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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士兵突击同人 袁高 爱重来 作者:小小七 完结+番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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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须谅解,年长的他们对待感情已经成熟,不再象少年时那般执著,只分得到,得不到。
两个都已经是老头子的人,还纠结那些过去做什么,退休闲居后铁路就住在王庆瑞隔壁,每天跑过去看他焊模型,浇花弄草,含饴弄孙,其乐融融。
所以铁路的一生虽然有许多遗憾,却不是带着遗憾走的。
他们把感情埋在了心底,永远。
出了陵园大门,又要各走各的了。
高城问他的兵:“成才,你觉得你这辈子,值么?”
“连长,你呢?你觉得值么?”
高城看看身边的袁朗,“人这辈子,无所谓值不值,只要没有遗憾。”
成才看着许三多的方向,“是呀,其实很多事都无所谓值不值,能看着他,就够了。”
齐桓和吴哲对视一眼,握紧了彼此的手。
“走,今儿要喝个痛快,袁儿你别管着我哈。”高城搂紧了袁朗的肩膀。“吴哲你个河东狮,今天就别吼了,小齐,咱俩爷们儿今儿一醉方休。”
几个人的影子在斜阳下拉得老长老长。

end

还有一个番外~~

番外 他和他的故事
有些人的故事注定不那么精彩,没有轰轰烈烈、峰回路转,也没有一波三折、狗血烂白,象白开水一样平淡,却实际。
年复一年,铁大依然是铁大,三中队队长早已由齐桓接任,吴哲成了他的队副兼信息小分队队长,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只是铁大时常感叹,有齐妈这么个耐心、爱心、恒心兼备的三好男人罩着那群小南瓜,如果没个吴小狐狸,他那妖孽精神在A大队真是后继无人了。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每年都会送走几个老南瓜,再迎接一批新南瓜。许多年后,到了送成才和许三多退伍的时候,他们难过,但不遗憾,常相守是个考验,随时随地,一生,即使人不在一块儿了,考验仍然继续。特种兵退伍转业从来就不愁没地方接收,武警国安多得是单位抢,早就挂过号,有一个要一个,有两个要一双,所以那顿散伙饭吃得风卷残云,喝得豪情万丈。
三儿倒在成才怀里,石头C3扔给薛刚,齐桓架着吴哲回宿舍。
到了宿舍底下把人往肩上一扛,上楼时的颠簸让肩上人发出猫呼噜般的Shen吟。
“齐桓……”
“嗯?”
“我难受。”
齐桓好气又好笑,明明酒量不行,偏要充老大。
“那是,喝个啤酒都脸红还敢跟人拼白的,能好受吗?”
把他扔上Chuang,到洗漱间拧条湿毛巾,冰冷的毛巾贴上滚烫的脸颊,舒服得吴哲直哼哼。
“你歇着吧,我回屋了。”齐桓确定他没事,刚准备站起来,腰就给人搂住了。
“今天别走吧,”吴哲把脸埋在他背后,“我想你陪着我。”
齐桓天人交战,最后叹口气,放弃。
他脱了外衣和鞋,从后面揽住他,轻拍,“睡觉。”
吴哲枕着他的胳膊,很快睡着了。
黑暗中,齐桓毫无睡意地看着猫一般蜷缩在他怀里的人。
记忆中他从不会做这样的要求。
多少年了,差不多有七年了吧。
七年前那次任务,险些毁了两个人,却也成就了两个人。
记得送走队长那天的傍晚,夕阳下吴哲跟平常一样蹲在他的妻妾们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而他跟平常一样在旁边帮忙浇水、拔草、松土,顺便听他那些没营养没意义娘们唧唧的话。
“娘娘们,今天队长走了,他就那么走了,伤还没好呢,可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帮他,也许他正是不想要我们帮助,他连高副营都没让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呢?”
然后吴哲又说:“我们不会这样,是不是?”
齐桓正在浇水的手停下来,悬在了半空。
“是不是?”吴哲没有看他,还是对着他的妻妾们说。
头一低继续忙活。
从那天开始,一切似乎都不同了,又似乎都和以前一样。
队长不在了,齐桓成为代理队长,吴哲做了他的队副。
没了队长大家过了很久士气低靡的日子,明知这样下去不行,但齐桓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队长是宛如神谛般的存在,对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着特殊意义。
“我还欠着队长钱呢。”许三多茫然的说。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三中队接下一个任务,那已经是三个月后的事了。
许多人并没意识到,他们的状态一直是受到密切关注的,而这给齐桓带来了许多额外压力,他是否有领导这支队伍的能力,他是否能够指挥这支队伍有效完成任务。吴哲是唯一懂的人,他选择了默默站在齐桓的后面,正如当年齐桓选择站在袁朗后面一样。
那一段他们活得很累,一直处于高度紧张和戒备的状态,同时还必须压抑自己的情感,这些情感一直都存在――并不仅仅来源于他们自身,还有害怕受伤,害怕死亡,害怕这些朝夕相处、割头换命的兄弟的安危,以及人类本性中害怕和渴望并存的血腥和杀戮。
所以这又是一场考验:齐桓能否安然渡过丧失向心力的时期把老队员重新团结在一起。
很快铁路便发现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以前的齐桓总是做着收尾的工作,他和袁朗有着良好地默契,一个打头,一个收尾,现在轮到他指挥了,而他占便宜的是,他也有一个配合默契的搭档,外加一群死人堆里摸爬滚打的兄弟。
也许突然的晴天霹雳把每个人都震得有点晕头转向,但一上战场,往日的训练有素让他们又找回了彼此的感觉。
他们的任务是块硬骨头。
边境地带向来民风强悍,又与境外组织便于联系军火走私极其泛滥。情报显示走私团伙有4人,主要把枪枝运至广东贩卖,极可能有雇佣佣兵沿途护送至境内,具体数字不详,广东公安和边防大队盯他们很久了。
特警队带边防大队侦察连共出动了100多人,将走私犯落脚的小村庄围了个密不透风,老A仍是首发,先行渗透进去争取在不惊动村民的情况下小范围内结束战斗。
因为罪犯都随身携带枪枝,而且很有可能受过专门训练,除了成才和C3,所有人都换上了05式5。8mm微冲,这枪好就好在消声效果,适合这种夜间渗透任务。
边防负责外围警戒,特警控制了村内几条主要通路,以防罪犯逃跑,齐桓和许三多负责从左翼突击,薛刚、石丽海负责右翼突击,吴哲领其他人后援,成才是主狙击手,C3做他的副手。
半夜三点,行动开始。
狙击手最主要的任务除了远程掩护还有更重要的战场观察,成才选择了能够俯视全村的最佳地点,村后的小山包,离村大概只有200米左右,村子不大,仅30几户人家,都住的吊脚楼,楼上住人,楼下养些鸡鸭。88狙击枪带有良好的夜视功能,在这样的距离下,即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成才也能轻易地命中目标。C3作为他的副手也已经潜伏好。
“报告,C1就位,完毕。”
“报告,C3就位,完毕。”
“收到,继续潜伏,注意警戒。完毕。”菜刀尽量压低声音回答。
这样的行动要保持绝对的安静,绝对的耐心,每走一步都要非常小心,不能惊动那些警觉的动物。
慢慢渗透至目标所在小楼的脚下,菜刀打出手势,按队型散开。
突然小楼门“唧呀”一声开了,所有人身子一缩都躲进了黑暗里。那个人站在楼上开始往下撒尿,尿液形成的水柱距离石头的脸不到10公分,他一边在心里骂娘一边屏住气一动不动。
撒完尿那人张望了一下,然后就进屋了。
至少十分钟,没有人动一下。
真是虚惊一场。齐桓示意继续行动。
许三多跟随齐桓无声地翻上了小楼,薛刚石头趴伏在后窗下,吴哲、连虎也已就位,齐桓竖起了大拇指。
薛刚和许三多分别从前后屋的窗户接连往里扔了两个催泪瓦斯,然后齐桓和许三多踢开门快速突击。基本是见人就打,在这种情况下,心慈手软只会显得愚蠢而可笑。
吴哲从后方跟进,迅速扫荡这间不大的屋子。薛刚和石丽海由后窗翻入,有个人反应比较敏捷,抓起枕头边的枪就开,但在黑暗和出其不意的作用下形同流弹,只是垂死挣扎,石头毫不迟疑地打爆了他的头。
战斗在1分钟内宣告结束。
打扫战场,有七具尸体,A大队零伤亡,狙击手甚至一弹未发。
除了石头被尿液溅到的野战服。
事后齐桓回忆,虽然任务完成得很漂亮,可也得归功于他们的运气实在太好了,如果那个起夜的人稍微警惕一点,结果很可能就会完全不同。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胜利来得很是时候,正是他们需要重新建立信心的时候,经此一役,三中队的魂回来了。
这一轮值勤结束,齐桓正式成为三中队的队长,官阶升为少校。
齐桓的授衔仪式是吴哲给完成的,就在以前袁朗现在齐桓的办公室里。吴哲带着微笑给齐桓带上两杠一星,说:“现在你跟我平级了,吼起人来底气更足。”
看着吴哲的笑脸和给他扣肩章的细长手指,齐桓说:“我们会很好,很好。”
吴哲惊愕地看着他,然后释然地笑了,笑颜如花,灿烂夺目,耀花了齐桓的眼睛。
“是的,我们会很好。”吴哲轻轻吻他的唇,很轻,象蜻蜓点水似的,但幸福感充盈了两人的心间。
日子就那么一天又一天的过去,训练,出任务,送走一个又一个的兄弟,迎接一个又一个新加入的兄弟,叫齐桓队长的人越来越多。
过了两年,A大队成立信息小分队,由吴哲带队,吴哲也升了一级,他是中校了。
很自然,他的授衔仪式由齐桓举行,齐桓边给他带肩章边说:“你又比我高一级了。”
吴哲还是笑得灿烂如妻妾,“不照样挨吼。”
新南瓜都知道,冷面王似的队长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外强中干,也就嗓子能吓人,真正阴险狡诈的是背后那个白脸曹操,笑得一脸牲畜无害,其实坏主意都他拿。
吴哲常常很生气,“一样削南瓜,我是白脸奸臣,你就三好男人,凭什么呀。”
齐桓笑得眼睛没了缝,“我不三好,你能看上我?”
“那是你先被我的美色所迷。”吴哲说得理直气壮,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是你先被我的高大威猛所迷吧,不然你干嘛那么急着吸引我的注意力,想不罚你都不成。”齐桓意外还击。
“你……”大硕士难得吃瘪,猛扑上去掐脖子,但是,毫无悬念的,打斗很快演变成另外一种战争。
吴哲睁开眼,阳光洒满一室,他的妻妾们在窗台绽放,笑得花枝乱颤。
身边人已不见,大概很早就起来回宿舍去了。
他们都很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纪律部队容不得半点闪失,除了屈指可数的几次天雷勾动地火,在队里他们绝不会有任何亲密举动。良好地默契保持了多年,军队生涯磨练了他们的意志,懂得在需要的时候收敛自己的感情。这大概也是铁大能够睁只眼闭只眼装作看不见还偶尔批一个大队的两个队长同时休假的原因。
沧海桑田之感油然而生。
“你起来了?”齐桓端着饭盒进来,里面是稀饭咸菜卤鸡蛋生煎包子,“头还疼不疼?好家伙,全军覆没,都赖床上嚷头痛,我还得亲自一个一个挨家挨户送早饭。”
“不然怎么叫齐妈呢?”
齐桓冲他呲小虎牙,呲归呲,倒也无奈其何。
一个礼拜后,他们送成才和许三多踏上返乡的列车。
许三多谢绝了诸多一级单位抛来的橄榄枝,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奏不是搞政治的那块料,不如老实回家养鱼去。说到养鱼,他那二哥倒是个爷们儿,五年内还清了外债,家里还翻了新房子,说了,等三儿回家再给他单独盖个小洋楼。三儿犹如一块纯净透明的水晶,是不该放到尘世上去沾染的,成才懂,所以他甘愿放弃他擅长的,陪着三儿远离尘嚣。
走时三儿再三嘱咐:“一定找到队长,替我把钱还给他。”
望着渐渐远去的列车,吴哲对身边的齐桓说:“我这辈子当惯了NO。1,老喜欢给自己制定一些不切实际的目标,三儿说得对,人老做第一并不是好事。五年,再五年,不管是否能够实现我的理想,能够实现多少,以后,永远,一辈子,我陪你实现你的理想。”
齐桓温柔的回答:“好。”
在齐桓的书架上,有一本旅行手册,全国名山大川都划遍了,一直没空去,又或者,一直没有与他同行的伴侣。
五年后,信息大队风生水起,A大队也扩编成了六个中队,两人同时向铁路递交了退伍报告。
铁路很头痛,但他没说什么,大笔一挥签了字。
等他们两个出去,他拿起电话:“喂,是我,你说咱们当年要是能象现在孩子一样洒脱是不是结果就不一样了?”
……
“是是,我这不是想着咱们也没几年了,该退休了么。”
……
“等退了休,我天天看你焊模型,行了吧?”
……
“对了,咱们那俩小兔崽子现在怎么样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
“那就好。”
两个月后,铁路收到一封信,只有一张照片,上面四个中年男人,笑得安安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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