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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说好的巴黎呢 作者:谢二博(晋江2014.05.09完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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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说好的巴黎呢
作者:谢二博

文案
我叫白杉,是个留学生。
半年前,我从华洲大学法律系以60分的平均分毕业,顺利来到了法国。
我的智商很高,情商也很高。我去医院测过,大概都是99。
可每次看完《故事会》,我都会感觉我的智商往前推300年,往后推300年无人能够超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虽然留学的日子有些艰苦,甚至充满尔虞我诈,但我并不反感。一直到我不小心惹到了法国那几个最大的黑帮。。。。

内容标签:异国奇缘 西方罗曼 黑帮情仇 都市情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杉 ┃ 配角:徐晓璇;杜青曼猿芳 ┃ 其它:法国;巴黎;爱情;黑帮



☆、一百欧
  我叫白杉。
  半年前,我从华洲大学法律系以60分的平均分毕业,顺利来到了法国。
  可他们说如果没有我爸的关系,我只能拿6分。对此,我不认同,因为我的智商很高,情商也很高。
  我去医院测过,大概都是99。可每次看完《故事会》,我都会感觉我的智商往前推300年,往后推300年无人能够超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现在,我正在一个十几平方的房间里,对着电脑上的轮盘赌比着中指。
  这玩意儿其实挺简单的。我的智商告诉我,如果按照1,2,4,8这样的押注规律不断押下去,从这里赢钱是非常容易的事儿。可是今天,当我输掉两个月生活费的时候,却发现好像并不是这样。
  我于是弯回中指,三步并做两步往学生公寓的302跑去。
  “猿芳!”
  阳光透过玻璃洒过来一个明晃晃的轮廓。古铜色的皮肤雕刻出两道异常英俊的剑眉,强健的手臂,粗犷的身材,却喷着幽香的古龙水,戴着一副斯文的近视眼镜,足以令万千少女迷倒。
  想当年在华洲大学读本科时,猿芳可是法律系学生会的重要干部。当清纯的学生们还骑着脚踏车幻想后座上是苍老师时,猿芳的宝马车里已经拥挤不堪。高富帅…男人的理想,女人的梦想,泰国人的幻想。
  我朝猿芳问道:“最近怎么样?”
  他看了看我说:“要借多少?”
  “恩?”我清清嗓子:“你我老同学了,从华洲大学同时出国的人里,就只有你我抱负远大。这个这个。。。”
  “说话直接点!别整天南方人那一套。到了法国,要学习欧洲人的直截了当。”
  “噢。。。是。。。是。。。”我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这个数。”
  猿芳点点头,丢过来一枚硬币。
  “不是,我要一千!”
  “什么?”他皱起了眉头:“你的钱呢?”
  “玩了会儿轮盘赌,没了。”我吐吐舌头。
  猿芳道:“我以为你只要几十欧。。。这个这个。。。”
  “到了法国,要学习欧洲人的直截了当。”
  “成。这么多钱。。。不过你别这口气。是我借你钱,又不是我欠你钱。”猿芳往我肚子上一拍,从他鳄鱼皮的钱包里,仔细抽出了几张100欧崭新的纸币,塞进我的手里。
  我看着那几张100欧元绿色大钞上面的巴洛克式建筑,内心跌宕起伏。都说这玩意儿的数目和红颜知己的数目成正比。记得若干个月前,第一次拿到这玩意儿的时候,我内心是多么的冲动,仿佛看到了站在那栋建筑下排成队的日本妹子,她们一会儿排成A型,一会儿排成V型。
  我谢过了猿芳,三两步跑房间。
  可没想到,这才间隔几分钟的功夫,门上却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图案。
  图案由一个圆形以及无数的“刺”组成,看着像个燃烧着的太阳。圆形正中有一个大大的“L”。
  谁这么无聊搞这恶作剧?
  我兴怏怏看了图案一眼,正走到房间里拿着抹布准别将它擦去,门口却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Monsieur (先生)!”
  昏暗的光亮下,一个肥硕的身影带着扭曲的笑容嘶牙咧嘴地打着招呼——徐建?!
  徐建硬生生地推开门,三步并作两步闯入房间。
  “徐建?大中午的。。。?” 我问道。
  “在干啥?”徐健三两步走到跟前。蹭亮的光头,一道从额头延伸至后脑的长长的疤痕清晰可见,潮红的手臂上纹着“忍”字,一排整齐的烟头烫疤若隐若现。
  这模样的留学生,不免让人后退两步。
  “干啥,躲啥?!”徐建凑近了些,露出牙签般的眼睛:“呵。。。哥们儿,通知一件事儿。下个星期就是中国的农历除夕,学联组织舞会,通知你没?”
  “舞会?在我们小镇搞舞会?”我皱着眉头问他。
  这个小镇我再熟悉不过了,小镇名叫Les ulis(萊于利),很小。站在高处,脖子不用转90度便能看见全景。从东到西步行20分钟,从北不能到南。可不知道是法语出了问题,还是法国人出了问题,法国人偏偏把这它称为“市”。市里不仅鸟不拉屎,连拉屎的鸟都没有。没有酒吧,也没有迪吧,没有卡拉,也没有OK。
  在这样的地方搞舞会,那是广场舞吧?
  徐建瞟瞟我的房间:“这是学联的意思。学联给我们新来的搞迎新,会来很多人。老师叫我通知一下。记得来啊。别整天龟缩在你这破房间里!门上还喷那么丑的图案,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多活动活动。一个人只要交100欧。你也跟你认识的说声。”
  “噢,噢。。。等等,100欧?1000元人民币?”
  “难道是1欧?”
  “噢。。。”我耸耸肩膀,凉风吹在我有些火辣的脸上。
  虽然我爸是处长,但家里并不富裕。每个月寄来的大几千元,也就够房租水电、一日三餐,借来的这1000欧都不够生活费,更别说忽然腾出个100欧了。哪里还有多余的钱。。。
  可未等我开口,徐建就在一旁挥挥手,转过身去:“哥们儿,知道就好!”随即,丢下一句话飘荡在空空的走廊里:“一定记得通知噢!”
  我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拿起抹布对着门就擦了起来。“谁和你哥们儿?”我暗暗道。


☆、名字缩写居然是SB
  除夕那天,很快就在等待中到来。
  虽然晚上就是舞会,但我所在的LeBon(雷堡)大学却和中国新年无关,依然没有放假。喧哗而热闹的校园,四处飘着南国见不到的小雪。
  半尺来深的雪地中,有条灰褐色的布满脚印的泥泞路,歪歪斜斜地通到教学楼。教学楼虽然以“楼”命名,但外形结构显然像整齐排在一起的集装箱。集装箱出入处挖一个洞,箱和箱之间用木质地板拼连,就构成了雷堡语言学院的全部。
  我匆忙赶到集装箱箱口,可奇怪的是里头却听不到一丝声音。
  以往,应该有整齐的翻书声,或者朗朗的读书声,今天却静得可怕。和校园里放肆的喧哗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蹑手蹑脚推开门。
  刚打开一条缝,教室里便发出的“唰”的一声,只见几十双眼睛同时往门口望来,针刺一般的目光头一次如此整齐一致。
  迟到。。。?两个字在我脑海里迅速闪过。
  一个风驰电掣般的轰鸣声如同从天而降:“Monsieur Bai (白先生)”?
  “Oui(是)”一个连我自己也听不见的声响,在喉咙里叽叽咕咕着。
  声音果断犀利,一股寒气从我脚底直冲头顶。我眼睁睁看着门上的缝隙越来越大,直到完全打开。
  眼前的这个人,不正是刘淑君老师么?
  淑君老师,我再熟悉不过,去年,正是她去华洲大学演讲,花言巧语将我们这些高智商的带来了法国。
  去年的那个时候,全班同学都在悄无声息上自习。
  忽然,一位穿着丝袜,喷着高档法国香水的老师出现在了教室里。这个人二十多岁的打扮,三十多岁皮肤,四十多岁的皱纹,五十多岁的气质。
  可谓江南style。
  这个人,便是淑君老师。
  她二话不说,站到教室中央,介绍道:“同学们,雷堡大学在巴黎的西面,是法国最著名的公立学校之一。师资力量雄厚,学历被教育部承认。你们参与了华州大学与雷堡大学的交流项目,就意味着即将离开中国,前往浪漫的法国学校镀金。你们的时间为三年,一年语言,两年法律专业硕士。你们是和母语为法语的法国本科学生一起读研,一起竞争,要求很苛刻。所以,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给大家做动员。”
  说着说着,她忽然眉开眼笑。她走到大讲堂中间,伸出一根手指,振振有词:“这个项目,除了用于开签证的押金,每个人还需要另交两千欧的中介费用,注意,不要用支票,最好是现金,放在信封里,交给你们的负责老师。。。法国的留学,不仅住宿费用、生活费用、学费都非常低廉,而且奖学金、助学金都很高。今后同学们生活上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我。我保证给大家提供最完美的教学服务!”
  她说完,便挥挥手,转过了身,和几名老师淡出了同学们的视线。班上那些吸尘器般的低吼声才变成了阵阵活跃的欢呼,就像奔腾入海的河一样,波澜壮阔的波涛此起彼伏。
  直到后来出了国,我才知道事实并不是那么回事儿:这里的学费确实低廉,因为法国学生都无需费用;这里的奖学金也确实很高,因为都留给了法国学生。
  眼前的淑君老师正大着嗓门吼,震得我面无血色。
  她露出了得意的神情,仿佛猫逮住了耗子般:“你不知道敲门吗,不知道我们今天8点开始吗?”
  毫无剩余价值的借口,像苍蝇一样快速地在我耳边不断翻来覆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只好上前一步道:“老师,我迟到了。”
  “废话!是人都知道你迟到了!”淑君老师摇摇头,手在管状的教鞭上撸来撸去:“今天很重要,强调多少遍了?你,出去!”
  淑君老师教鞭一挥,指了指空荡荡的走廊。
  印象中的淑君老师总是温文尔雅,笑容可掬。
  而今天。。。怎么。。。?
  我瞄了瞄淑君老师那染成米黄色的头发,和短小精瘦的身材道:“老师,现在看来,今天确实很重要。”
  老师看了看我,然而正在这时,却不知从哪儿传出几声无厘头的软绵绵的笑声:“老师,白杉名字的法语缩写是SB”。
  我斜眼看去,那个声音的出处不是别人,正是那徐建!
  蹭亮的光头仿佛灯泡一般,照得人无法直视。
  徐建又开腔了:“老师,SB这个词有很深厚的含义,您还是原谅他吧”。
  “你。。。”!我瞪了徐建一眼,“你”了半天,也接不出什么有意义的单词。
  全班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笑声。中国人特有的笑声。
  淑君老师也跟着笑了,仿佛看够了戏,手指一挥,一股难以察觉的笑容爬上了她外焦里焦的脸:“好了!去吧,下次注意点”。
  我撇了淑君老师一眼,连法国人挂嘴边的“Merci(谢谢)”也未说,便迈开腿往桌位走去。可未等我走到座位,那尖锐而刺耳的声音又再次传来:“SB生气了”。
  班上淅淅沥沥的笑声,忽然安静下来。
  我停住脚步道:“够了!别再唧唧歪歪!我智商很高的。”
  徐建嗤笑了声,又面带笑容转向前去,“SB”,嘴里再次骂到。
  我缓缓走到桌边。突然,一种不知名的力量涌上我的身体。我盯着徐建片刻,提高了嗓门大声吼道:“草泥马啊!SB够了没有!神经病”!
  徐建脸上的笑容凝固了,迟疑了一秒,转过头不屑地加大嗓门:“SB就是SB”。
  我一手抓起了书本,朝他猛地甩去。兴许是没吃早饭的原因,书没有飞多远,可徐建却“啪”一声拍了桌子,迈出几步,已经到了我跟前。他面色潮红,未言一词,拳头便直接挥来。
  瞬间,尖叫声,叹气声,劝解声交杂一片。
  不到几秒的功夫,我已经躺在了地上。我仍听见那个刺耳的声音在叫唤:“SB就是SB”! 
  我半撑起身子,正想站起,脚踝突然袭来的疼痛让我头晕目眩又坐了下去:“我的腿。。。你这个SB。。。”
  徐建听罢,撇开几个人的拉扯,高举起书本,正往我砸去。突然,从他背后伸出两只粗大的手。
  一秒钟后,飞出去的不是课本,却成了徐建。
  “猿芳!”我侧过头。
  “够了,都别闹了!这是上课!这么多外国人在看!”猿芳一把将我的手臂扛在自己肩上,扶着我的脚问:“怎么样?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
  “要。。。快点。。。我疼。。。”我冒着大汗,眉头皱成一团:“猿芳。。。这事你怎么看?”
  “我觉得你的腿和你的人都有点蹊跷。”


☆、这个青春有点热
  在医院忙活了整整一天,好不容易屁颠屁颠赶回Les ulis,已经是有些暗色的黄昏时分。中世纪装潢的灯柱同时点亮,照亮了这座清冷而古老的小镇。
  楼梯上不知是谁撒了片片红点,随意黏着许多散金碎末,几张写着“新年快乐”的大字报贴在楼梯间。早上还是平素生生的楼道,此刻终于有了点中国新年的味道。
  舞会举行的大教室,其实就是间几十平方的老旧课室。听说是由于修建时不想浪费,便在走廊的末端规划了一块作为场地。大教室时常人满为患,还有几个阿拉伯人有事没事拿着毯子绑着头巾捂着嘴在大教室门口不知念着哪个食人族的咒语,让人感觉9月11日可能发生点什么。
  我从墙上的大字报挪回视线。一旁的猿芳指着我的鼻尖,将两双拐杖搁在自己手里,拍了拍眼前我腿上那坚硬无比的石膏,咆哮道:“你说你!今天过年,又是舞会,你没事和徐建去计较那些干什么?他上午真把你打成SB了?”
  “别吼我!”我嘴里叽里咕噜了声,想起徐建那蹭亮的光头,一阵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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