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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悍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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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六斤见到我哈哈一乐;迎过来说道:就知道你小子死不了。
    我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府兵问道:那洞里的人怎麽样了?。
    马六斤说道:人没事;但我看他精神头儿好像很差;问什麽也不说话。
    我叹了口气笑了笑道:好人没好命;像你这祸害倒活的挺结实。
    马六斤嘿嘿笑着道:别扯蛋了;还有事要你办呢。
    这时他身后一个看上去20多岁的矮壮汉子走过来拱手说道:甲字营第三队队正徐连升;奉赵将军之命带本部300人前来听调。
    我有些吃惊;狐疑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马六斤;只听马六斤说道:我听你说完就向那洞里冲;但你放的那把火实在是厉害;狼军一个活口都没留;洞口更被封了个严实;我们挑开那着火的柴草后才进了洞;那洞里的人被救出后就说了一句话:告诉九郎;那把连弩被先走的狼军带去了。
    听完这话我脑袋嗡了一声;摆摆手打断了马六近的话后问道:于是赵将军就派你领着这些兄弟来找我;然后让我们接着追查那把弩对吧?。
    马六斤摇着头道:徐校尉跟你去;我这是不放心你才跟过来的;现在见你没事了我还要回去办自己的事。
    果然如此;我暗中叹了口气;办差时不怕对手毒;就怕帮手笨;有马六斤在我还能放心点;可这300大头兵想到这里我看了一眼那忽然如仙桃一样可爱的马六斤;又瞄了瞄那301颗烂杏;脸上装出笑的很开心的样子向那徐连升道:徐校尉;刚才您说要这300人都归我调谴?这如何使得;我只是个小小的伍长;年纪又轻;怎能当此大任啊。
    那徐连升向我一抱拳道:我在临来时见过你火烧狼军的手段;又听马校尉说过你的一些事;心里佩服的紧;再说赵将军将令也是如此;你就不要推托了。
    我要的就是他这句话;不把兵权的掌控关系说清楚是万万不行的;柳先生教的兵书上云;多令而不专;取祸之道也;听他说完后我苦笑道:多蒙徐校尉垂青;您麾下的兄弟们不会有异议吧?。
    徐连升笑道:这个就放心吧;我们这帮兄弟没一个不服你的;你最早杀的那1000多狼军尸首就是我们这队人收了埋的;这份手段我们全服;这次得令后我们还盼着能跟你一起受赏呢。
    我听完他话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仰着脸想了想;这可怎麽找?一点头絮都没有;那木像是他们狼军的要紧之物;他们应该不会在山里停留的;这山被封的还算严实;他们能走的通的道路不多;脑海里那张地图又浮上来了;左算右算的想了半天;最大的漏洞就是那山下的安平县城;狼军现在全依俯在一些权贵的手中;那安平县的郑大老爷绝对能算上某位权贵的一只尾巴尖了;再往上去是那该千刀的李建宇;李建宇的上面妈的;对错先不去管他;有了目标总比没有好;想到这里我对马六斤说道:你回去吧;把这颗人头带回去给洞中那人瞧瞧;然后把他送回咱们大营;再给上官大人带个信儿;让他向安平县这里派些人马来;再让他通知一下二哥;让他也派人查下狼军的踪迹。
    马六斤听完后有些吃惊的道:二哥?哪个二哥?。
    我笑着说道:回头你就知道了;你这里办完就过来帮我一下;我估计咱们可能要有硬仗打了。
    马六斤一笑说道:是说那狼军背后的接应吗?你小子也有怕的时候啊;放心吧;咱们回头见。说完接过人头领着20几个人走了。
    我向他离去的背影挥了挥手;又看了一眼脸色像白布一样的徐连升;看来狼军有接应要来这话他是完全听懂了;未接战锐气先泻;我怎麽带了这样窝囊的一群兵;看来这些人是没什麽指望了;这怎麽成?又靠我一个人拼?想到这里我拍了一下徐连升的肩头说道:吓着了?我刚才那话全是瞎扯的;咱们当兵的这点鬼门道你也不是不懂;不说严重点办完事能得重赏吗?。
    徐连升听完这话脸上稍缓过点色来;我见他这副熊样心里又是笑又是窝火;脸上却仍是笑着说道:20几个狼军;我们300多弟兄还不手到擒来呀;到时你就等着升官发财吧。
    又向他身后的300府兵一挥手说道:兄弟们;我保证这次大伙全不白来。说完强压住心中的不安;肚儿里打着鼓领他们向安平县出发了。
第五十六章 骗来个老舅
    有这300人在后面跟着;我心里还真安稳了不少;不用担心树背后扑出只熊瞎子什麽的咬我了;我边走边想着主意;怎麽办好?没凭没具的可怎麽查呀?我是怀疑他安平县衙跟狼军有牵连;100多号人凭空出现还杀人越货;完事后迅速撤离目的明确;没有个内应的他们有这样方便?这内应还不简单呢;想来想去也只有郑大老爷有这本事了。
    可怎麽下手好?这郑大老爷的精明我可是深有体会了;就冲他想出的那招半个月查一次户口的绝户计;就能肯定他是只成了精的老兔子;再说我这一切还全都是猜测;那老兔子精就是站在我面前我也拿不住他;时间一拖久狼军再逃出去;那把弩有多大威力我可清楚;这要是被狼军带走了大量仿造我不敢在往下想了;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忽然觉得气有点喘不过来;脚下发飘;心脏跳的也异乎寻常的快;我有些吃惊;现在这状况可不大对头啊;找了棵大树后背靠在树上大口大口的喘了几下;心里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我累着了;几天来一直再追着杀着;特别是看到王天赐的惨状后杀心一起;把什麽都忘了;精神高度亢奋下感觉不到累;现在可不一样;事情乱七八糟的弄不出个头絮;边上的几百人又都不叫自己放心;又担心狼军装备上弩箭那可怕的后果;那股怕被熊舔虎抓的小心却没了。
    困劲上来了;边上的人在我眼中都走型了;我极力的晃着头;试图把睡意赶走;边上的徐连升道:你怎麽了;脸色可不对啊。
    我含含糊糊的说道:几天没睡了;有些困;没事;到前面找个河沟我洗把脸;熬一阵这困劲过去就好。
    徐连升笑了;说道:不就是困吗?这好办;我让他们抬着你走;你现在可是咱们的主心骨;要是趴下起不来可麻烦了。
    接着就听他传令道:砍树;搓绳;做担架;你们四个先抬;每半个时辰一换人;郝大领30人开路;郝二领30人断后;其余的在我周围20丈处布防;去吧。
    接连的几道令听的我心里一阵热烘烘的;不光为他们抬着我上路;更感觉这群兵痞子还不算太孬;心里一宽;这困劲就更大了;努力向徐连升说道:平安县的道路你认得吧?。见他一点头我又说道:我怀里这东西千万碰不得;它咬人。说完躺在地上就睡着了。
    这觉儿睡的真爽;感觉身体像在云彩里一样;轻飘飘的;还不时晃悠着;全身的骨节都舒服的不行不行的;我做梦了;梦的还真不少;从公孙玉兰那不带一点凡间气的舞姿到那俩扶桑人妖;又从谢远山那扭曲的老脸梦到一头白发的的柳大姑娘;那坚毅而又优雅的眼神;那嘴角淡淡的笑;忽然又记起那两颗珠子她还没还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临出来时问一声好了;答不答应有个痛快话;省着现在抓心挠肝的;想到这又开始懊恼上了;正在满肚子全是答应没答应的问号时;我被人摇醒了。
    眼前徐连升的黑脸逐渐清悉了;只见他指着前面说道:下边就是安平县;咱们下一步怎麽办?还有;你怀中那只猫天快亮时跑了;我们没敢拦。
    我晃了晃还有点迷糊的脑袋;也向山下望去;天还没全亮;薄薄的雾气把小城笼罩的若隐若现;还真有股云中仙境的感觉;这份安逸宁静真叫人舒服;身后的徐连升却没这感觉;虎着黑脸道:这里可有些不对劲啊;怎麽大的一座城居然鸡啼犬吠具无;不会是给咱们设下什麽埋伏了吧?。
    我看着他一笑;然后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接过他递过来的干粮边吃边说道:没有就对了;这小城就差人吃人了;要是还能剩下鸡狗来才奇怪呢;挑50个身强力壮的跟我来;别人原地休息。
    徐连升点出50人说道:咱们去哪?。
    我使劲咽下那块干粮道:找个村子;到里面弄几套衣服穿。
    山脚下就有一个村;看上去死气沉沉的;我们几十号人刚迈进村口;就见几个村中人飞快的闪进屋子;然后就是关门;闭窗;上栅板;那身手之快真让我们叹为观止;我身后一个兵楞头楞脑的问我道:我说大人;咱们这是进到什麽地方了?这里的人都怎麽了?我们不是土匪;干嘛吓成这样啊。
    我苦笑着摇着头道:你不知道这地方的情况;这里的百姓见着土匪比见着官兵亲。说完指着前面一个大宅子又道:就是这里;给我围了。
    这大宅子看上去挺气派;只是现在显的破败了;50个如狼似虎的官兵把这院一围;里面就有哭嚎声传出来;看来这大宅中人早就发现我们了;几个兵对着那掉了漆的朱红大门就砸;我往左右看了看;四外还是一个人都看不着;估计都扒着家里的门缝瞧呢;无奈下叹了口气;这响动可不能闹太大;得想个法子;不然风声进了城可要坏;想到这里我走到门口对着大门扯开嗓子喊道:老舅;我来看您来了;快开门吧;你们几个别砸了;都一边呆着去。
    院里的人听我一见哭声当时就弱了;过了一会有个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这位军爷;您是?我好像不认得您吧。
    我听完他话后哈哈一笑;然后说道:老舅;我上次是跟我娘一块来的;那时我还小;您肯定记不得我了;我娘一天到晚的老念叨您;现在外甥来看您来了;也没带啥东西;这个孝敬您老吧。说着掏出锭金子扔进院中。
    只听院里先是传来哎黝一声;看来我那锭金子是砸着人了;接着一阵窃窃语声;语声过后大门开了;我见门开迈步就进;眼前出现一个满头白发的瘦老头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人;我先向身后的徐连升小声说了句:关门。然后双手把老头一抱;边向大堂上走边喊道:老舅;外甥可想死你了。
    等我进屋时这老头都快喘不过来气了;我把他往大堂中间的矮凳上一放后哈哈一笑说道:老舅;没吓着您吧;外甥当了几年兵;这嗓门子是真大了不少。
    那老头先喘了几口气;然后问道:不光嗓门;你这胳臂差点把我勒死;这位军爷;小老儿实在是有些记不得您了;您是?。
    我一摆手笑道:老舅;外甥今天来是借着公事的光才顺道过来的;等我办完事回来咱们在叙旧;您叫下人们找些旧衣服出来;多找些;不要干净的;算好件数;五钱银子一件;回头我给您老送钱来;这是公家用的;不能白拿;但那锭金子可是外甥孝敬您的啊;不在这衣服钱里。
    这老头听完忙站起来答应道:好;好;你等着;我叫人去给你拿;来人;快给我外甥上茶来。说完直奔后头跑了。
    旁边的徐连升见老头出去了小声问道:这位;;;真是您舅老爷?。
    我嘿嘿一笑说道:对;刚进门时认的。
第五十七章 有所必为
    不大一会,那老头亲自端了杯茶来,在我面前一放说道:“这麽多年不见我都不认得你了,你……”。
    我不等这老头说完忙站起来说道:“老舅,您老在把院子里不用的破锹,烂镐,镰刀,斧头,给我拿一些来,全要破的啊,也照样五钱银子一个,您老亲自帮我盯着点,我们将军在外面不远等着呢,耽隔不得,回去晚了外甥非挨军棍不可”。
    那老头忙又答应着跑出去了,徐连升见他走了踱过来盯着我面前的茶碗道:“晓之以情,动之以利,高明,不过那锭金子我可替你肉疼”。
    我打个哈哈小声道:“那金子是假的”。说完向他一挤眼。
    他听完后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然后苦笑着说道:“你小子够损的,,,,,,,”。
    一会的工夫东西都齐了,老头满头大汗的奔进来道:“你看看够不够,不够我在上邻居们家里凑点”。
    我看了几眼这些东西,还行,凑的真不少,点手向两个兵道:“过数,查准点“。
    老头见东西没白拿脸都笑开花了,拉着我的手说道:“你上去坐着,让他们查,你舅妈正给你备饭呢,杀了只鸡,一会吃了在走”。
    我听完心里奇怪,忙问道:“老舅,咱家咋还能剩下鸡呢?我路过时看这一带人家里都不敢养活物了啊?”。
    我这老舅居然老脸一红,然后贼笑着道:“咱家还有些鸡鸭,不过都不养在院子里,在咱家地窖里藏着呢,不过嘴平时都绑着,不到喂食不松开,不然不是被穷要饭的偷去吃了,也要被县大老爷拿去完了税”。
    我鄂然,心里暗暗佩服这老头有一套,嘴里叹着气道:“老舅,饭俺就不吃了,上头令下的太急,实在是耽隔不得,再说我手下也领来50多号人呢,哪能让您老供饭吃,那外甥不成了自家炕头上抡菜刀的混蛋了吗?一会查完件数我就得走,等明晚回来时我请个假,咱爷俩在好好唠唠”。
    这时查数的那俩兵说道:“大人,旧衣服34套,锹镐等26件”。
    我横了一眼那兵道:“啥34,26的。衣服40,锹30,听懂没?听懂了就上路“。
    老头见我要走忙在身后道:“怎麽说走就走啊,这麽多年也没个音信,现在刚见了面也不多呆会,明晚你一定要来啊”。
    我边向门口走边说道:“老舅放心,明晚我还要给您送钱来呢”。
    出了大门走出挺远了,那老头还在门口站着呢,我回过身来扯着脖子吼道:“老舅,您快回去吧,明晚我还来”。
    回到山上我把这30多套衣服先分发了一下,又和徐连升也换上了,然后吩咐大家接着休息,拎起两把斧子递给徐连升一把,又把自己这把别在腰带上用衣服盖住,点手叫过四个人在后面跟着,就向城里出发了“。
    路上徐连升问道:“你这一出一出的都把我弄蒙了,跟我交个底呀?你想怎麽办?”。
    我弯腰拔出棵草棍塞进嘴里嚼着,仔细的整理了下心中的思路后说道:“我们这次的任务不太好完成,令下的有些晚了,我现在只能估计他们出逃的大概方向,还有就是他们的内应,我怀疑就是这城里的县太爷,可咱们手里没证具,这县太爷好歹也还是个朝庭命官,硬来是不行的,我的想法是先化装进城去抓个县衙里的人问一下,真有,那咱们就问明清况后再想怎麽下手,要是没有,咱们穿成这样也漏不了身份”。
    徐连升听完点头道:“这话对,咱们要想动他按律是要先向上面请示的,不然就凭咱俩这身份官衔,去了也会被这县太爷弄个满地找牙夹着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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