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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部分

回到天国当附马-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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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与沙皇闲谈了一会之后,列别佐夫斯基便告辞了,他得抓紧时间破案,案件的侦破工作仍是千头万绪,但留给他的时间却已经不多了。
  赶回到相府之后,列别佐夫斯基立即召来相关人等商讨案情,并对接下来的行动进行了详细的部署。
  接下来,他仍会将重点目标锁定在斯奇科夫身上,打算先从其身上找到突破口,然后再顺藤摸瓜,抽茧剥丝,了结此案。
  毫无疑问,斯奇科夫的嫌疑很大,这已是不争的事实。
  说实话,列别佐夫斯基一度怀疑过自己的眼睛,斯奇科夫怎会与此案有关呢,他一个军方重臣,而且还是朱可夫一系的人,怎会做出不利于朱可夫之事呢。
  可是,直到他发现了一件事,他才确定,原来事情并非他想象的那样,他不得不感叹这其中的关系确实太过于复杂了。
  通过调查,他发现,斯奇科夫并没有如其它的军事将领一般站在朱可夫一边,相反,他的态度相当的模糊,不论朱可夫采取怎样的拉拢手段,斯奇科夫都是在和稀泥,并不为所动。
  总之,斯奇科夫与朱可夫的关系并不如其他人想象中靠得那样近。
  而这,也就从另一方面佐证了斯奇科夫与朱可夫之间并非利益共同体,既然如此,斯奇科夫无论做什么就不需要顾及朱可夫的利益,反而只要对自己有利的,他都可以做。
  但是,如果这一事实成立,斯奇科夫针对朱可夫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就不足为怪了。
  基于这一事实,再进行反向推理,斯奇科夫如果与此案有关,或者直白一点说,如果朱可夫有事,斯奇科夫可以得到什么或者从中获取什么样的利益,他如今已是西部军区的司令,可谓是位高权重,再高,那就只能是军方总司令了,而总司令这个职位名义上是属于沙皇的,斯奇科夫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那问题就来了,斯奇科夫求的是什么?
  以他自己对斯奇科夫的了解以及这段时间以来对其的调查,列别佐夫斯基发现,斯奇科夫就是一个喜欢和稀泥,左右逢源的和事佬罢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保,并不是为了参与到任何集团的争斗当中去,说的高尚一点,可以用洁身自好来形容。
  而这样一个人,他又怎会牵涉到这样的争斗中来呢,但是,偏偏直觉却告诉他,这斯奇科夫就是有问题。
  但是,问题又在哪呢,列别佐夫斯基想不透。
  而为了正面了解一些情况,列别佐夫斯基礼节性地对斯奇科夫进行了拜访。
  拜访发生在斯奇科夫的将军府。
  而对这一次的拜访,斯奇科夫也不认为是老首相突发其想的率性而为,他估计老首相肯定是有事而来,而其来的目的也已经跃然纸上,显然是为朱可夫一案而来。
  而斯奇科夫自认与此案无头,便也坦然而对。
  他将老首相迎进府之后,然后就分宾主坐下,斯奇科夫便开门见山地问起首相此之来意。
  他可不认为首相是闲得没事干,找他穷开心来着。
  “听说陛下特批首相大人在家休养,今天怎么有闲暇光临寒舍?”斯奇科夫很是客气地道。
  他与首相平素无私交,而现今突然登门而来,无事献殷勤,可想而知。
  “哈,哈,斯奇将军,我今天的确为一事而来。”老首相也不回避问题,直趋主题道。
  很多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呢。
  而且,有什么事情是不可放在明面上说的呢。
  “所为何事?”斯奇科夫拱手道。
  他只是顺势而问罢了,即使他不问,列别佐夫斯基一样会主动说明来意。
  “我是为上次将军所说怀表一事而来。”列别佐夫斯基坦然道。
  问的人直接,答的人也毫不含糊。
  这是一场正大光明的对话。
  “哦;怀表,怀表有什么问题,您是所我提供的信息有问题吗,我可没说什么,我也只是说在别林斯基那里好象见过那种样式的怀表,并没有说一定就是那一块,不知首相大人是否已经证实过了。”斯奇科夫不慌不忙地道。
  他的话更有一种反客为主的味道在里面。
  列别佐夫斯基闻听此言,只是微微一笑道:“斯奇将军,我可什么都没有说,你是不是想多了。”
  这一番话意味深长,让斯奇科夫为之一怔。
  斯奇科夫这才省起,他今天的话的确是多了点,一下子就让自己陷入到了被动之中,而这犹如掩耳盗铃的话更让列别佐夫斯基这头老狐狸一下就抓到了语病。
  而先失一招之后,斯奇科夫心念急转,紧急思忖对策。
  斯奇科夫一语出错,那就是彻底的被动,他觉得此时无论说什么,那都是欲盖弥彰,都似乎在为先前那句话做出解释,那就让人听来更加不合理了。
  斯奇科夫感觉自己刚才有点冲动了。
  他妈的,不常干这事,的确有点不太适应,斯奇科夫想。
  “静听首相大人示下。”斯奇科夫有点忐忑地道。
  到了这一步,多说无益,此时无招胜有招,先看看列别佐夫斯基怎么说。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斯奇科夫知道老首相今天一来,他就想洗脱嫌疑,恐怕得费一番周折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四章 与斯奇科夫一言

  斯奇科夫的一切表现都尽入列别佐夫斯基眼底,而其一番先入为主的说法更是令老首相疑虑更深,这无疑加深了老首相心中对其的怀疑。
  如此一来,老首相虽然不能确定斯奇科夫是否与朱可夫一案有关,但他间接肯定了一点,那就是,斯奇可夫一定有问题。
  “哦,斯奇将军多虑了,我也只是随口一问罢了,从别林斯科那儿,我已经知道了怀表的下落,今天来,主要是感谢将军,感谢将军的仗义多言,如果不是将军相告,我怎知那支怀表的下落,从而识之以真偽,多谢了。”列别佐夫斯基抱拳笑道。
  听他这话,他今天是为感谢朱可夫而来。
  不过,他的话中却是暗藏玄机,他并没有将别林斯科那块怀表的来龙去脉说得很清楚,只是一笔带过,而且还打了一些伏笔,一句话,他仍是在试探斯奇科夫,看看是否可以从他的话中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不过,话也得说回来,这怀表之事与案件的进展与斯奇科夫没有关系,他也不是办案人员,列别佐夫斯基没必要跟他解释,轻描淡写也必有其之目的。
  “大人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斯奇科夫小心地道。
  他已经上过一次当了,不能再上了,虽然他心中的疑惑也甚多,但好奇是要付出代价的,他还是少知道一点为好,少了解一些为妙。
  言多必失的道理,斯奇科夫此刻是深有体会。
  而列别佐夫斯基一听此言,便知斯奇科夫提高了警惕,不再上他的当了,既然如此。那他就得改变微略,由这种旁敲侧击般的试探改为敲山震虎试的直接出击。
  他已下定了决心,今天无论如何都要从斯奇科夫的身上榨出点有用的东西来。
  而一番斗心斗智,已经在所难免。
  “斯奇将军不亏是国家的柱石,这是陛下之幸,更是帝国之幸。不过,我尚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将军,不知将军何以教我?”列别佐夫斯基一边赞,一边问道。
  列别佐夫斯基说干就干,直接就开始主动出击了。
  “大人严重了,乐意为大人效劳。”斯奇科夫恭敬地道。
  面对老首相的步步进逼,斯奇科夫也只能步步为营,逐级遮挡。
  “据我所知。别林斯科有此怀表之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将军是从何处得知?”列别佐夫斯基抛出他的问题道。
  这到真是一个新问题,如此隐密及私藏之事,除了当事人自己,外人又从何得知,难道是凭空臆测,信口胡说。否则,实难有正当的理由可以解释这样一个不符合逻辑之事。
  斯奇科夫的确需要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大人。这事是别林斯科一次酒醉,无意间透露给我知道的,而且当时他还当场将那块表拿出来给我瞧过,所以,我这才敢向首相大人提起此事,请大人明查。”斯奇科夫非常平静地道。
  这理由合情合理。没有破绽。
  而是不是有此事,一查便知,但列别佐夫斯基相信,当着他的面,斯奇科夫一定不敢说假话。恐怕是真有此事。
  而列别佐夫斯基这样问,当然不会问出什么他想知道的东西,这一点,他是很清楚的,但他必须问,只要问,他才能在这个问的过程之中抓到一丝蛛丝马迹,有些事情,就是在不着痕迹的情况下发现的,有些不对劲,也是在无意之间表现出来的。
  列别佐夫斯基人虽老,但没糊涂,而且更 加老而弥坚。
  他就是要创造这样的机会,让这些原本隐藏在表面现象下的人和事暴露在阳光之下。
  如此一来,他才好便宜行事。
  “哦,理解,非常理解,斯奇将军一身正气,忠于帝国,忠于陛下,这是人所共知的,请将军不要多想。”列别佐夫斯基笑道。
  场面上的事,列别佐夫斯基还得做个十足十。
  “谢大人过誉了,实不敢当大人如此一赞。”斯奇科夫谦让道。
  人家往你脸上贴金,你也不能真当金子看,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斯奇科夫心如明镜,当然知道这不过是面子话,当不得真。
  “好了,斯奇将军,这怀表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不过,我还有一事相询。”列别佐夫斯基捋了捋嘴上的一绺短须,继续问道。
  他不趁此机会将想问的话都问完了,那更待何时。
  而斯奇科夫原本以为这考试已经完了,谁想还要来,他真想骂娘。
  不过,这心骂是可以,不能真的当面就骂出来了,首相毕竟是首相,况且代表的还是沙皇,那不是他能随便得罪的。
  斯奇科夫仍得耐着性子认真地回话。
  “大人不必客气,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斯奇科夫面带笑容,语气平缓,尽量将身段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然后道。
  此时此刻,今时今日,他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而列别佐夫斯基反到被斯奇科夫的这种爽快搞得有些迟疑起来,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判断有误,似斯奇科夫这种人,有可能会参与到这个命案中来吗?
  真的有点说不清楚。
  不过,他的这种迟疑也就持续了片刻,然后就被理智给打断了,他是来找破案线索的,不能因为斯奇科夫的几句话,就改变了初衷,这显然是不对的。
  于是,列别佐夫斯基摆正思想,决定继续追击,直到拿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为止。
  “好,那就先谢过斯奇将军了。”列别佐夫斯基道。
  他是真要谢谢斯奇科夫的配合。
  “大人客气,大人请!”斯奇科夫道。
  他已经做好了被质询的准备。
  “将军与朱可夫将军的关系如何?”列别佐夫斯基随口问道。
  他得从最容易开始的话题着口,然后慢慢深入,在以简单的问题将对方的精神导入麻痹状态之后,他就有机可乘了。
  “不错。”斯奇科夫简短地答道。
  如果扯到朱可夫头上,那一定不是好事,斯奇科夫得小心了。
  “不错是什么意思,好还是不好呢?”列别佐夫斯基追问道。
  他没打算就这样放过斯奇科夫,他要知道这不错到了哪个程度。
  往往一字之差,区别很大,他还问清楚了。
  “有同事之谊,无朋友之义。”斯奇科夫坦然道。
  此话更加的简练,却将二人关系道得明明白白。
  意思是说,他们有关系,但说白了,也就那么一点关系。
  他自认为洁身自好,从不拉帮结派,故能言之凿凿,并无丝毫矫柔造作之嫌。
  他说的是实话,大实话。
  而对于这一点,列别佐夫斯基也表示肯定。
  于是,他点点头,不由赞道:“将军之清誉,满朝皆知,我也很是佩服。”
  他这话到是倾自肺腑。
  斯奇科夫的人口的确值得称道。
  “大人过誉了,我只是做自己该做之事罢了。”斯奇科夫颇有点受用地道。
  这种话,他虽然听得不少,但被象列别佐夫斯基这样身份,地位的人赞,他的内心还是觉得无比开心。
  当然,这只是插曲,只是闲话,然后还是要转入正题。
  列别佐夫斯基赞完斯奇科夫,然后脸色一正道:“将军可以说是与朱可夫将军较为亲近之人,近段时间以来,将军可有发现朱将军有何反常之处?”
  他得将细节尽量了解的清楚一些。
  “这个到是没有,朱将军一切如常,并无任何不妥之处。”斯奇科夫想了想,道。
  他虽然有点觉得朱可夫是怨枉的,但在一切尚未清楚之前,他不能随便发表个人意见,这不符合他的处事原则,也不符合他的个人利益。
  总之,一切照实说就可以了。
  “那这段时间以来,朱将军是否有与一些不认识的人有过什么很不寻常的接触?”老首相还是很尽心地问道。
  该问的,他一定要问。
  否则,如何破案。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公事上归我号令,但私事上,我就知道的不多了。”斯奇科夫摇了摇头道。
  他不是偷窥狂,了解别人的**不是他的爱好,更何况,朱可夫是皇储,正在拉拢他,他怎么能再主动凑上去呢,他躲还来不及呢。
  而他这一番话说的是滴水不漏,也接近事实,列别佐夫斯基到是找不出任何破绽。
  二人对答之间,不知不觉,一个多时辰便过去了,列别佐夫斯基并没有回出任何与此案有关的具有破案价值的信息来。
  而这一切都似乎预示着,此案似乎与斯奇科夫无关。(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五章 朱可夫遇刺

  列别佐夫斯基又东扯西拉地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之后,可能觉得应该问的问得也差不多了,该了解的也了解的差不多了,而剩下的,斯奇科夫不知道的,他问了也是白问,而斯奇科夫不想说的,他也是问不出来的。
  所以,几句话问完之后,他便客气地起身告别了。
  与斯奇科夫的谈话也就此告一段落。
  而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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