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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禅武狂徒-第66部分

小说: 禅武狂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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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上的印泥是新的,可见是个新印。”这兵卒傲然看着司马手软,双手一握朝天拱了拱手,边说道:“拥有新印的国师那必然就是不久前立过大功的吕大先生了。”

    吕牧看到别人对自己的尊敬,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低头微笑片刻便看向司马手软,这家伙杀人无数从不眨眼,今天竟然讲起了道理,看来是死要面子,就是不承认自己的国师印不是自己的。

    “把你长官叫来,本国师要见一见。”司马手软跟这些兵卒无话可说,忍不住要用上级来压一压这些人,没想到那为首的军卒道:“见长官可以,不过要先把你绑起来。”

    “混账!”司马手软冷道:“以为老子不敢杀人?”

    这几个军卒被这冷冽的杀气吓得咽了口唾沫,微微退了两步,那为首的军卒却死撑着,绷紧了双腿,挺胸道:“连国师大印你都能偷来,杀人算得了什么,你想杀就杀,还怕了你不成?”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兵卒早跑光了。

    “哈哈,小子,人都跑了,你一个人不怕?”

    “怕你就不是男人!”

    “好个男人,不过你立刻就会变成死人!”司马手软猛地攥起拳头,一股气流给他左手的五根手指牵引,竟然把空气都搅动,军卒身体不由自主的就给吸扯了过来,在高大的白马肚子前终于吓的颤抖了起来,可嘴上依然不服软。

    “唉,何必呢。”吕牧叹了口气挤开人群走了过来,拱手对司马手软道:“先生,何必要为难一军卒。”

    他这一举动让那军士不得不把目光转向他,这件吕牧一身黑色斗篷,露出的脸英俊无比,头发在风沙中依然是一丝不苟,气度不凡,不像是凡人,一股贵气让他不敢直视,像这么一种人,就算亲口承认自己是大盗,他都不会信。

    “你是……”

    “在下上官逆迭(上官你爹),迦楼罗城人。”

    ——迦楼罗城就是金鹏皇城。

    “难道是皇城皇族上官家族的人?”

    “不敢。”吕牧友好道:“奉老皇密令来办点事,这是金鹏皇文书,请过目。”

    这番话说出来这军卒已经半信半疑了,再看那文书,鲜红的金鹏国印旁边三行小字道明身份。这军卒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吓得不住的磕头。

    这些人也真有趣,皇命竟然高过自己的性命,这么快就服软了。

    这军卒忙向司马手软磕头,不住求饶道:“果真是吕国师,不过听说吕大先生很年轻,却不知……”

    司马手软脸上的尴尬终于消失,摸了摸自己的胡茬子,道:“只不过别人传说而已,他们自作多情把我想象成了一个美男子,起来吧,教你们将军来见我。”

    “是。”军卒头一低,微微把头歪着看向吕牧。

    感受到这军卒的目光,吕牧也报以微笑,也许这人心中一定在奇怪,马上的人像强盗,而我才像是传说中的那位国师吧。


第一百章 戏弄伙计

    听着吕牧这么说,司马手软不得不喷酒:“咳咳,小子,你别闹了行不行。”

    “好好好,咱不闹了,喝吧。”吕牧慢慢坐了下去,有意扫了眼中的酒杯,以多年混江湖的经验来看,这酒杯并不像是有毒的,这酒也不像是有什么问题,可越是没问题,他越觉得有问题。

    “哼哼。”吕牧哼笑着,却并没有动筷子,所以他很快看到司马手软放下了筷子冲他笑了起来。

    吕牧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真以为我傻。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看起来是坐在这陪我喝酒吃饭,但半天下去了,你倒酒不喝酒,夹菜不吃菜,这就说明酒菜有问题。”

    “哦?何以见得?”

    “那几个家伙看咱们的眼神就不对,你想想,咱们抢占了这间屋子当起了强盗霸主,他们为什么还对我们这么客气?为什么?因为他们没安好心,这里面要是没下毒……”

    “没下毒。”吕牧立刻打断了他的话,看了看门口,回转头来笑道:“他们只不过想把我们拖在这里,不让我们跑掉,如果所料不错,不出两个时辰来找我们麻烦的就来了。”

    司马手软按住桌子,若有思索的道:“对,你说的有道理,他想拖住咱们,咱们就满足了他们。”

    屋子里,似乎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吕牧皱了皱眉,忖道:来得这么快?但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人,他拉开门,对外面喊道:“来人,这菜不合口味!”

    那伙计很快就到了:“小店的菜若是不合胃口,换可以,只是边城离这有四五十里,只要您等得起。”

    “我当然等得起。”看着这瘦长伙计的奸诈脸色,吕牧也回了一个阴阴的似乎洞悉了一切的眼神,惊得这伙计开始冒了冷汗,莫不是被这小子发现了我们是在拖住他们?

    “酒菜都还不错,听说你们晚上灯火通明的时候,这村子就像一颗沙漠明珠,不少棚内都有柔美风骚的舞者,是不是?”

    “是是是。”伙计坏笑一声:“您的意思?”

    “现在就要,请她们过来陪酒,迟了我们就等不及了。”

    “很快,很快就到,您稍后片刻。”伙计背过身去阴毒的眯上了眼,不等他要离去,吕牧低喝一声:“回来!”

    “哗……”伙计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一缩头,回首冷汗直流,这一切都被吕牧看到眼里,他本来就是想故意捉弄一下这阴险的家伙,便笑问道:“你没做亏心事,怕什么?”

    “是是是,小的最近没有睡好,您还有什么吩咐?”

    “外面怎么了,吵吵闹闹的?”

    “哦,这是一年一度的龙钻风,预计傍晚就要扑到咱们村子,外面的商贩正在收拾东西躲进屋子里,咱们这的屋子都是用铁浇筑的地基,房子也偏矮,先生您放心在这住下。”

    龙钻风,一年一度,这么巧的事都被他们赶上了,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运气背,吕牧搓了搓鼻子:“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没事了,你去叫人来陪酒,记住,要快!”

    “绝对快!”伙计一溜烟不见了。

    他绝不可以不快,他绝不可以让这两个吃霸王餐,住霸王房,喝霸王酒的家伙因为等不及而跑了,外面像他这样的伙计还有十来个,分五拨在附近盯着,随时准备和硬闯的吕牧他们拼命。

    吕牧本来就不打算走,不见见这传说中的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十九位人杰,他绝对不走。

    “狗屁人杰。”吕牧慢悠悠地踱进了房间,照吃不误,没过一会儿,三位婀娜多姿,衣着过于鲜艳的女人便飘了进来,两位年纪略大的妇人,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

    司马手软愣了,沧桑的脸上竟然多了出一抹红晕,故意装作一副淡定的模样,端着架势悠闲道:“你们干什么的?”

    中间那妇人微微欠身,眼底仿佛囚禁了一条勾人魂魄的妖怪,专门在男人面前放出来,她嘴角的梨涡浅笑时像是深深的陷阱,任何成熟的男人都要掉进这陷阱里,所以她放出了眼里的妖怪,也将司马手软引进了陷阱里。

    “大爷,我们是这里的舞女,听说先生找我们来陪伴。”这妇女眼神一勾,从司马手软的身上转移到吕牧身上,双眼放起了光,娇媚道:“我们只是陪酒,其他的我们可不敢做。“

    这样的女人,往往喜欢把话往反方向说,如果她说你不错,那你肯定差极了。如果她说你讨厌,那就表明你半夜可以敲开她的门。

    吕牧佯作很有兴趣的笑了笑,道:“你们不敢做倒是没关系,我旁边这位可是什么都敢做。”

    “哎呦,小公子,你可别吓唬我们,要不然我们可不敢在这里呆了。”

    说这话,娇嗔着,红袖一撩,三人已经围在了司马手软旁。后者尴尬的坐着,一个天地诸佛,腥风血雨都不看在眼里的血性汉子,却唯独对这个表示很难以招架,但依然还是做出一副此中熟手的模样来。

    吕牧觉得有趣,却站的远远的,想了想,又坏笑了一声,踢开门对外面大喊了一声:“伙计!”

    那伙计几乎立刻又出现,刚刚跑了一阵子之后早已是不耐烦了,没想到吕牧没完没了又叫他:“你不久前好像说边城离这里只有四五十里,不算很远对吧?”

    伙计脸上一暗,支吾道:“不远,倒是……”

    吕牧立刻扔过去一块金锭:“给我去边城打最好的酒,给你一个时辰,迟一点我们立刻就走。”

    “那不行!”伙计道:“你们不能走,这样的话掌柜的回来听说我们对国师招待不周,我们就别想在这里干了。”

    “那还不快去!”

    “去,去去。”伙计一转身,仰天默默骂了一声娘,飞身到店外,趁着愈演愈烈的龙钻风前潮飞奔而去。

    “为了拖住我们,值吗?”

    那伙计半路一定要哭死了,本想留住人在这里,只等高手来到捉了这两个嚣张的家伙,没想到却成了人家的跑腿,被呼来喝去。

    吕牧就在门口等,感受到四周至少有七八双眼睛在紧紧盯着他,抬头看去,便吃了一惊。

    天是黄色的,那种黏黏的黄,整片天空似乎给黄泥糊上了,村子里打着无数的沙卷,一圈圈地在混乱的街道上相互冲撞,那风越来越烈,虽不冷冽,却摧得人不得不遮挡住眼睛,裹紧了衣服。

    街上已空无一人,这里的人像是一瞬间蒸发掉了,他们全都躲在自己的土屋里,这里终年风沙肆虐,家家户户都在屋里挖了地窖,万一屋子被摧毁,他们也不至于立刻就死在龙钻风强大的破坏力下。

    烈风里飘出一阵急促的马嘶声,接着便听到一声十分郁闷单薄的呵斥声越来越近,伙计那瘦长的身影骑在马背上略微摇晃,前胸用绳子绑了一小坛酒,那马愤怒的抬起前提,伙计便从上面跳了下来。看其狼狈的模样,想必是在风沙中受了不少苦,表情也大为恼火。

    一个时辰,只少不多,真够快的。

    “很好,你很准时,不过我有一件事对不起你。”吕牧摇着头叹息道。

    伙计不耐烦道:“你还有什么事?”

    “你看你,急了?”吕牧笑道:“其实我不喝酒的,我想问问边城有没有……”

    “没有!”伙计打断了他的话,哭丧着脸道:“真的什么都没有,您要不信自己去看看,我求求您别再捉弄我这个伙计了,好不好,求求您。”

    “好吧,看你也辛苦了。”吕牧心里偷偷笑着,接着又问道:“你让我自己去看看,你不怕我跑了?”

    伙计一鄂,难道他看得出我再拖延他?

    是了,他故意这么戏弄我,一定是看得出了,这年轻人,眼睛怎么这么毒?

    “呵呵,先生您说笑了。您在这好好的,为什么要跑?”伙计讪讪笑着,吕牧没有在看他,而是皱眉举目望远处的天看去,只见那黏黏的黄色慢慢褪去,继而引发的是天上滚滚而来的黄水,汹涌澎湃——那却不是水,是快速游动的沙,那沙中伴有隐隐的龙吟声,似乎正有一条毒龙在兴风作浪,游钻在黄天之下。

    这绝不是普通的暴风!

    尘沙起,万马嘶妖风;朔风吼,大漠飞旋龙。龙马呼啸,凡夫杯中酒,气势万千卷重楼,苍生天下尽刍狗!

    “哼哼——”伙计忽然笑了:“一年一度的龙钻风,你们真倒霉。”

    “是啊,看来我不必走了。”吕牧莞尔,伸手道:“拿来吧,咱们进去喝酒。”

    忽地,不知谁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飞龙到!”伙计手中的酒立刻扔了过来,凄厉地叫道:“你下黄泉路去喝吧,来杀你的人到了!”

    那酒坛轰然爆碎,燃起熊熊烈火,火光中,伙计放出千万鬼手抓向吕牧,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早在吕牧预料之中,他的禅火同时释放出来,一瞬间压住了伙计的攻击,四周陡然一声大吼,在附近监视的八个开光初级境界的伙计扑杀过来。


第一百零一章 遭遇

    “轰!”身后的客店被冲出一个大洞,四个人冲天而起,只见司马手软的左手、肩头、喉咙分别被那三个舞女扣住。

    这三个舞女原来也造就是预谋之中的杀手,出其不意擒住司马手软,可这明显不济事。接连三声惨叫之后,司马手软浑身上下的杀气冻结了天空,年龄最小的舞女瞬间就被斩杀成了碎肉落在了沙土里。

    人命在司马手软看来,只不过是昙花一现,滚落在沙土里结束了花季一般的人生。其余两个妇女逃进了黄沙中,向吕牧杀来。

    “留下吧!”司马手软大笑一声,手中长刀忽然出鞘,刀声里所含的慈悲梵唱听起来让人流泪,也让人心碎,心碎的想去死,那本来因被藏在漫天黄沙之中的两个舞女再也没了声响。

    “呼……”风在呜咽,风淹没了两具尸体。

    这些动作只在很短的时间内发生,吕牧根本来不及去观察,他已经被九个伙计缠住,也就在那两个舞女被斩杀的同时,吕牧手中金钟也镇住了八个人,佛手匕激突而出,瘦长身材的那个狡猾的伙计立刻被佛手匕此处一个血洞,俨然直挺挺翻倒在地。

    “咣……”金钟震得这些伙计们大口吐血,眼看就要被吕牧挨个的收割掉性命,狂风中,又传来一声大吼:“神龙到!”

    天好像塌了下来,黄沙从天上浇灌而下,已经淹没了街道,就在这个时候,司马手软与吕牧背靠着背冷静的看着四周。

    四周已经有四个人。

    一个白须黄衣老者,长眉长须,双眼神光湛湛,脚下踩着黄沙凝聚成的一条龙,飘在地面以上。

    一个青衣中年人,衣服是敞开的,壮硕的胸肌中间长了一撮发黄的绒毛,但面部却是英伟不凡,且带着沧桑的沉沦感,像是早就对人间一点兴趣都没了,他左手中拎着一坛没有拆封的酒,右手抓着一块烤的冒油的肘子,在屋顶躺着准备开泥封喝酒,吕牧最注意的就是他。

    一个方脸秃头,身材壮大如山,腰腹间缀着脱下的僧衣,一身遒劲的肌肉仿似要爆炸了一样,他踩在一头猛虎身上,从远处被埋了的街道上缓缓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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