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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隋末我为王-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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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台上胡闹?为什么没有把他拿下?”
    “二大王,我们不敢拿啊。”亲兵哭丧着脸答道:“是你妹妹单盈盈在点将台上胡闹,我们敢拿吗?”
    “又是这个臭丫头!”单雄信一听就头疼了,可是又无可奈何,只得把写信的事放到了一旁,起身匆匆去找调皮妹妹算帐。
    …………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利用备战工作又拖了一段时间的陈应良终于完成了战前部署,在彭城城外的点将台上宣布出征,留下老将元利贞率领十个团的兵力守卫彭城,自己则率领九十团一万八千余人出兵西进,决定取道萧县、砀山、虞城与考城兵进外黄,然后突然北上兵发瓦岗寨,在那里达到自己逃出青徐战场的目的。
    元利贞率领全城文武到城外给陈应良送行,仔细交代了元利贞要固保城池谨慎用兵后,陈应良上马出发,在临走时,陈应良又回头看了一眼驻扎已有半年的彭城,再眺望了一眼西南方向的前老巢永城,心中暗叹,“彭城,永城,青徐山东的黎民百姓,再见了,不是我不想给你们太平,是我现在还没这个能力,只能暂时离开你们。不过你们也可以放心,我下次再回来时,就一定能让你们恢复太平,让你们可以安居乐业,过上好日子。”
    “兄长,队伍已经开始出发了,我们走吧。”旁边头一次被陈应良带着出征的长孙无忌提醒道。
    “好,我们走。”陈应良点头,突然一夹胯下战马,小跑向了离开彭城的方向,离开这个无可救药烂摊子的方向。
    “但愿一切顺利,别生什么枝节。”陈应良心里是这么想的,“我也不想和你们瓦岗军主力决战,更没想过一定要拿下你们的瓦岗寨,我只是想找借口到有利出兵的位置去,等待隋炀帝那道召集天下兵马勤王的诏书。所以,翟让,徐世勣,单雄信,你们千万不要真的带着主力来拼命给我找麻烦啊。”被迫和官军主力决战,不回援我们瓦岗寨守军不足,就没把握挡住官军的进攻,到时候稍有闪失,我们山寨里的老弱妇孺可就是想跑都难了。”
    觉得邴元真的话有理,又反复盘算了片刻,单雄信这才说道:“那这样吧,谨慎起见,我们先写一道书信给翟大王,向他报告此事,建议他的活动不要太过远离山寨,严密监视陈狗官队伍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陈狗官有进兵企图就马上回援山寨,不给陈狗官把我们围寨打援的机会。”
    邴元真点头,同意单雄信的这个稳妥决定,然后又建议回书答谢王伯当的好意提醒,邀请王伯当有空到瓦岗寨做客,单雄信也点头同意,然而单雄信正要亲自提笔写信时,门外却有亲兵飞报,说是有人擅自登上了寨中点将台,还召集了一帮半大孩子在那里操练军队战阵,单雄信一听大怒,拍案喝道:“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到点将台上胡闹?为什么没有把他拿下?”
    “二大王,我们不敢拿啊。”亲兵哭丧着脸答道:“是你妹妹单盈盈在点将台上胡闹,我们敢拿吗?”
    “又是这个臭丫头!”单雄信一听就头疼了,可是又无可奈何,只得把写信的事放到了一旁,起身匆匆去找调皮妹妹算帐。
    …………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利用备战工作又拖了一段时间的陈应良终于完成了战前部署,在彭城城外的点将台上宣布出征,留下老将元利贞率领十个团的兵力守卫彭城,自己则率领九十团一万八千余人出兵西进,决定取道萧县、砀山、虞城与考城兵进外黄,然后突然北上兵发瓦岗寨,在那里达到自己逃出青徐战场的目的。
    元利贞率领全城文武到城外给陈应良送行,仔细交代了元利贞要固保城池谨慎用兵后,陈应良上马出发,在临走时,陈应良又回头看了一眼驻扎已有半年的彭城,再眺望了一眼西南方向的前老巢永城,心中暗叹,“彭城,永城,青徐山东的黎民百姓,再见了,不是我不想给你们太平,是我现在还没这个能力,只能暂时离开你们。不过你们也可以放心,我下次再回来时,就一定能让你们恢复太平,让你们可以安居乐业,过上好日子。”
    “兄长,队伍已经开始出发了,我们走吧。”旁边头一次被陈应良带着出征的长孙无忌提醒道。
    “好,我们走。”陈应良点头,突然一夹胯下战马,小跑向了离开彭城的方向,离开这个无可救药烂摊子的方向。
    “但愿一切顺利,别生什么枝节。”陈应良心里是这么想的,“我也不想和你们瓦岗军主力决战,更没想过一定要拿下你们的瓦岗寨,我只是想找借口到有利出兵的位置去,等待隋炀帝那道召集天下兵马勤王的诏书。所以,翟让,徐世勣,单雄信,你们千万不要真的带着主力来拼命给我找麻烦啊。”

第196章 气势惊人
    根本不需要赶时间,陈应良也就用不着急于赶路,领着主力大军日行五十里,不紧不慢的沿着官道西行,结果在路上时,脸上身上还带着伤的钱向民也赶了上来,给陈应良带来了两个消息,一是王世充已然出兵渡淮,深入北海,替陈应良解决后顾之忧;二是老王家已然答应把王雪姬许给陈应良做偏房,只是王雪姬即将分娩,不敢路途颠簸,被王世充老婆要求留在了江都,准备等王雪姬生了孩子再送来与陈应良团聚。
    钱向民带回来的两个消息都在陈应良的预料之中,因为王世充虽然是一个不在乎礼义廉耻的胡人,所处的环境却决定了他不敢拒绝陈应良的求亲,接受了求亲与陈应良结成了亲戚后,王世充当然得卖陈应良一个面子,出手解决颜宣政这个并不棘手的麻烦。而再看到钱向民带回来的王世充亲笔信后,陈应良顿时笑得更轻蔑了,第一次跟随陈应良出征的长孙无忌在旁边见了,便好奇问道:“兄长,你笑得怎么这么古怪?”
    “没什么,只是笑他王世充的胃口不小。”陈应良亮亮王世充的书信,冷笑说道:“让我帮他送礼给黎国公,确定他与黎国公的亲戚关系,不出意外的话,下一步就是该托我帮他给裴相和裴大夫送中秋礼物了。”
    “不奇怪,王世充是靠迎驾得力起的家,在朝廷里没什么强硬靠山,有机会当然要赶紧抱大腿。”长孙无忌也是轻蔑的冷笑一句,又随口提醒道:“兄长,就这一次噢,这次是木已成舟,我理解你的难处不说啥。下次你如果还想纳什么姬妾,没有我妹妹点头,你就别怪我这个大舅子出面反对。”
    “知道了,你要罗嗦几遍?”陈应良有些心虚,故作坦荡的说道:“王雪姬这次真是意外,当时我如果不答应她,就没机会出兵南下抢功劳,出了事这才被迫娶她,怎么可能还有下一次?再说了,就算我想,又那来的时间和机会纳第二房姬妾?”
    长孙无忌冷哼,对无良妹夫的承诺保证嗤之以鼻,陈应良则更加心虚,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杨雨儿,还有裴翠云与木兰,小心眼不由有些犯愁,暗道:“不能再胡来了,真的不能再胡来了,再胡来既对不起无垢,也对不起这些好姑娘,还是等先和无垢成了亲,然后再考虑纳妾大事。好在无垢那丫头是出了名的温柔贤淑,正式成了亲后,我纳几房妻妾她应该都不会管。”
    做着这个如意美梦,由谯彭两郡队伍组成的隋军主力很是顺利的越过砀山和虞城二县,途经梁郡郡治宋城边缘时,杨汪北上与陈应良见了面,犒师答谢陈应良的救援之情,又带来了几个熟悉地形道路的可靠向导,为陈应良领路前往瓦岗,同时杨汪自然少不得要求陈应良务必一战歼灭瓦岗主力,免得这帮祸害天天盯着漕运,害得杨汪三天两头被朝廷责难。陈应良口不对心的敷衍,又很谨慎的问道:“伯父,你可有探到瓦岗主力的最新位置?”
    “找到这帮乱贼的主力位置,我也用不着两次向你求援了。”杨汪叹了口气,很郁闷的说道:“瓦岗这帮乱贼太得民心了,不抢掠不烧杀,还经常拿出抢来的漕粮周济百姓,百姓都争先恐后的替他们隐瞒行踪,反过来向他们报告我们官军的动向,有时候还有不怕死的百姓,故意给我们指错路报告假位置,让我们到处白跑,累死累活都找不到他们的主力所在,还一不小心就会被他们乘机劫掠漕运得手,白辛苦还挨朝廷骂。”
    “很正常,某党开始还不是这样,等到成功后,蜕化得还不是比谁都快?”陈应良心中大不敬的嘀咕。
    “不过这些对你来说没关系。”杨汪又拍着陈应良的肩膀说道:“我仔细分析过,觉得你的围点打援战术确实很对,只要围住了乱贼的家眷,就不怕他瓦岗贼不回头去救,总之这次就拜托你了。放心,如果粮草不足的话,尽管向我开口,我尽量提供。”
    陈应良拱手道谢,心里却暗道:“但愿瓦岗军的主力没在山寨里,不然的话,我就没那么轻松的以逸待劳了,说不定还得被迫迎战,更伤元气,到时候输了伤军心伤士气,赢了的话一不小心就会严重改变历史,两难啊。”
    暗暗祈祷着别和瓦岗军打硬仗,陈应良的队伍辞别了杨汪,继续向着外黄开拔了,而随着远离官军重点保护的通济渠运河,路上的流民贼寇也逐渐的多了起来,好在陈应良的队伍规模庞大,气势压人,这些小股流寇都没敢上来找死,全都是早早就撒腿开溜,望风逃出数十里,谯彭隋军一路毫无阻拦,又只用了三天多时间就顺利抵达了外黄。
    力量悬殊巨大,谯彭隋军所谓的征讨目标王当仁自然是早已逃得无影无踪,陈应良当然也不介意,只是下令军队突然加速,以急行军的速度北上瓦岗寨,抢占围寨打援的战术主动,不给瓦岗军主力抢先回援的机会,日行不过五十里的谯彭隋军体力充足,接令后立即加快脚步,人加步马加鞭,大步北上,同时杨汪安排给陈应良的向导也到了前面领路,以便谯彭隋军能够以最短时间赶到瓦岗寨下。
    外黄距离瓦岗寨只有区区一百三十里路程,陈应良正午从外黄出兵,估摸着第二天下午就能轻松赶到瓦岗寨下,然而计划远远变化快,当天下午陈应良就遇到了一个小麻烦——济阳城旁边的所有济水桥梁,不知道被那些缺德鬼全部破坏得干干净净!又时逢初秋水量较为充沛,谯彭隋军难以淌水过河,随军携带的大批粮草辎重更是难以通过,不得不停下来搭建浮桥和抢修桥梁,当天傍晚进入东郡休息的既定进兵计划自然也因此告吹。
    得知这一消息,陈应良当然是震惊加大怒,赶紧派人提来济阳县令责问原因,济阳县令则哭丧着脸报告陈应良,说这些桥梁都是昨天晚上被人连夜破坏的,当时夜色太深守军也不敢开城,只能躲在城里眼睁睁看着济水桥梁在一夜之间被破坏殆尽!陈应良闻报更是大惊问道:“可查明是谁干的?是不是瓦岗贼?”
    “不是,是本地乱贼王伯当的队伍。”济阳县令如实答道:“今天上午卑职已经派人查实,昨夜捣毁桥梁的贼人,就是本地的大贼头王伯当。卑职还查到,济阳城上下游三十里的内木桥石桥,全都被王伯当贼军给彻底破坏了。还有,卑职真不知道副使你的大军今天要过河,不然的话,昨晚上卑职那怕是让乱贼杀进城里,也肯定要出兵保住桥梁啊。”
    陈应良的脸色有些难看了,好半天才向济阳县令挥手说道:“没事,既然你是不知者不为罪,我不怪你,去组织百姓抢修桥梁吧,明天清晨之前,务必要给我修复城下桥梁,让我军粮车可以渡河北上。再多修几道浮桥,方便我军过河。”
    济阳县令唯唯诺诺,千恩万谢的赶紧去组织百姓修桥了,陈应良则又吩咐道:“传令全军,放弃急行军北上的计划,渡过济水后,仍然是日行五十里,保存体力缓缓北上。”
    “兄长,那瓦岗贼主力抢在我们前面回师怎么办?”长孙无忌大惊问道。
    “没用,瓦岗贼已经抢在我们前面了。”陈应良没好气的说道:“我敢打赌,瓦岗贼主力九成九已经越过了济水,日夜兼程的回援巢穴去了,不然的话,他们破坏济阳这一带的济水桥梁干什么?吃多了?”
    “可是刚才济阳县君说了,昨天晚上破坏桥梁的是王伯当逆贼啊?”长孙无忌不解的追问道。
    “王伯当已经和瓦岗贼联手了!”陈应良更没好气的说道:“不然的话,王伯当傻了才会给我们的大军找麻烦,他就不怕惹火了我,带着军队把他全家灭了?王伯当既然敢给我们找麻烦,帮助瓦岗贼主力抢在我们前面回援巢穴,足以说明他是有恃无恐,已经和瓦岗贼联上手了!而且我还敢打赌,王伯当绝对不是只破坏了济水桥梁,我们北上瓦岗的道路桥梁,肯定也多多少少遭到了破坏!”
    长孙无忌等人恍然大悟,旁边的阚稜则难得开口,说道:“副使,那我们怎么办?末将虽然没有去过瓦岗寨,却也听说那座瓦岗寨易守难攻,周边积丘绵延百里,草木丛生,沟河纵横,地形十分复杂,既不利于我们把兵力展开,又很难防范熟悉地形的瓦岗贼偷袭夜袭,现在瓦岗贼主力又已经抢先回援寨中,我们再去攻打肯定很吃亏啊?”
    “没事,我早有准备。”陈应良一挥手,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傻了才进复杂地形和瓦岗贼打游击,等到了瓦岗寨后,我们在开阔地带立下大营,深沟高垒和瓦岗贼对峙,瓦岗贼不事生产,粮草补给全靠劫掠通济渠补给,贼窝里能有多少屯粮?等把瓦岗贼的粮草耗得差不多了,就不愁他们不出兵决战了。”
    隋军文武恍然大悟,赶紧高赞陈应良庙算如谟,神机妙算,未雨绸缪,未及交战就已经稳操胜券。陈应良却没有理会这些马屁话,只是在心里哼道:“能够猜到我的出兵目标,提前破坏桥梁道路,给瓦岗军主力争取回援时间,李密,这一定是你的手笔吧?可惜,你大概是做梦都没有想过,我这次来,根本就没想过要打瓦岗寨,你就算再聪明再诡诈,也猜不到我此来的真正目的!”
    和陈应良的乌鸦嘴预言的一样,好不容易修好桥渡过了济水后,很快就发现济水北面的道路桥梁果然也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一些路段就是连步行都很难穿过,就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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