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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部分

船帮老大-第323部分

小说: 船帮老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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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通往周城县的官道上,王癞和二杆骑了两匹快马,扬起黄尘,直奔张老虎盘踞的太岁山……

    而在无心的茶铺里,无心和清鼻跟茶客们扯着闲谝……

    “周城太岁山那个张老虎,上一回在易俗社听戏,据说摸了陈主席小老婆的屁股,这事儿你们听说过没?”清鼻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将话题引到了“正题”上。

    “张老虎那是不晓得,要不然,就算再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逗惹陈主席呀!”一位后生呵呵笑着说,“你们还别说,陈主席弄那小老婆,长得可是皙气哩,鼻是鼻,眼是眼的,**大,屁股翘,腰可细得一根葱似的,谁见谁稀罕,就像蹭两手……”

    无心拎着茶壶,走过来给茶客们填了开水,顺带插话说,“你们说陈主席受了这么大羞辱,咋不拾掇张老虎呢?”

    “啥叫不拾掇?嘿嘿……”一位老茶客撇着嘴巴说,“那是张老虎没把陈主席惹够惹狠哩,要是惹狠了,你看陈主席拾掇不拾掇他张老虎?”

    “我说你们都是瞎琢磨哩,听风就是雨……”一位中年茶客说,“我们后院的葛老二,那天也在易俗社听戏哩,张老虎根本没摸陈主席小老婆的屁股,就是往那小狐狸精跟前挤了挤而已……”

    “哦,是么?”清鼻便说,“就挤一下嘛,那倒还真不算啥嘛……”

    “不算啥?”那位中年茶客,忽然噗嗤一下笑了,包在嘴里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你晓得啥?张老虎裤裆里那大铁棒,一下就杵人家腰上了,那女人一下就叫起来了……”

    茶铺里顿时传来一阵哄笑声……

    晌午时,各路兄弟又汇聚在了龙狗的杂货铺里,向陈叫山叙说着打探的情况……

    “我打探清楚了:彩花住那院子,有四个当兵的,两个丫鬟,一个老妈子……”安刷子说,“四个当兵的是住西厢房的,一共也就四把枪!”

    “我仔细看了下,从城墙上跳到巷道外那棵槐树上,就可以直接翻院墙进那院子……”秃汉说。

    “太岁山我们也看过了,这两天张老虎就窝在山里,哪儿也没去……”二杆说,“只要陈主席派人去打,一打一个准!”

    “嗯,我在茶铺里谝传套话,也摸得清清楚楚了……”无心说,“你们晓得张老虎咋调戏那窑姐的?张老虎个****的,用裤裆里的玩意儿,朝人家腰上杵哩!这事儿有人亲眼看见的,陈主席手下人,估计不敢直接向陈主席报告,可那窑姐就说不准了,她把她当主席夫人哩,没准就吹了枕头风了……”

    “如此甚好!”陈叫山深吸一口气,“那今夜子时,咱们就动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03章 情况突变



    在龙狗的杂货铺,陈叫山将行动部署好,便又即刻回到卢家货栈,探问吴先生他们筹集枪支的情况……

    “豫西根据地的同志协助我们搞到了一批枪,今天天黑后,我们就派人送往乐州去……”吴先生说,“如果一切都顺利的话,我们明天下午也动身回乐州……”

    “啥叫根据地?”陈叫山问。

    唐嘉中笑着解释说,“就是我们的组织,选定了一块地方,进行学习、工作、操练,发展更多同志的地方……”

    陈叫山想起了中原剿匪纵队的肖队长,便说,“那这地方一定是安全、可靠、隐秘的,若不然,被中原剿匪纵队盯上,可是麻烦哩!”

    “哼……”吴先生一声唏嘘长叹,“他们当我们是匪?而真正的匪类,他们却不去剿,唉……这个世道,就是黑白不分,乾坤倒转啊!若要说匪,他们才是最大的匪,最贪的匪,最丧心病狂的匪!那陈主席才来西京城几天,又是找小妾,又是买房子,又是收拢金银财宝……”

    陈叫山唏嘘黯然着,而后忽然说,“吴先生,我就在想:倘若我们把野狼岭打下来,那地方不正可建立一个根据地么?既然野狼岭依凭天险,易守难攻,到时候将兄弟们拉上去,他们想打,也得掉几层皮哩……”

    “陈大哥,你不要一口一个兄弟们,我们相互称呼同志的!”唐嘉中说。

    “噢,对对对,同志,同志……”陈叫山呵呵一笑,忽而问,“对了,同志这称呼,怎么个理解?”

    “简单说,就是大家有一个共同的志向嘛!”吴先生说,“这个共同的志向。可以将大家联合起来,形成无比强大的力量,摧毁这个黑白不分,乾坤倒转的旧世界,建立一个新世界!为了这个共同的志向,我们可以付出我们的鲜血和生命,义无反顾。死而后已,无怨无悔……”

    “我明白了。你们这个共同的志向,就是希望让所有人都过上好日子,大家都能吃饱穿暖,庄稼侍弄得好,牲畜养得好,买卖做得好,仓里有粮心不慌,人人和平相处,坦诚相交。没有欺诈,没有打打杀杀……”陈叫山问,“我这样理解对么?”

    “不是那么简单的……”唐嘉中说。

    “叫山理解的也对……”吴先生说,“就是让所有人都过上好日子,叫山说得很精炼!”

    陈叫山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

    子夜。

    朱雀门。

    一辆黑色小轿车开进了朱雀门,一拐。进了小巷……

    守在城墙上的秃汉和王癞,相互对望一眼,而后,秃汉悄声说,“好像是陈主席的汽车过去了,这么晚了。莫非陈主席要在院里过夜?”

    “情况有变,咱得赶紧通知院子背后的兄弟……”王癞说,“你还在这儿守着,我过去给半刀他们知会一声……”

    王癞满满溜下城墙,贴着墙根,一阵小跑,拐进了小巷里……

    忽然。王癞感到眼前一片白晃晃,汽车的灯光,几乎刺得王癞睁不开眼睛……

    王癞用手一遮挡,一辆黑色小汽车,便“呼”地一下,从他身边驶过去了。

    王癞感到晕乎乎的,适应了一下,便朝小院的背后跑去……

    “半刀兄弟,刚才陈主席的汽车来过了,你们听见没?”王癞气喘吁吁,低声说,“会不会陈主席把那窑姐接走了?”

    “我说癞子,让我咋说你呀?”二杆埋怨着,“让你和秃汉盯着前面哩,现在人到底接走没接走,你都不清楚么?”

    “我想看来着,那****的汽车,灯亮晃晃的,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王癞显得很委屈……

    “我说哥几个,别吵,别吵……”不怕血说,“汽车来了一下,然后又走了,无外乎就三种情况:第一,陈主席把窑姐接走了;第二,陈主席就过来看了看,自己又走了,窑姐还在院子里;第三,陈主席今晚上和窑姐,都在院子里……”

    “你别整啥情况不情况的……”二杆叹着气说,“咱到底是干还是不干?咋干?”

    “我说要不这样,咱回去跟陈大哥说一下,看陈大哥咋安排?”王癞说。

    半刀连连摇头,“大哥信任咱呢,咱不能大小一点事儿,都去问大哥吧?那咱成了啥了,没脑壳了?”

    “是呀,大哥很少求咱办事,咱连这点破事儿都办不好,咱跟大哥交代?”二杆气呼呼地说,“你们要不敢进去,我一个人进去,就是阎王殿,老子也敢闯上三闯,莫让大哥把咱看扁了!”

    兄弟们皆一阵沉默……

    “算啦,不用杵在这儿了,咱们都进院子吧!”不怕血打破了沉默,“到底啥情况,咱们横竖进去看一看……”

    四个人相互搭了人梯,连拽,攀爬,悄悄地翻进了小院里……

    绕过房后一个小池塘,四个人慢慢朝前院摸去……

    此际,夜深若海,前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不怕血半蹲在地,伸展双臂,示意半刀和二杆守住大门,王癞守住前院那大窗户,而后将手一挥,示意大家悄悄摸上去……

    四个人沿着各自的路线,轻手轻脚地刚摸到前院榄坎处,还未各自分开,便听见西厢房里传来一阵女人嘤嘤哼哼啊啊啊,男人急促沉闷的呼气声音……

    二杆悄悄来到西厢房窗户下,慢慢站直,手指头上蘸了唾沫,轻轻捅破了窗户纸,按一小洞,将眼睛贴了上去……

    透过小洞,二杆略略适应了一下,终于看清楚了——西厢房的大床上,被子呼扇着,一男一女正在颠。鸾。倒。凤,干着那事儿……

    二杆又慢慢地蹲下来,与另外三个兄弟,在大门门墩前会合了,二杆将食指竖在嘴上,而后朝门上一指……

    不怕血从怀里摸出早已准备好的一把薄刀,轻轻地插进门缝里,慢慢地拨动着门闩……

    不怕血转过身来,点点头,兄弟们握紧手中枪,大吼一声,一脚将大门踢开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04章 无根之花



    四人踢开房门,跳进堂屋,两两分开,半刀和二杆冲向东房,不怕血和王癞冲向西厦房。

    东房里一片乌黑,半刀和二杆冲进去后,几步跃到床前,二杆捏着手枪,半刀一手捏匕首,一手扯开被子,黑咕隆咚中,兀自一惊——东房里竟然没有人……

    不怕血和王癞冲进西厦房,见屋里点着一煤油灯,蚕豆般大小的光点子,微微地晃着,灯光摇映下,却是一难得的西洋镜……

    一男一女,皆赤条条,正在干着那事儿,听见脚步声传来,女的惊吓得一声尖叫,男的大声一问“什么人?”,也顾不得穿衣裤,光溜着身子,一跳,要去衣帽架上取枪,被不怕血一脚蹬在腰上,再一膝盖顶去,顶在裆下晃荡着的双蛋上,男人顿时疼得两手捂裆,蹲下去了……

    那女的慌忙用床单裹在了身上,吓得瑟瑟发抖,王癞举了油灯凑近一瞧,登时一惊——原来,这女的并不是那彩花!

    不怕血一脚踩在那男的肩膀上,顺手去衣帽架上一探,一套军装后面,果真是挂着一杆长枪……

    半刀和二杆也冲进西厦房内,也是呆住了……

    “几……几几几位大哥,钱……钱在柜子那边……”那男人疼得倒吸着凉气,头埋着,也不敢转头,胳膊肘拧转过来,朝靠墙的柜子指去……

    “******的……”王癞愤愤一骂,而后问,“那个叫彩花的窑姐呢?”

    坐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女的,一听王癞这般问,明白了今夜遭际的缘由,便囫囵着,“夫人……夫人今儿不在这儿住……”

    半刀闷闷叹了一声气,一把扯过床单,用匕首“嗤嗤”两下,划成布条。恨恨说一声,“绑喽——”

    二杆和不怕血按住那男的绑,王癞和半刀绑那女的,只三两下,将这赤条条的一对男女,双手倒剪背后,脖子顶着膝盖。绑了个结结实实,嘴巴也用枕巾塞得死死的!

    王癞给三个兄弟使了个眼神。四人便都闪身出了屋……

    四人在院门口蹲成一个圈,王癞用拳砸了一下地,连连摇头,“这她娘的算啥事儿,扑了空了……”

    “说这丧气话有屁用?”二杆微微叹息说,“咱现在到底咋整?”

    起先,兄弟们一番踩点打探,早就布置安排好了的,王癞和秃汉在城墙上。还一直监控着这院子,怎地闯进来了,就不见要绑的彩花了呢?

    原来,彩花本青楼出身,虽被陈主席相中,但她自己心中,始终不那么踏实!

    尽管陈主席对彩花。那是一百个好,不但购置了这院子,供彩花住,吃啥喝啥穿啥玩啥,都依着彩花的意思,今儿给彩花买首饰。明儿带彩花到华清池洗澡……但彩花总在担心,这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到头来,终梦醒一空……

    上回在易俗社听戏,彩花被张老虎顶了那么一下,彩花是窑姐,对那档子事儿。倒并不惊惧害怕,但兀自觉着:自己终究还是没有地位,不是陈主席的正牌女人,若不然,那猥琐的男人,怎敢如此轻浮斗胆?

    一段时间来,彩花都在琢磨着自己的未来,心里纠结无比:不去争取那承诺吧,男人的那股新鲜劲儿一过,自己没准就被当玩物一般丢弃了;若是争取得过头了,陈主席一不悦,立马来个翻脸不认人,那自己岂不是更糟?

    今儿下午,彩花拿着洒壶,在院里浇花,看见栀子花开得不错,芬芳扑鼻,便采了一些,想养在水瓶里,让屋里也有些栀子花的香气。

    老妈子在屋里翻腾半天,找来一个青花瓷瓶,肚儿倒大,口却太小,插不下太多栀子花。丫鬟从厨房里找来一个陶盆,彩花一见,又说太俗。几个当兵的,见彩花有些生气,连忙将一个泡药酒的敞口玻璃瓶找来,那玻璃瓶里所泡的药酒,皆是鹿茸、虎骨等壮阳之物,是陈主席为了提高床上作战能力所备的。

    彩花一看见那泡药酒的玻璃瓶,不知咋地,心中忽就涌起一股子怨愤来,抓起就将里边的药酒朝外倒……

    老妈子是陈主席的老仆,是个节俭惯了的人,连忙趴地上,双手去捧那些药渣,边捧边说,“夫人,夫人,使不得,倒了可惜……这无根的花嘛,过几天都要换哩,不换就蔫巴了,泡哪儿不是一泡?”

    彩花听到“无根的花,几天都要换”这些话,猛地与自己的遭际,联想于一处,索性狠劲地将玻璃瓶朝地上一砸,一脚将装着栀子花的篮子踢翻,栀子花散落一地,呜呜哭着跑屋里去了……

    彩花的隐秘心思,老妈子、丫鬟、当兵的,当然都不晓得,只是觉着:彩花是因为找不到泡栀子花的瓶子才生的气!

    天黑后,丫鬟给彩花端来夜饭,彩花不吃,老妈子给彩花端来茶水,彩花也不喝,只是捂着被子哭……

    那几个当兵的,一见这架势,慌了,生怕到时候陈主席怪罪下来,他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呀!

    于是,几个当兵的便建议老妈子,去省府给陈主席说一声,免得陈主席到时候发火!

    陈主席与老妈子思谋了半天,最后,陈主席决定亲自开车,接彩花去省府大院里……

    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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