“有好一会儿了,谁让你瞧得那么入神……”
……
“对了,方才在园中瞧见荻大人,说是想顺道来瞧瞧公子,我便擅作主张替公子应了下来。”双成言罢,话头一转却又续道:“……公子成日闷在宫内,也是无趣的紧……荻大人见闻又广,性情又好,正好陪公子说说话,我便擅作主张替公子应了下来……若是公子不想见,那双成这便替公子回了。”双成嘴上说得虽轻快,一双美目却是紧盯着宁悠远不放。
荻杨?脑海中瞬时闪过那双异常光亮出彩的眼眸,是他?对这人虽只有一面之缘,宁悠远却是记忆深刻,微一思量:有些疑惑当真只有他能解,有的人天生就有能让人心神安定的做用,这荻杨无疑就是其中一个……只是这人当真只是顺道前来吗?宁悠远回过头来,就见双成眸子里头暖暖的,却又夹杂着一丝丝的狡黠,紧紧盯着自己生怕自己拒绝的样子,宁悠远无奈:“好吧,我就在这儿等他。”
果然,没过一刻儿的工夫,那荻杨就来了,上次照面宁悠远心思杂乱,也没瞧仔细,这会儿子定睛一瞧,心底好不赞叹。只见那荻杨一身书生打扮,青衫素服,面上神色淡定若风,只一双眼眸明灯也似,微一转就仿佛看到人心里去,宁悠远瞧得心中一跳,这人好利的眼神,倒果真是个人物,一边忙收敛心神好生应对。他两个一个飘逸灵秀,一个潇洒不羁,俱都是一等一的人物。此番一晤自是都起了相惜之心。各自赞叹:这上苍造人果真是分薄厚的!
再说,荻杨行到距宁悠远丈余处,就站定了,只拿眼睛仔细打量宁悠远,面上神色也是似笑非笑,一双眸子更是亮如星辰,瞧了好一会儿,方走上前来笑道:“前些日子听闻公子抱痒,不知而今可曾大好了?”这两句话说得虽是寒暄,却又字字真切。
“有劳先生挂怀,已是无碍了。”宁悠远也是笑,面上神色柔和,只在心中思量这人的来意……却又听荻杨摇头晃脑,啧啧连声的说;“想我荻杨平生也算阅人无数,可也少见公子这样的人物!”这两句话说得已有些轻佻浮躁之意,更兼那眼神着实瞧着有些不妥。
“先生此话怎讲?”宁悠远微有愠色,见他目光虽是玩味,却又毫无恶意,知他必有下文,只静静侯着。
果然,那边荻杨敛了笑意,一边正色言道:“荻某不才,却也略通相术。我瞧公子,容色清艳而不妖,天生傲骨而不骄,骨秀神清,天人之姿……实集天地之灵气非凡俗之人可比……有话道是:有铁石梅花意思,得美人香草风流……只是,我瞧公子眉宇不开,神色晦黯,实乃心思过重之故,再者情孽深重,若不放开心怀,恐一生为其所累,累己伤人,不得善了……”
宁悠远听得一呆,半晌说不出话来,只在心中反复言道:累己伤人,不得善了。
瞧对面那人神色错愕,呆立不语,荻杨摇了摇头,终是叹道:“唉!我也不同你拽文,你这人什么都好,只可惜有些时候太过死心眼!”
……
“你当真以为,那日颜妃只是找你闲谈?”
“若非,她与那宫外互通消息,宫中殿阁无数他又怎会偏偏找上
这毫不起眼的‘东篱院’。”
宁悠远乍听此话,忽觉得头顶上下了个响雷,原本这些日子,其中的蹊跷他也猜想过无数次了,隐隐觉得是,却又总不愿往深了去想。这本是当局者迷的事,越是玲珑剔透的人,就越容易扣死理。就像个走进死胡同的人,怎么绕也出不来……荻杨这番话就如那指路明灯一般,让人眼前一亮,心头也豁然开朗了。宁悠远只觉得心头一热,就听一个声音在喊:原来,我错怪他了!这念头一起,竟再不能止歇,眼中耳中竟全是那人憔悴的容色,苍凉的眼神……“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古枯。”他也是无奈,那寥落冷然的语声仿若仍未散去,只一遍一遍在耳边盘旋……那人是时是怎样的心痛,我竟还错怪了他……
宁悠远脸色煞白,面上神色更是连变量变,终究化做坚定,“多谢先生指教!”
荻杨点点头,轻笑:“果真孺子可教也!~”又道:“你这会儿明白了,可那呆子还不明白……我瞧你眸正神清,本就是株出水白莲,纤尘不染,可笑,那笨蛋竟对你存了这样的误会,当真是蠢笨至极……”
宁悠远听他此言,又瞧那荻扬嘴角的笑意越发高深莫测。也随即明白了,那件事宛若一块巨石,时时压在心中,令他寝不安枕,食不知味。却又是说不出口,更加辩解不得,今日竟有一个知道他的,一时只觉得心中说不出的滋味,酸涩交加起来不能自抑,只颤声言道:“先生所言……可是……”
那边荻杨重重点头:“连我都不信的事情,那呆子竟只凭一张白纸就信……哼!~我既视他为挚友就不能眼瞧他这么胡涂……待我去骂醒他是正经……”言罢作势就要离去。
“不可!~……”宁悠远惊得忙出言喝止,荻杨扭转回头,就听宁悠远言道:“先生请听我一言。”
荻杨点了点头,暂且压下心头火气。
“……先生既已明白悠远的苦衷也就是了……悠远今日蒙先生点拨已是茅塞顿开……只是,只是先生有所不知……那件事说到底我也是难辞其咎……这本就是我欠他的,害他颠沛流离,又痛失至亲……他心中怨恨自是难免……悠远今天已顿悟,又怎么忍心他再为这事多受苦楚……不如先不挑明……等日后,日后再慢慢设法化解……定要平了他的怨气才好……”
荻杨瞧着宁悠远一双眸子明如秋水,面上柔情怜惜却又异常坚定,不由有些发酸,心道:那人真是好运……只不知日后可也有人愿像这人待他一般待我……这荻杨本是不通情事,是已作为旁观者才能如此眼明心亮,一针见血的指出他二人的症结所在。他亲眼见二人为情所苦,一边认定了‘情’这一物实如腐骨毒药般,半点沾不得,一边自得自己尚算明智没曾沾上……可这会儿听宁悠远说了这一番话,再一思量却又艳羡起来,一时心中生出无限感慨,唏嘘不已:只是觉得此生若得一人也如此真心相待,便是再怎么样也值了……如此胡思乱想了一刻,这才叹道:“……情到深处无怨尤……是了!你这人,果真是春水似的性子,外和内刚。平日瞧着温和静婉,实则却是遇强则强执拗的很……如此甚好,甚好!”
那荻杨一语言罢,就大笑着扬长而去了。他虽去的洒脱,只是不知今日既已起了这念头,日后自有他一段痴情故事。
宁悠远瞧着他一点青衫背影,点点没入外头无边春色。那春色虽耀眼,又何及这人的万一?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无空折枝……”
淡淡的一声笑,遥遥送过来,却是荻杨临去时念叨着的两句。宁悠远听在耳中也是感慨无限:是了!~时光匆匆又怎经受得起如此蹉跎,自己错了,便了错了,那又如何,索性顿悟得不算太晚……那人的种种心意,历历在目,内心的狂喜早盖过一切……他是真的真心待我!~原来他二人本就是一条心,只是各自的顾虑太多,又都遂着对方的意叉想开去,久之竟成了两颗心,而今这雾散了,一切都明晰起来……
那边双成也凑了过来,方想开口问,就见宁悠远转过头来璨然一笑,面上神色更是从未曾见过的笃定坚决:“双成,我错啦!”
却把双成瞧得一惊,那语声异常坚定,仿若抛出的金石重之又重,再定睛瞧他,那面上的笑容如此的耀目,自内而外的,整个人都被染上了一层淡淡光晕,仿佛浴火重生的凤凰,光华灿烂到令人不敢逼视。
“原先是我顾虑太多,竟大违了本来的心意,现在才算明白过来,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能无撼才是真,管他道义伦常,管他礼法朝纲,能遂了自个心意,不辜负他人情意才是真……只是不知他明不明白,不过也没关系……我自然会让他也明白过来……”
宁悠远言罢狡黠一笑,冰晶双眸里头灼灼的光彩,双成这会儿方算明白过来,一时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悲戚,可叹他二人情路艰难,阻碍重重,而今终究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虽然,圣上一时可能悟不过来,不过却是终究逃不出这人的手掌心啊。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双成只在心中赞叹,比谁都坚强,比谁都脆弱,比谁都聪慧,比谁都执着……这样的人怕是任谁碰上都不舍释手的。一念至此,双成不由得也是笑,两双笑意盈盈的眸子相触,都心领神会:怕是那人要遭算计了。
当日卫重天晚间回宫,老远就看见淡淡暮蔼中一抹白色的身影,当下就是一皱眉,快步走上前去,果然,宁悠远一身白衫正立在门口候他,瞧他一身衣衫已然微现风霜之色,显是站了不少时候,那脸色也仍旧是白,携了他手,果然入手冰凉,卫重天的眉头皱得更紧:“怎么这么凉!”宁悠远只是笑,顺着他进了内殿,谁说冷来着,暖着呢!
那边早有一干伺候的,捧了便服软靴,面盆绸巾的在旁伺候,却是被宁悠远阻了,亲自取来,便要替卫重天更衣,卫重天不耐,却是正对上那人投来的目光,当下就是一呆,是了!~方才就觉得有些不妥,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这会儿子就全明白了。自那日以来,二人的关系变得很微妙,虽则朝夕相处,同床共枕,感觉却甚是生硬,那日的事仿佛一道看不见的纱,影影绰绰将二人给隔了开去,每日言辞言语也都刻意回避,惟恐触及一点半点的图惹尴尬。他二人夜夜欢爱,心中情意自是与日俱增,只是却又是那么别扭,情动之时,眼神稍一触及却又都是各自逃开,不敢交织。卫重天眼瞧着那漆黑眸子里的纷乱与忧戚,面上却又在强笑,心中着实不是滋味。长夜更漏,也是常听那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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