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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部分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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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的死兔子,向身后的辽东军兵士们低喝了一声。
    十多名辽东军兵士齐齐应了,其中六七人转身朝那两个眼看着同伴被辽东军抓住,却不晓得发生了什么,正愣在那边的冀州兵。
    几名辽东军冲到那两个冀州兵身旁,其中俩人蹿到那两个冀州兵身后,抬脚便朝他们腿弯踹了过去。
    腿弯被踹,两个冀州兵“噗嗵”跪倒在了地上,就在他们要站起身与那几个辽东军理论时,另外几个辽东兵上前按住了他们的肩膀,随后便把他们手臂拧到了身后。
    “你等作甚?”被扭住了手臂,一个冀州军兵士扭头瞪着领头的辽东军,向他吼道:“此处乃是两军驻地交界,我等只是来擒只兔子给兄弟们打打牙祭,为何擒拿我等?”
    “带走!”由于擒住这三个兵士的地方,离冀州军大营很近,辽东军军官不敢耽搁太久,生怕出了什么意外,朝扭住那几个兵士的辽东军一招手,下令将人立刻带走。
    “站住!”就在辽东军擒了人,要把人带走的同时,冀州军军营方向,传来了一声大喝,一员武将领着数十名冀州军,飞快的朝他们这边跑了过来。
    见有冀州军来了,领头的辽东军军官赶忙把手一摆,带着这十多个辽东军,押着被他们擒获的三个冀州兵,飞快的朝辽东军的军营跑去。
    被他们扭住的三个冀州兵,一边被拖拽着向前跑,一边还挣扎着,想要挣脱辽东军的控制。
    可辽东军终究人多,他们的挣扎显得很是无力,最终还是被拖拽着跑向了辽东军的军营。
    领着一队冀州兵跑过来的,是个满脸络腮胡子,脸上皮肤都打着许多褶子的魁梧将军。
    冲到刚才那几个冀州兵被抓走的地方,那将军止住脚步,向身后跟着的一群兵士喊道:“回去!点齐兵马,随本将军前去要人!”
    “诺!”眼看着同伴被辽东军抓走,这群冀州兵早已是义愤填膺,一个个摩拳擦掌,就等有人做主,领着他们去和辽东军打上一架,得了将军这声喊,立刻便有好几个人应了一声,掉头朝军营方向奔去。
    几个冀州军兵士正往回跑着,从冀州军军营内冲出一骑快马,马背上坐着的,正是先前曾到洛阳军军营,向刘辩告状的袁熙。
    “你等且住!”从冀州军军营冲出,袁熙一边策马朝着带领数十名兵士追赶辽东军的将军飞奔,一边喝住打算回去叫人的兵士,并向那将军喊道:“文丑将军!洛阳王殿下已然扎营,我等可寻殿下讨个公道,切莫造次!”
    听到袁熙喊话,文丑眉头紧紧的拧着,见那几个正打算返回军营的兵士停下了脚步,拧着眉头,朝那几个兵士喝到:“你等还愣着作甚?还不快回去叫人!”
    被文丑这一喝,那几个已经停下脚步,满脸不甘的冀州军兵士,顿时喜上眉梢,再不顾袁熙就在当前,赶忙扭头朝军营跑去。
    眼见着那几个兵士往军营方向跑,袁熙也是无可奈何。他虽是袁绍二子,可在军中,威望要远远低于身为河北四庭柱之一的文丑。
    河北名将,虽说是号称四庭柱,高览、张郃二人的威望只是寻常,平日里还要顾忌些袁氏兄弟。
    可颜良、文丑二人,由于常年领军打仗,彼此关系又相当紧密,且向来被袁绍倚重,并不是很看待袁绍的几个儿子。
    眼见着麾下兵士被辽东军抓了去,文丑早已是暴怒不已,只等人马到齐,便要一举杀进辽东军之中,将人营救回来,挣回颜面。哪里还会听得下去袁熙对他说些甚么。
    是以在袁熙喝住那几个报讯兵士的时候,他当即便给了袁熙个没脸。
    骑马冲到文丑近前,袁熙虽说是觉着脸面有些挂不住,却还是勒住缰绳,低头看着站在马旁的文丑说道:“将军,公孙度乃是要激我等动怒,他好从中渔利。将军一时不忍,定会坏了大事!”
    “大事?鸟大事!”文丑双手叉着腰,仰脸望着还骑在马背上的袁熙,瞪圆了环眼,冲他吼道:“辽东军方才抓了我军三个兵士,公子当晓得,若是不将那几个兵士个捞了回来,将士们如何会心服?公子怕惹出了祸事,末将倒是不怕!待到末将领人将那几个兵士救出来,再拧了公孙度的头颅,给公子盛夜香!”
    “万万不可!”晓得若是不拦着,以文丑的火爆脾性,定会惹出一场大祸,待到文丑话音刚落,袁熙就赶忙喊道:“将军断不可如此莽撞……”
    “有甚莽撞!”袁熙的喊声尚未落下,后面又传来一阵马蹄声,两个穿着鳞片甲的冀州军将领正策马朝袁熙这边奔来,二人一边狂奔,跑在前面的那人一边喊道:“兄长若是不愿担这干系,小弟一力承担!”
    策马跑在前面的不是别个,正是袁熙的三弟袁尚,跟在袁尚身后的将军,体格与文丑相差无几,只是脸面上的皮肤要比文丑细腻了许多。
    这将军面皮微微呈着紫膛色,下巴上飘着一缕约莫五六寸,并不算很长的胡须。
    “三弟,颜良将军!”听到喊声,袁熙回过头,向刚勒住马的二人抱拳拱了拱,对袁尚说道:“三弟此言谬矣,若是我军大举向辽东军逼近,双方难保不会厮杀一场,届时殿下责怪下来……”
    “自小我便尊敬二哥!”不等袁熙把话说完,袁尚就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几许讥诮的说道:“不想二哥如今竟是没了血性!让我这做弟弟的,很是汗颜!”
    说着话,袁尚向站在袁熙马旁的文丑和跟在他身后的将军喊道:“颜良、文丑二位将军!即刻点齐兵马,随某前去辽东军阵前讨人!若是殿下怪罪下来,本公子一力承担!”

第519章 一触即发
    洛阳军帅帐中,刘辩跪坐于主位,王氏兄妹笔直的立于他的身后,管青跪坐于他左侧下首。
    在刘辩对面一张草席上坐着的,正是此次出征的军师庞统。
    “今日袁熙来到军中,向本王状告公孙度!”盯着庞统那张生的很不规则的脸,刘辩躯干挺的笔直向他问道:“那公孙度来此,却是半句未提与袁氏的过节,只是请本王早日入驻渔阳,说是渔阳临近夷狄之地,不可长久无主。以军师看来,此事何解?”
    “我军到得城下,却不入城,以公孙度之阅历,定是晓得殿下出于何意!”与刘辩对视着,庞统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对刘辩说道:“公孙度深知殿下不入城,便是要观望辽东、冀州两军形势,以防辽东军占据幽州。”
    “殿下未有入城,那公孙度定会惹些事端!”静静的聆听着庞统说话,刘辩并没有插嘴,庞统则接着说道:“他无非是想从殿下这里得些好处,断然不敢将事态搅大,以致难以收手。殿下不必介怀,想来不出今晚,辽东与冀州两军必会生出一些搅闹!”
    “袁氏兄弟对公孙度早是心生不满,若他搅事,本王恐怕须去调停?”庞统说出辽东与冀州两军会生出事端,刘辩微微一笑,脸上带着一丝不甚介意的神色,对庞统说道:“未想到,本王没有即刻入城,也会惹出这些麻烦!”
    “殿下万不可前去!”刘辩的话音才落,庞统就赶忙阻止道:“若是殿下前去,公孙度便是抓住了殿下的软肋,届时漫天要价,殿下该当如何处置?”
    “军师何意?”原本打算假若公孙度真如庞统说的那样惹出事来,他便要亲自前去调停的刘辩,听得庞统如此一说,连忙向庞统问道:“本王若是不去,两军真个开战,如之奈何?”
    庞统尚未来及回答刘辩,帅帐外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待到脚步声在帐外止住,一个兵士的声音从外面飘了进来:“启禀殿下,袁尚领着颜良、文丑,率万余冀州军抵近辽东军大营,眼见便要打进辽东军军营。公孙度命人前来,恳请殿下前去调停!”
    “入内说话!”听到兵士说的话,刘辩先是和庞统相互对视了一眼,心内不免也暗自佩服庞统的料事能力,随后便向帐外喊了一嗓子。
    得了刘辩吩咐,带回消息的龙骑卫掀开帐帘,跨步走入帐内,先是抱拳向帐内众人分别行了一礼,随后躬身对刘辩说道:“辽东军一队巡逻兵士,在两军交界处擒了冀州军三个猎捕兔子的兵士。袁家三将军闻之勃然大怒,已是率军前去讨要被擒的兵士去了!”
    龙骑卫带回的消息,让刘辩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公孙度惹事,竟会找了如此蹩脚的法子。在两军驻地之间的野地中擒了三个抓兔子的冀州军,但凡明眼人,都能看出公孙度是在故意找茬。
    若是刘辩想要粗暴解决此事,只须命人前去公孙度军营,将人搜出便可安抚袁氏兄弟。不过这样一来,恐怕公孙度心内却是会有另一番考量。
    也正是因此,刘辩并未当即做出决断,而是朝那龙骑卫摆了摆手,待到龙骑卫退出帅帐,才向庞统问道:“军师以为如何?”
    “殿下若不调停,无论袁氏兄弟还是公孙度父子,心内对殿下难免都会轻视!”低头略略沉吟了一下,庞统才对刘辩说道:“殿下可请子龙前来!”
    “来人!”庞统提起赵云,刘辩立刻便向帐外喊了一声。
    待到守在帐外的兵士进入帐内,不等那兵士向他行礼,刘辩就对那兵士说道:“你即刻去请赵云将军前来!”
    “诺!”兵士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帅帐。
    刘辩与庞统在帐内等候赵云,辽东军军营外,数万冀州军,在袁尚的率领下,列起了整齐的整列,与军营内的辽东军对峙。
    站在冀州军阵列最前面的,是手持大盾的重步兵。所有重步兵,都将大盾挡在身前,手中提着短矛,短矛的矛尖斜斜向上,指着辽东军军营。
    在重步兵背后列阵的则是手持长弓的弓箭手。每个冀州军的弓箭手,都是左手握着弓柄,右手捏着一支羽箭,做好了随时搭箭向辽东军发射的准备。
    辽东军的军营内,虽是有五万将士之多,可前来阻截冀州军,与冀州军对峙的,不过寥寥数千人。
    而且来到军营边缘的辽东军,并无重步兵和骑兵,清一色的全是弓箭手。
    如此阵势,只要冀州军发起冲锋,以双方近到几乎鼻息相闻的距离,顷刻间,在军营内侧列阵的辽东军便会被冀州军杀个干净。
    驻马立于袁尚身旁,望着辽东军军营,颜良微微蹙起眉头,向袁尚凑近了一些,小声对袁尚说道:“公子,以末将看来,好似有些不对!”
    “有甚不对?”不待袁尚说话,立于他另一侧的文丑就睁圆了眼睛,朝颜良瞪了一眼,没好气的对颜良说道:“莫非你也如二公子一般,一心只等着那洛阳王前来为我等主持公道?”
    “鸟!”文丑的话才出口,颜良就回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对他说道:“你我领军多年,可曾见过两军对峙,只以弓箭手为前阵者?若非公孙度傻了,便是其间有着阴谋,公子聪慧,定可看出端倪。你这丑厮,在此只管聒噪甚么?”
    被颜良骂了一句,文丑又瞪了他一眼。不过转念一想,颜良所言并非没有道理,于是也就没再说话。
    驻马立于二人中间的袁尚,一手提着缰绳,另一只手按在剑柄上,望着辽东军的军营,眉头始终是紧紧的拧着。
    辽东军摆出的阵列,着实颠覆了他对作战阵型的认知。尤其是辽东军阵列前面那一身戎装、骑着一匹枣红骏马的女将军,更是让袁熙感到心内憋闷不堪。
    摆出这样的阵列,只能说辽东军是在向袁尚透露两个讯息,一个讯息是辽东军并不想厮杀,另外一个,便是辽东军压根没把袁尚等人放在眼中。
    若辽东军只是不想厮杀,那便罢了,假如他们并非不愿厮杀,而是根本没将袁尚放在眼中,无论是出于颜面还是为了救回那三个兵士,袁尚都是不得不领军杀进辽东军军营。
    “敢问小将军,因何来此!”正拧起眉头望着辽东军阵列前的公孙兰,一身戎装的公孙兰便开口向袁熙高声喊道:“为何引领大军,到我牙门之外?”
    “你等无故擒拿我军兵士,本将军特意前来讨要!”一手提着缰绳,袁熙眉头紧紧的拧着,向领着数千弓箭手,在军营内列起阵势的公孙兰喊道:“还望将军即刻把人交出,莫要因此事,引致两军反目,届时须不好看!”
    “呃!”骑马立于弓箭手阵列前,公孙兰眼睑稍稍向下搭眯了一下,沉吟了片刻,才对袁尚说道:“此事末将尚且不知,小将军先请回去,待到末将查明缘由,必给小将军个满意的答复!将军引领兵马在我军营之外列阵,若是双方将士有个冲撞,须不好看!”
    公孙兰如此一说,袁尚立刻便晓得,辽东军之所以摆出弓箭手前来阻截,根本就是不想与冀州军大动干戈。
    原本袁尚心内多少还有些忐忑,担心辽东军会真个翻脸,将事态闹大。
    而且此时反目,对袁尚并无好处。毕竟一万兵马,与辽东军杀将起来,在辽东军的军营内,定是会吃场大亏。
    假若两军开战,冀州军发起全线进攻,虽说获胜并无悬念,可洛阳王就在附近,在他坐镇之时,还惹出这样的事端,无论如何,他袁尚也是担不起干系。
    看出辽东军不愿大动干戈,袁尚悬着的心,多少放下了一些。
    为了在袁熙面前炫耀他有担当,借此打压袁熙和袁谭在军中的威望,并且趁机讨好颜良、文丑,为将来早做打算,袁尚自是不会听从公孙兰的话撤兵回营。
    待到公孙兰把话说完,他撇了撇嘴,冷冷一笑,对公孙兰说道:“将军说笑了,人已是被你们抓到军营内,本将军已然寻来,将军还要查甚么?只管将人交出,本将军撤回兵马便是!”
    “末将着实不晓得此事!”对袁家多少有些了解,公孙兰晓得袁尚为了立威,是绝对不会轻易退兵,她的目的,也就是拖延时间,待刘辩到此,再将人放出,以此息事宁人,于是在袁尚话音落下后,抱拳朝袁尚拱了拱说道:“小将军莫要如此咄咄逼人,我军足有数万,此事何人所为,一时半会也是查不清楚。小将军便给末将留些时辰,又待如何?”
    “若是将军执意如此,说不得,末将只好入你辽东军营之中搜查了!”望着公孙兰,袁尚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朝身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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