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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部分

隋末我为王-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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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王官员吼叫了起来,都说自己派去送信的信使怎么没有一个成功,就偏偏让陈应良的信使成功了?李渊则是恨不得以头撞地,心中破口大骂,“侯君集!你他娘的,怎么就没有陈应良的走狗争气?!”
    隋炀帝任命陈应良为勤王联军主帅的谜底被猜到,众人无不羡慕陈应良运气好走狗得力的同时,阴世师又向李渊说道:“李大使,两道诏书你都仔细看了,现在怎么办?你是否领旨?”
    在大帐外偷听的柴绍和李二都已经双双瘫在了地上,全都是脸色苍白如纸,出气多进气少,李渊也差不多是瘫在了地上,几次想要拒绝领旨奉诏,却又没有这个胆量和勇气,咬牙欲碎,恨不得把手里的两道诏书全都撕了,却双手颤抖,举之不能。最后,迟疑了许久后,李渊终于还是艰难的把两道诏书捧起,更加艰难的说道:“臣……,领旨谢恩,天……,天子万年。”
    嘴上艰难的领旨,李渊的心里当然是在咆哮怒吼,“杨广小儿,你不得好死————!”
    阴世师很不客气的接过了两道诏书,然后向陈应良单膝跪下稽首,将两道诏书双手举过头顶,朗声说道:“陈大帅,请持诏就位,发号司令,末将阴世师谨代表楼烦勤王军上下,聆听大帅号令!”
    陈应良的脸色有些潮红,先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双手接过了那两道诏书,神情郑重的说道:“多谢阴太守,也请太守恕罪,晚辈不敬,从现在开始,晚辈要对你下令指挥了。”
    阴世师毫不犹豫的点头,然后站起身来,朗声说道:“请陈大帅升帐!”
    “请陈大帅升帐!”刘长恭放声大吼,而这次他的族叔刘经业终于没有阻挠捣乱,还跟着他一起行礼,恭请丧尽天良的陈丧良大帅升帐。
    “请陈大帅升帐!”以云定兴云老将军为代表的墙头草官员整齐行礼高呼,人数极多,声音也远比刚才恳请李渊升帐的声音更大。
    “请陈大帅升帐。”李靖很平静的向陈应良行礼恳请,陈应良也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淡漠,让人捉摸不透。
    恨不得把陈应良掐死的李渊当然是紧闭嘴巴,不肯吭声凑趣,陈应良在这个关头当然也不会和他计较这样的小细节,只是捧了诏书大步走到了李渊梦寐以求的帅椅上,朗声说道:“诸位同僚,在诸路勤王兵马的将领之中,我陈应良年龄最小,资历最浅,你们不是我的叔伯辈,就是我的兄长大哥,按理来说这个帅位我是绝对坐不上。但皇帝陛下既然颁布诏书,把这个千钧重担交给了我,我如果再推辞的话就是抗旨不遵了,所以我别无选择,只能是勉为其难担当此任,对你们的冒犯之处,待到勤王救驾之后,我再向你们一一赔罪。但是现在,我必须要以主帅身份宣布,升帐!”
    说罢,陈应良一屁股坐到了帅位上,阴世师、刘长恭和云定兴等诸路勤王兵马首领也毫不犹豫,全都向陈应良单膝跪下,稽首抱拳行礼,整齐说道:“见过陈大帅!”
    “见过陈大帅。”沙哑的声音很不和谐,声音的主人李渊在稽首行礼间,还差点摔在了地上,好不容易支撑住了身体,李渊抬头看了高坐在帅案之后的陈应良,看到了陈应良那张年轻得近乎稚嫩的丑恶面孔,一种绝望的恐惧感,也顿时出现在了李渊的心头,让今年已经四十九岁的李渊忍不住心中呻吟,“十九岁,才十九岁就爬到了老夫的头上,老夫将来,还有可能再超过他吗?”
    与此同时,在帐门外偷看到了陈应良沐猴而冠,高坐帅位接受众人行礼的意气风发模样,李二的心中除了羡慕之外,更有百般滋味,想起了自己与陈应良初次见面时的情景,也想起了自己与陈应良的种种恩怨过节,更想起正在大兴城里苦苦等待陈应良的长孙小箩莉,更加绝望的恐惧感,也同时出现在了李二心头…………
    李二心中只是百般滋味,柴绍的心里当然更是滋味万般了,想起了自己与陈应良的初次见面,想起了陈应良当初的落魄穷酸,更想起了自己时常以泪洗面的心爱妹妹,瘫痪在床的父亲柴慎,还有自己这两年来遭受的种种嘲笑羞辱……
    柴绍的心头倒是没有绝望,因为柴绍早就已经绝望到了无法重新振作的地步,柴绍的心里只剩下了愤怒,愤怒得连眼圈都在泛红,下意识就要冲进中军大帐,和死敌陈应良拼一个同归于尽!然而柴绍的脚步刚动,李二却一把抓住了他,柴绍回头去看李二时,见李二的眼睛比自己更红,白眼仁几乎都已经布满了血丝,却仍然低声对自己说道:“忍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现在进去,就永远没有报仇的机会了!”
    话未说完,已有一丝细细的血线,流下了李二的嘴角。

第217章 新官上任
    “各位同僚,都请坐下吧,本帅宣布就职后第一道命令,各路勤王军马,今天日落之前,务必要将兵力数量,兵种构成,将领官员名单,粮草辎重数量,一并登记造册,呈于本帅面前,不得有误。本帅的帅帐也不是这里,是我之前的中军大帐,各位同僚还请切记。”
    “本帅的第二道命令,各军各营,今日之内必须做好备战事宜,明日起一旦有本帅军令,一柱香内必须依令出兵,违令者,延误者,一律军法严惩,绝不姑息。”
    “本帅第三道命令,及时起再有勤王军队北上忻口,需得立即到本帅面前报到,军营驻地,由本帅安排布置,不得有误。李渊第大使,你是河东山西慰抚大使,三晋一带的公文呈报以前是送给你,从现在开始,这些公文呈报你也不必收了,直接呈到我的面前,你之前收到的公文呈报,也在今天日落前送到我的帅帐中,不得有误。”
    沐猴而冠,小丑跳梁,丧尽天良的陈丧良刚一上任,马上就一口气连下三道命令,确定自己的帅帐指挥权,威逼恐吓友军交出本钱底细,也一把抢走李渊独自掌握的情报交通系统,意气风发之至,同时也小人得志之至。可怜的在场大隋文武官员却被隋炀帝诏书捆住手脚,不仅不敢反抗质疑,还只能是唯唯唱诺,乖乖从命,脸色阴暗的李渊李大使虽然心中愤恨之极,却也不敢有半点的违背,只能是跟着同僚一起唱诺,暗恨苍天无眼,世道不公。
    宣布了这三道命令,陈应良更加不客气,马上又把矛头直接指向了李渊,大模大样的说道:“诸位同僚,治军之道,军法为先,军无法纪,形同散沙,赏罚不明,百事不成,本帅既然奉诏受命统率全军,这军纪大事,自然不能不首先重视——李大使,请把你那两位亲兵交出来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李渊,大部分人也不明白陈应良为什么要提到李渊的两个亲兵,李渊则是脸色铁青,知道陈应良是要清算旧帐,心中痛恨之至,却又不敢有半点的违抗,只能是低声向旁边的亲兵交代命令。不一刻,与陈应良关系很好的李渊长子李建成,亲自押了两个五花大绑的太原军士兵进帐,然后李建成马上向陈应良单膝跪下,稽首行礼说道:“禀大帅,偷割友军阵亡将士首级冒功的两个败类已然押来,请陈大帅治罪。”
    听到李建成这话,许多的勤王军将领顿时脸上变色了,脾气比较火暴的刘长恭还腾的站了起来,怒道:“什么?这两个畜生竟然偷割友军将士的首级冒功?这还得了啦?李大使,他们是你的人,你之前怎么没把他们当场处斩?是不是想让我们勤王军队互相砍杀,互相拿着友军的首级请赏请功?”
    李渊的脸色灰败,赶紧起身稽首谢罪,李建成则赶紧叩首说道:“陈大帅,家父之前没有把这两个败类当场处斩,是因为当时战场太过混乱,一时之间难以查清是否真有此事,后来收兵回营之后,当天夜里查明确有此事,家父就立即下令把他们捆绑关押,准备交与友军谢罪,并非有意包庇,万望大帅明查。”
    “前天晚上就把他们拿下了?李大使,是否真有此事?”陈应良不动声色的问道。
    “确实如此。”李渊硬着头皮答道:“前天在战场上,情况太过混乱,末将一时无法查清事实真相,一时糊涂庇护了这两个败类,也顶撞了大帅,但末将收兵回营之后,查明确有此事,就立即下令将这两个败类收监关押,并严令禁止再有此类恶行,此事在太原军中人人皆知,万望大帅明查,也请大帅宽恕末将的失察之罪。”
    李渊和李建成父子把话说到了这地步,陈应良也不好再利用这件事继续整治李渊下去,便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既然李大使前天晚上就已经把他们收监,当时本帅也还没有就任勤王主帅,那么李大使的失察之罪,本帅这次就不追究了。但是这两个败类却不能轻饶,来人,把他们推出帐外当众问斩,首级传示诸军,以儆效尤!”
    “大帅饶命!大帅饶命!”两个太原无赖魂飞魄散的磕头哀求了起来,李渊的亲兵队却你看我,我看你,没有谁敢动弹,陈应良有些来气,怒道:“怎么着?是要本帅的亲兵队动手吗?马三宝,去调我的亲兵队进来!”
    马三宝唱诺,李建成却吓了一大跳,赶紧叩首道:“不敢有劳大帅亲兵,来人,快来人,把这两个败类推出去砍了,首级呈入帐中,请陈大帅验刑!”
    有了李建成的命令,李渊的亲兵这才上前,将那两个哭喊求饶的太原无赖推出了帐外斩首,又把他们的首级呈入帐中请陈应良验刑,陈应良怒气稍消,命令把两个无赖的首级传示诸军后,又稍一思索,便大声说道:“现在宣布一条人事任命,楼烦太守阴世师听令。”
    “末将在。”阴世师起身抱拳。
    “从现在开始,我任命你为勤王联军的总军法官。”陈应良朗声说道:“你麾下的楼烦队伍,全部改任军法队及督战队,实施刑罚,今后但有军法事务,杖四十以下,由你酌情处理,杖四十以上,上报于我商议处理。两军阵上,你的麾下队伍担任督战队,但有临阵退缩者,无论是谁的队伍,包括本帅麾下的嫡系将士,一律当场问斩,不可姑息!”
    阴世师的嘴角露出了一点笑意,知道陈丧良多少还算有点良心,这是在回报自己之前的鼎力支持人情,便也没有任何犹豫,立即唱诺领命。而陈丧良也很会赏功罚罪,又转向了李靖命令道:“马邑郡守李靖听令。”
    李靖应声出列,抱拳候命,陈应良又吩咐道:“把你麾下的马邑队伍打散分派,分往各路勤王军队担任通译向导,五千人以下的勤王队伍,每军分派五名通译向导,五千人以上一万人以下分派一火十人,每五千兵马增派一火,以此类推,但每军最高不得超过三十人,以免通译向导不足。余下的马邑将士,全部迁居本帅营地,以备听命。”
    李靖唱诺,陈应良则又说道:“李郡丞,你熟悉突厥军情民俗,精通突厥语言文字,从现在开始,每逢军机大事,你都必须参与会议,以便本帅随时向你咨询,你有什么好的建议策略,也可以随时向本帅进言献策,只要策略得当,本帅自然也会酌情采纳。”
    “谢大帅。”李靖当然明白陈应良这是在回报自己刚才的人情,恭敬谢过后,李靖又偷看了李渊一眼,正好李渊也偷眼来看同宗家门李靖,互相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色。
    这时,云定兴云老将军突然出列,向陈应良拱手说道:“大帅,说到进言献策,末将正有一条退敌之计想要献上,还请大帅采纳。”
    “哦,云老将军有退敌妙计?”陈应良先是一楞,然后忙说道:“云老将军有何妙计,请快快说来,本帅洗耳恭听。”
    有了将功赎罪的机会,刚才不小心站错了队的云老将军当然不会客气,赶紧拱手答道:“禀大帅,末将认为,突厥始毕贼酋袭驾未成,进而又将大隋皇帝鸾驾包围在雁门城中,想来欺的就是我们大隋军队在短时间内无法大量北上勤王救驾。既然如此,末将建议,我军不妨尽量扩大营地,白天多设旌旗,多派军队在营中活动行走,夜晚多设鼓锣篝火,数十里鼓锣联络不断,篝火映明天际,制造军队庞大远胜突厥的假象。如此一来,突厥定然认为我大隋援军已经纷纷赶到,不敢久持自行退却,雁门之围,亦可不战自解。”
    听到云定兴这个建议,正在帐外偷听的李二赶紧竖起了耳朵,想听听陈应良对自己的妙计是何意,有一个间谍细作叫做司马光的陈应良则是大失所望,心中暗暗说了一句偷李二的,在军事方面对你这个老不要脸果然不能抱太多希望,而旁边的其他勤王军将领却不这么想,好几个人都大点其头,觉得云定兴此计相当不错,依计而行,应该有希望吓跑喜欢欺软怕硬的突厥强盗。
    又看了一眼满脸期待的云定兴,陈应良这才苦笑说道:“云老将军,你的计策确实很对症,也确实有希望成功,但很抱歉,我不能采纳。”
    “为什么?”刚才还满怀信心的云老将军顿时一楞,帐外李二也是小脸一沉。
    “很简单,见效太慢,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陈应良耸肩答道:“制造兵力强盛的假象,确实有可能吓跑突厥,但见效必然缓慢,而皇帝陛下与大隋文武百官正被突厥重重包围在雁门城中,望穿秋水一样的期盼援军尽快解围,用此缓慢之计,不仅会使陛下备受煎熬,一旦被突厥识破,后果更加不堪设想,稍有不慎,还有可能危及圣驾,陛下那怕被突厥伤到一根头发,我等都将是万死莫辞其罪。”
    云定兴和帐外的李二都大失所望了,不过好在咱们的云老将军在脸皮方面一向都靠得住,献计失败后也没有半点羞惭,还反过来大赞陈应良忠心为国,急皇帝之所急,想陛下之所想,真不愧为人臣楷模,忠臣模范。而旁边的李渊却马上听出不对,猜到陈应良存有速战速决的念头,眼珠子又转了转,李渊干脆起身拱手问道:“陈大帅,既然你觉得云老将军的计策不妥,见效太慢,那么末将等该当如何勤王救驾,还请陈大帅尽快发号司令,末将等也好依令而行。”
    看了一眼肯定不服自己也肯定要暗中捣乱的李渊,陈应良不动声色的说道:“李大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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