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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部分

晚唐-第4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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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蕤也与城中官员大户在府中设宴,宴请酬谢李璟等将领。
    李璟上次就在宋州呆了许久,解了宋城的围,而且李璟的军中还有数千宋州子弟,因此也大家也不陌生。更何况,李璟上次还娶走了宋州刺史张蕤的女儿,大家就更是一家人了。这次来救老丈人,张惠儿也是恳求了李璟许久,最后也暗中跟着一起前来,眼下正在后院与母亲叙述别后的思议。
    李璟在宴上喝了不少酒,最后也有些吃醉,便借口更衣离席。等放了一通水后,脑子有些昏昏的,便也不想再回宴上,干脆转入后院,他知道张惠儿眼下住在张府,便干脆如以前一样摸了进去。
    后宅,张惠儿与母亲先前也陪着一干城中的官员大户等家眷晚宴,这会晚宴已经散去,母女俩个换过衣服坐在房间榻上聊着天。一别许久不见,母女俩有说不完的话。
    忽然间,房门一下子被打开,李璟带着一脸酒气,满脸通红的笑道:“老婆,今晚我就在你这里睡了。”
    正聊天的母女俩吓了一大跳,张母扭头望去才发现是女婿来了,见他样子,也知醉了**分,再听他那满是乡下俚语,也觉得这女婿虽然位至秦王,手握几十万兵,但却是个疼爱自己女人的人。不过,女婿这般闺房中的话语听到耳中,还是让张夫人感觉脸上一阵发烧。
    张惠儿虽嫁给李璟许久了,但其实也还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女,也不曾生下儿女,又在母亲面前,也觉得一阵羞涩。
    李璟却没认出一边的丈母娘来,还以为是个下人。嚷嚷着道:“有茶没,给我弄杯茶来醒酒。”
    “哎呀,夫君也不知道少喝点。”看李璟醉的连丈母娘都不认得了,张惠有些生气的道。
    张夫人则趁这机会起身,“我去煮茶。”说着便逃似的离开了。
    李璟走到张惠身边坐下,开始忍不住在她身上动手动脚。张惠儿一惊,赶紧打开他的手,像做贼一样,压着嗓子低声道:“别乱来,娘亲在呢。”
    “你是我老婆,丈母娘管天管地难道还要管我们两夫妻亲热之事?”李璟半醉半醒着呵呵一笑,直接把张惠儿摁倒在了软榻之上,带着酒气的嘴堵住了她的嘴,手已经顺着嫩滑的大腿滑进裙里面乱摸。
    张惠儿一哆嗦,浑身僵硬,一双手连忙把他推开,“夫君,不行。。。求求你,不要这样,娘亲一会进来了。”
    这时张夫人正好端着茶走了进来,本来她是觉得女婿半醉着,怕丫环们伺候不周。哪成想,这女婿居然不但没清醒点,居然还越发的大胆起来。这么一会的功夫,居然已经把女儿的衣服脱去了大半,一片白白的胸脯和两条光滑的大腿已经显露出大半,李璟的手还在上下乱摸,惊的张夫人花容失色,手中一软,差点把茶壶摔在了地上。
    呸了一声,连忙把茶壶茶具放在一旁几上,逃也似的离开了。
    张惠儿一抬头,正好看到目光逃离,当下脸红的出水,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李璟,连忙跑去跟母亲道歉,只留下了李璟一人。
    李璟摔倒在榻上,倒是很快就睡了起来。
    睡到半夜的时候,李璟也已经清醒了许多,这时才想起来先前的一些事情,隐约记起好像在丈母娘面前就和张惠儿亲热的事情,不由的脸一黑。
    这时,房门被人悄悄打开,一条人影悄悄摸进房间。李璟抬头一看,却正是张惠儿。“还以为夫人把为夫一人扔下就不管了呢。”
    张惠儿把门反插好,嗔了李璟一眼,“夫君今天可是让妾身在娘亲面前丢大脸了。”
    “那夫君好好补偿你。”李璟一把将她摁翻,掀起她的衣裙,直接就趴在她的胸前,一手握着一个坚挺却并不算太大的两团雪球,一口咬住了那蓓蕾。
    雪白的小蛮腰立即如水蛇般的扭动起来,两条嫩滑的长腿立时缠在了李璟的腰上,张惠儿此时也有些羞恼,干脆一把扭翻了李璟,反客为主,骑在了李璟身上,将衣裙一脱,狂野无双。
    很快,榻上两人便翻滚起来,都想要争取主动,没一会就已经是被翻红浪,天翻地覆。。。。。。
    一大早醒来,李璟便发现床上只剩下了他自己一人,张惠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溜了,不由的轻笑。
    张惠儿嫁入李家许久,平时聚少离多,就算李璟在家时,家里也还有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狼一样的盯着李璟。连每天哪个妻妾陪,都有专门的规矩。就算轮到张惠儿的时候,在李府中,也难得有这么放的开的时候。倒是昨天晚上,李璟半醉,又是在张府,张惠儿倒难得的狂野了一回。(未完待续。)


第710章 火中取粟
    (感谢梦想从未完成,飞虎有晴天两位的支持,谢谢!)
    淮南,庐州,巢湖。
    巢湖南面通江河濡须水河湖口,杨行密坐在湖口山上看着往来不断的商船,脸上洋溢着浓浓的笑意,不时的抿上一口清茶,神情奕奕。
    “大哥,去年的帐盘出来了,你猜猜咱们赚了多少?”高勖喜形于色,一手拿着毛笔,一手还抓着算盘,兴奋的喊道。
    在山上大厅的两侧,各摆着十几把交椅,坐着一个个骠壮大汉。此时,每个人的目光都望向高勖,对于去年赚了多少钱都迫不急待的想要知道。
    这伙人都穿着丝绸绫罗,一个个非富既贵的样子。但仔细看,却又能发现,绫罗丝绸之下,身上却又还背弓挎弓执枪,一个个目光中都透露着一股凶悍,一看就非等闲之人。
    “咱们自当初在西北没能投入镇**,跟着大哥返回淮南,放弃了旧业,开始在这里重新打拼,这几年下来,生意眼看着是越来越红火了。我记得咱们前年一年的收益是三十多万贯,去年生意应当比前年还要好一些,估摸着当有四十万到五十万左右吧。”坐在杨行密下面第二把交椅上的田頵田德臣笑着道。
    另一个黑脸膛三十许大汉道:“去年高千里和李季玉掰腕子,淮南地头的生意可受了不少的影响,我估摸着去年也就和前年差不多。”
    拿着帐本,一身长袍的高勖得意的嘿嘿一笑,“错了,两位哥哥才说错了。去年的收益已经算好了,足足一百一十万贯。”
    “什么?一百一十万贯?”
    厅中一连串的惊呼之声响起,大家全都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就连坐在第一把交椅上的这个气宇轩昂,风度翩翩,如宋玉之容,比潘安之貌,人送外号“俊杨郎”的杨行密也怔住了。
    杨行密早年便在江淮为盗贩私盐,后来被庐州刺史捉拿,因为长相不凡,被免一死,派往西北朔方戍边。一次偶然机会,他们擒得了李璟通缉的一伙沙陀骑兵,见到了当时刚刚讨伐大败沙陀的镇**节度使李璟。
    本来他们想要投入李璟麾下,结果当时并没有机会见到李璟,也没能投进镇**。杨行密也不想再回朔方戍兵,便干脆拿着镇**给的赏钱,带着一众兄弟当了逃兵,逃回了老家淮南庐州。
    回到淮南之后,一众兄弟本来提议重做老本行,上山做贼兼贩私盐,也有人提议干脆投奔王仙芝、黄巢。不过最后杨行密劝说大家,把从李璟那里得到的那笔赏钱,拿出来做了本钱,开始做起了正当买卖。
    他们在庐州,以巢湖为大本营,从北面的肥水到巢湖,巢湖到南面的濡须水,再到长江,并经营从北面的淮河大城寿州寿春,淮西方面经庐州到合州的长江下游两大渡口之一的横江采石渡口。
    一开始本钱少,小打小闹,也顺便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偶尔做几票没本钱买卖。
    渐渐本钱多了,他们也就不再做这些没本钱买卖,而是依靠着庐州的地理优势,开始不断扩张他们的生意。庐州处于淮河长江的中间,又处于山南淮西与两浙之间。不管是南来的,还是北往的,这里都是商家必经之路。
    特别是登莱那边的商人开始打通江淮商路之时,杨行密他们也是抓住机会,使得生意不断做大。
    但是此时,听到高勖说去年一年纯收益就赚到了足足一百一十万贯的时候,所有人还是都震惊了。一年赚一百多万贯啊,这个数字确实让他们眼睛发红。
    “高夫子,你有没有算错?”连一向稳重的徐温也忍不住大声问道。
    “怎么可能会错,这已经是第三遍了,完全没错,咱们去年确实赚了一百一十万贯,而且这还是扣除所有的本钱之后的纯收益。”高勖得意的道。
    杨行密两只大手掌紧紧的搓着,声音激动的道:“夫子,咱们帐上现在有多少钱了?”
    听老大问起这个问题,高夫子脸上马上就没了刚才的光彩,吱吱唔唔的不吭声。
    “怎么,帐上难道没钱了?”杨行密脸一黑。
    “大哥,咱们帐上确实没钱了。”高勖老实的回道。
    刚刚还在高兴的众人马上嚷嚷了起来,每年盘帐,一年下来都能赚不少,前年有四十万,去年有一百一十万,若加上前两年的,只怕有两百万不止。这几年,大家也没怎么分过钱,说是本钱足,好把买卖做大,可现在,居然说没钱了。
    “高夫子,你把钱弄买去了?”
    “是不是你贪墨了?”
    。。。。。。。
    一时间各种质疑声响起,让高勖面皮紫涨,差点暴跳如雷。
    转身就搬来几大本帐本,往桌上一拍,“说话可要凭良心,咱们每一支收入支出,可都是有帐目清清楚楚记录的。”
    “那咱们大二百万贯钱怎么没了?”
    高勖也毫不畏惧的顶了回去,“难道大家吃喝不花钱,还有自去年开始,咱们弄的那八个山寨难道不花钱,这几年暗地里招募的这些弟兄难道不要粮饷?再加上弟兄们的家伙事,这通通都要钱的。”
    听到高勖说起这个,大家倒也都点了点头,虽然说大家这几年做起了正经买卖,但如今世道,手上没点依靠也不行。更何况他们还有个逃兵身份,大家以前也是做过山贼贩盐的,因此手里一有了钱,便在暗中招募弟兄,购买军械,训练准备。
    到现在,他们已经有了八个秘密的山寨,暗中的弟兄有了差不多五千人马。
    “上次大哥跟登州那边的商人联系上,买了一批装备,大家也是看到的,都是好家伙事。六成新的铁甲就足有一千套,外加上还有那么些的弓弩长矛盾牌等,完全把让咱们的五千人马直接上了几个档次,这批装备可不便宜,足足花了一百万贯,还是我费尽了口舌才把零头抹去的。”高勖道。
    一提到那些新装备的军械,大家虽然惊讶于一百万贯的价钱,但想想那质量,倒也觉得花的值。
    “嗯,这事说来夫子立了大功,那批军械都是好家伙,甚至庐州官军有很多都不如咱们买的装备。贵是贵,但是好货,值。”杨行密直接称赞表扬了高勖几句。“咱们现在掌控着庐州内的巢湖和长江段水路,另外肥水和濡须水也在我们掌控下,再加上淮西到横江采石渡口经过咱们这里的陆路,以后这买卖只会越做越大,钱也越做越多的。”
    正说着话,外面一名壮汉禀报,“当家的,李当家回来了。”
    李当家李神福,是杨行密这几年在官军中拉拢过来的一个兄弟,已经和众人结拜。不过,表面上,他依然在官军之中,与他们的身份十分隐密,却不料他这个时候上山来了。
    “诸位哥哥,兄弟得到一个消息,高千里向李大帅出手了。”一入大厅,作一商人打扮的李神福立即高声道。
    杨行密腾的站起,“此事当真?”
    李神福接过徐温递过来的一杯茶水,猛的一口饮尽,“事情不会有错,这消息是我从察子那里无意中探听到的。”
    听到是察子那里得来的消息,大家知道这**不会有假了。
    察子全名巡察使,是吕用之报请高骈所设,专门招募阴险狡诈之徒,纵横闾巷间,为侦察特务。与皇家的丽竞门,刑部的六扇门,李璟的监察厅,田令孜的寻事人,都属于相同姓质。
    “具体是什么情况?”杨行密并不是一个甘于**之人,而且也是一个有胆识之人,敢想敢干,从当初他前往投奔镇**,不成之后,毅然带着兄弟做了逃兵,回到淮南,却又做了商人,但暗地里,却又秘密招兵买马,训练了五千弟兄就可以看出,这绝不是一个甘于平凡之人。
    李璟雄据北方,而高骈如今更是虎据淮南,若是这两人动起手来,整个淮南都将面临大变。
    “高骈已经兵分两路,一路前往突袭长江口的胡豆州上秦军,一路北上攻打濠州,听说还要跟秦军抢徐州、泗州。”李神福把自己打听到的所有关于出兵的消息通通说了出来。
    “立即把这消息送给合州的荆老板。”杨行密沉吟片刻,立即对徐温说道。荆老板是合州的一家大商号的东家,不过他们知道这荆老板暗中是李大帅的人,上次他们的军械就是从这荆老板手上买的。
    “只怕已经来不及了,扬州昨夜已经出兵了。”李神福道。
    “把我们的兄弟都召集起来!”杨行密沉吟道。
    “大哥,难道你想带人去帮胡豆州的秦军?”徐温惊问。
    杨行密点了点头,“我觉得高千里打不过李大帅,但眼下形势,李大帅就算能打过高千里,但一时间也不可能把手伸到淮南来。若是我们这次出手帮他,也许他就能支持我们在淮南取代高千里。”
    短短的几句话,却把杨行密的想法说的一清二楚,两大神打架,杨行密居然想要火中取粟。
    “大哥,我觉得有些不妥,高千里哪怕打不过李璟,可他的**也不是我们的小胳膊能抗的过的。而且,我觉得,淮南军若是北上与秦军争夺徐州可能争不赢,但如果对付胡豆州这边,却肯定会胜。神仙打架,小心凡人遭殃。”徐温知道杨行密心中的抱负,但此时出头,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想抱李璟**没错,但只怕会因此遭来高骈的怒火,到时承受不起。
    “不如咱们先派人把这消息送去和州,然后少带些人秘密前往长江口,若是那里秦军真的败了,咱们能救能几就偷偷救几个,如此既不直接得罪高骈,也能卖李璟一个人情。”刘威也道。
    杨行密想了许久,最后还是觉得这个提议比较稳妥,当即也就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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