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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渣记.限制级霸宠 作者:鎏年(潇湘vip14.05.20正文完结)-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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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借口她都觉得像小孩子的自欺欺人。

担心他罢了,要拐这么多的弯儿么?

可叹……

抬头看了下架子上的艺术时钟,pm6:30。

看来是她来的早了。

冷暖就这样等着,一个穿着吉普赛风格的女人走过来,坐在她的对面。

“小姐,在等男朋友?”

“不是,一个普通朋友。”冷暖不知道这句费劲的解释究竟是跟她说的,还是跟自己说的。

“要不要算算塔罗?很准的。”那个女人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副牌,又四下瞄着过往的服务生,看着小心翼翼。

如果是平时,冷暖其实很反感这样四窜的江湖术士。

但是在现在这个她什么都不想想的时候,她的出现,刚好填补她时间的空白。

“好。”

尽管吉普赛装的女人仍是故作神秘,但冷暖还是看的出来那表情下的招揽到生意的兴奋。

见冷暖许诺,她煞有介事的在桌子上扑了张黑布,在反复的不合逻辑的正反面切牌后,把一摞纸牌摊开摆在了冷暖的面前。

“现在你自己静下心来,想想最让你困扰的问题,然后抽出来三张牌摆在这里。”

她最困扰的问题?

呵,除了他,还有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餐厅的灯光十分昏暗,这样的布局显得确实有着几分哲学的意味。

冷暖竟然也难得的认真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抽了三张牌,摆在了女人说的位置。

“这三张牌代表着你的现在,过去,和将来。”

在吉普赛女人一番引神似的祷告之后,她掀开了三张牌。

当然——

这些图案,冷暖不可能明白,但那上面的字,她认识。

恋人,命运之轮,死神。

在冷暖上大学的时候,正是塔罗牌流行的时候,就算她不像很多人一样煞有介事,但她也是知道一些皮毛的。

至少她明白,塔罗牌的反与正,是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别的。

“小姐,如果困扰你的是爱情的问题,那我劝你别在执着了。”

她的困扰在脸上写的这么清楚么?

冷暖笑笑,没有说话,现在的她竟也很想听上一番这样空穴来风的释义。

“这张恋人是正牌,说明着过去你们两个人的感情很深,甚至现在依然有爱,但代表现在的这张牌,却是倒置的命运之轮,这张牌说明你们经历了一系列的不可逆转的变动,而最后这张代表未来的正置死神……跟它的字面意思一样,你们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

不会有结果么?

冷暖不知道自己陷入一个什么样的思维空间,在把100块钱交给这个神婆之后,她似是觉得满意,走之前又赠了冷暖一句。

“小姐,你长得这么漂亮,条件这么好,一定有更好的姻缘等着你的,别在纠结了。”

她看着很纠结么?

冷暖笑着跟她说了再见,她不想去相信这种三张牌就能解释的命运。

然而——

命运有时候就是在冥冥之中有着诡异的相似规律。

电话响了,是李旭。

“冷姐,刚收到消息,治安大队的部署临时取消了。”

“取消了……那阿南呢?”

“阿南……阿南可能出事了。”

“等我。”

……

艺术时钟还在转,时值pm7:00。

凌犀一路小跑儿进了餐厅,兴冲冲的找遍了整个大厅之后……

“先生找人么?”

“嗯,但她没来。”

……

编者按——

很多事情,都是冥冥中注定的,一系列看似毫无关系的事就这样把彼此越推越远。

而错过一次,那人从此与你无关,是过往,也是过客。

------题外话------

哎,好好个酸情节,写不酸,我去墙角蹲着去,剧情就是这些了,等有感觉的时候我再改改吧。 


☆、138 放爱一条生路

  pm8:00,入夜,浓墨泼瞎了老天的双眼,天已大黑。
  黄金宫,外壁墙体镀金皮软包,镭射灯四处乱晃,金碧辉煌,装璜很是奢华。
  挂倒档,冷暖见缝插针的停了车。
  “真的不用再叫人了么?赵二驴子是个狠货,我们就这么进去……”李旭心乱如麻。
  “李旭……”冷暖熄火,顿了顿,“阿南在他们手上。”再顿了顿,“李旭,我自己进去,你留下。”
  “冷姐,你当我李旭是什么人?就算今儿死里面,我也不可能让你自己进去!”
  瞧着李旭的满腔愤慨,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冷暖沉沉的点了点头。
  灭了车灯的夜色下,冷暖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抬头看着黄金宫设计的如幻境般的入口,此时就像是一张血盆大口,青面獠牙的等着撕碎她。
  但这里,她进也得进,不进也得进。
  冷暖在前,李旭再后,黄金宫的太空长廊的灯光尽头,一个女人抱臂倚墙。
  走进一看,冷暖释然。
  “原来是你。”
  “怎么,没想到?”女人惬意的撩拨着额前刘海,一条整过形也遮挡不住的疤趴在那张再平凡不过的脸上,丑陋而扭曲。
  她就说么,如果说这个世上还有谁能恨她恨的毫无原由,那也许只有面前的她了。
  “丁欢,你还是没变。”睨着她,冷暖神情恬淡。
  ……
  时值黄金时段,黄金宫客似云来,大厅自不是一个谈事儿的好地儿,十分钟后,某包房。
  夜总会的包房大抵都是一个样儿,抛去装璜繁杂各异,皆是四面围墙,不通风,压抑。
  冷暖斜坐一角儿,正面赵二驴子一票人的凶神恶煞,李旭斜身儿挡在冷暖前面,表情严肃而防备。
  “兄弟,别紧张,我跟冷暖是最好的朋友,来这儿就当自己家。”拍拍李旭僵直的肩膀儿,丁欢笑得无比自然。
  七寸的高跟鞋踩在地砖儿上,哒哒的声音在安静的包房里听上去很脆,丁欢自顾走到房间另一端的吧台,拿起高脚杯,倒了几种酒,动作优雅,缓慢。
  那是胜利者的姿态。
  “朗姆特调,你的最爱,尝尝?”斜身儿落座冷暖身边儿,丁欢递过手中的高脚杯。
  冷暖接过来,抿了一口,笑的恬淡。
  “你调的酒跟你的人一样。”顿了顿,依然在笑,“一样那么让我恶心。”
  呵呵……
  丁欢笑的惬意,像是根本没听到一般,满面云淡风轻,扯过身边的名牌包儿,掏出一个1cm厚的白色的信封,动作缓慢,极尽优雅。
  “喏,早就准备好了,没机会给你,伯母的白包,我的心意,节哀。”丁欢笑着,反手朝下,一张张鲜红的钞票,从冷暖的头上砸下。
  红艳艳,轻飘飘,很是漂亮。
  冷暖没动,笑眼看着她的发泄。
  对有些扭曲的人来说,笑脸以对,就是最好的反击。
  白包有口,钞票有限,在最后一张砸在脚底的时候,一个巴掌呼了过来。
  啪!
  冰凉,刺痛,充满忿恨,毫不留情。
  “这也是我的心意。”丁欢正正手上被打歪的戒指,爬着撒疯后凌乱的碎发。
  “操你……”见不得冷暖被打,李旭冲上来要动手,却被一只纤纤细手挡在了身前。
  冷暖拨过了红肿的脸上覆盖的碎发,笑的淡然,那比星子还亮的眸子,此时就像看着一只跳梁小丑,上下乱窜。
  这样的熟悉的眼神,终于让丁欢东施效颦的淡定毁于一旦,居高临下的抓起冷暖的头发,从头皮处,连根抓起。
  手一掰,冷暖漂亮的脸正对着她,那比什么都清澈的眸子里对照的是依然丑陋的她。
  丁欢恨,恨的牙痒痒。
  “冷暖,有时候我真想划了你这张脸,让你也尝尝自卑的滋味儿。”
  冷暖故作不经心的笑,唇角满是嘲讽,她没有说话,但那表情分明在说。
  丁欢,自卑不是在与皮相的美丑,而是一颗扭曲的心。
  啪!啪!啪!啪!
  丁欢发疯的扇着这张永远明艳的脸,那张脸上有着她最最厌恶的理所当然,像是要彻底打碎那所有对照着她的丑陋的自信,丁欢下手越来越狠。
  看着那张她最最嫉妒的脸在她的巴掌下飘摇,丁欢笑变得越发扭曲。
  “操你妈,住手!”看着冷暖的嘴角都被打出了血,李旭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然而冲上来制止之前却被赵二驴子和几个兄弟拖了下去,拳头加脚,狠狠伺候。
  一室压抑,变得躁动。
  许久,兴许是丁欢打的累了,她终于停了手。
  “找人查我?你以为动的了我丁欢么?冷暖,风水轮流转,什么都永远不会是你冷暖的天下。”丁欢有些气喘,平凡的眉眼间压制不住的忿恨。
  果然,人能成疯能成魔,丁欢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解气了么?”冷暖正正早已麻木的下巴,云淡风轻。
  扫了一眼被打的趴在地上反复挣扎都没有起来的李旭,声音越来越冷。
  “阿南在哪儿?”
  丁欢松开冷暖的头发,揉揉木而麻的手,“呵,原来那小子叫阿南,冷暖,有一点我丁欢是真的服你,原来不只是你那么高不可攀,就连你养的狗都那么傲气。”
  “丁欢,你恨我就冲我来,这跟其它人无关。”冷暖眸色一敛,看不出情绪。
  “呵,你放心,我这儿不是收容所,养不下那么多的蛇虫鼠蚁。”丁欢再次落座在冷暖的身侧,拿起了桌上冷暖没有再动过的那杯酒,喝了一口向那边拳打脚踢的方向道,“赵二,别打了,给留口气儿,打死了人,脏了地方。”
  操——
  狠狠的补了最后一脚,赵二啐了口唾沫在只能抽搐却起步来的李旭身上。
  “去把那小子抬出来。”丁欢咂了咂嘴,像是在品尝人间绝酿。
  几分钟后,赵二驴子几个人再进来的时候,那纹着盘龙的手臂上拖着一个宛如败絮的身体。
  血从头帘儿上顺着黑发淌下,滴答滴答砸在早已无法站稳的脚上那双只有少年会穿的vans帆布鞋上。
  那双鞋原是白色的,现在却像是绽开了一朵朵最最腥臭的红花。
  阿南吃力的抬头,冷暖却在那早已红肿的眼眶里找不到那原本稚气的双眼。
  这是那个早上笑着叫她姐的孩子么?
  紧攥着双拳,冷暖敛住了所有的神色。
  这一刻,她不能慌。
  “丁欢,今儿的事儿你该消气了,人我带走,如果他死在你这儿对你没有好处。”
  丁欢双手一摊,不置可否。
  “不行,不能就这么带走,你当我们黄金宫是你谭四父女的地盘儿?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小子来我们的场儿捣乱,怎么也要给个说法儿!”赵二驴子一张写满社会的脸怒气蓬勃,拖过早已带死不活的陈昊南,把他甩在石台的地下,“他他妈b的偷我货,我留他一根手指,没脾气吧?”说罢拽起阿南的一只手,用脚踩在了石台上,又从腰间抽出一把蒙古剔刀,扎在阿南的指缝,就要扎下。
  “住手。”冷暖喝到,声音不大,却极有威慑,看着一身匪气的赵二驴子,冷暖把一只纤手放在了石台上,淡定如常。
  “手指而已,我替他还。”
  看着冷暖的水晶葱般的手,赵二驴子一脸嗜血的兴奋,把像破布条子的阿南甩在地上,赵二一刀精准的扎在了冷暖的指缝间。
  带着血库的刀锋,反着精光。
  冷暖毫不怀疑这恨死了他的癞子能切下去。
  然而——
  “赵二,别动她。”放下干涸的酒杯,丁欢一个眼神制止了赵二驴子的疯狂。
  “操!”赵二驴子啐了口唾沫,低咒着,却在丁欢那坚持的神色下,摔了手中的刀。
  他现在靠她吃饭,怎么都得卖她三分薄面。
  冷暖一怔,看向丁欢。
  “你别想歪了,只是我丁欢不喜欢欠别人的,更不喜欢欠你的,你曾经在d9替我扛那刀,现在就算我还你了,以后两清,大家自在。”丁欢向后一仰,那张扭曲而平凡的脸上读不出喜悲。
  对视三秒,冷暖并没有说谢谢。
  抬起了像是灌铅一般的腿,冷暖扛起了宛若丧尸的阿南,那完全放松的死沉的体重压的冷暖肚子上的伤口阵阵作痛,几乎站不起来,但——
  她还是站起来了,她必须站起来,带着他们从这里走出去。
  “李旭,站起来,我们走。”冷暖清冷的命令般的声音像是给瘫软的李旭注入了一针强心剂,几番挣扎,踉跄起身,擦擦嘴角的血,染血的眸子带着玩命的忿恨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个人后,铆劲了全身的力气帮冷暖擎住了败絮般的阿南。
  一行三人,狼狈至极。
  这笔债,她们都记住了。
  就在出门前,丁欢那似玩味似的声音响起,须臾间,打碎了冷暖最后一块垒筑的设防。
  “冷暖,你也别恨我,如果要恨的话你恨凌犀,要不是他,我们也拿那些警察没有办法。”
  ……
  冷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迈出的黄金宫,把阿南安置在副驾驶后,没有插车钥匙,两眼呆直的看着前方。
  有些事,原来只有鲜血能够擦亮双眼,才能看的透彻。
  敛住眸子,冷暖抽调了全身最后一丝冷静,抽了张湿巾,擦了阿南稚气的脸上布满的血,而那额头上像是利器所致的小指长的伤口,血肉外翻,却是永远都擦不干净的一道疤。
  “阿南,你挺住,马上就到医院了。”冷暖声音冷静,却控制不住手的哆嗦。
  阿南肿的只剩下一条缝儿的双眼怎么也睁不开,微弱的晃晃头,用仅剩的意识,像是喃喃自语。
  “姐,我勇敢么……”
  “嗯,你很勇敢。”
  钥匙插进插口,冷暖的手不再颤抖。
  ……
  医院的大厅里,李旭包扎的几乎能见之处都是绷带,白色的底儿,还渗着血。
  “冷姐,你先回去吧,阿南我照看着。”
  “好。”
  冷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她知道她不该走,但是如果她不走,她真怕自己下一刻就倒在这里。
  她真的已经无力负荷太多的戏剧化情节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那张对自己无比信任的脸。
  阿南破相了。
  那张白净儿的稚气的脸上,就那么硬生生的多了碗大的疤。
  而那到疤,是她给的。
  ……
  冷暖没有开车,沿着路灯一路走,脑子里的每一幕纷至沓来,一点点砸碎她最后一丝奢望。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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