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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隋末我为王-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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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强笑说道:“既然贤弟已经先行上表,那就算了,来,我们兄弟俩继续畅饮,贤弟请。”
    “兄长请。”陈应良笑着举起酒杯,然后又微笑说道:“兄长,如果你觉得联名上奏报捷比较好,那也可以,小弟这就派人去把报捷使者追回来,收回单独报捷的奏章,我们兄弟联名报捷。”
    “还能追回来?”王世充大喜过望了。
    “当然能。”陈应良笑道:“小弟的报捷使者才走了两个时辰,我派快马,很轻松就能追回来。我这就派人去追回使者,兄长你现在就起草报捷奏章,我马上就在奏章上签名用印如何?”
    “哈哈哈哈。”王世充放声大笑了,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干了这杯酒,愚兄我就写奏章,请贤弟签名。来,我们干!”
    “干。”陈应良微笑举杯,一边喝酒一边心中冷哼,“不过如此,连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都做不到,不足为惧。王仁则那帮混血杂种更是没用,难怪被李二轻而易举就灭了。”
    喝完了这杯酒后,怕夜长梦多的王世充还真的立即提笔书写报捷奏章,同时收到消息的王世恽等人也赶紧回到了中军大帐,一边打着哈哈说自己不胜酒力,一边拼命讨好陈应良弥补自己刚才的无礼举动,而当王世充写好了平分功劳的报捷奏章,陈应良真的在奏章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后,老王家一帮子人这才长松了一口气,知道嫡系军队肯定能保得住了,这次大战怎么都不是白白辛苦了。
    放下了心中大石,王世充对陈应良这个远房兄弟当然是更加亲热,但王世充似乎也觉得自己和陈应良的亲戚关系实在有些远得过份,想要更拉近一些,便在交杯换盏间又突然问道:“贤弟,还忘记问你了,你定亲了没有?”
    “兄长为何要问起此事?”陈应良故作惊讶,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偷瞟了一眼王雪姬。
    “随便问问。”王世充笑着说道:“愚兄听说贤弟曾经与大兴柴家定亲,只是柴慎父子有眼不识金镶玉,竟然在贤弟微末时,逼着贤弟退了亲,所以关心一下……。”
    说到这,王世充突然换了一个称呼,微笑说道:“如果陈副使还没有定亲的话,那么下官有意高攀,倒是想和副使结下一门亲事。”
    王世充只有一个女儿,听到王世充这番话,所有人的目光自然都集中到了王雪姬的身上,陈应良也忍不住扭头看向王雪姬,却见王雪姬正好偷眼来看自己,四目相交,曾经与陈应良深入了解过的王雪姬顿时满脸飞红,赶紧把俏脸扭开。见此情景,一直在注意女儿与陈应良举动的王世充心里顿时有了底,便微笑说道:“副使,不是下官自夸,我这女儿容貌还不算差,不知……。”
    “兄长恕罪。”陈应良赶紧结束这个话题,拱手说道:“小弟已经重新定了一门亲事,也是大兴人,复姓长孙。”
    “已经定亲了。”想用婚姻把陈应良捆上自家战车的王世充大失所望了,但稍一盘算后,王世充竟然又说道:“那不知副使是否有意纳一房妾室?如果副使愿意,下官愿将女儿献与副使为妾!”
    大帐里的王家众人都不吭声,只有纯正汉人血统的牛进达和其他异姓江都将领面露诧异,陈应良更是惊叫出声,“王郡丞,你不是开玩笑吧?你唯一的女儿,你舍得让她嫁为妾室?”
    “我是胡人,我一家都是胡人。”王世充难得坦白了一次,微笑说道:“我们胡人不象你们中原人,重视什么妻妾之分,我们不在意,只要你对雪姬好就行。如果副使愿意,今天就把雪姬领走,收房为妾!”
    “想不到胡人还有这点好?”决定人生命运的时刻突然来临,早就盼着收一个美妾过冬的陈应良欣喜若狂之余,却犹豫了一下,因为陈应良很清楚野心勃勃的王世充想和自己联姻的用意,同样野心勃勃的陈应良当然要权衡一下与枭雄王世充联姻的利弊,然而犹豫这一下就坏了大事,顿时就惹恼了其实一直在偷偷注意陈应良的王雪姬……
    “我都那么的便宜你了,我爹还直接说明只是做妾,你还要考虑?难道觉得我配不上你?”
    生出了这个念头,骨子里十分高傲的王雪姬忍无可忍,立即就站了起来,说道:“既然副使不愿意,我更不愿意,父亲你要是敢逼我给他做妾,我就马上跳进淮河,死给你看!”
    说罢,到现在连筷子都没碰过的王雪姬快步冲出了大帐,扬长而去,留下陈应良在座位上傻眼发呆,心中惨叫,“我没说我不愿意啊?人这一辈子能把上几个混血儿?这么的好机会,我怎么可能舍得错过?”
    “麻烦了,这事又黄了。”王世充也是心中叫苦,知道女儿说出的话就绝不收回,自己真要再敢逼着她给陈应良为妾,她就真的敢跳进淮河!

第186章 疲于奔命
    陈应良和王雪姬的好事还是没能成,陈应良原本想去和王雪姬单独谈谈,可是找不到这个机会,知道女儿倔强脾气的王世充怕闹出人命,也没敢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最后直到酒宴结束,王世充都没再提一个字,陈应良纳个漂亮小妾过冬的美梦也就稀里糊涂的彻底破灭了。
    本来只有时间相处,陈应良是肯定还有机会把王雪姬重新弄上床的,可惜陈应良的桃花运和杀敌运一样的烂到极点,宴会结束的第二天,陈应良突然收到下邳郡丞裴哲的快马飞报,说是下邳北部固守城池严防李子通西进的期间,郯县境内有一个叫赵大喜的贼头乘机聚众作乱,杀死官差掠乡里,招揽从琅琊南下的流民壮大队伍,规模已经超过万人,裴哲无力剿灭,只得向陈应良求援。
    郯县位于琅琊、东海、彭城与下邳四郡的交界处,是陈应良监管四郡的心脏位置,一旦发生意外四个郡都得受影响,裴哲是闻喜裴氏的族人,是陈应良决不能坐视不理的地方官,同时这个赵大喜又是陈应良从没听说过的贼头,随着历史的逐渐改变,陈应良当然不敢肯定赵大喜是不是一个被历史埋没的大贼头人才,所以没办法了,陈应良只能是赶紧辞别了王世充一家,领着军队匆匆北上平叛剿匪,到出兵为止都没能和心爱侄女王雪姬再说上一句话。
    还好,赵大喜这个颇有领导组织才能的贼头只是在起步阶段,队伍缺乏施展锻炼,战斗力也还在成长阶段,陈应良率领军队赶到郯县后,还算是比较顺利的迅速镇压了这支农民起义军,还生擒到了赵大喜车裂处死,以儆效尤,但因为赵大喜败亡前向山高林密的琅琊流窜的缘故,陈应良还是被迫追击了两百余里,先后耗时二十余天才剿灭这股贼匪,把陈应良本人和谯郡军队都累得够戗。
    按下葫芦浮起瓢,陈应良和谯郡军队很快就体会到了张须陀与齐郡隋军那种疲于奔命的痛苦,这边刚剿灭赵大喜,东海那边又接连告急,被李子通、杜伏威和赵破阵等大贼头轮流洗劫过的东海郡流民遍地,为了不在冬天被冻死饿死,这些流民少不得又要揭竿而起和落草为寇,境内盗匪多如牛毛,并且还不断向钱粮情况比较好的下邳流窜,陈应良再一次别无选择,只能是又带着军队东进剿匪。
    好不容易把东海北部的盗匪乱贼扫荡了一遍,时间已经是大业十年的年底,原本陈应良还想在东海郡治过一个年,让谯郡将士也好生休息一下,可新的噩耗又突然传来——彭城留守董纯也不知道那里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弹劾消极畏战,贪生怕死,致使境内盗贼横行,惹得已经从辽东回到大兴的隋炀帝大怒,下旨锁拿进京,交部议罪!
    董纯不太服气自己陈应良当然知道,但他毕竟是左骁卫将军,彭城北部的定海神针,也是替陈应良分担压力最多的帮手,他突然倒台入狱,彭城北部与琅琊难保不会出现什么变乱,陈应良毫无办法,只得赶紧又率军赶回彭城主持大局预防万一。结果到了最后,大业十年的大年夜,陈应良是雪花纷飞的徐山脚下的年,孤零零一个人睡在到处漏风的帐篷里,凄惨孤单得几乎想要放声大哭。
    大业十一年的正月初三,筋疲力尽的陈应良顺利来到彭城,见到了已经被打入囚车正准备押往东都的董纯,曾经闹过不和的上下级第一次见面,却是隔着囚车见面,陈应良与董纯难免是对面唏嘘,陈应良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董纯,只能是握着董纯被冻得僵硬枯瘦老手,哽咽说道:“老将军,我没办法救你,但你放心,你在彭城家人我替你照顾,绝不会让他们饿着,冻着。”
    听到这些话,董纯顿时老泪纵横,一边大哭谢罪,一边对陈应良说道:“陈副使,彭城交给你了,老夫留下的旧部也交给你了,他们都是很忠诚很勇敢,只是他们太累了,你给他们一点休息时间,他们就能生龙活虎的为你冲锋陷阵,杀贼平叛……。”
    风雪中,满身冰雪的陈应良与囚车里的董纯洒泪而别,囚车慢慢远去,逐渐消失在漫天风雪之中,陈应良脸上的眼泪逐渐结成冰霜,身旁则跪满了董纯的家眷,还有董纯留下的彭城将士,这些彭城将士,很多人脸上身上都伤痕累累,许多人都是眼窝深陷,皮包骨头,不是饿的,是累的…………
    董纯被抓走了,隋炀帝却没有任命新的彭城留守,陈应良也只能把自己的治所搬迁到监管四郡中最重要的彭城来,实际行使彭城留守的职权——考核大权在手,也没那个地方官敢不听话。然而董纯留给陈应良的除了九千多在剿匪战场上累得筋疲力尽的彭城将士外,再有就是满目创痍的烂摊子,数之不尽的流民饿殍,怎么杀都杀不光的土匪流寇。被迫无奈之下,陈应良只得接受程咬金的建议,鼓励各乡各村修建坞堡,大量组建地方乡勇,借以抵御流寇盗匪洗劫。
    即便修建了坞堡也只是暂时能保护百姓不被立即伤害,无法计数的盗贼土匪为了吃饭,少不得要聚众围攻坞堡,陈应良也必须得一次又一次的出兵剿匪,虽然每战都胜,但每一次都是把军队累得够戗,山贼盗匪也象野草荆棘一样,怎么割都割不尽,刚把这片区域的盗贼杀光,那边区域的土匪乱贼又起来作乱,军队前脚刚走,后脚这里又冒出新的土匪流寇,真正的疲于奔命,却收效始终不大。
    最后不要说隋军将士受不了,就连不用领兵出征的大舅子长孙无忌也受不了了,跑到陈应良的面前问道:“兄长,乱贼流寇怎么杀都杀不光,再这么下去,我们的队伍就算不被累垮,军心士气也会受到严重影响,我听说军队里都有人开始当逃兵了,别抓到后说他不是怕死,是累得受不了,宁可被斩首行军法,也不想再这么打下去。”
    “我知道这事。”累得明显瘦了一些的陈应良答道:“那两个逃兵都是董纯留下来旧卒,已经在平叛战场上作战五年都没有回家过一次,想家所以当逃兵,我已经把他们正法了。没事,这是正常现象,我们的谯郡嫡系目前还比较正常。”
    “可再这么下去,那怕是我们的谯郡军队,也迟早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得想个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啊。”长孙无忌又说道。
    陈应良苦笑了,轻叹说道:“碰上了我们现在这个好皇帝,我能有什么好办法?天下流寇遍地的根子在那里,你又不是不知道,光治标不治本,盗匪流寇当然是越打越多。”
    长孙无忌哑然,陈应良则又叹口气,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别担心,再坚持一段时间,我向你担保,今年之内,我会带着你离开这个已经没治的青徐战场,到比较太平的地方去休息休整,也顺便和你妹妹完婚。”
    “今年之内?”长孙无忌一听大喜,忙问道:“兄长,你打算怎么离开这个烂摊子?是不是动用裴家的关系,把你调走?”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陈应良摇头,不肯回答这个问题——也无法回答,因为陈应良很清楚,就青徐山东战场现在的情况,隋炀帝是肯定不会答应把自己这个镇压起义相当得力的刽子手调走,那怕裴矩恐怕都未必会答应让自己走人,导致本就一片糜烂的青徐战场更加无法收拾,自己想要离开这个烂摊子,只能指望那件历史大事出现…………
    这时,袁天罡突然来到了陈应良的面前,把一道书信呈到了陈应良的面前,恭敬说是张须陀刚刚派人送来的书信,陈应良打开一看时,顿时就更是苦笑了,长孙无忌和袁天罡见陈应良神色不善,忙问书信内容,陈应良苦笑答道:“张须陀问我,能不能腾出手来帮他一个忙,出兵到齐郡帮他收拾涿郡大寇卢明月?”
    “卢明月?”长孙无忌有些吃惊,道:“他不是一直在黄河以北活动么?什么时候过了黄河了?张须陀怎么可能连黄河这样的天险都守不住?”
    “卢明月渡河时,张须陀正在东莱蹲狗山剿杀左孝友,分不出身来守卫黄河,被卢明月乘机渡河得手。”陈应良把书信递给了袁天罡和长孙无忌,叹道:“刚刚剿完了拥有十万之众的左孝友,马上又跑回齐郡迎战同样有十几万人的卢明月,张须陀和他的队伍,比我们更累啊。”
    仔细看了张须陀的亲笔书信,袁天罡和长孙无忌马上就明白陈应良为什么要同情感叹了,二月上旬张须陀才在东莱郡的蹲狗山经过苦战剿灭了左孝友,连气都没能喘上一口,马上又得回师六百多里迎战卢明月,齐郡将士和张须陀那怕是铁打的也受不了啊。心高气傲的张须陀之所以向陈应良求援,也是因为军队太过疲惫,士卒太过辛苦,不得不请陈应良帮忙分担一些压力。
    同样的暗叹过后,长孙无忌又向陈应良问道:“兄长,那我们是否出兵救援?”
    “太远了,几百里路跑去齐郡,我们的军队也受不了。”陈应良摇头,说道:“你替我给张须陀回信,就说我军疲惫,急需休整,无法北上救援。如果他愿意的话,可以把卢明月赶入鲁郡,我再设法诱使卢明月南下,以逸待劳在彭城北部破他。”
    “张须陀能答应吗?”长孙无忌有些担心。
    “他不答应,我也不去。”陈应良答道:“说好了我只监管南部四郡,他无权逼迫我北上齐郡。对了,顺便再给他的建议,让他的军队好生休息一下,这场大战让我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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