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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部分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6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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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人竟然敢在老虎的嘴边拔须?不仅言明了要刺杀秦王,甚至还说出了具体刺杀的时间。
    这种人除非是疯了,否则就是确实有着足以让天下人侧目的实力。
    陈宫昔日曾是大汉官员,对游侠等事了解并不是很多,可徐庶早年却是做过游侠,对江湖中的事情,多少还是有些认知。
    扭头看着刘辩,徐庶的眉头紧紧的拧着,先是嘴巴微微张了张,后来好像又感觉到哪里不妥,并没有将话说出口。
    看出徐庶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刘辩向他问道:“元直有甚话?但说无妨。”
    “天下剑客,以帝师王越为尊,以邓展将军为圣!”迟疑了一下,徐庶最终还是开口说道:“只是另有一人,但凡剑客提及,都会大惊失色、心胆俱寒!”
    听着徐庶的话,刘辩脸上满满的都是疑惑。
    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在这天下间,还有什么剑客的名头,竟是不比王越和邓展差上一些。
    可一旁的王柳、王榛在听了徐庶的话之后,却都是一脸的惊愕,王柳甚至下意识的问出了一句:“以军师之意,此人莫非当年没死?”

第937章 河套决战
    徐庶和王柳的对话,更是让刘辩觉着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先是看了一眼王柳,随后又看向徐庶,压低了声音问了句:“你二人说的乃是何人?”
    “此人早年行走世间,杀人无数,天下剑客共剿之,方才将他逼落山崖!”刘辩问起他们谈论的人,徐庶抱起双拳,朝他微微欠了欠身子说道:“虽说此人杀人无数,可他的名姓却是无人知晓,天下剑客只唤他做无名!”
    “无名……”一只手捏着下巴,刘辩的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
    越是无名的剑客,往往越是有着真材实料。
    既然天下剑客共剿,才能将他逼落山崖,想来即便邓展在洛阳,恐怕也是不一定能够阻止此人。
    直到这个时候,刘辩的心底才隐隐的感觉到有股强大的威压正朝他逼迫而来。
    “全城戒备,所有入城的人,均须严密盘查!”沉默了许久,刘辩终于下达了这样一条命令。
    自从做了秦王,他还从来没有这样如临大敌过,即便是当年在当城,到处都是刺客的环境下,他也没有像此刻这样紧张。
    可这一次,刘辩是真的感觉到了危险。
    虽然给他下书的不过是一个刺客,可他却有种感觉,这刺客要比他以往面临过的任何敌人都更加危险!
    刘辩接到了无名的催命书信,河套一带,邓展的龙骑卫正与各路联军一路推进,已经进逼到匈奴王庭附近不足十里。
    骑着高大的战马,邓展右侧驻马立着匈奴左右谷蠡王,而他的左侧,则是公孙康、公孙兰和蹋顿仨人。
    六个人的视线全都集中在对面数百步开外的匈奴大军上。
    对面的匈奴大军,足有十万人,这还是经过连日征战,消耗了许多匈奴人的结果。
    在六个人的身后,是黑压压一片列着阵列的联军将士。
    乌桓人的加入,使得双方兵力对比发生了逆转性的变化,虽然乌桓人的战力不如匈奴人,可他们人数上的优势,再加上辽东军的精锐,作战双方的战斗能力,相差已不是一点半点。
    更为关键的是,联军实力的壮大,使得许多原本还在观望的匈奴人,加入了左右谷蠡王的大军。
    当日几乎快被去卑剿灭的左右谷蠡王,而今麾下的匈奴人,也已达到了十万之众。
    三十万大军驻马立于河套平原,黑压压望不到尽头,倒也是一副威武霸气的恢弘画卷。
    对面匈奴人的大阵前,驻马立于中军的正是去卑。
    自从蹋顿领军进入河套,去卑的军队就连连败北,从占据了整个河套,一直到丢失了河套大部地区,只余下王庭周边的一小片区域。
    望着对面黑压压一眼看不到尽头的联军大阵,去卑心内是一阵懊恼。
    当日曹操派来的使者曾给过他承诺,一旦他走投无路,曹操麾下的军队会挺进河套。
    可到了如今,王庭已经危在旦夕,曹操的军队没有来,秦王那边搬来的救兵却是源源不绝。
    这一战,关乎到去卑的命运,也关乎到整个匈奴将来掌控于何人之手的结局,不仅联军不会大意,去卑也是不敢有丝毫的忽视。
    阵阵筚篥声从联军军营内飘出,听到筚篥声,去卑提着缰绳的手又攥紧了一些。
    联军大阵传出筚篥声,说明他们已经做好了进攻的准备。
    高高抬起一只手臂,去卑的视线始终没有从对面联军的大阵挪开。
    而此时的联军大阵,在筚篥声响起之后,阵型立刻便变换了起来。
    两翼的骑兵呈扇形向着中间靠拢,在冲出之后,又变为了箭矢的形状,直朝去卑大阵插了过来。
    联军发起了进攻,去卑也猛的将手臂朝下一按。
    随着他按压手臂的动作,十万匈奴人也纷纷双腿夹着马腹,策马向对面杀过来的联军冲了上去。
    双方将士吆喝着战马,冲出阵列之后手中挥舞着兵刃,径直杀向他们的敌人。
    联军左翼杀出的,是蹋顿的乌桓骑兵,而右翼杀出的,则是左右谷蠡王的匈奴骑兵。
    两支骑兵冲出之后,匈奴人只是挥舞着直刀,一个劲的朝着去卑的大阵冲锋,而乌桓人,则是取下长弓,一边冲锋,一边朝着对面杀过来的匈奴兵发射箭矢。
    乌桓人虽说与匈奴人一样是在马背上作战的民族,可他们的近战能力,却是要比匈奴人差了许多,不过他们的骑射,却是要比匈奴人精湛了很多。
    一蓬蓬箭矢从冲锋的乌桓人之中飞驰而出,迎面杀过来的匈奴人,被箭矢罩在其中,随着一声声战马的嘶鸣,成片成片的匈奴人翻滚着从马背上摔落下去。
    冒着箭矢,去卑麾下的匈奴人加快策马前进的速度,他们每向前冲上一段,便会有无数的战马和马背上的骑兵被乌桓人的箭矢射中,连人带马朝前摔飞出去。
    战场上,一片战马嘶鸣和人的呐喊声,双方军队之间的距离也是越来越近。
    乌桓人一边冲锋一边射箭,他们的速度要明显的慢于从右翼杀出的匈奴骑兵。
    两支同样穿着匈奴人衣甲的骑兵,相向奔驰着,双方的兵士都瞪圆了布满血丝的眼睛,拼命的挥舞着手中的直刀。
    剧烈的撞击声随着两支骑兵的交锋而轰响起来,最前面的骑兵撞在一处,战马嘶鸣着摔飞出去,许多马背上的骑兵,在撞击的时候,被巨大的冲击力撞了出去,凌空翻飞着,掉落进满是战马的骑兵潮流中。
    双方的骑兵撞在一处,乌桓人收起了长弓,抽出他们的弯刀,也呐喊着扑向了去卑麾下的匈奴人。
    左右谷蠡王麾下的骑兵冲入同胞的阵营,挥舞着手中的直刀,丝毫不带犹豫的将直刀劈砍向与他们同样流淌着匈奴人血液的人们。
    去卑麾下的匈奴人,同样在劈砍的时候,也是丝毫不存有怜悯。
    随着双方将士挥舞战刀劈砍的动作,一个个匈奴人身体飚溅着鲜血,从马背上摔落下去。
    就在两支匈奴人的骑兵展开厮杀后没多会,如同潮水般的乌桓人紧跟着杀了上来。
    驻马立于中军,邓展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正在厮杀的两支大军。
    两支军队搅在一处,喊杀声此起彼伏,虽然离战场还有些距离,邓展等人还是能感觉到耳朵被喊杀声震的有些发蒙。
    潮水般的骑兵撞在一处,就犹如三股洪流相互交汇,只不过洪流并没有因为交汇而改变航道,只是成片成片撞击在一处的双方将士,在闪亮的刀光下,翻身从马背上跌落到四处都是马蹄的沙场地面上。
    掉落马背的双方战士,即便没有受到致命的伤,也根本没有爬起来再战的机会。
    一个去卑麾下的匈奴兵,在劈翻一名乌桓兵之后,正要挥起直刀,朝另一个乌桓人劈砍的时候,他胯下的战马陡然惨嘶了一声,硕大的身子一歪,一头摔倒了下去。
    马背上的匈奴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体就连同战马一起摔倒在弥漫着浓重尘烟的地面上。
    战马沉重的身躯,并没有压到那个匈奴人,匈奴人摔倒在地上,翻了个身,正想爬起来,一只马蹄从侧旁朝他踏了过来。
    如果踏过来的马蹄,是敌人胯下战马的蹄子,这匈奴人死的倒是还不冤枉,可偏偏踏上他胸口的马蹄,是属于他一个同泽的战马。
    他那同泽正与人厮杀着,战马踏上刚要爬起的匈奴人脊梁,那同泽竟是浑然未觉,根本不晓得刚把一个同伴活生生踩死。
    撅着屁股正要爬起的匈奴人,腰刚拱起来,那只沉重的马蹄就踏到了他的腰部。
    他闷哼了一声,腰部往下一塌,被硬生生的踏平在地上。
    这一下还并没有要了他的性命,只不过是让他再没有了爬起来的能力而已。
    可接下来的一下,却是直接将他的性命画上了休止符。
    那匹踏中他的战马,前蹄刚刚踏过,一只后踢在腾挪间,又不偏不倚的踩到了他的后脑上。
    坚硬的颅骨,在马蹄下也是如同鱼泡一般脆弱。
    战马的马蹄踏了上去,只听得匈奴人颅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脑浆便和着鲜血喷溅了一地。
    双方的军队还在厮杀着,战场上传来一阵阵震天的喊杀声和受伤的战马哀鸣声。
    冲锋的联军将士,人数远远多于去卑麾下的匈奴人,战斗只不过进行了小半个时辰,联军就将匈奴人完全包围了起来。
    远远看见联军占据了优势,邓展身旁的公孙康抬起手臂,向前一指,高喊了一声:“突击敌军中军!”
    一直驻马观战的辽东军将士们,早就已经是等的有些不耐烦,听得公孙康喊出突击敌军中军,哪里还有片刻耽搁,纷纷双腿朝马腹上用力的夹着,策马绕开正在厮杀的战场,朝着去卑的中军杀了过去。
    去卑几乎是将所有的兵士全都派上了战场,他的中军不过只有一两千名卫士。
    正观望着战局,陡然发现黑压压一片汉人的骑兵朝他的中军杀了过来,去卑心内一紧,兜转战马,就向离他身后不过一两里开外的王庭奔了过去。

第938章 变了主人的王庭
    去卑逃离战场,他麾下的匈奴人顿时缺失了士气,战局也是越来越明朗。
    联军将士越战越勇,去卑麾下的匈奴人,没有了主帅,已经有许多人开始没有组织的向外突围。
    如果他们能够凝聚成一股力量,朝着包围圈的一个点发力,突围或许还有点可能,可混战中的匈奴人,根本没有办法形成统一的指挥,突围也是东冲西突,完全无法对包围圈形成有效的冲击。
    一**的突围匈奴人被联军击退回去,包围圈不仅没有半点拉伸,反倒还压缩了不少。
    两万名挥舞着短矛的辽东军将士,绕过战场之后,径直冲进了去卑的中军。
    去卑已经逃走,中军的匈奴人士气已经跌落到了极点,在辽东军冲入他们之中的那一刹,“哄”的一声,四散散了开来。
    溃败已经成了无法挽回的趋势,去卑麾下的匈奴人,此时根本没有半点对作战胜利的期待,他们想的,无非是快些逃离战场。
    从战场上逃离的去卑,领着十多个亲兵,片刻没有逗留的朝着王庭奔了过去。
    王庭之中,还有着他的最后一张底牌。
    只要他控制住刘坚,联军就必定会投鼠忌器,至少也会给他留下一条生路。
    能够从这场失败中活着退出,去卑相信,日后定然还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王庭越来越近,与后面追上来的追兵的马蹄声相比,王庭要显得宁静了许多。
    离王庭越来越近,不知为何,去卑心内却隐隐的感觉到有些不安,就好似此时的王庭,像是一只等待着吞噬他的巨兽一般,正张开着大嘴,静静的等他自己钻进去。
    后面的联军追兵的马蹄声也是越来越清晰,听着那急促的马蹄声,去卑晓得,他根本没有驻马思索的时间,他的眼前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冲回王庭,将刘坚挟持,以此要挟联军,放他离开!
    进入王庭,去卑策马径直朝着王帐冲了过去。
    一路上,他连一个匈奴人都没有看到,整个王庭都是空荡荡的,就好像在他出征的时候,这里被人清洗过一样。
    这种现象显然是出乎了去卑的预料,眼见就快要到达王帐,他陡然将战马一勒,向身后跟着的十多个卫士喊道:“前去将大单于请出来!”
    十多个卫士应了一声,策马朝着王帐冲了过去。
    可就在他们冲到离王帐只有六七步的地方时,侧旁突然蹿出了百多个匈奴汉子。
    这些匈奴汉子蹿出来之后,也不吭声,只是纷纷将已经扣上箭矢的长弓拉满,朝着那十多个匈奴人就射出了一蓬箭矢。
    十多个匈奴骑兵根本没想到在王庭之内竟然会被人袭击,猝不及防之下,纷纷中箭从马背上摔落下去。
    并不是所有人在中箭之后,都立刻殒命,其中还有三五个人,摔落战马之后,并没有立刻死去。
    他们痛哼着,虽说并没有爬起来的能力,却还能扭动着身躯在地上挣扎。
    就在他们扭动挣扎着的时候,那群突然冲出来的匈奴人将长弓丢在地上,提起直刀,朝着还没死去的几个骑兵一通猛砍。
    刀起刀落,那几个尚未死去的匈奴骑兵,在自家人的屠刀下,飚溅着鲜血,身体抽搐着,被砍成了一滩滩的肉泥。
    这一幕发生的太过突然,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去卑愣在了那里,一时半会竟然没能反应过来。
    当那群匈奴人将几个还活着的骑兵砍成肉泥,朝他扑过来的时候,他才明白过来。
    匈奴王庭已经更换了主人,而今的他,在这里不过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抖了下缰绳,去卑将战马一转,掉转马头,就想从王庭内逃离出去。
    可他刚转过战马,就发现,紧跟在他身后冲上来的汉人骑兵已经进入了王庭。
    这些汉人骑兵,与先前冲击他中军的那支还是不同。
    这是一支穿着大红战衣,头盔上插着金灿灿羽毛的汉人骑兵。
    最后一战,龙骑卫已经没有必要再进行特种作战,当他们来到战场的时候,便是换上了龙骑卫的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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